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拉丁美洲經濟新經濟自由主義的結局與今后的課題經濟資料譯叢2001年第2期蚌電嶙e蚌搴世界經濟羔卡凈寺+(聲乍午拉丁美洲經濟新經濟自由主義的結局與今后的課題(日)西島章次著汪慕恒摘譯原載:日本'世界經濟評論)2001年2月號在經濟全球化的推動下,20世紀90年代是世界經濟推行經濟自由化的十年.在新經濟自由主義的名義下,拉丁美洲各國開展了以經濟自由化為目的的各項政策改革:貿易自由化政策,資率流動自由化政策,國營企業民營化政策,放寬經濟管制措施,區域經濟聯合措施等,其推行的速度與規模遠遠超過了人們所預想的程度.為此.與面臨嚴重經濟停滯的80年代相反.多數拉丁美洲國家在9O年代均取得了良好的經

2、濟成績.特別是一些被稱為"新興市場"的拉美國家取得了經濟復蘇與物價下降的良好經濟成績,貿易與資本流急劇增長.但是.到了90年代后半期+急速的經濟自由化所帶來的種種問題便不斷暴露出來了.經濟自由化的浸透雖然促使了經濟增長的回升,但另一方面也淘汰了一些缺乏競爭力的產業部門,企業和勞動力.伴之而來的便是失業,貧困,收入分配不均等問題的日盞惡化趨勢此外.大規模的資金流入雖然填補了這些國家的不斷增大的國際經常收支逆差額,但過量的資金流八也帶采了金融不穩定和貨幣危機的隱患.此外,經濟自由化不僅在一個國家內部而且也在區域內各國之間帶來了經濟差距的擴大,在經濟相對較好的巴西,墨西哥,暫利等

3、國和擁有社會不穩定等問題的阿根庭,秘魯,委內瑞拉等國之間的經濟差距便銀明顯.本文擬論述新經濟自由主義為拉美國家所帶來的成績與問題,并據此探討它們在新世紀的經濟壘球化趨勢下如何實現社會公正與持續的經濟發展.下文的第一一節概述拉美各國是如何推行經并自由化的;第二節就就業與收入分配問題論述新經濟自由主義所帶來的問題;第三節探討拉美國家的貨幣危機問題").一新經濟自由主義的進展經歷過80年代嚴重經濟危機的拉丁美洲各國在8O年代后半期便從以往的政府主導型的經濟發展戰略轉向以市場機制為立足點的經濟發展戰略.出現了急激的轉變.之后,新經濟自由主義便宛如野火般地蔓延開來,經濟自由化迅速地展開起來羅德

4、里克(Rodrk)說:"許多拉丁美洲國家政府實施的經濟自由化政策遠遠超過丁東亞各國從60年代起實施的經濟自由化政策,最為典型的例子如墨西哥,玻利維亞,阿報迂在五年之內便實班r東亞各國花了三十年所實施的貿易,金融自由化,其程度也有過之而無不及".?西島章捷現任日本抻戶大學經濟經營研究所教授.45JournalofTranslationfromForeignLiteraturesofEoonomios(見參考文獻第3號)9O年代許多拉美國家出現了宏觀經濟穩定和經濟增長率上升等方面的經濟情況顯著改善的形勢.8O年代拉丁美洲地區的平均實際經濟增長率為12%,9O年代上升到33%).

5、其中幾個占較大份量的大國,巴西(26%),智利(66%),阿根延(42%),它們的經濟增長率上升幅度尤為顯著.此外.整個拉丁美洲地區的平均通貨膨脹率從1990年的1191%下降到1999年的95%,有明顯的改善,其中巴西的通貨膨脹率在1990年為1585%.1994年巴西實施了抑制通貨膨脹政策后,通貨膨脹的形勢便漸趨平靜了,現在除了厄瓜多爾之外,拉丁美洲地區就沒有什幺高通貨膨脹率了.這樣的經濟成績是拉美國家實施各種經濟政策改革所取得的.如以第一圖所繪示的平均關稅率的變化來看貿易自由化的進展:在貿易自由化政策實施前,巴西(1987年),秘魯(t990),哥倫比亞(1984年)等國家平均關稅率均超

