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37卷 第 11期 電 力 系 統 保 護 與 控 制 Vol.37 No.11 2009年 6月 1日 Power System Protection and Control June 1, 2009 配電網故障定位技術綜述馬士聰 1,高厚磊 1,徐丙垠 2,3,薛永端 2,3(1. 山東大學電氣工程學院,山東 濟南 250061; 2. 山東理工大學電氣技術研究所,山東 淄博 255049;3. 山東科匯電氣股份有限公司,山東 淄博 255087摘要:對國內外配電線路的故障定位方法進行了歸納總結。按不同故障類型分別介紹了短路及接地故障下的定位方法,對其 中有代表性的方法,重點分析其基本

2、原理、優缺點、后續改進及現場應用情況。分析了目前定位方法中存在的主要問題,并 針對這些問題,結合配電網的發展趨勢及用戶對供電可靠性的要求,對未來配電網故障定位技術的研究進行了初步展望。 關鍵詞: 配電網;架空線;中性點非有效接地系統;故障區段定位;故障測距A survey of fault location methods in distribution networkMA Shi-cong1, GAO Hou-lei1, XU Bing-yin2,3, XUE Yong-duan2,3(1.Shandong University, Jinan 250061,China; 2.Shandong

3、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ibo 255049,China;3.Shandong Kehui Electric,Co.Ltd, Zibo 255087, ChinaAbstract: Various fault location methods for distribution network at home and abroad are summarized. According to the fault type, the location methods for short circuit fault and earthed fault are introdu

4、ced. And the basic theories, characteristics, improvement and applications of the representative methods are analyzed. The main problems in the applications of these methods are analyzed. In view of these questions, users requirement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distribution network, the improvement and

5、research about fault location technical are proposed preliminarily.Key words: distribution network; overhead line ; neutral ineffectively grounding system ; fault section identification ; fault position estimation中圖分類號: TM7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1674-3415(200911-0119-060 引言供電企業一個基本任務是不斷提高供電可靠 性。據統計,電力用戶遭受的

6、停電事故 95%以上是 由配電網引起的 (扣除發電不足因素 , 其中大部分 是故障原因 1。 因此, 準確地測定配電網故障位置, 對于及時隔離并修復故障、提高供電可靠性具有十 分重要的意義。根據測量時線路是否帶電,配電網故障定位技 術可分為在線和離線兩種方式。實際的配電線路故 障絕大部分是絕緣擊穿故障,在線路停電后,絕緣 恢復,故障電阻上升至數千歐甚至數兆歐,難以通 過直流電阻或注入信號尋跡等簡單的方法測定故障 點位置,通常需要采用高壓設備將故障點擊穿后測 尋故障點。目前,離線定位法主要用于電纜故障定 位。對于架空線路來說,由于供電距離較長,通過 施加高壓擊穿故障比較困難,尤其是線路通常與配

7、電變壓器直接相連,外加高電壓會對用戶用電設備 帶來危害。因此,離線定位不適用于架空線路。 在具體實現方式上,故障定位方法可分為利用 多個線路終端(FTU /或故障指示器(FPI 的廣 域故障區段定位法以及直接利用線路出口處測量到 的電氣量信息計算故障距離的故障測距法。前者用 于交通便利、自動化水平較高的城區配電網完成快 速故障隔離;后者用于供電距離較長、不易巡檢的 鄉鎮配電網或鐵路自閉 /貫通系統完成故障點查找。 針對不同故障類型,本文將詳細介紹實際應用 中的短路故障定位技術和小電流接地故障定位技 術。并根據目前定位技術中存在的問題,對未來故 障定位研究進行初步展望。1 短路故障定位方法電力系

8、統短路故障是指引起電流急劇增大,電 壓大幅度下降,并進一步導致電氣設備損壞的相與 相或相與地之間的短接 2。短路分為三相短路,兩 相短路、兩相對地短路和單相對地短路(發生于大- 120 - 電力系統保護與控制電流接地系統,即中性點直接接地或經小電阻接地 的系統 。 短路故障特征明顯, 故障定位的實現相對 簡單。1.1故障區段定位法短路故障電流幅值較大,易于檢測,通常采用 “過電流法” 3,4實現架空線路短路故障的區段定 位,原理與過流保護相同。 圖 1 典型饋線自動化系統結構圖Fig.1 The diagram of a FA system“過電流法”需要借助饋線終端裝置(FTU 或故障指示器

