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柏林的科學技術史研究與教學摘要：德國柏林主要有兩個從事科技史研究與教學的機構。馬普科學史研究所是聯邦政府資助的研究機構，致力于理論視角的科學史研究。它下設三個研究室和圖書館等效勞機構，各室有穩定的研究方向和工程，固定崗位明顯少于流動崗位。柏林工業大學的哲學、科學理論與科技史研究所承當研究與教學兩種任務，教學分為根底和主修兩個階段，每學期的課程分為授課和討論班。研究所下設中國科技的歷史和哲學組。關鍵詞：柏林科學技術史研究教學50年代，中國科學院建立了專門從事科學史研究的機構，它開展為自然科學史研究所。80年代，在少數高等院校出現了科學史研究所或研究室。1999年，上海交通大學和中國科技大學分別創

2、辦了科學史與科學哲學系、科技史與科技考古系。在這種科技史的建制化過程中，有必要理解國外類似機構的情況。本文旨在介紹德國柏林的兩個從事科學史和技術史的研究與教學機構，即馬普科學史研究所ax-plank-institutfrissnshaftsgeshihte和柏林工業大學tehnisheuniversitaetberlin的哲學、科學理論與科技史研究所institutfrphilsphie，issenshaftstherie，issenshafts-undehkgeshihte。一、馬普科學史研究所德國的馬普學會ax-plank-gesellshaft是聯邦政府資助的國家級科學研究機構，類似于中

3、國科學院。它的前身是威廉皇帝學會kaiser-ilhel-gesellshaft。1998年馬普學會已有74個研究所，包括科學史研究所1。根據馬普學會評議會1993年3月的決議，學會在1994年3月組建成科學史研究所2。科學史和科學理論是馬普學會1994年的研究重點之一3。按照馬普學會的設想，研究室的負責人組成所長委員會，其中一人擔任執行所長。所長委員會的成員輪流出任執行所長，任期三年。最初的所長委員會由jrgenrenn教授、lrranedastn教授和lrenzkrger博士組成，每人負責籌建一個研究室，renn教授任首任執行所長。現任的執行所長是dastn教授。每位所長有一兩名秘書。1.

4、學術目的與方法研究所致力于理論視角的科學史研究，討論歷史開展中的科學思想與知識的獲得，以及它們同科學的文化、技術與社會背景之間的互相作用。這是歷史認識論所關心的問題僅4,pp.l-2。各研究室都瞄準“歷史認識論的構建。基于專門的學科史的細致研究，歷史認識論調查研究諸如“數、“力、“運動、“基因、“有機體、“潮等科學思想的根本概念的發生和進化，以及“描繪、“可能性、“因果關系。“實驗、“演繹、“決定論和“客觀性等范疇和理論。“。這些“球形的概念研究，鼓勵跨學科的比擬分析和綜合化，為超越學科史所得的結論打下了基矗這種研究的方法論根植于人文學科，特別是根植于對人類文化和認知的研究，涉及到文化史和認知

5、科學的方法4,pp.l-2。關于科學開展的理論尚未被系統地與歷史研究的結果對照。當認知科學與心理學的方法和結果，以及有關概念開展的哲學理論可以彌補狹義科學史的缺乏時，特別是當科學史可以到達解釋思想過程時，科學史就為克制現有理論方法的限制作出了奉獻。歷史認識論不僅把社會科學和認知科學的模型和方法補充到科學史的傳統方法中，而且還探求那種超出案例研究的理論上的一致性。為了擴展跨學科方法的根底，研究所開展了一種新的原始文獻利用和處理方法，包括利用新的信息存儲和恢復的媒體技術。如今，網絡上的電子檔案可以使學術界方便地得到珍貴的歷史文獻。2研究室與研究領域研究所注重那些大學不易做到的研究，設立長期的研究部