6、過50%,但到了1998年拉美國家的平均關稅率便下降到913%左右.與亞洲各國相比并不遜色):中國175%(1998年),韓國9.4%(1999年),印度尼西亞119%(1999年),馬來西亞91%(1997年),菲律賓l12%(1999年)亞洲各國花了相當長的nlq才實現了的降低關稅的成效,在拉丁美洲地區國家卻只花不長的時間便實現了.由于有拉丁美洲各國貿易自由化的推動,9O年代拉美地區的貿易額增大了一倍.第一圖拉丁美洲國家的平均關稅率(單位:%)(關稅率,%)資料來譚:美洲開發銀行.46第二圍拉丁美洲與亞洲的民營化成績比較(單位:億美元(年份)是州!亞川一.一曩|一'一淘瀚一鞠嘲薷&

7、#39;日黿lEE廷維比哥圭瑞根西倫西魯拉內阿渡巴智哥墨秘烏委蝴季|i瑚瑚啪5;.經濟資料譯叢2001年第2期資羋來源:世界銀行,(世界金融發展,2000年),第185頁.再以國營企業民營化的進展情況看,第二圖繪示拉丁美洲各國與亞洲各國的民營化進展情況的比較,拉丁美洲各國在從1990年到1998年的期間內取得了1542億美元的民營化成績,麗亞洲各國在同此期間卻只取得386億美元的民營化成績;拉丁美洲的民營化遍及到從生產部門到能源,鐵路,港灣,公路,電力,通訊,郵政,養老金基金等廣泛領域.拉丁美洲各國和亞洲各國在民營化成績方面的差異,一方面固然說明拉丁美洲國家是如何積極推行民營化的,另一方面也說

8、明它們擁有許多國營企業.拉丁美洲各國的國營企業有不少是在進口替代工業化時期設立的,并形成了一種競爭力低下的市場結構,在這種經濟結構下,國營企業民營化成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政策改革課題,這是提高國營企業占支配地位的重要產業部門的生產效率,縮小由填補國營企業虧損所導致的財政赤字,促進市場競爭機制所需要的.第三圖拉丁美洲的凈資本流人額(單位;1O億美元J孽資料來源:世界銀行.(世界盤融發展,2000年).其次值得加以注意的是,90年代來自海外的資金流入不斷急劇增加.第三圖繪示長期資本凈流入額的增長變化趨勢.隨著90年代初資本市場的自由化的推移.證券投資便有了急劇的增加,但在1994年在墨西哥比索危機,1

9、997年亞洲貨幣危機期間,增長率有所下降.同樣地,來自海外的長期借款在80年代債務危機緩和后便持續有著顧暢的增長.但受到亞洲貨幣危機,巴西貨幣危機的影響,1999年有所縮小,2000年的外來借款出現凈流出.另一方面,外資直接投資則沒有受到貨幣危機的影響,一直處于持續增長的狀態.從1993年到1999年期間,對拉丁美H的直接投資持續擴大,從1993年的103億美元劇增到1999年的770億美元;2000年稍有下降,但估計也會有574億美元.拉丁美洲外資直接投資劇增的原因除了撤銷直接投資限制和宏觀經濟穩定之外,重要的還有:(1)直接投資不僅旨在取得受資國的國內市場.還指向正在進行經濟聯合的拉丁美洲

10、市場.由于1995年開始組成南美南部共同市場,其后拉丁美洲地區區域內貿易便不斷劇增,區域內貿易所占比率在1990年只有14%,但到了1998年便增大到占32%;外資企業的投資與企業兼并也不少是指向這種龐大的經濟圈市場而展開的.(2)對民營化的投資.外資投資約有40%是涉及到民營化事業的直接投資.歐美企業積極地參與到拉美國家的通訊,電力,金融業部門的民營化投資.以往拉美國家的外資直接投資的主要來源國家為美國,德國,英國,法國,現在西班牙,葡萄牙等歐洲國家也已成為拉美國家的主要直接投資來源.47Jc,JrnalofTranslationfromForeignLiteraturesofEconomi

