1、改革開放20年發展問題研究系列報告之六 周宏春 上傳時間:2003-7-5 18:17:00 內容提要:自然資源是我國社會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基礎。在發展的不同階段，經濟建設所需要的資源種類和數量不同。農業的發展主要依賴于土地資源的開發利用；工業增長則主要靠能源和原材料等的投入。本文涉及的資源環境主要有耕地、水、礦產以及大氣等，這些也是生產力的組成要素。 關鍵詞:資源利用保護報告 自然資源是我國社會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基礎。在發展的不同階段，經濟建設所需要的資源種類和數量不同。農業的發展主要依賴于土地資源的開發利用；工業增長則主要靠能源和原材料等的投入。本文涉及的資源環境主要有耕地、水、礦產以及大氣等

2、，這些也是生產力的組成要素。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自然資源與環境保護工作取得顯著成績，由于對資源和環境保護的重視，在我國經濟規模迅速擴大的同時，環境質量并沒有象發達國家在5070年代那樣同步惡化。然而，我們應當清楚地看到，我國面臨的資源環境形勢較為嚴峻，資源供給前景堪憂；環境污染在加劇，環境治理的任務十分艱巨。如果不重視資源和環境保護，我國的發展就可能受到資源供給的制約，發展的成就就可能被環境污染所抵消，人民的生活水平和質量也難以得到根本性的提高。 一、資源和環境狀況及其變化回顧 總體說來，我國在一些重要的自然資源可持續利用和環境保護方面面臨著嚴峻的挑戰。這種挑戰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人均占

3、有量持續下降，如人均淡水、耕地、森林、草地和礦產資源等均是如此；二是隨著人口的增長和經濟發展處于相對高速增長區，由于自然資源存量下降，分布與生產力布局不匹配，資源供應不足和環境惡化將成為我國經濟高速增長的制約因素。 1土地資源總量呈下降趨勢 土地是農業發展所依賴的主要資源。我國仍有約70%的人口在農村，土地資源對于我國的可持續發展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由于土地資源使用的不合理或浪費，造成總量減少，資源的退化，水土流失嚴重等，影響農業的可持續發展。 耕地面積減少。建國40多年來，我國耕地面積累計減少42.73萬平方公里，耕地的人均占有量較1957年減少了近3/5。近年來，全國每年因災害損毀、建設占

4、用等因素減少耕地約200萬畝。我國的耕地質量退化也十分突出。土地次生鹽漬化、潛育化嚴重，其結果導致土地生產力的不斷下降。 水土流失。建國初期，我國水土流失面積約153萬平方公里，40多年來雖然初步治理 了50多萬平方公里，到1997年，我國水土流失總面積達180多萬平方公里，約占國土面積的1/5。西南和西北是我國水土流失最為嚴重的兩個地區，其耕地水土流失面積分別占全國的24.85和22.39。大量的貧困人口生活在這些地區，他們為了生存而過度開發土地資源，形成“貧困過度開發生態環境退化”的惡性循環。 土地沙漠化。我國土地荒漠化急劇發展，5060年代年均沙化面積為1560平方公里，7080年代擴大

5、到2100平方公里，現在總面積達20多萬平方公里。由于人為活動強度加大，沙漠化仍有擴大趨勢。受荒漠化的影響，我國干旱半干旱地區40的耕地在不同程度地退化。 2.水資源日趨緊缺 我國的水資源緊缺日趨嚴重。在我國600多個城市中，有300多個城市缺水，100個城市嚴重缺水。農業每年缺水300億立方米，受旱面積20萬平方公里，8000多萬農村人口飲水困難，工農業生產和居民生活都受到缺水的影響。水資源緊缺主要表現在河流斷流、泉水干涸、地下水位下降、水質污染等。 河流斷流。以黃河斷流為例，自1972年出現黃河歷史上的第一次斷流以來，黃河斷流時有發生；1985年以后，黃河年年斷流，且斷流天數逐漸增加。19

