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看音樂史上最偉大的 6 大指揮家如何演繹“貝九”貝多芬第九交響曲是貝多芬一生創作生涯中最高峰的 作品，同時也是西方音樂最高形式交響樂的公認最偉大 的樂曲，人類文化遺產之一。經典的作品注定會永垂不朽 古典音樂史上各位名家都在爭鋒相對的挑戰這首貝多芬第 九交響曲。不同的指揮家賦予了作品不同的生命。 1 托斯卡尼尼 Arturo Toscanini1927 年，托斯卡尼尼初次指揮紐約愛樂員團演奏此曲，直 到 1936 年他辭職以前，一共此樂團演奏過 4 次，為了和同 一個樂團更好地演奏好這首曲子，他基本每兩年才嘗試一次， 這也是很少見的，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托斯卡尼尼在對待這首 曲子上的嚴謹態度。從這首

2、曲子的罕有幾次的展示機會看來， 托斯卡尼尼對于這首曲子的嚴謹程度實在令人震驚，而他也 確實是最有資格演繹第九交響曲的大師。托斯卡尼尼指 揮丨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研究托斯卡尼尼在 NBC 的五次演出 和 1936 ， 1937 ，1941 年和其他管弦交響樂團合作的演繹可 以發現，那么多次演出之中，沒有任何兩次是相同的，樂曲 的編排，速率和自由速度的運用上都有相當明顯的不同，然 而每一次演出都充分表現了托斯卡尼尼對樂曲獨一無二的 理解。有人稱贊托斯卡尼尼忠實于原譜，演繹出真正的貝多芬原意 的交響曲；也有類似于富特文格勒批評托斯卡尼尼“就是一個 節拍器”的說法。從節奏和速度而言， 托斯卡尼尼在絕大部分

3、 的地方處理都和樂譜所標記的速度、表情符號極為接近，對 節奏的重視甚至在以節奏著稱的卡拉楊之上。托斯卡尼尼的 偉大就在于他能極其忠實地把原作的意境傳達給聽眾，既不 添枝加葉，也不偷工減料。 2富特文格勒 Wilhelm Furtw?ngler 深沉博大而又令人歡欣鼓舞的現場演出。富特文格勒的魅力 也許在于他對作品的演繹，他為我們提供了諸多演繹上的可 能，而這就是為什么大家總能把不同年份的“合唱”放在這里， 而不僅僅以某一個錄音代之全部。 1937 年錄音的有點和缺 點同樣明顯，卻讓我們領略到他控制樂隊的強大能力，柏林 愛樂的能量被挖掘到了極限， 強大的對比， 充分的漸變效果， 這本身就不同于此

4、前指揮們的演奏方式。 1942 年的錄音不 僅是因為他獨特的演出背景，還在于它的極端的處理方式， 他比 37 年的錄音更感人更深刻，充滿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對我們了解指揮家在二戰時期的心態有所幫助。對于多數人 來說，51 年的錄音太過出名， 雖然這次演奏有一些明顯的技 術性的失誤，但卻讓我們感覺異常真實和生動。 3卡爾伯姆 Karl Bohm伯姆留下錄音記錄的共有 8種，最早的是 1941 年的老唱片， 當時由德國 Electrola 原盤，費時 65 分 50 秒，46 歲的伯姆， 與后來的詮釋相較，有人工化的鑿痕，但這個錄音對當時而 言是個嶄新的觀點，伯姆將意志力貫穿全曲，管弦樂的造型 極

5、為端莊，樣式是傳統的德奧風味。卡爾伯姆指揮維也納愛 樂樂團 1970 年德國 Grammophon 原盤，花費 72 分 38 秒。 有了 57 年的試煉， 這個 70 年代版將伯姆的第九推向最為堅 實的結構，比起舊錄音，這個版氣度更為恢弘，顯露出巨匠 的風格，音響充實，伯姆獨有的溫暖感也在曲中流動，優點 是速度穩定，節奏清晰精準，絕不情緒化。1980 年德國 Grammophon 原盤。這是伯姆晚年的演出，演 奏時間也是創下最長紀錄的錄音之一共花了 78 分 39 秒， CD 時代初期，需要兩張才能容納。這個演出證實了身為巨 匠的伯姆，有著充分的自信可以操控樂曲的力度和流動，音 樂幾乎是由內