11、cs上述這樣的貿易與外資直接投資的持續擴大與拉美國家的經濟政策改革,區域聯合均有關系.60年代拉美地區各國問的自由貿易協定和其他區域合作框架,是由進13"替代政策延續出來的區域聯合,而當前的區域聯合則已成為市場自由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這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差別.拉丁美洲的區域聯合加速了貿易自由化的進程,并成為吸引外資直接投資的重要誘因.例如,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組成后,墨西哥對美國的貿易和來自美國的直接投資便有了急劇的增加;再如,南美南部共同市場組成后,在巴西與阿根廷來自區域內的貿易和來自歐美的外資直接投資便有了明顯的擴大.此外,為了避免經濟自由化進程的倒退,拉美國家還把自己切入到國際體

12、制之中;為此.進入9O年代以后,不僅出現了上述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和南美南部共同市場等組織,還簽定了許多雙邊的協定,并開始與歐洲聯盟及美洲自由貿易協定等組織進行經濟合作談判;地區主義迅速發展,以補充政策改革的不足.總之,從80年代后半期開始的根據新經濟自由主義所推行的經濟政案改革,使拉丁美洲各國取得了宏觀經濟的穩定,同時推進了急激的經濟自由化和區域主義的進程,并在擴大貿易與外來投資方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二,新經濟自由主義與就業,收人分配拉丁美洲地區的經濟政策改革無疑地曾帶來了經濟增長率的回升,但是急激的,廣泛的經濟自由化也不可否認地給拉丁美洲各匡的社會帶來各種不利的影響,增加了社會的不穩定性

13、.經濟政策改革固然除去了以往政府干預主義所產生的種種弊端,從長期看,對經濟整體是有益的,但不同階層,不同部門之間也必然地要付出經濟政策改革的不同代價,并在收入再分配方面產生了影響.特別在經濟政策改革轉變過程中,改革的代價很快地顯現出來,而其成果的出現卻還需要有一定的時間.而且經濟改革的代價與成果在各個階層,各個部f3之間的分配又是不均等的,為此蒙受不利代價的階層與集團便會以各種形式來表達它們對改革的抵制,并進而發生各種各樣的社會騷動.例如,委內瑞位1989年的暴動和1995年的兩次未遂軍事政變,墨西哥的1994年原住民組織的武裝起義,阿報廷的多次勞工罷工,哥掄比亞的內戰,秘魯的大選紛亂等,都是

14、這種部分階層,集團對經濟政策改革的不滿的反映.拉丁美洲各國的社會治安惡化,經常發生重大的社會問題都是眾所周知的.經濟自由化導致拉丁美洲各國的就業狀況和貧固化問題惡化的傾向,是產生以上這些問題的根本原因.拉丁美洲各國的經濟政策改革維就業狀況造成什么影響,斯托林斯和佩雷斯(StallingsandPeres)曾有這樣的分析:"經濟政策改革原本期待可以通過經濟增長的加速和向勞動集約型產業技術的轉移達到提高就業的效罷.并通過擴大對非熟練勞動力的需求可以縮小工資差距和改善收入分配狀況.但是這些期待的效果卻未能實現".(見參考文獻第4號)貿易自由化使勞動集約型產業(特別是勞動集約型制造

15、業)去面對亞洲等地區的競爭,為了提高生產率,促使拉美國家采用資本,技術集約型的生產技術,從而減少了就業機會.根據拉丁美洲經濟委員會公布的數字,從1990年到1997年矮問,拉丁美洲各國的制造業雇用工人人數明顯減少,以1990年為基數(100),1997年的就業工人人數指數為:阿根庭85.2,巴西823,墨西哥84.4,秘魯746.那些離開制造業部門的工人便轉向服務業部門尋求職業,但多半是在非正規的服務業部門就業.現代服務業部門雇用持有較高技能的勞動力,支付較高的工資而非正規服務業部門剛只支付較低的工資,從而擴大了工資差距.斯托林斯和佩雷斯說,這種工資差距的擴大乃是導致收入分配狀況惡化的重要原因