6、門和工程，聘請來自不同國家、不同學術背景的學者參與工程。根據以上學術目的，研究所分為三個研究室。第一研究室1994年3月，在jrgenbenn教授指導下開場工作。主要研究自然科學的知識系統的構造變化包括科學思想的認識構造、基于經歷和文化條件的構造獨立性、個人思想與機構化的知識之間的互相作用。目前的研究領域是l精細科學的發生：古代文明的數學思想的歷史重構；2經歷科學的發生：經典力學起源的重構；3科學中的學科構造和整體的理論根底的變化：相對論和量子力學史的研究。第二研究室1994年9月，dastn教授開場指導該室。主要研究認識論范疇的歷史，如證明的變化形式和標準、科學事實的競爭形式和科學的客觀性。

7、目前的研究領域是l數學和科學證明的歷史；217世紀以來科學客觀性的理論與思想，特別是形象化技術；3比擬文化和歷史視角下的自然的道德權威。第三研究室1996年9月，該室在hans-jergrbeinberger教授指導下開場工作，主要研究科學創新的條件。目前的研究領域是1820世紀的生物醫學：l實驗的歷史與認識論；2認識的對象與空間的歷史；3概念形成的歷史的語言實用學和生命科學理論的應用。另有三個獨立的研究組：ursulaklein博士指導的化學和生物學的歷史和哲學研究組、httsibu博士指導的科學的實驗史研究組、馬普學會史研究組。后者類似于中國科學院的院史辦公室。3.研究工程每個研究室通過精

8、心設計的工程來實現研究所的學術目的。選擇什么工程，主要由三位所長決定。他們注重那些大學不容易施行的工程，如長期的工程、跨文化和地域的綜合研究工程。每個大工程被分解為假設干子工程和階段性的課題。研究所要向馬普學會報告大的工程，申請經費。1994年第一研究室的工程是：l經典力學發生中的理論經歷與概念構造的關系；2牛頓?原理?的原始文獻；3微生物學和免疫學的發生；4進化論生物學的概念形成；5經典科學的哲學綜合。力學史的研究目的是探究經典力學發生中的理論知識和理論知識的作用與互相關系，包括兩個方面：分析伽利略時代的科學文獻和工程師的論著中的概念，以便重構思想模型及其歷史框架；重構經歷的經典力學的演繹構

9、造的發生4，pp.13-21。1994年第二研究室的工程是：l科學經歷的分類；2科學客觀性的歷史；3科學中的婦女：威廉皇帝學會的女性科學家4，pp.23-26。大工程一般沒有固定的期限，這有利于克制短期行為。研究室逐步深化對研究領域和工程的闡釋，反映了工程的進展和認識的深化，以及工程的靈敏性。19961997年，三個研究室的工程被調整為如下內容5，pp.33-152：第一研究室：1經典力學的科學精神形式發生中的理論經歷與概念構造的關系；2近代科學知識的綜合與分化之研究；物理學和生物學；3科學發現的動態模型。電子研究工具和數據庫的開發是工程施行的重要手段之一。第二研究室：l科學經歷的分類；2科學

10、客觀性的歷史；3演示、證明和檢驗。1998年以后，補充了4科學的角色和5自然的道德權威。第三研究室：l實驗的歷史和認識論；2知識的目的和空間的歷史；3概念形成的語用學，理論在生活和醫學中的應用。目前，klein博士的研究組有兩個工程：l19和20世紀化學和生物學的分子式、模型和影像；218世紀化學的文化，涉及到花園、兵工廠、研究院的化學，車間和實驗室的色彩。馬普學會主要靠聯邦政府資助，局部經費來自州政府。馬普科學史研究所90以上的經費來自馬普學會，每年大約有1200萬馬克。這些經費保證了全所的正常運轉和工程的施行。學術帶頭人的工程較多，工作頭緒較多。但是，研究所的研究方向和工程的穩定性有利于研

