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國效勞業開展態勢及其國際競爭力：“金磚四 國比擬視野 克拉克1940、庫茨涅茨1971和錢納里1975等人的研究發現：隨著 經濟開展和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效勞業部門在國民經濟中所占比重會不斷上 升，并最終超過農業部門和工業部門而占據主導地位。這一產業結構演化的規 律得到了包括興旺國家和開展中國家在內的大量經驗數據的證實，效勞業的比 重和興旺程度也因此成為人們判斷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社會開展水平的重要指 標。 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中國經濟增長所依賴的產業結構變遷呈現出現代 經濟增長的特征，效勞業占 GDP勺比重由1978年的23.7 %上升到2007年的 39.1 %。對于中國效勞業開展的現狀

2、，學者們進行了多方面的探索和研究。較 為典型的是把中國和興旺國家的效勞業開展水平進行橫截面或時間序列比擬， 從而得出不同結論，并據此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政策建議 12 o應該說，用中 國同興旺國家的比擬來揭示我國效勞業開展存在的缺乏，為我國效勞業的結構 升級尋找突破方向是有益的3。但是，這種比擬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即新興 市場國家與興旺國家之間不僅在經濟開展水平和人均收入上存在著較大差距， 而且在經濟的開展背景和開展模式上也存在極大的特殊性和異質性，這決定了 新興市場國家在效勞業比重及其變動趨勢、效勞業內部結構和效勞業的國際競 爭力等方面具有不同于興旺國家的特征，而興旺國家的效勞業開展經驗也不全

3、部適應于新興市場國家。從這一意義上，將中國的效勞業開展同興旺國家進行 比擬所得出的結論并不全面，而同具有相近經濟開展背景和處于相同開展階段 的新興市場國家間的效勞業水平的比擬更能夠增強對問題的認識。 基于此，選擇具有相似開展背景且同處于快速開展階段，被稱為“金 磚四國的巴西、俄羅斯、印度和中國的效勞業開展水平進行比擬。在過去 的20年，這四國因其快速而持續的經濟增長備受世界矚目，成為全球最大的新 興市場經濟體，其國際影響力與日俱增4 o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統計， 2006-2021年，“金磚四國的經濟平均增長率為 10.7%, 2021年四國的GDP 占世界GDP勺14.6%,貿易額占全球貿易

4、額的12.8%,對全球經濟增長的奉獻 繼續超過50%5 o隨著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金磚四國的效勞業在國民 經濟的比重不斷提高，效勞業對經濟增長的奉獻越來越大。由此也在學術界掀 起了對“金磚四國效勞經濟開展比擬研究的熱潮 Hui Fangcheng, 2007 ；李 江帆、朱勝勇，2021;汪德華等，2007。其中尤其以中國和印度的效勞業開展 比擬研究居多Hiroko Ouro, 2007 ;張勇等，2021;車文立，2021。但在“金 磚四國層面上，有關效勞業的整體水平、結構水平及國際競爭力的比擬研究 尚不深入，對各國效勞業開展的異質性程度及其影響因素的探討也不夠全面。 由此，通過對具有相似

5、開展背景和相同開展階段的“金磚四國的效勞業開展 水平進行比擬，答復以下問題：中國作為“金磚四國的成員之一，效勞業發 展水平同巴西、俄羅斯和印度相比是否有著明顯的差距？具體表現在哪些方 面？這些差距是否會對中國的產業升級、開展路徑和國際競爭力帶來不利影 響？這些問題的解決有助于更為深入地認識中國效勞業開展方面的缺乏和差 距，為正在進行的經濟增長和開展轉型提供經驗借鑒。 圖一金磚四國人均GDP 一、效勞業整體水平比擬 一人均收入水平和三次產業結構的變化比擬 20世紀80年代以來，巴西、中國和印度人均收入水平都取得了較大 程度的提高。至IJ 2021年年底，三國的人均GD冰平分別到達8115美元、3