9、 (FPI 定位故障區段。 以圖 1所示的 手拉手環網饋線自動化(FA 系統為例,在線路出 現短路故障時, FTU 檢測到過流現象并上報至 FA 控制主站。主站分析故障信息,確定故障區段。在 變電所保護動作跳開故障線路后,遙控分段開關隔 離故障,恢復非故障區段供電。“過電流法”原理簡單,判據明確,同時具有 較好的靈敏度。 FPI 在故障定位實現上與 FTU 相同, 其測量方式分為直接測量和非接觸式測量(測量電 磁場兩種。采用非接觸式測量 5監測故障信息具 備一定的現場應用優勢,測量裝置的靈敏度和可靠 性是該研究能否推廣的關鍵。1.2 故障測距法對于郊區及鄉鎮配電網,供電距離長,采用故 障測距的

10、定位方法既可以降低成本,又可以減輕尋 線負擔。阻抗法 6,7是利用故障時測到的電壓和電流求 取故障回路的阻抗,又因故障回路阻抗與故障距離 成正比,從而據此定位故障。阻抗法原理簡單,投 資少, 但配電網結構復雜, 分支線、 混合線路較多, 且負荷影響較大,故阻抗法不能簡單的直接用于測 距計算,實際應用中常常作為輔助測距方法,結合 “ S 注入法”計算故障距離或配合行波法確定故障 距離 8。為克服阻抗法對負荷影響考慮不足的缺點,歐 洲一些發達國家采取了一些改進措施 3,在計算中 考慮實時采集的負荷電流,通過電流對比定位故障 區段。該方法對自動化實現程度要求較高,它是利 用 SCADA/EMS/DM

11、S/D-SCADA計算各條線路的 故障電流并與各點測量上報的故障電流進行對比, 判斷故障位置。此方法將各監測點的故障信息與 SCADA 等系統監測的負荷電流等電網運行信息綜 合運用,故障判斷更為準確,在芬蘭實際運行效果 良好,但由于僅以電流作為判據,定位精度受故障 電阻影響較大,需要作進一步的改進。2 接地故障定位方法接地故障是指中性點非有效接地系統發生的單 相對地短接,又稱小電流接地故障。其工頻故障電 流微弱,故障電弧不穩定,而由線路電容充放電引 起的暫態信號幅值較大,信息量豐富。針對小電流 接地故障的特點,故障定位研究中采用了多種解決 策略。2.1故障區段定位法“ S 注入法”是利用故障時

12、暫時“閑置”的接 地相電壓互感器注入一個特殊信號電流,通過對該 信號進行尋跡來實現故障選線和定位 9。在實際工 程應用中可以在線路節點和分支點安裝信號探測 器,通過檢測信號的路徑來定位故障區段,也可以 通過手持探測儀沿線巡檢,信號消失的點即為故障 點。文獻 10提出了基于注入信號原理的“直流開 路、交流尋蹤”的離線故障定位方法,該方法致力 于解決停電情況下故障點絕緣有可能恢復,必須外 加直流高壓使接地點保持擊穿狀態,從而保證注入 信號的流通回路,通過信號尋跡確定故障位置,還 要注意外加高壓對用戶的影響。 “ S 注入法” 原理先 進,不受消弧線圈影響,適用于只安裝兩相 CT 的 架空線路;但該

13、方法需要附加信號注入設備,且注 入信號強度受 PT 容量限制,對于高阻接地及間歇 性故障,檢測效果不好。零序電流法利用線路零序電流的幅值及相位特 征進行故障區段定位 11。對于諧振接地系統,由于 消弧線圈的補償作用,故障線路零序電流的變化特 征不明顯,幅值和相位判據失效,文獻 12提出對馬士聰,等 配電網故障定位技術綜述 - 121 -諧振系統故障后的穩態零序電流增量進行分解,根 據分解后的電流增量的相位定位故障區段; 文獻 13提出在故障發生后通過改變消弧線圈的補償度,監 測線路零序電流的增量變化來判斷故障區段,文獻 14詳述了零序電流增量法的基本原理及配合 FTU 的定位策略,這幾種措施從