6、97年黃河斷流天數達226天，山東全境斷流。 地下水位下降。凡在平原地區開采地下水的地方，均出現地下水位的大幅度下降。在華北地區，地下水水位以1米年左右的速度下降，泉水斷流。江蘇南部蘇錫常地區由于過量抽取地下水作為生產和生活用水，導致大面積的地面沉降，三市地面平均沉降量超過0.8米的范圍達50多平方公里，造成直接和間接經濟損失數百億元。地面沉降又使得該地區的防洪能力下降，需要加大對防洪的投入。 3.礦產資源儲采比下降 由于礦產資源勘探投入下降等方面的原因，我國的礦產資源儲采比一直呈下降趨勢。以石油為例，儲采比已由1984年的19.5下降到1997年的14(詳見表1)。 表1 石油儲采比統計表

7、年份 1984 1985 1986 1987 1990 1991 1992 1995 1996 1997 儲采比 19.5 18.7 17.9 18.0 15.8 15.2 14.6 14.9 14.2 14.0 注：儲采比是指探明儲量與開采量的比例。 資料來源：中國礦產資源年報，19881997。 4.資源的消耗速度快于國民經濟發展速度 資源消耗與發展階段、產業結構等因素密切相關。與國外的先進水平相比，我國的資源利用效率、單位產出的能耗、水耗等都存在較大的差距。通過對1978年至1992年這15年中的國民生產總值與物質消耗的計算，結果表明，同期的鋼鐵、橡膠、水泥、硫酸、純堿和木材等消耗量相應

8、增長的倍數，除木材 獲取資源的困難等，我國出現了資源嚴重短缺的局面，迫使我們加大資源開發的步伐。爾后，以大慶油田為代表的一批重要資源基地的建設成功，使資源供給的緊張狀況得到緩解。這時，資源前景樂觀的看法又占了上風，“中國人用洋油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的提法是這種樂觀情緒的集中體現。 70年代，一大批新油田，如勝利油田、華北油田等的發現和開發，使資源供給前景樂觀的情緒進一步擴大。70年代后期一大批燃煤鍋爐被改為燃油鍋爐，仿佛中國的石油供給已不成問題。70年代末“洋躍進”的出現，也是建立在我國的石油等資源產品能迅速增長和大量出口換匯的基礎之上的。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我國工作重點的轉移，以經濟建設為中

9、心被放在了重要位置。從80年代初的國民經濟調整起，一方面由于后備資源不足，以石油為代表的能源產業發展進入停滯徘徊期；另一方面，能源、礦業等資源產業發展的嚴重滯后問題開始顯露，工業生產能力中有20%以上因缺能而閑置。資源限制問題開始引起人們的再度重視，能源被列為重點發展產業。 (二)環境保護事業發展階段 我國的環境保護事業的發展歷程大致經歷了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19491965年是環境保護事業的孕育時期。這個時期，國家雖然沒有明確的環保政策和目標，但在城市基礎設施建設、興修水利、抗御自然災害、植樹造林、防治水土流失、廢棄物綜合利用等方面都取得較大的進展。由于按照有計劃、按比例的原則發展經濟，比

10、較正確地處理了重工業、輕工業和農業的關系，經濟建設和改善人民生活的關系，我國的經濟發展與環境保護總體上是協調的。 “大躍進”使我國的生態環境受到較大破壞。在“大煉鋼鐵”和“大搞群眾運動”方針的指導下，工業發展陷入無序狀態，任意布點，管理混亂，沒有任何控制環境污染的措施，工業“三廢”隨意排放，在許多地方出現煙霧彌漫、污水橫流、渣滓遍地的局面。礦產資源被亂采濫挖，不僅使資源遭到破壞和浪費，而且還破壞了許多地貌景觀，有些后遺癥到目前并未完全消除。 第二階段。19661978年是環境保護的創建時期。“文化革命”不僅使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環境污染也到了嚴重的程度。1972年是我國環境保護工作的重要轉