16、之一第一表根據主要拉美國家的城市家庭收入調查列示1990年,1994年,1997年的吉尼系數的變化趨勢.在這七年期間內,收入分配狀況有所改善的只有墨西哥一個國家,當然每年的宏48經濟資車斗譯叢2001年第2期觀經濟形勢等困索也會對收入分配狀況的變化發生影響,而且為了評價收入分配狀況是否有所改善,七年的時間也許也不夠長,但至少從第一表的數字可以看出:經濟政策改革在這些國家并沒有帶來收人分配狀況的改善.在美洲開發銀行里從事拉丁美洲國家收人分配變化趨勢問題研究的斯提克利和希爾格特(SzekelyandHilgert)也說:"在我們所調查研究的拉丁美洲l5個第一表拉美主要國家的收人分配吉尼系

17、數的變化趨勢國家i990薤1994薤1997薤阿根廷0.42304390439巴西0.528(1993年)0519(1994年)O.538(1996年)智利047i(1990年)0.473(1994年)0.473(1996年)哥倫比亞045005050.477墨話哥0.424(1989年)0.405(1994年)0.392(1997年)秘魯042904490.448委內瑞拉0.3780.3870.425注:秘魯的數字引自斯提克利(Szeky)和希爾格特(HiLgen)的著作(見參考文獻第5號),與本表吉尼系數的計算方琺有所不屙.資料來源:拉丁美洲經濟委員會國家中,沒有一個國家在90年代取得了收

18、八分配狀況有所改善的成績".(見參考文獻第5號)另一方面根據莫利(M.dey)的計量研究經濟政策改革中的進口貿易自由化,稅制改革是導致收入分配狀況變化的政策改革,而資本市場自由化,金融市場自由化,民營化對收入分配狀況的變化會產生什么影響還很難得出明確的結論.為此,經濟自由化對收入分配狀況的影響仍有待進一步的研究.但至少根據截至目前為止的研究結論,經濟自由化并不能改善社會的收入分配的狀況.為此,在推行經濟自由化的同時,必須考慮到如何配套實施一些保證收入分配的社會公正的政策措旋或者完善有關的體制.三,新經濟自由主義與貨幣危機經濟自由化政策改革的另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是急激的經濟政策改革本身

19、未必能保證健全的政策運作,其結果便可能發生如i994年墨西哥的貨幣危機和1999年巴西的貨幣危機.貿易自由化會迅速導致進口的擴大,而出口競爭能力的提高卻需要花費較長的時間才能出現,為此會導致貿易收支狀況的惡化在進入90年代蹦后,拉丁美洲各國都出現國際經常收支狀況惡化的趨勢,其逆差額從i990年的ls億美元劇增到1998年的897億美元.為了填補這種外匯收支缺口,就得依靠資本市場自由化所帶來的海外資金流入.第三圖所繪示的通過海外借款,直接投資,證券投資等途徑引進的海外資金流入急劇增大.1998年長期外債條額(整個拉丁美洲)達7860億美元,其中巴西2320億美元,墨西哥1600億美元,阿根廷14

20、4il億美元.此外,短期債務額選1235億美元.海外資金的流入使拉丁美洲國家的貿易受到國際金融市場波動的影響,并容易引發政治上的不穩定.此外,國際金融市場上的對沖基金(hedgefund)等大規模的資金移動也容易導致資金輸入國家的貨幣危機.為此,為了避免過份依賴海外資金,就需要貶低匯率.但是墨西哥,阿根延,巴西等國家為了抑制通貨膨脹而采取高估本幣的外匯政策,但這叉導致國際收支49JournalofTranslationfromForeignLiteraturesofEcormics逆差的膨脹;在這樣的狀況下.要維護貨幣匯率的穩定就很困難了.墨西哥1994年出現償還政府債務(按美元計價)危機和政