11、究人員持續地專心做工作。工程的目的是不斷解決學術問題。論文、調查研究報告、專著等反映了工程施行的詳細成果，特別是階段性成果。研究人員發表出版的論著在1994年為49篇或部4，pp.57-63，1995年有201篇或部6，pp.135-160，19961997年共有390篇或部5，pp.277-324，1998年到達233篇或部(7，pp.27-56。少數研究人員一年發表的論文超過10篇。除專著、在刊物上發表的論文以外，研究所還印刷本所的系列研究報告preprint。至今已印制了139種。研究人員在不同場合所做學術報告也被視為有意義的工作。馬普學會每年都組織評估研究所的工程。每個工程每兩年被評估

12、一次。評估者是學會主席批準的一個國際委員會，其成員是研究所之外的專家。他們要向學會主席遞交評估報告。研究所的工程負責人必須說明工程的進展和成果。假如工程被評估為不合格，經費馬上被削減。工程內的個人業績評估，主要由主管所長根據實際工作量來掌握。有的研究室要求每年發表一定數量的論文。除了研究工作以外，研究人員還開展其他學術活動，如組織學術會議，為大學開課。馬普科學史研究所每兩周舉行一次全所的學術報告會，由三個研究室輪流安排報告會，報告人是本所或所外的學者，所外學者大多來自其他國家。報告和報告后的討論共持續兩個小時。renn教授在洪堡大學hubldt-universitaetzuberlin兼職，在

13、研究所為大學的研究生開課。rheinberger教授在柏林工大兼職，開課。dastn教授是美國人，她在美國的一所大學兼職。通常，小型專題討論會rkshp，sypsiu比擬靈敏并富有成效。僅19961998年，研究所的研究室或課題組就舉辦了28個專題討論會。4.效勞機構為研究效勞的機構有圖書館、計算機效勞部和行政人員。圖書館的工作包括搜集主要的科學史文獻、電子出版物、縮微膠片、光盤、電影資料，為研究人員提供加工文獻的工具，與其他圖書館聯網，搜集網上信息和資料，統計與匯編本所人員出版的論著，編研究所的?年報?4，pp.3941。圖書館的購書量逐年顯著增加，目前已有近3萬冊藏書，以及1萬多份歷史文獻

14、和手稿的縮微膠片。在133種定期或不定期出版物中，科學史、技術史和醫學史的占53種，科學哲學有8種，史學理論、思想史、科學學各一種，通訊和評論nesletter，revie，nahrihten達29種，其它那么涉及到前沿科學、信息技術、圖書館等領域。研究人員都有圖書館的鑰匙，在夜間和周末均可借閱書刊。團書館定期向新來的人員介紹如何利用館內資料，并通過電子郵件及時向全所的研究人員提供科技史論著的最新信息。研究所圖書館與一些著名圖書館、研究機構和出版商建立了聯絡或合作關系。研究人員只要寫出書刊的名稱、出版時間和地點等，圖書館就可以從德國或其他國家為他們借來書刊，或復制他們所需要的內容，所用經費由研

15、究所負擔。這為研究人員帶來不小的便利，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在圖書采購方面，圖書館非常注意研究人員的意見。圖書館館長ursshpflin先生屬于研究人員的固定編制。除了圖書館的業務之外，他還從事科學傳播、文獻承受過程和科學史編史學研究，參加研究人員的學術活動。6位館員都有大專圖書館專業學歷，掌握必需的業務技能和語言。全所的工作人員都有計算機，利用計算機做工作、交換信息。計算機效勞部的3個人負大管理和籌劃計算機系統，全面支持工程和行政事務，建立網站并與外界合作。另外，有8位行政人員，負責全所的行政事務，包括后勤效勞和郵政效勞等。5.人員構成通過公開招聘，研究所的所長選擇和錄用工作人員。所外人員可以申

16、請工作位置和獎學金。申請者可以獲得與研究所鼓勵的研究工程有關的資助。為了紀念故去的krger博土，研究所設立了“歷史認識論獎學金lrenz-krger-aard。1994年底，研究所有23個固定的工作位置不包括博士后和訪問學者，其中僅有9名研究人員。1995年3月、研究所有博士后3人，訪問學者8人4,pp.3-5。1995年底，固定位置變成了47個，有23位研究人員、33位年輕學者和訪問學者6,p.7。19961997年，工作人員增加到83位，有92位年輕學者和訪問學者在研究所工作5，pp.17-32。1998年訪問學者的人數為91人7，pp.11-19。2000年4月，全所共有160多人。其