11、折點。國內外兩方面的因素對我國環境保護事業的發展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在國內發生了大連灣污染和北京魚污染事件，國際上召開了聯合國人類環境會議。斯德哥爾摩人類環境會議把環境問題首次提到了人類發展的議事日程，中國也派代表出席了會議。197 2年人類環境會議，不僅是世界環境保護的里程碑，也是我國環境保護的轉折點。 1973年我國召開了第一次全國環境保護會議。會議審議通過了“全面規劃，合理布局，綜合利用，化害為利，依靠群眾，大家動手，保護環境，造福人民”的環境保護工作方針和關于保護和改善環境的若干規定。國務院批轉了會議報告和規定，并且要求對現有城市、河流、港口、工礦企業、事業單位的污染，迅速作出治理規劃，

12、分期分批加以解決，要在資金、材料、設備上給以保證。從此，環境保護事業被提到了我國的議事日程。 第三階段。改革開放以來是我國環境保護事業的大發展時期。1978年2月，五屆人大一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規定，國家保護環境和自然資源，防止污染和其它公害。1983年12月召開了全國第二次環境保護會議。這次會議，明確了環境保護是我國現代化建設中的一項戰略任務，是我國的一項基本國策；制定了經濟建設、城鄉建設和環境建設同步規劃、同步實施、同步發展，實現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環境效益統一的戰略方針；確定了強化環境管理的方針。 第四階段。可持續發展被確定為我國的重大戰略之一。1992年聯合國環發大會以后，

13、黨中央國務院批準了“環境與發展十大對策”。1994年月國務院批準了中國21世紀議程。1995年黨的十四屆五中全會上，江澤民總書記在正確處理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的若干重大關系中首次提出：“在現代化建設中，必須把實現可持續發展作為一個重大戰略”。在1996年第四次全國環境保護工作會議和1997年黨的十五大會議期間，中央分別召開計劃生育和環境保護工作座談會。所有這些均說明，保護環境，已經成為我國中長期可持續發展的一件重要內容。 (三)資源和環境變化的原因分析 1.政策方面。政策往往成為資源環境遭受破壞的重要原因。以森林覆蓋率下降和水土流失為例，我國發展重工業時“以鋼為綱”政策的出臺，導致了全民大煉鋼

14、鐵運動，采礦和煉鐵使森林遭受全國規模的劫難；同樣，“以糧為綱”政策的出臺，億萬農民開始了“毀林開荒”，使森林再度遭受劫難，其結果是森林覆蓋率下降和大面積的水土流失。又如80年代“有水快流”政策的結果，導致全國性的采礦“淘金”熱，使生態環境受到破壞，土法煉金、煉硫等使周圍廢氣彌漫，寸草不生。所有這些都說明，政策對于資源和環境保護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 2.資源環境維護的資金投入不足。以礦產資源開發為例，資金投入不足是礦產資源儲采比下降的一個重 要原因。在找礦難度加大、每萬元投資的探明儲量大幅度下降的條件下，資金投入減少致使主要礦產的后備儲量增長十分緩慢，一些礦產增加的儲量甚至不足以彌補開采量，從而

15、出現了儲量的負增長。新建礦山資金不足，老礦山面臨礦產資源采光即將閉坑的形勢。又如，環境質量下降與我國環境保護投入不足有關。在“六五”和“七五”期間，我國在環境保護方面的投入約占GNP的0.8%，“八五”下降到0.7%，90年代后又有下降，同時環保產業發展明顯滯后，成為我國環境質量下降的原因之一。 3.管理工作跟不上經濟發展的需要。隨著各有關資源環境法律法規的建設，我國資源環境保護的法治局面初步形成，但仍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執法不嚴的問題。例如，無許可證非法開采資源的現象仍然較為普遍，采礦權糾紛不斷，濫采亂挖、掠奪性開采現象仍很嚴重。在礦產品的流通領域也存在無序競爭現象，一些傳統的比較優勢的金屬、非