21、局不穩定,并導致貨幣危機,對國內經濟產生嚴重的不利影響,便是在這種狀況下發生的;同時影響到阿根廷的金融穩定.另一方面.巴西由于亞洲金融危機,俄羅斯金融危機的影響出現大量資金外流.于1998年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簽訂協定.取得415億美元的緊急貸款+但仍未能得到市場的信任.終于在1999年1月爆發了貨幣危機.這種貨幣危機是在國內的各種制度尚未健全完善的情況下.過快地實施資本自由化,貿易自由化而導致的結果;也是經濟自由化政策在其他宏觀經濟政策尚末配套完備的情況下,所導致的結果.特別是在銀行等金融業部門尚不健全的情況下過快實施資本自由化導致大量資金流入,容易產生金融危機和貨幣危機").亞洲各

22、國的貨幣危機也有同樣的問題.但是,與經歷過貨幣危機的亞洲各國相比,受墨西哥貨幣危機影響而遭受金融危機之苦的阿根廷和經歷過銀行危機之苦的巴西,卻通過金融市場重組,金融市場管理完備和積極引進外資金融機構等措施.它們的金融體制已比亞洲各國較為繼全.為此.1999年的巴西貨幣危機并沒有波及到鄰近國家.而且巴西經濟所受到貨幣危機的影響也很快地,很順利地得到恢復.盡管如此.拉丁美洲國家過分依楨海外資金的問題卻不能說已經得到解決了,2000年底起阿根廷叉面臨貨幣危機的威脅.對于拉丁美洲國家來說,從1999年到2000年期間是經歷了由于巴西貨幣危機所帶來的經濟衰退到經濟恢復的一段期問.1999年由于擔心再度引

23、發新的貨幣危機.由國際金融市場流入拉丁美洲國家的資金量就比較少了,加上拉美各國的國內利率上升,出口貿易停滯等原因.阿根廷,智利,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在1999年均出現了經濟負增長+整個拉美地區的平均經濟增長率為0.3%.根據第二表的數宇阿根廷,哥倫比亞,委內瑞拉三個國家的失業率達到兩位數字,經濟狀況相當嚴峻;另一方面.巴西雖然本身出現貨幣危機.1999年卻取得了0.9%的經濟增長率.有著順利的經濟回升,呈現出良好的狀態.第二表拉丁美洲地區主要國家的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與失業率e單位:%)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城市失業率(%)國家1998焦1999焦2000焦I998焦1999焦2000焦阿根廷3

24、.93.40012.9I4.315.1巴西O.20.94.07.67.67.5智利3.91.15.5649.89.4哥倫比亞0.5033.015,319420,4墨西哥4,93.7703.22.52.3秘魯0.41.44.08.49.11O.3委內瑞拉O.26.13.511.314.9146注:2000年為暫定數字.資料來源:拉丁美洲經濟委員會.BalancePreliminar,2OOO).2000年,由于諸如:(1)世界經濟的高增長帶來的出口擴大;(2)石油,礦產品等出口商品的貿易條件改善;(3)大量外資直接投資持續流入;(4)區域聯合帶來的區域內貿易的擴大等原因,拉丁美洲各國的經濟有較大

25、的復蘇,整個拉美地區的平均實際經濟增長達到4%.特別是墨西哥由于有美國經濟的堅挺增長帶動,2000年出口貿易增長23%;委內瑞拉由于原油價格5O經濟資料譯叢2001年第2期高漲,帶動出口貿易增長63%,巴西增長15%,智利增長14%.外資直接投資也保持在相當高的水平,巴西1999年286億美元,2000年300億美元,墨西哥分別為116億美元和135億美元.為了抑制通貨膨脹,阿根廷采取了貨幣局體制(CurrencyBoardSystem).將比索與美元的交換比率定為1比索等于1美元的比率.這雖然抑制了稱前的高通貨膨脹率,但比索對美元的過高評價.使貿易收支狀況嚴重惡化.為此,阿根廷不得不緊縮經濟