17、中，約50人得到了固定的工作位置。在105位研究人員中，多數屬于非長期合同制人員、訪問學者和獎學金領取者。只有27人得到了固定的研究人員崗位，其中有7位教授。29位訪問學者均有博士學位，他們當中21人是教授。外來研究人員中最多的是做博士后研究的年輕學者，有37位。幾位在大學注冊的博士生也在研究所跟隨導師做研究。馬普科學史研究所的根本任務是進展學術研究。大學的科技史機構既要做一些研究工作，又要承當教學任務，培養人才。二、柏林工大哲學、科學理論與科技史研究所1.機構設置與任務在德國，只有兼具理工和人文等學科的高等學校才能稱作“大學，其經費由所在州或市的政府提供。柏林是德國擁有大學最多的城市，有三所

18、大學。柏林工大原來是一所著名的工學院。它在1946年增設人文學科的系和研究所，開展成一所以工科為主的大學。哲學、科學理論與科技史研究所設在傳播和歷史系。這個研究所在80年代中期開場進展技術史和科學史的研究與教學。現有9名教授、13名講師和其他教職人員。其中，從事科技史研究和教學的教授有如下5位：eberhardknblh，數學史；lfgangkenig，技術史，主編?技術史?雜志德文；hanspser，科學哲學、技術哲學和數學史；hans-ernershtt，化學史；hans-jergrheiberger，生物化學史兼職教授。除了開展學術研究外，研究所的教授和老師還承當科技史的教學工作，培養科

19、技史專業碩士和博士研究生。研究和教學的領域包括從古代到20世紀的數學史、技術史、化學史、物理學史和現代科學社會史，以及科技史理論。研究與教學的重點是19和20世紀的科技史，特別是德國的科技史。研究所的構造使科技史與哲學、科學理論相結合。校和系的圖書信藏書以德文為最多，英文次之，其它文字的書較少。傳捷和歷史系圖書館有一套?四庫全書?。德國大學要求攻讀人文學科的大學生必須修一門主科和選修兩門副科，理工科大學生至少要選修一門人文學科課程、科技史可以作為主科，也可以作為副科。攻讀科技史專業的學生要另選副科。有的攻讀非科技史專業的學生把科技史選為副科或人文學科課程。德國大學的課程分為授課vrlesung

20、和討論班seinar兩種形式。前者如國內的授課，老師講，學生聽，主要面向低年級學生。后者是德國大學的創造，主要面向高年級學生研究生。討論班的每次課為兩小時，上課的學生一般在20人以內。在討論班的第一次課上，老師介紹課程的內容和要求為學生開列參考文獻。學生閱讀參考文獻，自己選擇一個題目，撰寫一份報告。從第二次上課起，學生逐個做報告。在老師的主持下，由一名學生講自己的報告，然后是其他學生的提問和討論。課后，學生要修改報告，交給老師評分。2.課程設置科技史專業的學習分為兩個階段。在根底課程階段，對學生的訓練包括：1概括理解科技通史；2理解科技思想和理論的開展，以及它們同人文、社會和經濟史之間的關系；

21、3認識一般通史和專門史的問題和方法；4熟悉第一手文獻、第二手文獻和其它文獻輔助工具；5培養在文獻中發現問題的才能和以歷史目光進展解釋和編排的才能；6培養對問題進展聯絡性描繪和評論的才能8。通過了中間的考試，學生進人以擴大才能和知識為目的的主修階段，以研究為導向的討論班逐步將學生引向獨立的學術工作。在根底階段，以科技史為主科的學生必修以下課程：1科技通史分為4段；2科技史初級討論班prseinar，3段；3科技史方法初級討論班；4學科史與文化形態；5在聽課、練習、初級討論班、專題討論會和參觀課中自選10種。以科技史為副科的學生必修以下課程：l科技通史分為4段；2科技史初級討論班prseinar，

