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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丘中有麥,彼留子國。彼留子國,將其來食。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貽我佩玖。詩經·王風·丘中有麻這首詩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來并不復雜,但是對于詩的內容以及詩中人物的姓名,卻仍有爭議,迄無定論。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賢也。莊王不明,賢人放逐,國人思之而作是詩也。”毛認為是“思賢”詩,箋、疏并無異議。1傳的故訓由于最接近于詩經時代,大體上是可信的。但是,對于“國風”中某些詩篇的詩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歡女悅的情愛詩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牽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說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數可考者,如鄘風·君

2、子偕老、邶風·新臺、齊風·南山、齊風·載驅、陳風·株林,但大多數情愛詩篇,往往是詩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何可考耶?竊以為丘中有麻就屬于此類民歌。對于這些詩歌,只能就詩論詩,味之以文情,審之以辭氣,衡之以語法,核之以訓詁,來探索其主題。朱喜作為一個理學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詩集傳尚能遵循就詩論詩的原則,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認為是一首愛情詩,其說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說亦有瑕疵。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國亦男子之字也。”“之子,并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后評點曰:“婦人望其所與私者而來,故疑丘中有麻之處,復有與之私

3、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來乎?”2果如朱子所言,婦人私會二人且二人均贈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雖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確是夠大膽的了,縱有,當事人也不會形之于詩,即使作詩人未必詩中人,亦不會如此津津樂道地賦之于詩。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引崔述讀書偶識駁那些認為齊風·東方之日是諷刺詩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于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于此。詩經中確有刺淫刺穢之詩,如新臺、南山、載驅、株林,但決非當事人自作或以當事人口吻所做。株林刺陳靈公,作為一國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寧、儀行父通于夏姬,君臣宣淫,終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弒。

4、朱子評曰:“靈公淫于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與語曰:君胡為乎株林乎?曰:從夏南耳。然則非適株林也,特以從夏南故耳。蓋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從其子言之,詩人之忠厚如此”2。真正有傷風化、有悖人倫之事,旁觀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風·墻有茨所云:“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由此觀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婦人歌詠與兩個情人茍且之事。詩經注析認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說的這位女子和子國、子嗟父子有私情,而這二人在丘中有麻處又為新歡所留。”詩經注析認為朱子和方玉潤都將“留”解釋為挽留之留,致有此誤。竊以為誤則誤矣,因為倘若“留”解釋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貽我佩玖”

5、語句不順,但朱子并沒有說子國、子嗟是父子,齊襄公淫乎其妹,實有其事,而這首民歌,查無史據,父子聚麀,有悖天倫,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學,斷不會作如此主觀臆測。方玉潤詩經原始亦誤解了朱子,他說:“子嗟、子國既為父子,集傳且從其名矣,則一婦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圖先賢亦為是論,能無慨然?惟是序、傳亦有所疑,子嗟、子國既為人名,則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駁姚際恒“嗟”、“國”皆為助辭說,曰:“嗟為助辭可也,國亦為助辭乎?”方氏主張嗟為助辭,國即“彼國”之“國”,猶言彼留子于其國,其國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張此詩為招賢偕隱之詩,云:“丘中有麻招賢偕隱也,周衰,賢人放廢,或越在他邦,或

6、互相招集,退處丘園以自樂。”4竊以為詩中看不出招賢偕隱的痕跡,更何況“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彼留之子”明顯為同一種句型,而按方氏說,獨獨“彼留子國”要在“國”前加“于”才能解通。高亨的詩經今注認為丘中有麻是“一個沒落貴族因生活貧困,向有親友關系的貴族劉氏求救,得到一點小惠,因此作詩以述其事。”5傳以為子國為子嗟父,而高亨以為子國是劉氏家族的另一個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釋為“那劉氏的人們”。竊以為這種解釋值得商榷,因為詩經時代人稱代詞固然無單復數之分,但是“子”是名詞,無論是用來替代第二人稱代詞還是作為偏正結構的中心語,“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這樣的用法恐怕沒有,此種情況,先民是用加數詞

