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公共設施布局與慢行出行行為關系 【摘要】本文選取典型居住小區開展意愿查，采用多項Logit(MNL)模型建立居民非通勤慢 行出行的個體行為模型，得出合理的公共服務設施布置能夠促進居民在非通勤活動中采用慢 行交通出行方式，分析了按出行頻率大中小劃分的非通勤活動的個體慢行出行考慮因素與公 共設施布局影響的相關程度。在此基礎上，對居住區公共設施布置提出定性定量規劃建議指 標。 【關鍵詞】公共設施；覆蓋率；慢行出行；出行頻率。 本文研究的慢行出行定義為步行和自行車交通。居住區公共設施是滿足居民日常活動的 場所，按使用性質可分為教育、醫療衛生、文化體育、休閑娛樂、商業購物、金融郵電等， 公共設施規劃指標的制定具有一定的靈活性，因此居住區公共設施的規劃布置沒有統一形式。 雖然不同公共設施的布置會影響居民日常生活出行的習慣和方式，但目前關于慢行出行行為 與居住區公共設施覆蓋率之間的關系研究很少，急需正確把握居民非通勤活動慢行出行行為 和生活習慣之間的規律，有助于城市總體規劃和出行者交通出行有效引導兩個層次的良性互 動。為了促進非通勤活動的慢行交通出行，迫切需要從居住區公共設施的規劃布局對慢行出 行偏好影響入手，提出居住區設施布局規劃模式和規劃指標建議。 1 已有研究綜述 國外對居住區公共設施布置的研究可以追溯至1898年霍華德著名的“田園城市”理論[1]。 1971年，Toregas提出了站點覆蓋模型，給公共設施設定一個服務半徑，要求以盡量少的設 施數量來滿足所有的居民需求[2]。在此基礎上，Church等人在1974年提出了最大站點覆蓋 率模型，要求在設施數量一定的情況下，設施的布置方法可以滿足盡可能多的居民需求[3]。 此外，Hakimi在1964年提出了基于幾何學圖論的均衡布置模型，要求在數量一定的情況， 公共設施的布置能夠使整個系統的居民平均出行距離最短[4]。盡管國外關于公共設施的布 置模型目標不盡相同，但都是在公共設施服務半徑給定的基礎上制定的，而公共設施的服務 半徑并無明確規定。我國現行國家規范《城市居住區規劃設計規范》（GB50180-93）2002 年3月版對公共服務設施個項目的設置進行了規定，采用千人指標作為公共服務設施的控制 指標，其中對部分設施的服務半徑做出了明確要求[5]。國外學者對出行行為的研究較為系 統，20世紀70年代McFadden通過對決策階段的Logit模型建模來分析各自變量對決策的 影響，得到決策機理[6]，本研究將采用多項Logit(MNL)模型[7]進行建模分析居民非通勤慢 行出行的個體行為，借此說明居住區公共設施布置對個體出行行為的影響。 1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資助，項目編號51278363 1 2 調查設計與數據獲取 本研究旨在正確了解居民日常非通勤活動的出行方式選擇以及慢行出行行為，因此在上 海市選取了三種典型公共設施布置的大型居住區作為研究區域來進行實地調研：公共設施混 合布置的曹楊新村、沿街布置的鞍山新村和成片布置的聯洋社區。調查設計問卷主要包含出 行者特性、不同目的的出行信息和慢行出行意愿三方面的調查內容。出行者特性包括了年齡、 性別、家庭年收入、交通工具擁有情況等。出行信息包含了通勤出行和非通勤出行目的、出 行時間、出行方式、出行頻率等。通過實地調研，獲取有效問卷共計311份，能夠滿足本研 究樣本量要求。 3 居住區類型對非通勤慢行出行的影響 居住區公共服務設施的布置形式可主要分為沿街布置、成片布置、混合布置三種類型[8]。 