14、一定程度上提高了零序 電流法的檢測靈敏度,但對于高阻故障,檢測仍然 比較困難。另外可以利用暫態零序電流 5幅值較大,且判 據不受中性點運行方式影響的特點,直接比較各點 的暫態零序電流幅值實現故障區段定位。利用暫態 信號充分提高了檢測靈敏度,但缺點是故障暫態信 號的獲取和判斷不太穩定,導致定位可靠性不高, 需要進一步改進。中電阻法是對穩態零序電流法的一種成功改 進。由于諧振接地系統的穩態故障電流無法用于故 障檢測,需要在中性點投入中電阻產生足夠大的零 序電流, 通過比較沿線 FTU 檢測到的零序電流幅值 判斷故障區段。該方法適用于諧振接地系統,從根 本上克服了穩態法靈敏度低的缺點,但需要改動變

15、電所的中性點接地方式,同時也帶來了一定的成本 問題。功率方向法是通過檢測零序功率的有功分量或 無功分量進行故障定位。對于中性點不接地系統, 檢測沿線零序無功功率的方向即可判斷故障區段, 但不適用于諧振接地系統,文獻 15提出的零序有 功分量(或稱有功功率適用于諧振接地系統,但 有功分量較小,不易檢測,且受 CT 不平衡電流的 影響,可靠性低。除上述方法外, 早期研究中的端口故障診斷法, 是對可及端口施加激勵,通過檢測端口故障電流源 是否為零判斷故障端口,故障端口包含故障分支, 進而通過分支判據判別故障分支 18。在此基礎上, 文獻 19借鑒模擬電路故障診斷理論,結合字典法 的概念,提出了改進的

16、端口比值分支定位法。該方 法屬于離線測量法,應用于架空線路難度很大,且 需要獲取線路兩端的信息,應用有所局限。此外,加信傳遞函數法通過在故障線路出口處 施加高頻信號 (單位階躍波、 窄脈沖波、 方波 , 在 頻域內構建配電系統的傳遞函數,由傳遞函數的頻 譜特性構造判據進行故障定位 20。傳遞函數法取用 地模分量作為故障定位的信息依據,因此具有不受 負載參數變化影響的優點,且能夠實現多分支輻射 網的故障定位問題,但同時存在無法處理只有線模 分量的短路故障的定位問題,目前尚未投入實際運 行。2.2 故障測距法“ S 注入法”除用于故障區段判斷外,也可以 用于故障測距。通過檢測注入信號的電壓電流,計

17、 算變電站至故障點的故障阻抗,以故障距離與故障 阻抗成正比為判據計算故障點位置 21。該方法靈敏 度受注入信號強度影響,定位效果需要現場實際運 行以進一步驗證。根據行波理論,線路上的任何擾動,其電氣量 均以行波的形式向系統的其它部分傳播,因此在理 論上可以利用測量到的暫態行波信號實現各種類型 故障測距。其基本原理是通過測量故障產生的行波 在故障點與母線之間往返一次的時間(單端法或 利用故障行波到達兩端的時間差(雙端法來計算 故障距離。輸電線路輸電距離長,利用 GPS 同步對 時可以準確計算故障距離,配電線路結構復雜,分 支點多,在配網中應用行波測距關鍵要解決故障波 頭的識別及混合線路波阻抗變化

18、的問題,同時需要 考慮其經濟成本。 文獻 22所采用的 C 型故障測距是- 122 - 電力系統保護與控制根據脈沖發射測距原理提出的,它可以在停電條件 下對線路離線測量, 但信號發射接收裝置成本較高, 還需要解決抗干擾問題,實用化難度大。文獻 23針對帶分支線配電網提出先定位故障區段,再計算 故障距離的行波測距方法, 仿真顯示測距結果準確, 但仍然存在偽故障點的判斷問題。文獻 24提出利 用適用于各種故障類型的行波線模分量實現故障測 距,為解決分支線路定位,需要在主線路及各分支 線路末端安裝測距裝置,應用成本過高。文獻 25開發出低成本的行波信號傳感器,沿線安裝在容性 裝置的接地線上,通過雙端