7、的方式來表示的,如邶風·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沒落貴族救助于劉氏,劉氏施與一點小惠,恐怕還不至于“貽我佩玖”。竊以為贈玉不外乎以下三種情況,或是主恩浩蕩,或是朋友之間因有深情厚誼而分手脫相贈,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戀人或夫妻之間情到深處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筆者認為此詩按第三種情況來理解更顯得貼切、自然,把詩理解為女子的口氣更為吻合。正因為“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志,故女主人公反復詠嘆之,此所謂“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詠也。引文見大序)。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的說法令人耳目一新,他們認為:“這是一位女子敘述她和情人定情過程的詩。首先敘述他們二人

8、的關系,是由請子嗟來幫忙種麻認識的。后來又請他的父親子國來吃飯。到明年(應說第二年)夏天李子熟的時候,他們才定情,子嗟送她佩玉,作為定情的禮物。”3這種說法,筆者大體贊成,但仍有疑問。首先,這種說法固然解釋了詩中何以出現兩個男人的名字,但仍不能令人信服,因為,子國既為子嗟父,女主人公直呼戀人父,就顯得不恭。據我所知,詩經中沒有直呼戀人名字的詩篇(一般用代稱),更何況連姓帶字,更何況稱戀人之父連姓帶字?其次,筆者認為此詩作為敘事詩欣賞還不如作為抒情詩欣賞,因為作為抒情詩欣賞不須那么多猜測,我主張,“丘中有麻”、“丘中有麥”、“丘中有李”首先應作為起興手法來理解,這是國風多數詩篇常用的表現手法,其

9、次詩經的起興雖說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但并非與所詠之事毫無關聯,恰恰相反的是往往是有所關聯,如這首詩的起興,就反映了季節的變換,“丘中有李”寓意愛情的成熟,“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志,正如衛風·木瓜所寫:“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非報也,永以為好也。”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聞一多先生信之不疑。他認為“將其來食”之“食”是性欲的廋語,古謂性的行為曰“食”,如株林“朝食于株”,而“將其來施施”,顏氏家書·書證:“江南舊本單為施”,聞氏認為施指天施地生之施,亦是性欲的廋語(見風詩類鈔)6。果真如此,施與食對文同義,全詩皆為四字詩句。這是極有可能的,從風格上來說,詩經里不乏

10、大膽、潑辣的愛情詩篇,從結構上來,全詩唯一的五言詩句“將其來施施”在詩中也顯得不相稱。可能是因為古人誤解了施字之義,故又加一施字,這樣一來,“將其來施施”就有語法問題了,因為他處不再有“來施施”的說法,按上古漢語語法,只能說,施施而來,或曰其來施施,或如孟子言:“施從良人之所之”、“施施從外來”,置于介賓短語前。從口氣、語法、結構、古訓等方面全面權衡,筆者認為丘中有麻作為一首愛情詩,最無疑義。既然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那么詩中所歌詠的男子如是二人甚至是父子二人,那是不可思議的。即使不是一首愛情詩,也同樣令人費解,“貽我佩玖”者是誰呢?故姚際恒、方玉潤有“嗟”為語助說,立意彌合這一矛盾,而黃焯先

11、生有互足說,立意解決這一問題。毛詩鄭箋平議焯案:“首章傳云:丘中磽確之處盡有麻麥草木,乃彼子嗟之所治。傳統三章為言,則次章之麥,卒章之李,皆以為子嗟所治也。其知子國為子嗟父者,以卒章稱子嗟為彼留之子,明次章子國為子嗟父矣。詩有重章互文以足意者,此篇次章言子國,蓋下省之子之語,末章言之子,蓋上承子國為言,意皆謂彼劉子國之子,而為子嗟之變文耳。”7黃氏發明毛傳,指出名字不同其因在于變文以協韻,是正確的。不過,竊以為不必如此征實也,子嗟、子國無非是女主人公戀人名字的代稱而已,正如鄭風·山有扶蘇之子都、子充,無非是美男子的代稱而已。傳曰:“子都,世之美好者也。”竊謂嗟、國、都、充是常用字,可