16、金屬礦產品多途徑出口、競相減價外銷，導致國有資產的損失。 4.科學技術水平不高。我國多數工業技術裝備是世界50、60年代水平，甚至一些30、40年代的設備還在運行；不少新建項目技術起點低；能源利用率發達國家在5060以上，而我國只有30左右。鄉鎮工業的技術、裝備往往更為落后，管理水平低，造成資源浪費和環境污染。我國的環保產業還很弱小，技術水平不高，致使有限的環保投入難以取得應有效益，這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5.認識問題。一些領導對環境和資源保護缺乏足夠的認識。我國已經將環境保護列為一項基本國策，“一票否決”制也納入了對干部的考核，但仍存在以經濟發展速度論“英雄”的現象，而一些地方領導“為官一任，

17、造福一方”的心理，以及改變地方落后面貌的強烈意愿，在追求發展的過程中往往只顧當前的利益，只注重自己的發展，這種短視行為是我國資源和環境狀況惡化的最主要因素之一。 三、資源環境的前景展望 總體說來，隨著城市化和工業化進程的加快，我國經濟建設對自然資源的需求和消耗將進一步增加，環境質量仍然有惡化的可能，對資源環境問題處理不當，將成為我國可持續發展的制約。 1.耕地損失的形勢仍將嚴峻 在我國未來的工業化、城市化過程中，工業建設占地規模將不斷擴大，包括交通、能源、水利、原材料等產業基礎設施用地數量也均將會增加，如我國近年來每年減少近200萬畝耕地就是例證。根據國際經驗，特別是韓國、中國臺灣和日本，在工

18、業化過程中都損失了三成以上的可耕地。雖然由于墾荒、土 地復墾等因素，將會增加部分耕地，但新增可耕地的質量和生產率與現有耕地相比仍存在差距。因此，合理利用和有效保護耕地資源，不僅是關系到解決中國當前的食物安全的大問題，也是“但存方寸地，留與子孫耕”，保證我們子孫能夠持續發展的重要條件。 2.應當優先重視水資源問題 無論是農業經濟還是工業經濟，乃至未來的知識經濟，水資源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資源。在我國水資源緊缺的條件下，需水量將持續增加。一方面，由于我國人口將從現在的12.3億增加到下世紀中葉的15億左右，即使人均生活用水量維持在現狀水平，總用水量也將增加14；另一方面，農業、工業及生活用水的需水量

19、均將有所增加。據預測，到21世紀，除農業外，工業和生活用水比例均將有增加，水資源供需矛盾將更加突出(見表4)。此外，由于水環境容量的限制，水體容納和凈化污染物的能力將進一步下降，水質污染的治理任務將更加艱巨。 表4 我國21世紀上半葉總需水量 年份 農業用水量 工業用水量 城鎮生活用水量 合計水量 (億m3) 水量 (億m3) 增長率(%) 比例 (%) 水量 (億m3) 增長率(%) 比例 (%) 水量 (億m3) 增長率(%) 比例 (%) 2000 4848 -0.41 85.0 665 3.34 11.7 189 3.56 3.3 5702 2010 4653 -013 79.5 92

20、9 3.64 15.9 268 2.69 4.6 5850 2030 4530 -0.43 65.8 1899 3.0 27.6 456 2.38 6.6 6885 注：據朗一環等，1998。 洪水災害造成的經濟損失將加大。一方面，洪水災害的發生頻率加快，另一方面災害造成的經濟損失加重。40多年來，每年由氣象、洪澇、地質等自然災害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約占國民生產總值的35%，平均每年因災害死亡數萬人。1996年全國自然災害直接經濟損失的2941億元，洪澇災害造成的經濟損失占88%。1998年在長江流域發生了繼1954年來的又一次全流域大水，松花江、嫩江發生了有史以來的特大洪水，造成非常嚴重的損