6、263 美元和1025美元，分別是1980年的4.3倍、10.5倍和3.8倍。俄羅斯由于體 制改革的反復，1990年后人均收入經歷了近10年的持續低迷，1999年人均 GDPX到達1990年的1/3 ,但從2000年以后，俄羅斯人均GDRB現快速增長， 近年來由于能源價格上漲因素影響，人均 GDP& 2021年甚至到達12039美元， 是1990年的3.1倍。 不過總的來看， 在“金磚四國中，盡管中國的人均 GDP 不高，一直排在俄羅斯和巴西之后，但增長速度最快，顯示了中國經濟強勁的 開展潛力見圖一。 圖二巴西三次產業構成 隨著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金磚四國的產業結構是否也呈現出同 興

7、旺國家相似的演化規律，農業和工業在國民經濟中的增加值比重會不會出現 下降而效勞業比重上升呢？圖二描述了自 1980年以來巴西三次產業結構的變化 情況。巴西的農業和工業增加值比重從 1980年開始趨于下降，效勞業比重趨于 上升，到1990年效勞業比重開始超過50%,之后一直高于其他產業而在國民 經濟中占據主導地位。盡管1995年以后巴西三次產業比重開始處于穩定開展 期，農業和工業比重沒有繼續下降，效勞業比重也沒有持續上升，即使如此， 巴西的效勞業比重仍是“金磚四國中最高的， 2021年為66%,分別高出中 國、印度和俄羅斯25.9、12.3和11.2個百分點。圖三、圖四分別描述了印度 和俄羅斯從

8、1980年和1989年以后三次產業結構的變化。從圖中可以發現，印 度和俄羅斯的農業增加值比重一直處于下降趨勢，工業增加值比重卻較為穩 定，效勞業比重不斷上升，并分別在 2000年和1995年超過50%。改革開放以 來，隨著效勞業開展環境的日益改善，中國效勞業也出現釋放性增長 見圖 五。1980年的效勞業比重僅為21.6%,到1990年就到達31.6%,年均上升1 個百分點。盡管此后由于效勞業增速減慢，但到 2021年，效勞業比重仍到達了 40.1%, 1990年以來年均上升0.47個百分點。農業和工業比重分別為 11.3% 和48.6 %。很明顯，農業比重雖然有明顯下降，但由于中國工業開展較快

9、、工 業對效勞業的支撐度較低以及中國正成為世界制造業轉移的中心地之一等因 素，工業比重反而有所上升。這同時也解釋了在 1990年后效勞業增速為何會減 慢甚至徘徊不前。從目前來看，大幅提升中國效勞業比重的產業環境還未形 成，效勞業在產業結構中占據主導地位尚需時日。 圖三印度三次產業構成 圖四 俄羅斯三次產業構成 圖五中國三次產業構成 圖六 金磚四國效勞業就業比重 二效勞業就業比重比擬 國際開展經驗說明，隨著效勞業的開展和產業結構的升級，制造業吸 納就業的能力會不斷下降，效勞業就業比重會逐漸增加。從可獲取的歷史數據 來看，“金磚四國的效勞業就業比重表現出與興旺國家經驗相一致的趨勢 見 圖六。巴西的

10、效勞業就業比重從1995年的54.3 %增加到2006年的59.3%, 俄羅斯1998-2005年以來效勞業就業比重一直保持在 57%以上，這兩個國家均 超過了開展中國家平均40%的水平， 接近興旺國家平均 60%75%的區間水 平。 就印度的數據來看，其2003年的效勞業就業比重為25.9%,僅比1983年 增加4.7個百分點。印度效勞業增 加值比重較大而就業比重較小的事實，反映 了印度農業就業比重較高和效勞業內部開展的不平衡。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 農業就業比重逐步減少，從1980年的68.7 %減少到2007年的40.8%,工業那么 從18.2 %上升到26.8 %,效勞業就業比重增速更快

11、，從 13.1 %增加到 32.4%,上升了 19.3個百分點。2007年新吸納就業人數303萬人，占全部 新增就業人數的51%。因此，無論是就業比重還是新增人員數量均明顯超過印 度。但就中國的經濟總量和地位來看，中國的效勞業就業比重偏低，與巴西和 俄羅斯相比差距也較大，僅相當于低收入國家的水平。 圖七 “金磚四國效勞業內部構成 圖八 “金磚四國效勞業開展速度 注：A批發、零售貿易；機動車及個人、家庭用品修理業； B旅館和飯 店業；C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D金融中介；E房地產、租賃及商務活動； F公共管理和國防；社會根本保障；G教育、衛生和社會工作；其他團體、社會 和個人效勞活動。 三效勞業