沿街布置歷史最悠久、最普遍，將公共設施與街道相結合，創造出祥和的街道空間和購物環 境；成片布置往往在居住區中間以建筑組合體或群體聯合布置集中設置商場、娛樂設施、超 市等公共設施，滿足一體化的需求且易于形成獨立的步行區；混合布置將沿街和成片布置相 結合，能綜合體現兩者的特點。本研究選取了上海的鞍山新村、聯洋社區、曹楊新村三個居 住區分別作為公建設施沿街布置、成片布置、混合布置三種類型的居住區代表（見圖1）， 研究分析居住區公共服務設施布置對居民非通勤慢行出行的影響進行。 鞍山新村研究區域100公頃 聯洋社區研究區域168公頃 曹陽新村研究區域193公頃 ` 圖1 三個居住區研究區域平面圖 222 3.1 公共設施布置情況 公共設施布置是影響居民進行非通勤活動最直觀的因素，設施布置的情況決定了居民的 出行距離，從而影響居民對出行方式的選擇，甚至影響居民的出行頻率。《城市居住區規劃 設計規范》（GB50180-93）2002年3月版對部分設施的服務半徑做出了明確要求：幼兒園服 務半徑不大于300m，小學不大于500m，中學不大于1000m，綜合百貨商場不大于500m。 結合居民各類活動出行距離調查數據，對公共設施的服務半徑規定見表1，通過計算可得三 個居住區各公共設施的服務區域覆蓋率。 表1公共設施服務區域半徑與覆蓋率設施類型菜場醫院超市商場娛樂幼兒園小學中學銀行郵場所局服務半徑/m3005003005003003005001000300服務區曹陽61.9480.0895.2348.2445.2484.2888.8810074.69域覆蓋鞍山53.5143.4498.6940.7935.4875.9310010084.72率/%聯洋25.9059.8537.9856.2936.1354.0234.4286.6771.61 實地調研發現，三個典型居住區公共設施不僅在覆蓋率上有差異，在設施的規模和級別 上也存在高低。以醫院和商場為例，三個居住區醫院的覆蓋率相差較大，曹陽新村共設4 個醫院，其中普陀區中心醫院為三級甲等，其余三個均為一級；鞍山新村的醫院覆蓋率雖僅 有43.33%，但其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新華醫院為三級甲等，占地面積最大，級別最高； 而聯洋社區的醫院覆蓋率雖近60%，但聯洋地段醫院占地面積最小，級別最低。三個居住 區的商場覆蓋率相近，但聯洋社區和曹陽新村的商業設施均位于地區中心，而鞍山新村商業 設施位于地區邊緣，在設施規模上，聯洋大拇指廣場建筑面積達11萬m ，相當于3個曹陽 商城，4個鞍山假日百貨商場，見表2。 公共設施服務區域覆蓋率計算結果表明，曹楊新村周邊設施較為完善，學校、菜場、超 市、醫院、銀行郵局設施覆蓋率均超過62%，娛樂場所覆蓋率最低為45%；鞍山新村學校、 菜場、超市、醫院、銀行郵局設施覆蓋率在44%以上，娛樂場所覆蓋率最低為35%；聯洋 社區公共設施設布置相對較為集中，學校、菜場、超市、醫院設施覆蓋率僅26%以上，最 易造成步行出行距離遠的狀況，娛樂場所覆蓋率與其他公共設施相比處于居中水平，為36%。 表2居住區醫院和商場規模比較設施規模醫院商場名稱占地面積級別名稱建筑面積曹陽普陀區中心醫院2.89萬平方米三級乙等曹陽商場3.25萬平方米鞍山新華醫院7.27萬平方米三級甲等假日百貨2.6萬平方米聯洋聯洋地段醫院0.4萬平方米一級甲等大拇指廣場11萬平方米 3.2三個典型居住區的居民生活出行差異分析 3.2.1活動頻率 活動頻率0.9次/天以上，即日均一次或一次以上活動：曹楊新村是買菜、鍛煉、接送孩 子；鞍山新村是買菜、鍛煉；聯洋社區是買菜、鍛煉、接送孩子。