19、測距計算故障距離,但 裝置的安裝條件對方法的應用有一定限制。綜合上 述幾種方法,在配電網中應用行波測距必須使用雙 端測距,單端測距是不可行的,而雙端測距又會增 加成本,其應用受到局限。參數辨識是在系統結構已知的前提下,建立其 等效數學模型,通過線路首端檢測到的電氣量求取 模型內各元件參數的辦法,在電力系統一般應用時 域 26和頻域 27兩種參數識別, 求解工具通常為最小 二乘法。輸電網結構簡單,參數均勻,求解過程只 需要辨識少量參數, 故障測距比較準確 28。 文獻 29對中性點不接地系統建立零序網絡等效模型,利用 零序電流、電壓信號,辨識各出線對地電容,與已 建模型電容比較選出故障線路,再辨

20、識故障線路電 感計算故障距離,由于小電流接地系統零序分量較 小,僅能保證一定程度的選線判斷,用于故障測距 會大大降低計算精度,實際應用效果有待進一步驗 證。3 配電網故障技術展望(1 用戶對供電可靠性要求不斷提高。下一步 提高供電可靠性的必然途徑,就是通過準確的故障 定位應對故障停電問題。 從國內外的發展狀況來看, 配電網在提高供電可靠性上顯得越來越重要,其故 障檢測也受到越來越多的重視。(2 現有的故障定位技術相對成熟。適用范圍 也涵蓋了各種接地方式及故障情況,且具備現場應 用的條件。實際應用中,要因地制宜,選擇合理的 定位策略,并積極地推廣應用,摸索經驗。(3 建立故障管理系統。通過故障管

21、理系統可 以充分利用獲取的各種故障信息,如配合故障投訴 系統 30,31采用信息融合技術做出最優判斷。同時可 以記錄各種定位方法的運行性能及準確率,有助于 對比分析,為改進及開發提供可信的數據。(4 根據分布式電源的并網要求,制定合適的 保護方案。 隨著分布式電源在系統中比重越來越大, 使傳統配電網的運行和管理更加復雜。在分布式電 源規模占系統比例較大的情況下,其接入會影響到 系統保護的定值及定位判據,需要建立相應的保護 方案及定位策略。各國對分布式電源接入的要求有 著不同的規定,包括有條件接入、積極接入及有源 網絡等。帶分布式電源的配電網故障定位也要根據 不同的并網要求選擇合適的定位策略,國

22、外已開始 了相關研究 32。4 結束語本文介紹了國內外實際應用中的配電網故障定 位技術,并對未來故障定位技術的研究方向做出了 展望。從綜述中可以看出,不同的定位技術都有各 自的特點及適用范圍,工程上應結合當地配電網的 結構及現場條件綜合選擇最合適的定位方案。同時 可以看出,可靠性要求的不斷提高,使配電網故障 定位技術受到越來越多的重視,獲取現場的運行經 驗,改進并完善各種定位技術將是下一步的研究重 點。參考文獻1 李天友 , 金文龍 , 徐丙垠 . 配電技術 M.北京 :中國電力出 版社 ,2008.LI Tian-you, JIN Wen-long, XU Bing-yin. The Tec

23、hnical in the Distribution NetworkM. Beijing: China Electric Power Press,1998.2 劉萬順 . 電力系統故障分析 M.北京:中國電力出版 社, 1998.LIU Wan-shun.Power System Fault AnalysisM. Beijing: China Electrical Power Press,1998.3Working Group WG03 Report. Fault Management Elec- trical Distribution SystemsA.In: CIRED C.France:

24、 1999.4 The Effectiveness of Distribution Protection Working Group Report. Distribution Line Protection Practices- industry Survey ResultsJ. IEEE Trans on Power Delivery, 1988,3(2:514-524.5孫波 , 孫同景 , 薛永端 , 等 . 基于暫態信息的小電流接地故 障區段定位 J.電力系統自動化 ,2008,32(3:52-55.SUN Bo, SUN Tong-jing, XUE Yong-duan, et al

25、. Single Pphase to Ground Fault Section Location Based on Transient Signals in Non-solidly Earthed Network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8,32(3: 52-55.6 Lehtonen M,Hakola T. Neutral Earthing and Power System ProtectionM.Vaasa,Finland:ABB Transmit Publication, 1996.7 Zimmerman K, Costell