26、.導致長期的高失業率和低工資.此外,阿根廷有近30%的出口是輸往巴西的.1999年巴西貨幣的貶值更使阿根廷的經濟受到嚴重的影響.1999年的經濟增長率降至一3.4%.2000年盡管出口貿易增長11.5%.但外資直接投資額卻從1999年的220億美元劇減至5O億美元.對外借款困難.只有少量的資金流人.目前阿根廷的外債余額超過國內生產總值的50%以上.年償債支出總額(還本付息額)對出口貿易額的比率(即償債比率)在1999年達到58%.為此,國際金融信用下降.外資投資商對在阿根廷進行投資的信賴感進一步減弱.2001年阿根廷的償債額為150億美元(如果包括了短期債務的償債額則達260億美元),而200

27、0年11月30日的外匯儲備額卻只有220億美元,為此.阿根廷政府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要求提供緊急貸款,2000年12月18日根據阿根廷政府發表的信息,阿根廷預計可獲得總額為397億美元(其中有.國際貨幣基金組織137億美元,國際開發銀行與世界銀行50億美元)的貸款.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擔心在美國經濟減速的形勢下.阿根廷的貨幣危機一旦發生.可能會產生連鎖反應.另一方面,阿根廷為了取得緊急貸款,不得不接受以下苛刻的條件:在今后五年期間內的財政緊縮,限制聯邦政府為州政府提供的撥款,進行養老金制度改革.等.阿根廷由于徹底的經濟自由化已經產生種種的社會矛盾.國際貨幣基金的貨款條件已遭到阿根廷議會與州政府的反對

28、.有可能會使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貸款受到影響.阿根廷的經濟前景不明朗.如果它不能出現經濟復蘇的局面.阿根廷政府或放棄固定比率.任由比索貶值,或實行完善美元化的制度.阿根廷的民問與政府的大部分債務都是以美元計價的,匯率下跌,阿根廷的經濟將會蒙受到不可估量的損失;而完全美元化制度的實行.匯率風險雖然削除,但國家風險依然存在.嚴厲的經濟緊縮政策將造成阿根廷的進一步社會混亂.在拉丁美洲國家當中,阿根廷推行經濟自由化最為徹底,可謂是拉丁美洲經濟自由化的急先鋒.但是在它所實施的以貨幣局體制穩定宏觀經濟的政策制約下,企業的國際競爭能力下降,經濟衰退中的財政收支狀況惡化.促進了經濟的進一步緊縮.失業等問題日益嚴

29、重,社會不穩定日益加強.國營企業民營化基本上已經走到局限.難以再吸引外資投資,直接投資趨于縮小.社會不穩定形勢的加強使外資企業的投資意愿低落.在國內儲蓄不足,財政不健全的狀況下實施急激的經濟自由化使阿根廷面臨許多難以解決問題.在某種意義上阿根廷對經濟自由化乃是功過各半的典例.它為今后發展中國家如何走新經濟自由化道路提供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示范.結束語在回顧拉丁美洲國家經濟自由化問題時不應忘記的是:領導急激政策改革的主體是政府和民問企業部門,它們并不是在取得一般大眾的同意或協議下進行政策改革的.在這些經濟政策改革中受損害最為嚴重的階層是勞工階層,在80年代債務危機的時代飽受了失業,惡性通貨膨脹痛苦的勞工階層是最需要改革的群體,同時他們也是最脆弱,對改革最有抵觸的群體.同時這些經濟政策改革是在政府獨斷下進行的,拉丁美洲國家的實際政治形態是極端權威主義,民主主義是不成熟的(見參考文獻第2號).為此,這些經濟政策改革是由政51JournalofTranslation什OmForeignLiteraresofEconomics府與企業在緊密合作下作出的決定,勞工階層與市民被置于參與之外.要使2l世紀拉丁美洲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