活動頻率在0.09～0.2次/ 3 天，即平均7～12天一次活動：曹陽新村是商場購物、娛樂活動；鞍山新村是商場購物、娛 樂活動、走親訪友；聯洋社區是商場購物、娛樂活動、辦理生活業務。活動頻率小于0.09 次/天，即平均兩至三周一次活動：曹陽新村是約會聚餐、就醫看病、走親訪友、辦理生活 業務；鞍山新村是約會聚餐、辦理生活業務、就醫看病；聯洋社區是約會聚餐、走親訪友、 就醫看病。比較三個居住區的活動頻率，結果表明曹陽新村居民的各類活動頻率均較高，9 類活動中有6類活動頻率高于其他兩個居住區，這與其周邊設施較為完善且覆蓋率高有關。 而鞍山新村內部由于缺少大型商場和娛樂設施，居民購物和娛樂活動頻率明顯低于曹楊新村 和聯洋社區；其他各類活動頻率與聯洋社區接近。 表3居住區非通勤活動頻率出行頻率買菜鍛煉接送小商場購娛樂活約會聚就醫看辦理生走親訪（次/天）孩物動餐病活業務友曹陽1.141.231.640.180.190.080.080.060.07鞍山0.931.281.520.100.090.080.050.070.09聯洋1.011.141.430.110.100.060.040.090.05 3.2.2出行距離 出行距離作為居民出行決策時的重要考慮因素，對出行方式有著較為顯著的影響。分目 的居民非通勤活動頻率和出行距離統計表明，日均一次或一次以上活動的出行距離最短，其 中買菜和鍛煉活動的平均出行距離為0.7～1.1km，接送小孩屬于剛性活動需求，不隨出行距 離的長短而降低活動頻率，平均出行距離為1.1～1.5km；7天～12天一次的商場購物、娛樂 等活動平均出行距離為1.0~1.6km；兩至三周一次的約會聚餐、就醫看病等活動的平均出行 距離為0.6~1.4km。居民在進行非通勤活動時，頻率越高的活動對應的出行距離也越短。 表4各居住區居民非通勤慢行出行距離統計慢行出行買菜鍛煉接送孩商場購娛樂活約會聚看病就辦理生所有子物動餐醫活業務活動距離均曹陽0.91.11.41.11.00.90.60.61.1聯洋0.90.81.51.31.61.01.30.81.3值/km鞍山0.70.71.11.31.41.41.30.71.2 三個居住區分目的的慢行出行距離統計結果表明，鞍山新村在買菜、鍛煉、接送孩子三 類活動的慢行距離最短，前兩類活動平均為0.7km，接送孩子平均為1.1km，剩下的5類非 通勤活動出行距離最短的均是曹楊新村，平均慢行距離為0.6～1.0km；而聯洋社區由于設施 覆蓋率低于其他兩個小區，所有活動的平均慢行距離較曹陽和鞍山新村分別多出約0.2km和 0.1km。85%位慢行距離表明，絕大多數居民進行非通勤活動時的慢行距離均在3km以內。 3.2.3出行方式 調查數據的統計分析結果表明，不同目的出行的慢行比例存在較大差異，大部分非通勤 類出行的慢行比例達到了50%以上，其中以買菜、鍛煉和辦理生活類業務為目的的慢行出 行比例超過了80%。三個小區的通勤出行的慢行比例僅為24.89%，遠小于非通勤出行慢行 4? ? ,?=2,3? ?? ? ????=1|??=? +?? 比例。由此可見居民在進行非通勤活動時更傾向于選擇步行和自行車交通方式，并且步行比 例明顯高于自行車出行。 聯洋社區由于采用成片布置的公共設施布局模式，重視商業中心的地位和功能，但其他 公共設施數量少、覆蓋率低，因此出現居民非通勤出行距離較遠的情況。