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學與人文科學的會通LinguisticsandHumanities---ACoalescentPerspective語言學是人文科學之一種，它具有人文學科的特點，也承載著人文學科的精神。應當把語言學和人文學科結合起來，更好地發揮語言學的作用。一、語言學是人文學科.人文學科：文史哲.語文：語言文學/語言文字.語言學的對象是人文性的實體，語言學也帶有人文性.現代語言學的建立：歷史語言學、一般語言學、人類語言學、結構語言學二、語言學的無用之用.語言學的科學精神Tofetchmeanstogoandbring.Boyswillbeboys.人家是人家，你是你！說是說了，但是沒做。她都十五歲了，還哭！她做的很不錯嘛。她才十五歲啊。.語言學的人文精神Humanism?-1.Aschoolofphilosophythatbelievesinhumaneffortandingenuityratherthanreligion.2.AculturalmovementoftheRenaissance,basedonclassicalstudies.Humanitarianism?一1.Thedoctrinethatman'sdutyistostrivetopromotethewelfareofmankind.2.Thedoctrinethatmancanachieveperfectionthroughhisownresources.（Humanitarian:havingtheinterestsofmankindatheart.）.語言學的訓練價值和教育價值三、語言討論的三條路線結構語言學structuralapproach描寫結構語言學（美國結構主義）descriptivestructurallinguistics解釋結構語言學（生成語言學）interpretivestructurallinguistics其他結構流派（法位學、依存語法…）功能語言學functionalapproach歐洲派澳洲派（系統功能語法）美洲派認知語言學cognitiveapproach體驗主義路線（experientialism）：Lakoff,Johnson,Langacker...規律主義路線（logicism）：Jackendoff----conceptualstructure,syntax-semanticsinterface路線與旨趣（態度）傳統語文學結構語言學功能語言學認知語言學規定性語言學描寫性語言學q解釋性語言學q功能語言學與認知語言學的比較功能語言學是20世紀興起的重要語言學流派。它實際上是語言討論的一種思路（approach）或范式（paradigm）。從總體上說，功能語言學是與前此（和同時.）相當發達的結構語言學相對立而進展起來的。所謂結構語言學（structurallinguistics）是指以語言結構形式為重點的語言討論，包括描寫結構語言學、解釋（即生成）結構語言學、語符學、法位學、依存語法等。而功能語言學從布拉格學派的功能-結構語言學開頭，至今也已經形成了好幾個支派。在中國最為人知的是系統-功能語言學派。美國西部的功能派，有與語言類型學和歷史語言學結合的傾向，也在肯定程度上為中國學者所了解。布拉格派的馬丁內認為，語言最重要的功能是交際功能。在韓禮德的系統功能語法里,確認了語言的元功能是觀念功能、人際功能、語篇功能。人際功能當然是交際功能；觀念功能呢？它包括及物性系統、語態系統、時態系統，實質上也多是為保障交際功能而設立的東西。這么說來，系統功能語法也主要是關注交際功能。這個學派新近比較留意從社會話語的角度拓展其討論范圍；那也是連續加強著語言的交際功能的探究。與功能語言學同時興盛起來的語用學，其主要傾向是討論語言在實際交往中的得體運用，因而實質上也主要是討論語言的交際功能。近來認知語言學崛起，并與結構語言學、功能語言學并列為語言討論的三條路線。從認知的觀點動身，語言的認知功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原來，在一般語言學的老教科書里都說到：語言是交際的工具，也是思維的工具。然而后一方面往往被忽視或遺忘了。語言作為思維的工具，就發揮著認知功能。有人提出：廣義的功能語言學包括了認知語言學。這種提法是不精確的，正如早些時候有些功能語言學家認為自己的學說就包括語用學一樣并不妥當。不過，功能語言學家已經在重視認知討論，例如隱喻討論（提出了語法隱喻等概念）。對語言的經濟（節省）原則，現在也有人從認知的角度進行解釋；不管這樣的討論屬于功能語言學還是認知語言學，對此的深化討論總是有益的。對語法化的討論（這是歷時討論）也應當從功能語言學和認知語言學兩個角度同時進行。語言的理據性，既有認知方面的基礎，也有功能因素的驅動，所以也不是單從一個方面就可以看清晰的。諸如此類說明:功能語言學完全應當、也可以向認知方面擴大討論范圍和開掘深度。用認知的觀點來考查和促進功能討論，是可行的。功能語言學在這個方面還有很大的前景。可以說，功能語言學歸根結底要回答是什么力氣推動著語言結構成為某個形式，而認知語言學則要最終說明我們打算采納某個語言形式時的熟悉（心理）是什么。