22、3段；3科技史方法初級討論班；4科技史編寫問題討論班；5學科史與文化形態；6自選聽課、練習、初級討論班、專題討論會和參觀課。在主修階段，以科技史為主科的學生必修以下課程：l科技史編寫中的理論模型；2科技史課；3技術史討論班hauptseinar；4科學史討論班；5科技史根本問題討論班seinar；6社會史視角的科技史編寫討論班；7科學概念和術語討論班；8科技史的專題課；9原始文獻開掘和編輯技術；10科技史專題研究討論會；11在參觀、專題討論會、討論班和聽課中自選假設干。以科技史為副科的學生必修以下課程：1科技史編寫中的理論模型；2科技史課；3科學史或技術史討論班；4科技史根本問題討論班，或社會

23、史視角的科技史討論班；5科學概念和術語課；6在參觀、專題討論會、討論班和聽課中自選假設干。無論是把科技史作為主科還是作為副科，學生都要再選修哲學、歷史學、社會學和文學等相鄰學科的課程。除了科技通史和科技史方法等根本課程以外，教授和講師們以自己的學術研究為根底，靈敏地為學生開課。有時，老師帶學生到圖書館、檔案館、博物館、紀念館等場所上課，請有關專家做講解或報告，讓學生現場理解如何利用文物和檔案。校內外的教授和講師組織的“科技史的新研究系列討論會也為研究生提供了學習時機。3.課程實例下面，筆者舉例介紹幾個學期的科技史課程和少數相關課程。1993年夏季學期：科技史中世紀、技術史1760-1880年、

24、微積分和分析的歷史、近代早期化學史、地球物理學史、科學儀器史、技術和大規模旅行的出現、娛樂的技術化、世界觀轉變中的科學和技術、科技史方法導論、科學哲學、數學的哲學、技術和倫理學、歷史上藝術與科學的互相影響9199394年冬季學期：科技史15/16世紀、技術史1880-如今、經典宇宙學、伽利略、美國技術史的經典著作、化學史1618世紀、電化學和電冶金學史、近現代紡織工業和時尚、倫琴射線100年、信息科學史、近代科學史的進化概念、科技史方法導論、青年萊布尼茲的哲學、作為思想和生活形式的技術、科技史的哲學問題專團討論10。1994年夏季學期：科技史17/18世紀、技術史古代至1350年、17/18世

25、紀的科學、19/20世紀數學的基儲浪漫主義的物理學、科學與性別角色、制造技術、技術原料的來源、食品和享樂品技術史、對工業與消費協會的評論、技術哲學11。1994/95年冬季學期：科技通史1800年-20世紀中葉、科技史方法導論、數學中的無窮盡難題、19/20世紀的數學史、古代化學和煉丹史、機械一體化的歷史、哥白尼學說的出現與傳播、電和磁1600-1820年、技術轉變中的勞動理論與過程、古代的自然哲學、科學技術藝術的解釋構造互相作用、科技博物館和陳列館門12。1995年夏季學期：科技史古代、中世紀的科技史、技術史1350-1880年、jhannbekan1739-1811工藝學和技術史、工業時代

26、的石煤和褐煤、德國的傳播和研究機構19/20世紀、20世紀的住宅技術史、技術哲學、科學理論導論、科學開展的模型13。1995/96年冬季學期：科技史古代晚期-14世紀末、技術史1880年-如今、科技史方法導論、化學史1618世紀、19世紀化學的主要問題、近代早期的技術革新、關于合理化和大量消費的新文獻、探險旅行和制圖學的歷史、技術開展與全球化、科技史學者的古語言解讀、19世紀德國科學的組織形式、萊布尼茲、作為哲學家的愛因斯坦、技術和倫理學14。1996年夏季學期：科技史中世紀和近代、古代的技術、技術史古代-1350年、數學史古代、煉丹史、文藝復興時期的數學與自然科學、科學技術研究院與學會、17