12、以想見是當時的男子取字的常用字,如子產之父就叫子國,至于子都,孟子曰:“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也”,春秋鄭大夫公孫閼即字子都,都,美也,詩曰:“洵美且都”(見鄭風·有女同車),充亦有美的意思,古人認為充實而有光輝,是美也,嗟,嗟嘆之,以上諸字,以其常見,故詩人信手拈來作為美男的代稱或情人的代稱,故子國、子都與歷史上的真實人物并無多少關聯。同樣,鄘風·桑中亦更換所思者之名以協韻,詩是以一個男子的口氣寫的,首章云:“云誰之思?美孟姜矣”,次章換云“美孟弋矣”,卒章更言“美孟庸矣”。朱子曰:“姜,齊女,貴族。”陳風·衡門曰:“豈其取妻?必齊之姜。”孟姜為美女的代稱,用來稱

13、呼情人。孔穎達疏陳風·東門之池“彼美淑姬”曰:“美女而謂之姬者,以黃帝姓姬,炎帝姓姜,二姓之后,子孫昌盛,其家之女美者尤多,遂以姬姜為婦人之美稱。”1陳奐詩毛氏傳疏考訂,“淑”為“叔”之誤,陸德明經典釋文本作“叔”8,叔姬如孟姜也,孟(伯)、仲、叔、季為排行,古代女子無名無字,故稱之排行和姓。孟姜、子都為代稱,大家不會懷疑,孟弋、孟庸、子充根據文理,亦為代稱,是不必去考證也無法去考證是否實有其人的。同理,子嗟之名亦不可考。如承認山有扶蘇、桑中換名以協韻,則丘中有麻換名以協韻,極有可能。綜上所述,我們可知,這類男歡女悅之詞,多半以男女一方的語氣寫出,詩中主人公的情人名字均為代稱,并非實

14、名。后世猶有此風,如孔雀東南飛、樂府民歌陌上桑里的“羅敷”即為美女的代稱。總而言之,筆者認為傳以子國為子嗟父,并無實據,不過是從下文“彼留之子”猜測出來,其實“子”在詩經指男子或女子比指兒子更為常見。筆者認為,“之子”,是子也,有如東方之日“彼殊者子”之“者子”。王引之經傳釋詞曰:“之,是也。故爾雅曰:之子者,是子也。”“之”為“者”之借詞,說文曰:“者,別事詞也。”不過,之字在周南·桃夭“之子于歸”中顯然是指示代詞,“彼留之子”、“彼殊者子”中的之字、者字指代意義已虛化最后,筆者想從文學語言的角度,通過對詩的修辭以及句法研究,對丘中有麻“留”通“劉”說予以獻疑。如果“留”通“劉”作

15、為姓氏,“彼留子國”、“彼留子嗟”、“彼留之子”這樣的句子不僅無文采可言,實在不象詩句,而且詩經也沒有這樣的句型。“留”本可通“劉”,如大雅·常武“不留不處,三事就緒”,陳奐詩毛氏傳疏:“留,古劉字。武,傳云:劉,殺也。處,猶安止也。傳意以誅其君,釋經之留。吊其民,釋經之處。兩不字,皆發聲也。”8留也是姓氏,廣韻·尤韻:“留,姓。出會稽。本自衛大夫留封人之后”,一說即古劉字。我認為這是可信的。但我認為丘中有麻中的“留”通“劉”,就詩之本事而言,傳并無實據,故朱熹、姚際恒、方玉潤不從傳說。如上文所述,稱人以字,表示尊敬,再加上姓氏,則有畫蛇添足之嫌,若是晚輩稱長輩,還顯得不恭

16、。更重要的是,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語句不順,有點類似的句子有陳風·東門之枌“子仲之子”,但后者流暢一些,詩人何不曰彼留氏之子或彼子國子?竊以為“留”可通“懰”,因為陳風·月出“佼人懰兮”之懰字,經典釋文本作劉,劉當是詩經原字,心旁為后人所加,說文無懰字,懰亦作嬼,埤雅:“嬼,妖也。”廣韻:“嬼,美好。”妖亦美好也。表示殺的意思,說文有鎦字,古書亦借用留字,如荀子·議兵:“不屠城,不潛軍,不留眾”,按理,表示美的意思,古書自然也可能借用留字、劉字,因為劉、鎦皆從留得聲。聲符相同,古多通假,之所以如此,有兩種情形,一、聲符是古字,后人加意符,形成形聲字,許多古今字