這樣的兩個問題總是相互聯系著的，所以，功能語言學和認知語言學的討論都不行少，它們對揭示人類語言的神秘都擔當著自己的任務。純粹的形式語言學只關懷一個語言形式怎樣變成另一個語言形式，或者我們事實上怎樣在不同的語言形式之間進行選擇。明顯，在這里要進行理論解釋,所能等到的解釋是不夠深刻的。現在有些學者要放棄句法自主說而去查找句法和語義的接口，這表明他們最終想有所突破，要對語法現象進行更深入化的解釋，也就是要聯系語言的認知功能來進行解釋。可見，功能語言學和認知語言學作為解釋語言學都沒有問題。功能語言學要進一步提高自己的解釋力量也仍有可為。三條路線中，功能路線比結構路線體現了更多的人文性，認知路線則體現最大的人文性。對認知語言學的批判與期盼需要澄清的一些問題：“功能語言學和關聯理論的互補”“認知語言學和關聯理論的互補”“功能語言學里就包含了認知語言學”認知語言學有助于深化揭示語言的本質語言的擬象性（iconicity）語言符號是擬象的符號icon（擬象）iconic（擬象的）iconicity（擬象性）語法化問題（歷史語言學和認知語言學的結合）語法化：虛化、重新分析Godb（ewith）yeGood-bye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Topicsubj.predicate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Subjectlinkverbpredicative四、語言學與話言學我們應當對語言科學有個全面的熟悉，避開偏頗的觀點。.語言討論的目標：索緒爾的“教條”《一般語言學教程》（1916）結尾處的號召：“語言學的唯一的、真正的對象是就語言和為語言而討論的語言。”簡潔明白地說：語言學的任務是討論語言（語言是唯一的討論對象）,而這種討論必需針對語言來就事論事（不能考慮語言以外的材料），其目的也只是為了語言本身（而非為了其他目標）。其實，這個口號是整理索緒爾著作者“師心自用”的產物，在索緒爾的文章、札記和同學筆記里都找不到。它誤導了不止一代語言討論者。當然，語言學的討論對象應當是語言；這是不會有爭議的、明白無誤的事情。但是問題在于這個“語言”為什么必需是“就語言和為語言而討論的語言”。表面看來，把討論對象純粹化，是正確的、正值的。這是科學討論的要求。然而，語言能否純粹化？這樣做的后果會怎樣？先從后果來看。事實上，近百年來現代語言學形成了結構主義的主流，其代表是美國結構主義的描寫語言學，而其極端形式是以喬姆斯基學說為代表的生成語言學。喬派憑借著美國自然科學的強大影響力而大行其道，它的“科學性”好像不容質疑。然而由于它以句法為中心，而且主見句法自主，幾乎全部討論只在句子里打轉轉，其實際成效是有限的，也始終鉆不出自定的牛角尖（可說是死胡同）。由此反思，喬派的科學性已經變成了科學主義（scientism）,而科學主義可能會導致非科學的結果。而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們把討論對象純粹化、肯定化了。所以，盡管把討論對象純粹化是可取的，但是在語言討論中要這樣做看來有些困難，由于語言不是能輕易純粹化的。語言是社會的產物，它與人的生活緊密結合而不行須臾分別，要把它徹底從人的生活中剝離開來是很困難的。我們可以盡量去這樣做，但是明顯不能走極端。我們可以借鑒數學的方法來治語言學，但是我們永久別希望能把語言學搞成像數學那樣精確的科學。.索緒爾的真正觀點是辯證的1958年發覺了索緒爾的第三輪講課筆記，我們對他的辯正語言觀才有了全面的熟悉。索緒爾從三個角度觀看人類語言：言語、語言、話言：langage言語langueparole語言話言言語是人類作為一個物種自然進化的一項成果，是人腦的官能。它是人類語言力量的總體。它表現為各個詳細的語言，而且是各個語言系統（為各個言語社群共有的抽象符號系統）。話言是言語社群的各成員（個人）的產物，是我們隨時隨地聽到的和講出的話，它是零散的、不穩定的、多變的，也是“日新月異”的。它在相對穩定的語言系統之框架內發生，受語言系統的制約；但是它又不時突破既有的系統而產生變異。語言的這些實際運用及其變異的機制明顯也是值得討論的。不能說，這些東西不屬于“語言”本身。你可以說話言不是語言，但你不能說話言是言語之外的東西。話言就在言語之中。因此，索緒爾的語言觀原來是辯證的。他在歷史語言學方面成就卓著，《教程》里也有大量的篇幅談歷史語言學問題。沒有理由認為他要否定歷時討論而只提倡共時討論。更沒有理由說他只提倡靜態的語言討論而否定動態的話言討論。他原許諾開設話言討論的課程，由于早死他沒能實現自己的承諾。盡管如此，在20世紀后半葉或言討論還是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了。可以認為：語用學、語篇學、社會語言學等討論都是話言討論（話言學parology?）。我們既需要“語言學”，也需要“話言學”，二者的結合才是完整的言語科學（sciencesdulangage）。五、語言討論的核心、邊緣和交叉地帶.音系學、詞匯學、句法學、語義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