26、o D. Impedance-Based Fault馬士聰,等 配電網故障定位技術綜述 - 123 -Location ExperienceJ. IEEE, 2000: 211-226.8盧繼平 , 黎穎 , 李健 , 等 . 行波法與阻抗法結合的綜合單端 故 障 測 距 新 方 法 J.電 力 系 統 自 動 化 ,2007,31(23: 65-69.LU Ji-ping, LI Ying, LI Jian, et al. Non-communication Fault Locating of Transmission Line Based on Traveling Wave and Imp

27、edance Method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7, 31(23: 65-69.9桑在中 , 潘貞存 , 李磊 , 等 . 小電流接地系統單相接地故障 選線測距和定位的新技術 J.電網技術 , 1997, 21(10: 50-52,55.SANG Zai-zhong, PAN Zhen-cun, LI Lei, et al. A New Approach of Fault Line Identification, Fault Distance Measurement and Fault Location for Single P

28、hase-to-ground Fault in Small Current Neutral Grounding SystemJ. Power System Technology, 1997, 21(10:50-52,55.10張慧芬 , 潘貞存 , 桑在中 . 基于注入法的小電流接地系統 故障定位新方法 J.電力系統自動化 , 2004, 28(3: 64-66.ZHANG Hui-fen, PAN Zhen-cun, SANG Zai-zhong. Injecting Current Based Method for Fault Location in Neutral Isolated Po

29、wer System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4,28(3:64-66.11 伊貴業 , 楊學昌 , 吳振升 . 用在線監測器的配電網故障定 位法 . 清華大學學報 ,2000 ,40(7:35-38.YI Gui-ye, YANG Xue-chang, WU Zhen-sheng. Power Distribution Network Ground Fault Location Algorithm Using On-line DetectorsJ. Journal of Tsinghua University (Science a

30、nd Technology, 2000 ,40(7:35-38. 12吳杰 , 王政 . 基于 FTU 的小電流接地系統故障定位方法 再研究 J. 繼電器 ,2004,32(22:29-34.WU Jie, WANG Zheng. Reinvestigation for Approaches to Fault Location Based on FTU in Power System with Neutral UnearthedJ. Relay, 2004,32(22:29-34.13齊鄭 , 劉寶柱 , 王璐 , 等 . 廣域殘流增量選線方法在輻射狀 諧振接地系統中的應用 J.電力系統自動化

31、 ,2006,30(3: 84-88.QI Zheng, LIU Bao-zhu, WANG Lu, et al. Application of Wide Area Remnant Current Increment Method of Line Detection in Ratial Neutral-point Resonant Grounded System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6, 30(3:84-88.14王政 , 吳杰 . 配合 FTU 的小電流系統單相接地故障定位 方法 J.電力自動化設備 ,2003,23(2:21

32、-26.WANG Zheng, WU Jie. Method of Single Phase Grounding Fault Locating for FTU in Networks with Ungrounded NeutralJ. Electric Power Automation Equipment, 2003,23(2:21-26.15 楊漢生 , 趙斌 , 姚晴林 , 等 . 基于零序功率的小電流選線方法 J.繼電器 ,2002,30(11:30-32.YANG Han-sheng, ZHAO Bin, YAO Qing-lin, et al. A New Method of Fau

33、lt Line Selection for Single-phase- to-earth Fault in Networks with Ungrounded Neutral Based on Zero Sequence PowerJ. Relay, 2002,30(11: 30-32.16薛永端 , 陳羽 , 徐丙垠 , 等 . 利用暫態特征的新型小電流接 地故障監測系統 J.電 力系統 自動化 , 2004,28(24: 83-87.XUE Yong-duan, CHEN Yu, XU Bing-yin, et al. Characteristic Transient Based Monit

34、oring System for Earth Fault in Non-solidly Earthed Network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4,28(24:83-87.17馬士聰 , 徐丙垠 , 高厚磊,等 . 檢測暫態零模電流相關性 的小電流接地故障定位方法 J.電力系統自動化 , 2008, 32(7:48-52.MA Shi-cong, XU Bing-yin, GAO Hou-lei, etal. An Earth Fault Locating Method in Feeder Automation System by