6、而外放射，不過正因速度拖得太長，緊張感不 足，張力在部分樂段有崩裂的缺失。 4卡拉揚 Herbert von Karajan1947 年 EMI 原盤， 39 歲的卡 拉揚壯年時期的錄音， 歷時 66 分 44 秒，這個錄音與他往后 的詮釋截然不同，十足的霸氣，呈現出的音響相當厚重，頗 有托斯卡尼尼式的味道。 不過，因為他因循當時傳統的樣式， 在表情上的變化較為貧乏，聲樂以及合唱部的不平衡也是這 個錄音的缺點。1955 年 EMI 原盤，費時 64 分 52 秒。這是卡拉揚生平第一 套貝多芬全集錄音，愛樂的表現還算不錯，音樂端正、演出 中庸，表情也較前者來得自然明快。與前者相比，卡拉揚明 顯地

7、將詮釋中原有的棱棱角角去除，開始走出自己的一套美 學。除此之外，這個錄音有當時最好的聲樂陣容，值得大書 特書。尤其男獨唱者所散發出的強烈個性，令人印象深刻。 1957 年意大利 WEA 原盤，費時 67 分 28 秒，這恐怕是最 早與 BPO 合作所留下的記錄，而且是現場演出，這個年代 Karajan 剛接手 BPO 意氣風發， 音樂的表情也有不同于前者 的彈性變化，比他往后的錄音都來得有個性。卡拉揚指揮貝 多芬第九交響曲1962年德國Grammophon 原盤，費時66分19秒，Karajan 第三次的錄音室錄音，在這個錄音里， Karajan 一開始就脫 離傳統的樣式， 將他特殊的美學風格

8、注入， 絕妙的弦樂音色， 豐厚的音響，與 BPO 洗煉的默契，樹立了現代演奏的新典 范。1976 年闊別 14 年， Karajan 再度回到貝多芬的正式錄音， 這場演出歷時 66 分 39 秒。 76 年版讓我們看到一位藝術家 隨年齡、環境的成長，人生觀的轉移，使其音樂更為洗煉、 立體化，對細部的鉆研比以前更多， Karajan 開始嘗試挑戰 他美學的極限，這套錄音代表他與 BPO 合作的另一個顛峰 期， 1977 年的錄像和錄音室錄音在演奏樣式上差異不大。1983 年 Karajan 最晚年的錄音， 趕上 CD 初期， 算是最早以 CD 出版的錄音之一，在這個演出里，卡拉揚處理合奏的方 式

9、更精致，他試圖達到完美主義的極致，不過，也造成修飾 得過美的窘境，此時的 Karajan 比貝多芬作品的形貌更為突 出醒目。 5 伯恩斯坦 Leonard Bernstein1964 年錄音，歷時 69 分 30 秒，美國 CBS 原盤。這是伯恩 斯坦第一次錄制的合唱，當時的他還是現代派的擁護者，喜 歡強調節奏感，不重低音延展。因此這個錄音里，伯恩斯坦 的詮釋相當痛快凌厲，讓人聯想到年輕時期的霸氣，他讓音 樂易懂，基本上也符合其美國大眾文化的屬性。1979 年錄音，歷時 70 分 32 秒，德國 Grammophon 原盤。 Bernstein 圓熟的藝術成長，讓這個錄音有很不錯的完成度 相當

10、耐聽。自然地流露出 VPO 的美，演奏中帶有熱情， Bernstein 處理慢板的極品之一， 獨唱者展現出獨特的魅力。 1979 年與 VPO 的另一場現場演出，則由日本 FKM 出版 CD-R 盤。1989 年 12 月 25 日，慶祝柏林圍墻倒塌的現場演 出，是個歷史的紀念碑，由各地杰出樂團成員組成，加上快 樂頌改為自由頌歌詠，當時傳為美談。 6 弗里喬伊 Ferenc Fricsay 弗里喬伊指揮柏林愛樂樂團在 1958 年錄制的 LP 錄音。在這 個錄音中， 弗里喬伊的指揮堪稱是完美。 柏林愛樂自不必說， 一向是貝多芬、勃拉姆斯等德奧經典作品的最佳演繹者，但 柏林愛樂的缺點就是：稍顯笨

11、重，但匈牙利人弗里喬伊以自 己個人的民族音樂特質，融入進了自己對于此曲的感受之中。 因此，這款唱片里的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不僅擁有超強的樂隊 和聲和寬廣的力量，更是加進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水一般的 流動感，在每一個樂句的處理上都顯得與卡拉揚一般細膩， 但又不失寬暢的節奏律動，徹底摒棄了柏林愛樂那過于繁復 重壓的風格。若把卡拉揚版的比作是強健肥胖的巨型犀牛， 西蒙拉特爾版就是體格偏輕的一頭公狼，但弗里喬伊版的就 是一頭健壯的獵豹，既不粗胖也不是過于輕快。但在低聲部 主題的樂句處理方面，旋律會顯得不夠延長、有點過于短促， 會給人以音律感覺不夠強大的效果。可從整體大局上來看， 此版依然是一個絕佳的版本。你最喜歡哪位指揮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