以活動頻率最高的 買菜和接送小孩為例：聯洋社區的2個菜場覆蓋率僅為25.9%，遠低于曹楊新村的61.94% 和鞍山新村的53.51%，該社區居民買菜最遠需步行1000m，而曹陽新村和鞍山新村居民最 遠只需步行 500m 和 700m；聯洋社區的 5 個幼兒園覆蓋率為 54.02%，低于曹楊新村的 84.28% 和鞍山新村的75.93%，聯洋社區的小學覆蓋率僅為34.42%，遠低于曹楊新村的88.88%和鞍 山新村的100%，聯洋社區居民接送小孩最遠需步行1500m，而曹陽新村和鞍山新村居民最 遠只需步行620m和500m。公共設施配置的不足導致了居民出行距離的增加，進一步誘使 居民采用機動化出行方式進行非通勤活動。聯洋社區居民非通勤出行的機動化比例高達 48.9%，是曹楊新村的兩倍；聯洋社區的小汽車家庭擁有比例高達56%，而曹陽新村和鞍山 新村僅為16%和20%，可見公共設施配置間接對居民的出行方式產生重大的影響。而沒有 小汽車的居民采用慢行交通方式進行非通勤活動的比例往往比擁有小汽車的居民高出10% 以上。 分目的居民非通勤活動的機動化比例表明，公共設施完善、覆蓋率最高的曹楊新村各類 活動的慢行比例均為最高，除了約會聚餐和走親訪友，其他活動的慢行比例均值80%以上； 鞍山新村由于內部缺少大型商業設施，購物和娛樂活動的慢行比例低于其他兩個小區，為 38.24%和32.54%；聯洋社區除了購物、娛樂和辦理生活業務步行比例高于鞍山新村外，其 余各類活動的慢行比例均低于其他兩個小區。 表5不同居住區居民非通勤活動慢行比例慢行比例（%）買菜鍛煉接送小商場購娛樂活約會聚就醫看辦理業走親訪孩物動餐病務友曹陽89.4793.3380.0085.8785.7138.8186.1793.5916.67鞍山86.1894.8771.3238.2432.5436.8444.1274.298.57聯洋77.4288.3368.4250.0036.3629.7913.0477.366.38 3.3 公共設施布置對非通勤個體慢行出行行為的影響分析 在上海市三個居住區居民非通勤慢行出行分析結果基礎上，從個體慢行出行行為選擇因 素出發，深入分析出行行為與公共設施布局的關系。本研究采用多項Logit(MNL)模型建立 居民非通勤慢行出行的個體行為模型。為了更好地說明居民選擇慢行交通的行為機理及公共 設施布置形式對其產生的影響，將多余的交通方式排除，僅把公共交通、自行車、步行三種 出行方式作為反應變量，對應變量y的值為1~3。以公共交通出行方式作為參照類，多項 Logit模型表達式如下： ?????=?|?? ??? 5 其中，k為自變量x的個數， 為選擇方式j的概率，?為截距，?為回歸系數。 運用SPSS統計分析軟件對模型參數進行標定，排除對因變量y影響不顯著的變量，最 終模型包含8個自變量，模型R方達到0.738，表明擬合度良好。具體標定結果如下： 表6多項Logit模型標定結果自變量名稱出行方式回歸系數出行方式回歸系數截距自行車-2.185步行5.228出行距離/km-0.442-2.541出行頻率/（次/月）-00570.185年齡≤20-2.334-2.83520-30-0.554-1.35731-40-0.9220.47641-50-1.083-2.80251-60-0.532-1.160≥6100家庭年收入<31.2581.5293-61.8910.2796-102.092-0.35010-152.1820.450>152.0762.025學生00小汽車擁有情有-1.223-1.167況無00自行車擁有情有2.8441.466況無00出行目的12.0320.04422.3811.67233.5366.55843.4920.02351.5800.77861.8271.04271.5561.76680.7630.61090.1761.2081000居住區曹陽0.0051.813聯洋-0.565-0.531鞍山00 