21、失。據預測，在本世紀末和下世紀初將是我國各類災害的高發期，隨著我國的經濟發展，災害，特別是洪水災害對我國造成的損失也將逐漸加大。 3.礦產資源的供給前景不容樂觀 根據國家計委和地礦部聯合各有關部門和省市區，開展的新一輪45種主要礦產可采儲量對國民經濟建設的保證程度分析，2010年，在全部45種礦產中，有22種礦產不能保證供給，或能基本保證供給但儲量不足，占28.9%；在可以保證供給的優勢礦產中，相當多的是市場需求不大或不大量使用的礦產，而經濟建設需求量大的關鍵礦產或支柱礦產保證程度則較差(詳見附表5)。 資源型城市面臨資源枯竭、產業結構調整的緊迫任務。 表5 2010年45種礦產資 源對經濟建

22、設保證程度簡表 保證程度 礦種數 主要礦產 可以保證 23 菱鎂礦、鉬、稀土、芒硝、鈉鹽、煤、鈦、水泥原料、玻璃原料、石材、螢石、鎢、錫、鋅、重晶石、銻、滑石、高嶺土、硅灰石、硅藻土、石墨、膨潤土、石膏 基本保證 7 鈾、鋁、鉛、鍶、耐火粘土、磷、石棉 不能保證 10 石油、天然氣、鐵、錳、銅、金銀、汞、硼、鎳 資源短缺 5 鉻、鈷、鉑、鉀鹽、金剛石 資料來源：據宋瑞祥96''中國礦產資源報告（地質出版社，1997年）整理。 一批大中型礦山進入開采的中晚期，生產能力大量消失，開采難度加大，生產成本增加，資源近于枯竭。據預測，全國國有煤礦和鐵礦的生產能力將損失10，鉛鋅礦生產能力

23、將消失40左右，金礦將消失70。如無新礦替代，礦產品的供需矛盾將進一步突出。因此，資源型城市未來的發展戰略、產業結構調整、職工再就業、原有設備的盤活以及尋求新的經濟增長點等問題，亟需引起各有關部門和地方的高度重視。 4.環境污染將成為我國未來發展的最大制約 大氣污染仍將加重。我國的大氣污染以煤煙型污染為主，污染程度在加重。城市大氣中總懸浮微粒年日平均值普遍超過世界衛生組織推薦的標準。1995年，參加全球大氣監測的北京、沈陽、西安、上海、廣州5個城市均位于世界10個塵污染最嚴重的城市之列。由于我國的能源結構中，一次能源中煤占70%以上，而且在較長時間內不會有較大改觀，因此，我國的大氣污染仍將加重

24、。 減少溫室氣體排放的國際壓力越來越大。人類的生產活動產生二氧化碳、甲烷等溫室氣體，將導致大氣溫度升高和海平面上升，并威脅島國的生存，沿海低洼地也有被淹沒的危險。到1995年，我國溫室氣體排放量已躍升至世界第二位，在19901995年間排放量增長率為27.5。隨著經濟增長我國CO2排放總量將會超過美國而居世界第一位，屆時將承受減少排放的巨大國際壓力。 大城市中汽車尾氣排放問題將更加突出。汽車排放的氮氧化物、一氧化碳等已經成為我國大城市的重要污染源；由于汽油含鉛，使少數城市兒童的血鉛含量升高，將對兒童智商造成明顯的不良影響。據預測，我國的汽車將有一個大的發展，汽車尾氣的處理應當放在同樣重要的位置