17、就是如此形成的;二、當時古人以字代詞時,不可能像今天這樣有規范化的要求,更何況,匆促之間也來不及深思熟慮,求其音同音近可矣,故聲符相同者而多借用現象。加之,國風是民歌,采風者記下來苛求其字字本字,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今天采風,也做不到,因為現在的民歌,也像古代的民歌一樣,有些詞,是本無其字的。故詩經中一篇之內尚且本字、借字同現,何況是不在同一篇呢?古書中劉、鎦、榴、瘤、鶹皆有借用留10的現象,最初本無其字也;又劉,為木名,字亦作榴(與石榴有別,見爾雅·釋木),文選左太沖吳都賦“ 榴御霜”,榴,一本作劉;古“瀏亮”亦作“溜亮”,流亦通留,因為劉、留、流同音也。文選潘安仁的笙賦:“懰檄糴以

18、奔邀,似將效而中匱”,李善注引埤蒼:“懰,留宿也”,懰自然是留的借字。由此觀之,留與劉、懰本可相通。劉或懰字表示美貌,詩經中僅月出一例,似乎是孤立的用例,但如果我們把與其音同音近的一系列詞聯系起來來看,它是不孤立的。月出用劉字,不過是借音,毫無疑問,當時有這樣一個詞表示美的意思,與留、劉同音,其本字當為僚也,說文:“僚,好皃”(即美貌)。月出首章僚字、卒章燎字,與懰字互文同義,陳奐曰:“燎,當作嫽。方言、廣雅云:嫽,好也。”說文:“嫽,女字也。”8,嫽與嫽音義同,因嫽是美好義,故女人用做表字。此三字同聲同為來母,上古韻部同為幽韻,好亦幽韻字。竊以為僚、懰、燎三字民歌本為一詞,載之于書,寫成了不

19、同的字。從留得聲的字,多有美的意思,應該不是巧合,留,流也,詩經·鄭風·溱湋“瀏其清矣”,水以清而流動為美,人們常以行云流水以喻文章流暢之美,馬跑得快,今人猶說“跑馬溜溜”,亦并非無因也,溜溜本是形容流水的,形容馬,行云流水意也,故古俊馬曰騮;瑠,琉璃,流光溢彩,故曰瑠、琉;琉實際上也是從流得聲,旒亦如此,旗之飄揚似流也,故古之冕飾或垂玉,造字為上下結構,上為流字,下為玉字,徐鍇說文解字系傳曰:“自上而下,動則逶迤,若水流也”,字亦作鎏,經典借用旒字,鎏還可指美金也;柳字得聲之由亦如此;璙與留、流同音,系傳曰:“金美者謂之璙,然則璙亦美玉也”10;榴為安石榴的簡稱,本是外語

20、借詞,古人借用留然后造榴字,不為無因,因為石榴子光溜溜的。綜上所述,從古人用字的習慣上來說,丘中有麻“留”可與月出“劉”(懰)相通,而皆為“僚”之借字。如上所述,“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義有不安,但如通“懰”(從共時的角度應該說通“僚”),表示美貌,如此句型,則詩經中不顯得孤立,如月出“彼姝者子”。竊以為“彼留之子”與 “彼姝者子”不僅結構完全相同,而且意思也相同。詩經中結構相同的句子還有秦風·黃鳥“彼蒼者天”,而苑柳“有苑者柳”,小宛“有漼者淵”之類的句子句前用詞頭“有”,竊以為此處“彼”已虛化,與“有”并無實質差別,這種句型可以表示如下:彼(有) 形容詞 之(者) 邏輯主語。亦有不用詞頭者而形容詞重疊者,如四牡“翩翩者鵻”,皇皇者華、菁菁者莪、裳裳者華、漸漸之石(首句與標題同)。亦有“彼”置于形容詞之后者,如召南·小星“嘒彼小星”,信南山“信彼南山”。大體相同的句子還有上文提到的“彼美淑姬”、鄭風·有女同車“彼美孟姜”以及小雅·都人士“彼都人士”,此三句與“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同。由此觀之,丘中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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