35、Examining Correlation of Tramsient Zero Mode Currents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 2008,32(7:48-52.18 侯自力 , 彭蘭芳 . 端口故障診斷法原理及算法 J.北京郵 電學院學報 ,1990,13(2: 66-72.HOU Zi-li, PENG Lan-fang. Port-fault Diagnosis: the Principle and AlgorithmJ. Journal of Beijing University of Ports and Telecommuni

36、cations, 1990, 13(2: 66-72. 19 侯自力 , 彭蘭芳 . 樹枝型電力網短路故障的端口比值分 支定位法 J.電子科學學刊 ,1990,12(6: 641-645.HOU Zi-li, PENG Lan-fang. Port Ratio Branch Location of Short Fault for Tree Type Power NnetworkJ. Journal of Electronics,1990, 12(6: 641-645.20伊貴業 , 楊學昌 , 吳振升 . 配電網傳遞函數故障定位法的 判據分析 J.電力系統自動化 ,2000,24(19:29-

37、33.YI Gui-ye, YANG Xue-chang, WU Zhen-sheng. Analyzing the Criteria of Transfer Function Algorithm for Locating Ground Faults in Power Distribution NetworkJ. Automation of Electric Power Systems,2000, 24(19:29-33.21王新超 , 桑在中 . 基于“ S 注入法”的一種故障定位新方 法 J.繼電器 ,2001,29(7:9-11.WANG Xin-chao, SANG Zai-zhong

38、. A New Approach of Fault Location Based on “S Injecting Signal”J. Relay, 2001, 29(7:9-11.22于盛楠 , 楊以涵 , 鮑海 . 基于 C 型行波法的配電網故障定 位的實用研究 J.繼電器 ,2007,35(10:1-4,12.YU Sheng-nan, YANG Yi-han, BAO hai. Study on Fault Location in Distribution Network Based on C-type Traveling-wave SchemeJ. Relay, 2007,35(10:

39、1-4,12. 23嚴鳳 . 中性點非有效接地系統單相接地行波定位方法- 124 的研究D.北京：華北電力大學,2003. 電力系統保護與控制 Selection and Fault Location Based on the Model Parameter Identification Neutral SystemD. Technology, 2007. 30 束洪春,孫向飛,司大軍.基于故障投訴電話信息的配電 網故 障定位粗糙集 方法 J. 電網 技術 ,2004,28(1:6466,70. SHU Hong-chun, SUN Xiang-fei, SI Da-jun. A Robust

40、 Approach to Distribution Network Fault Location Based on Fault Complain Call InformationJ. Power System Technology,2004,28(1 :64-66,70. 31 蔡建新,劉健. 基于故障投訴的配電網故障定位不精確 推理系統J. 中國電機工程學報, 2003,23(4:57-61. CAI Jian-xin, LIU Jian. An Uncertainty Reasoning System Based on Trouble Call Information for Locati

41、ng Faults on Distribution NetworkJ. Proceedings of the CSEE, 2003,23(4:5761. 32 Bretas A S, Moreto M, Salim R H, et al. A Novel High Impedance Fault Location for Distribution Systems Considering Distributed GenerationA.In: Transmission & Distribution Conference and Exposition TDC 06. IEEE/PESC. Lati

42、n America: 2006.1- 6. 收稿日期：2008-07-17； 修回日期：2008-08-19 作者簡介： 馬士聰（1980-） ，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配電網 故障測距及暫態分析；E-mail:mashicong2002 高厚磊（1963-） ，男，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電 力系統繼電保護、故障測距、廣域同步測量及廣域保護方面 的研究; 徐丙垠（1961-） ，男，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電 力線路故障監測，配電網自動化，及開關磁阻電機在風力發 電方面的研究。 Traveling Wave for Power Method in Non-grounded Univer

43、sity of Hefei: Hefei YAN Feng. Research on Traveling Wave-based Fault Location Schemes for Single-phase-to-earth Faults in Neutral Ineffectively Grounded SystemsD. Beijing: 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2003. 24 季濤 . 基于暫態行波的配電線路故障測距研究 D. 濟 南：山東大學,2006. JI Tao. Study on Fault Location of Distribution Feeders Based on Transient Traveling WavesD. Jinan: Shandong University,2003. 25 ZENG Xiang-jun, LI K K, LIU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