12、開展速度比擬 盡管中國的效勞業增加值比重和就業比重偏低，但就效勞業開展速度 來看，中國效勞業的開展并不慢，效勞業增加值從 1980年的982億元增加到 2007年的100053.5億元，年均增長18.7 %以上，高于同期國內生產總值年均 9.8 %的增長速度。同時也高于世界1978-2007年高收入國家年均增長水平的 3.5 %、中等收入國家效勞業增長水平的 5.5 %和低收入國家年均增長水平的 4.6%。在效勞業就業數量上，從 1980年的5532萬人增加到2007年的24917 萬人。因此，即使巴西、印度和俄羅斯的效勞業增加值比重在國民經濟中占據 絕對主導地位，他們在效勞業增長率和效勞業對

13、勞動力的吸納總量上還是明顯 遜于中國。但是，這種數量的增長并不代表中國效勞業整體質量的改善，從服 務業的勞動生產率角度看，中國仍然是四個國家中最低的，這在一定程度上能 夠解釋中國效勞業為何在國際市場上缺乏競爭力。 二、效勞業內部結構比擬 伴隨著現代經濟增長進程的深化，傳統效勞業 包括商業與運輸倉儲等 在效勞業中的比重將會不斷下降，現代效勞業 包括房地產、金融、保險和商務 效勞等在效勞業中的比重那么會持續上升。 從“金磚四國的效勞業內部構成來看見圖七和圖八，中國效勞業 在2002-2005年間平均增長率超過15%的按第三版ISIC分類有批發零售貿 易；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這些傳統的效勞業部門，除

14、教育、衛生和社會工作 效勞外，其他效勞業部門的年均增長率都超過了 10% ,旅館和飯店業增速甚至 到達14.3%。從增加值的構成來看，中國效勞業中比重超過 15%的行業有批 發、零售貿易；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以及公共管理和國防；社會保障等領 域，這三大類效勞部門占效勞業比重總體超過了 60%。從效勞業的內部構成變 化來看，中國傳統效勞在效勞業中的比重出現了下降的趨勢。其中，批發零售 貿易， 交通運輸、倉儲和效勞業的比重 3年間分別下降1.8和8.5個百分點， 金融中介、房地產、租賃和商務效勞等現代效勞同比上升了 0.2和0.6個百分 點。其他與人們生活密切相關的消費性效勞和公共效勞的比重同比

15、也都有不同 程度的上升。但總體來看，中國的效勞業結構仍然以傳統效勞業為主，現代服 務業開展缺乏。印度效勞業增長最快的部門與中國相似，包括批發、零售貿 易，旅館和飯店業以及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但印度的金融、房地產、租 賃和商務活動12.9 %的增速明顯快于中國，這些現代效勞業部門特別是商務活 動的快速增長得益于印度20多年來IT產業的迅速開展。印度的效勞業內部結 構的變動也反映了這一特點，2000-2005年，印度的金融業和房地產、租賃和 商務活動效勞的比重各增加0.5和0.9個百分點，傳統效勞業比重也出現下降 的趨勢。巴西效勞業的內部構成中，傳統效勞業所占比重只有批發、零售貿易 部門在20

16、05年超過25%。接下來是公共效勞部門如公共管理和國防；社會保 障；教育、衛生等部門的比重也較高。但是，巴西的非傳統效勞業，特別是金 融中介、商務效勞和專業技術等部門的增長速度較快，金融業和保險業都超過 了中國和印度，巴西的現代效勞業在效勞業中的比重仍有進一步增加的趨勢。 與前面三個國家相比，俄羅斯的效勞業增長速度更是驚人， 2004-2007年的3 年間，俄羅斯的效勞業實現了平均18.5 %的高速增長，其現代效勞部門的增速 更是到達了 24%。與此相對應，俄羅斯的傳統效勞業在效勞業中的比重不斷趨 于下降，現代效勞部門的比重那么不斷上升，這在金融中介和商務效勞業領域的 表現較為突出。 從效勞業