25、，否則，將對人民的健康產生更大的危害。 廢水排放總量呈增加的趨勢。由于污染物的任意排放，我國江河湖庫水域已經普遍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除部分內陸河流和大型水庫外，污染呈加重趨勢，工業發達城鎮的水域污染尤為突出。黃河面臨污染和斷流的雙重壓力。我 國大淡水湖泊富營養化嚴重。四大海區污染不容忽視。近海海區水質惡化日趨明顯，重點河口、海灣、港口、大中城市毗連水域的污染比較嚴重。如不能有效地治理環境欠帳，水污染的問題將影響我國未來的持續健康發展。 固體廢棄物圍城仍不可忽視。我國固體廢棄物的綜合利用率、處理處置率較低，多數只是露天堆放，使得工業固體廢棄物排放量的增幅大于處理能力和綜合利用提高的幅度，不僅占用

26、了大量的土地，全國約有1/5的耕地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污染；而且使得堆放場地附近的地表水和地下水受到了嚴重污染。隨著城市化的進程，固體廢棄物圍城現象更趨嚴重。應當從源頭抓垃圾問題，減少城市垃圾產生量，特別是對新產生的垃圾種類，包括有毒有害物質，如計算機、復印機的廢“鈷”等，應有專門法規，加以回收和處理，否則，垃圾成為未來城市管理中的頭等大事也并非危言聳聽。 四、對我國資源環境保護的對策建議 為了使我國的經濟發展與資源環境相協調，我們應當吸取世界各國處理環境與發展的成功經驗，在注重發展數量和速度的同時，更重視發展的質量和效益，在注重今天發展的同時，也考慮子孫后代的發展，最終實現我國人口、資源、環境與

27、社會經濟發展的協調和良性循環。 1.自然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應當正確處理好國內外兩種資源和國內東西部聯合開發的關系，對于那些國內亟需而又十分緊缺的礦產資源，如銅、鉀等，應以進口為主；石油天然氣資源應采取進口和聯合開發國外資源相結合的辦法，以補充國內資源供給的不足；我國中西部資源的開發，應考慮經濟效益和區域發展等多種因素，優先開發那些經濟效益好、能夠帶動地區發展或相關產業發展的礦產資源，而對于那些開發難度大、需要大量資金投入的礦產資源，應暫緩開發；因地制宜，將我國中西部的資源優勢轉變為經濟優勢；非金屬礦產資源是我國的優勢，應當重視對非金屬礦產資源的深加工，提高產品的附加值，以滿足我國城市化對建筑材

28、料等的需求；應當重視廢舊物資的回收和綜合利用，減緩我國耗竭性資源的消耗速度。 應當重視土地資源的合理利用和保護。應當設立土地資源動態平衡目標，采取切實可行甚至強制性的措施，如對于那些“圈”了多年而沒有使用的開發用地和各種非農用地，應堅決還田；禁止開發高坡地以加強水土保持，防止水土流失。 應當特別重視水資源的合理開發利用和保護，發展節水農業，發展耗水少的農作物和畜牧品種，發展低耗水的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重視水資源的節 約和循環利用，逐步改革水資源的價格體系，減少水資源資產的流失，滿足我國社會經濟發展對水資源的需求；加快海洋資源的勘探和開發，發展海洋產業，重視海洋環境保護；加強各種自然災害的預防和

29、治理，減少自然災害對我國經濟和人民生命財產造成的損失。 2.環境保護。應當繼續堅持經濟建設、城鄉建設與環境建設同步規劃、同步實施、同步發展，所有建設項目都要有環境保護的規劃和要求；要依法保護環境，強化環境保護法規的實施和監督，加大環境保護的執法力度，運用法律和經濟手段，實現污染物排放總量控制目標；應當發展生態可持續的工業，實現資源的綜合利用和循環利用，從源頭控制污染物的產生，使環境污染和生態破壞加劇的趨勢得到有效的遏制，部分城市和地區的環境質量有所改善。 3.積極推進經濟增長方式的轉變，把經濟工作的中心轉移到提高效益上來。應當通過經濟體制的改革，形成有利于節約資源、降低能耗、增加效益的國民經濟運行機制和運行體系；控制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