27、-18世紀作為科學的化學、19世紀文藝作品中的科學技術、1920世紀小型企業的技術、德國與美國技術開展的比擬、技術與經濟、技術與廣告、技術史和博物館陳列造型、數學哲學15。1999/2000年冬季學期：古代的科學技術、科技史19/20世紀、技術史1880年-如今、科技史方法導論、科技史的古文獻、化學史、生物學史、信息科學史、女性物理學家。納粹時期的技術、柏林的交通史、石灰和水泥業的工業考古、耐火材料和燃燒理論、科學理論、科學哲學、宗教與科學16。科技史專業的學生還可以選修歷史專業的課程，比方1999/2000年冬季學期歷史專業開的歷史的方法、史料的閱讀與解釋、歷史學家的職業訓練等課程。完畢主修

28、階段的學習之后，學生要完成碩士學位論文。如繼續學習科技史專業，那就要攻讀博士學位。通常，博土生不再修課，只須在4年或更長的時間內寫出學位論文。作論文的時間如此充足，有利于保證論文質量。自1993年以來，在群眾汽車基金和柏林工大的資助下，研究所設立了中國科學技術的歷史與哲學組arbeitsstellefrdiegeshihteundphilsphiederhinesishenissenshafts-undtehnik，聘請歐洲和中國的老師為少數學生開課。課程包括中國科技史、中國天文學、中國數學、中國物理學、?考工記?、中國鋼鐵技術史、中國科技的文化歷史背景、基督教與17世紀的中國科學、萊布尼茲的

29、中國手稿、中西文化與科學的聯絡、中國的歐洲圖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技術政策、中國科技的哲學、中國的科學概念、中國哲學史、中國思想家、道家與科學、中國佛教、中國傳統思想中的語言和邏輯、古代漢語。維快elfh.shnell博士負責這個組的日常工作。這里先后資助了6名獎學金生，他們都以中國科技史為研究對象來撰寫博士學位論文。1998年8月，這里主辦了第八屆中國科學史國際學術會議the8thinternatinalnferenenthehistryfsieneinhina。在3萬多名在校學生中，專攻科技史專業的研究生畢竟只是一小局部。在19951996年，有58名男生和39名女生學習科技史專業，其中以科

30、技史為主科的學生不占多數同8。此外，還有一些學生選修科技史課程。科技史教育顯示了其完善學生素質和教化的功能。大學只為科技史學者提供少數的工作位置。這個專業的學生畢業以后到博物館、檔案館、圖書館、科技管理部門、出版界和新聞媒體等領域謀職。整個柏林市的科技史學者形成了自己的學術交流圈子。馬普科學史研究所把全市的研究所、大學和其它機構的科技史學術報告統一編人系列的小冊子，其中列出了報告人、報告題目、時間、地點。例如，1999年10月至2000年12月大約安排了150個學術報告，有的報告人來自德國的其它城市或其它國家，地點在研究所、大學、圖書館、博物館、紀念館或其它機構171819。柏林工業大學和馬普

31、科學史研究所先后與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研究所建立了合作關系，獲得了成效。參考文獻1generalveraltungderax-plank-gesellshaftjahrbuh1998,vereffentlihungen,verlagvandenhekrupreht.gettingen,1998.2generalveraltungderpg,ax-plank-gesellshaftzurferderungderissensvhaftene.v.,jahresheriht1994,uenhen,1994.p.1603generalveraltungderax-plank-gesellshaftja

32、hrbuh1994,veref-fentlihungen,verlagvandenhekrupreht.gettingen,1994.pp.446-448.4ax-plank-institutfrissenshaftsgeshihte，firstannualreprt，1994.5ax-plank-institutfrissenshaftsgeshihte，annualreprt,1996-19976ax-plank-institutfrissenshaftsgeshihte，annualreprt,19957ax-plank-institutfrissenshaftsgeshihte，annualinfratinabuttheinstitutesativities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