17、結構看，“金磚四國的效勞業結構演化都表現出與興旺國 家經驗一致的規律。但就目前來看，四個國家以傳統效勞業為主體的格局尚未 改變，但巴西、印度和俄羅斯的現代效勞業如保險、金融、咨詢、房地產的比 重明顯都高于中國。就中國的經濟實力和經濟規模而言，現代效勞業開展缺乏 使得效勞業內部結構失衡的問題更為突出。 三、效勞業的國際競爭力比擬 一效勞貿易的出口額及其增速比擬 從效勞貿易的出口額及其增速來看，1990-2007年的27年間，與世界 效勞出口貿易的開展擴大了 4倍相比， 印度和巴西的效勞出口貿易分別擴大了 18.8倍和6.1倍，俄羅斯僅在2000-2007年的7年問，效勞貿易出口就擴大了 4倍。并

18、且，在大多數年份，這三個國家的效勞業出口貿易的年增長率都超過 世界平均水平見表1。 20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效勞貿易出口的開展速度更快，在 17年的時間里， 中國效勞貿易出口實現了年均20%的高速增長，比同期的印度和巴西的增長各 高出1.2和8.8個百分點，僅比2000-2007年間的俄羅斯效勞出口貿易低1.8 個百分點。無論是與開展中國家相比，還是與世界其他興旺國家相比，中國都 是世界上效勞出口貿易增長最快的國家之一。在效勞出口的總額方面，表 1中 的數據說明，中國效勞貿易出口總額從 1990年的57億美元增加到2007年的 126.7億美元，27年間增長了 22倍。在1990年，中國效勞

19、貿易出口總額還僅 是印度和巴西效勞貿易出口總額的1.2倍和1.5倍，而到2007年，這一差距擴 大到1.5倍和5.6倍，即使效勞貿易同樣開展較為迅速的俄羅斯，從 2000到 2007年間，其效勞貿易出口總額同中國的差距從最初的 3.1倍擴大為 3.3倍。 與此同時，中國的效勞出口貿易占世界效勞出口貿易的比重從 1990年的0.7% 增加到2007年的3.9 %,國際排名位于第七位。這說明，隨著改革開放的深 入，中國在世界貿易中的地位不斷增強。但值得注意的是，與當前中國的整體 出口規模和經濟實力相比，中國的效勞業出口還處于較低水平。與 2007年中國 貨物占世界貨物出口額的11.9 %相比，效勞

20、貿易僅為貨物貿易的1/3。此外， 從效勞貿易出口的構成和競爭力指數來看，中國效勞貿易不僅與興旺國家存在 較大差距，即使同印度、巴西和俄羅斯相比，效勞出口貿易的比擬優勢也不明 顯。 二效勞貿易結構及其變化趨勢比擬 從效勞貿易出口結構來看，“金磚四國的效勞貿易結構及其變化趨 勢并不一致。從表2見下頁可以看出，交通運輸、旅游、計算機和信息服 務、其他商業效勞和通訊是印度的主要出口行業， 2006年五項合計占出口比重 到達74.3%。其中，計算機和信息效勞、通訊和其他商業效勞這些知識、技術 密集型效勞工程到達效勞貿易出口額的 52.1 %,計算機和信息效勞一項就到達 36.2%,并實現30%以上的增長

21、。 而中國、 巴西和俄羅斯 2006年在這一工程 上的出口比重分別是3.2%、0.5 %和2%,印度的競爭優勢非常明顯。 止匕外， 印度在通訊效勞方面也有一定的優勢。巴西除運輸和旅游外，金融、其他商業 效勞和政府效勞工程比重較大，并在 2006年全部實現順差。尤其是其他商務服 務一項的出口比重就到達44%。俄羅斯的效勞出口主要集中在運輸、旅游、建 筑和其他商業效勞工程上，三項合計占比 79.9%。與此比擬，中國的效勞貿易 優勢主要集中在運輸和旅游這些較為傳統的領域， 2006年兩項出口占比合計為 59.7%,在知識和技術密集型的高附加值效勞產業，除其他商業效勞外，金 融、保險、計算機信息效勞、

22、專利、版稅和許可證費用等產業開展速度相對緩 慢，比重仍然偏低。比照“金磚四國的出口結構可以看出，印度在知識和技 術密集型效勞出口上具有明顯優勢，其傳統效勞出口的比重在四個國家中最 低，計算機和信息效勞的比重在四個國家中最高， 2006年的貿易順差就超過 200億美元。與此相比，雖然巴西和俄羅斯在運輸和旅游這些傳統工程上出口 比重較高，但都趨于下降。相應地，在多數的知識和技術密集型產業都出現比 中上升的趨勢。而中國除計算機信息效勞和其他商業效勞外，通訊、金融、保 險等技術高附加值效勞工程的出口占比卻沒有明顯的上升，這說明中國目前的 效勞貿易結構不合理，也不符合當前世界效勞貿易結構調整的趨勢和效勞