由表6可知，個體自身因素中60歲以上的老年人選擇慢行出行方式的概率最大；家庭 擁有小汽車的居民慢行出行概率小于無小汽車居民；年收入對自行車出行方式影響不大，但 有趣的是，年收入低于3萬和高于15萬的居民明顯比中等收入居民步行意愿強烈，說明低 收入群體更關注非通勤活動的出行成本，而高收入群體關注步行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居住區公共設施布置對居民慢行出行的影響為：公共設施混合型布置的曹楊新村居民最 偏好選擇慢行交通方式出行，變量系數>0，這種布置方式既能滿足居民各種類型的活動需求， 同時保證了設施的覆蓋率以及較短的出行距離；成片布置的聯洋社區比較重視商業設施，而 忽略了菜場、超市等設施，導致設施的覆蓋率低、非通勤活動的出行距離長，居民采用慢行 交通方式進行非通勤活動的概率最低，變量系數<0。 根據居民出行意愿調查結果以及公共設施布局對出行行為影響的分析，歸納得到按出行 頻率劃分的三類活動個體出行考慮因素如表7： 6 表7個體慢行出行考慮因素及公共設施布局影響程度活動分類個體出行考慮個體出行考慮公共設施布局影首要因素次要因素響程度日均一次或一次以上：出行距離、出行成本出行環境、設施規模很大買菜、鍛煉、接送小孩平均7～12天一次：設施規模、出行距離出行成本、出行環境較大商場購物、娛樂活動等平均兩至三周一次活動：設施規模、出行環境出行距離、出行成本較小約會聚餐、就醫看病等 4 居住區公共設施布局建議 隨著機動化交通工具擁有水平的提高，居住區公共設施的規劃布局正從老式居住小區的 沿街布置逐步向新式居住小區的成片布置過渡。既然合理的公共服務設施布置能夠促進居民 采用慢行交通出行方式進行相應的非通勤活動，為了促進慢行交通出行，倡導綠色低碳生活， 可以首先從居住區公共設施的規劃布局對慢行出行偏好影響入手，提出居住區設施布局規劃 模式和規劃指標建議。國內學者提出居住區公共設施宜采用“大集中，小分散”的布置模式， 其中大集中指可滿足周邊居民一站式休閑購物文化活動的文化體育中心、大型公園、大型商 場等，小分散考慮公共設施在街坊內的便利可達，將其與街道、綠地、合流相結合。結合本 文的調查和分析，公共設施成片布置的小區在居民非通勤日常生活活動中，居民的慢行出行 偏好低于沿街布置和混合布置的小區。 因此，建議將居住區公共設施“大集中，小分散”布置定性定量為沿街布置和成片布置的 融合，改造成新一代混合布置模式。即公共設施沿街布置的老式居住區需在區域內部增設一 定級別的綜合型商業設施，滿足對應居住人口的購物、休閑娛樂等活動需求；成片布置的居 住區需分散布置菜場、學校、醫院、郵局、小型超市等設施，保證各類設施覆蓋率均達到 65%以上，控制居民非通勤活動平均出行距離在0.7km以內。 5 結論 本文對上海市曹楊新村、鞍山新村、聯洋社區三種不同公共設施布置形式的典型居住區 進行實地調研，得出合理的公共服務設施布置能夠促進居民在非通勤活動中采用慢行交通出 行方式，小區居民的慢行出行偏好為公共設施成片布置的聯洋社區<沿街布置的鞍山新村< 混合布置的曹楊新村。在此基礎上建議居住區公共設施布置采用沿街布置和成片布置的融合 模式，新建居住區的公共設施規劃布局在保證公共設施的千人控制指標條件下，按照本文提 出的各類公共設施服務半徑，使各類設施服務區域覆蓋率達到65%以上。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