23、業內 部結構演化的規律。 三效勞貿易競爭力比擬 從“金磚四國效勞貿易的競爭力指標來看，國際市場占有率、效勞 出口占貿易出口總額的比重、效勞貿易競爭優勢指數 TC指數、顯示比擬優勢 指數RCA指數和顯示性競爭優勢指數CA指數等競爭力指標來看，表3顯 示，2000-2007年，中國效勞貿易的國際市場占有率都高于其他三國， 2007年 到達3.9%,分別高出印度、巴西和俄羅斯 1.3、3.2和2.7個百分點，在效勞 出口規模上有大幅度的提高，但這仍與美國等興旺國家有較大的差距，這一比 重也與中國整體的貿易地位不相稱。例如，以美國 2007年效勞出口國際市場占 有率13.93%為例，即使“金磚四國的效

24、勞出口市場占有率的總和仍低出其 5 個百分點。在效勞出口占商品出口的比重上， 2007年，巴西和俄羅斯比重分別 為12.3 %和9.7%,印度為37.2%,中國是9.4%,這說明中國的效勞業開展 相對滯后，貨物貿易和效勞貿易的開展極不平衡，這種不平衡甚至在 2000年以 后有所擴大，如果這種不平衡繼續擴大，將會對中國的整體國際貿易競爭力產 生較大 的負面影響。止匕外，從 2000年以來四國效勞出口占該國商品的出口比重 還可以發現，印度的效勞貿易占該國貿易出口的比重波動較大，但仍占有較大 的比重，這說明在印度的貿易出口中，效勞業出口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而巴 西該指標比重的變化說明2000年以來巴

25、西效勞業開展迅速，俄羅斯那么保持在一 個較為穩定的水平。 從四國效勞貿易的比擬優勢指數TC指數來看，中國、俄羅斯和巴西 的國際競爭力整體較弱。印度效勞業的競爭優勢相對較為明顯。中國的效勞貿 易比擬優勢指數截至2007年前一直為負值，且近年來變動幅度不大，說明中國 效勞貿易整體上屬于比擬劣勢。而巴西和俄羅斯的指數值與中國相比更接近于 1,說明這兩個國家的效勞出口貿易整體競爭力不及中國。而印度的 TC指數自 2005年后就一直為正值，顯示其效勞業出口貿易相對于中國、巴西和俄羅斯有 比擬優勢。從效勞貿易顯示比擬優勢指數RCA指數來看，2007年中國、印 度、巴西和俄羅斯各為0.49、1.96、0.6

26、5和0.51,只有印度的RCA旨數大于 1,這說明在“金磚四國中，只有印度的效勞業出口具有一定的國際競爭力。 顯示性競爭優勢指數CA指數也揭示了同上述兩個指標一樣的結果，中國、巴 西和俄羅斯的CA指數都小于0,只有印度的效勞貿易指數大于 0,印度的效勞 貿易整體上有比擬優勢，而中國、巴西和俄羅斯的效勞貿易的開展還比擬滯 后，國際競爭力薄弱。 四效勞貿易的分行業競爭力指數比擬 從效勞貿易的分行業情況看，表4顯示，中國在運輸、旅游、建筑和 其他商業效勞方面的RCA旨數都大于1,特別是旅游、建筑和其他商業效勞方 面的競爭優勢更為明顯，盡管旅游和建筑屬于勞動密集型行業，但在廣告、咨 詢、審計、會計和法律效勞這些現代效勞業中也開始顯現出一定的競爭優勢。 但是，運輸效勞競爭優勢并不明顯。而通訊、保險、金融、計算機信息這些現 代效勞部門和專利、版稅和許可證費用以及個人文化和休閑效勞、政府效勞及 其它等效勞領域缺乏競爭力，尤其是金融效勞領域的劣勢更為明顯。總體來 看，效勞貿易優勢部門主要集中在傳統的勞動或資源密集型行業，而知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