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無過錯離婚在美國的法律化進程LD瓦德爾教授在美國布萊漢姆？洋大學1991年?法律周刊?上發表了題為?無過錯離婚和離婚難題?的論文，對離婚法面向將來的改革提出了獨到的見解。現將論文要點介紹如下。一美國的無過錯離婚革命1969年，加利福尼亞成了美國以及西方世界第一個采納無過錯離婚法的州。?家庭法案?在這一年通過，并于次年生效。在此之前，加利福尼亞和多數州一樣，離婚的法定理由主要是當事人的過錯精神病也包括在內，要解除婚姻關系必須證明因過錯“導致了不可挽回的婚姻失敗。1969年法案廢除了以過錯為理由的法律，用“婚姻解體的訴訟代替了離婚訴訟，并把婚姻過錯的證據宣布為“不恰當的和“不能承受的。加利福尼亞州

2、的離婚改革還得益于1966年和1968年紐約州的離婚法改革。此前，紐約州在離婚法改革方面沒有什么本質性進展，一直停留在1787年亞歷山大？漢密爾頓起草的離婚法上。該法規定只有提出一方通奸的證據才可以離婚。1965年州立法機構舉行了公眾聽證會，會上提出改革離婚法的報告。經過“認真慎重的籌劃，平息了各種強烈的反對意見，1966年通過了離婚法改革法案。這個法案增加了離婚的其他一些“過錯理由，包括有損原告身心安康的虐待和遺棄對方兩年以上。需要兩年之久的分居時間無疑削弱了這一進步的現實意義，但把分居作為離婚的理由，就等于成認了離婚的無過錯概念。從功能上看，把精神虐待作為離婚的合法理由，也就默認了因人身原

3、因離婚的一般有效性，因為一旦主張精神虐待就很難對它進展成功的反駁了。紐約州采納了這些新的離婚理由，否認了200年來一直堅持的觀念-對婚姻信任造成最嚴重的破壞是離婚的根本理由，它標志著對離婚法進展重大改革時代的到來。紐約州以后的改革有，1968年較易離婚被采納，1970年無過錯離婚分居的時間由兩年縮短為一年。紐約州概念上的無過錯條款已變成了實際上的無過錯離婚理由了。第一個無過錯離婚法在加利福尼亞州施行不久，1970年統一國家法律全國委員會一致通過了?統一結婚與離婚法?。該法再次確認離婚的唯一理由是婚姻關系無可挽回地破裂。至于財產分割、配偶撫養和子女撫育等都被排除在婚姻過錯之外。它是一個更激進、更

4、全面與加州不同的結婚與離婚法。這些運動促進了全美離婚法的改革。從1971年到1977年，全國有8個州采納了這個法案有的是部分采納，有24個州采納了無過錯離婚的某些形式。到1989年，有49個州和哥倫比亞特區都明確采納了一些“當代無過錯離婚理由。回憶美國60年代、70年代對無過錯離婚法的討論和提倡者的論點，我們發現實行無過錯離婚法有以下四方面原因：第一，它能減少離婚當事人的敵意與痛苦。歷史已經證明，過錯作為離婚的理由是無效的。正如主張無過錯離婚者所言：“以過錯為根底的離婚程序使家庭進入敵對的訟爭狀態，夫妻沖突加劇，以致到達不可調和的地步。這不利于找到一條平靜的途徑，到達無痛苦離婚的目的。第二，它

5、有利于保持法律制度的統一性。在離婚訴訟中，捏造和篡改證據大量存在，以符合現行離婚法太狹隘的規定。承接離婚案件的律師并不認真考慮到處存在的壓力，他們只是把一個可承受的假象歸咎于家庭內的不和，而這常常伴隨著離婚的懇求書。在許多州，這樣做的捷徑是把離婚訴訟建立在離婚法精神受虐條款的規定之上。為了到達目的，律師建議委托人證明他一直受到詆毀，正經歷著徹夜難眠的痛苦，或者制造一個打了耳光的假象肉體受到折磨。還有的律師幫助委托人偽造本州之外的居住地，這樣就可以鉆別州法律的空子。所有這些都已不是什么機密。倡導無過錯離婚者認為，應當維護法律制度的整體性和尊嚴。無論是否采納無過錯離婚理由，“假的理由、假的居住地、

6、串通共謀、偽證和虛假必須去除。第三，消除書本上的法律與實際應用中法律的鴻溝，是實行無過錯離婚法的主要原因。1970年之前，即使沒有過錯，借助陰謀和移居也可以到達離婚目的。在有些州，比方加利福尼亞，精神虐待是離婚的理由，因此95%的離婚案件都是這種理由。從全國的情況來看，單方面的、沒有爭議或雙方同意的離婚占離婚案件的90%.事實上，存在著離婚的“雙重法律：一是書本上的嚴格的以過錯為根底的、敵對的法律；一是事實上的大家認可的、與利益無關和藹于利用新環境的、肯融通的法律。另外，法律的無能還明顯地表達在不能超越法定程序予以執行，例如，不能強迫不幸福的夫妻生活在一起。實際上，還存在著不管合法與否事實上的

7、離婚“窮人的離婚，“普通法上的離婚。法律不能有效地防止一個有合法婚姻關系的男子與別人組成非法的“家庭。英國法律委員會曾指出，每年有近2萬個兒童是婚外出生的，由于離婚受到諸多限制，他們的父母沒有先費力地與合法配偶離婚，就作為情人姘居在一起。所以，統計出確切的離婚率是很困難的。倡導無過錯離婚者認為，實行無過錯離婚法會使成文法與應用中的法相一致。第四，結婚與離婚的根本觀念已經改變，無過錯離婚比先前的法律可以更準確地反映婚姻關系的當代含義。婚姻解體完全是一方的過錯，離婚是對無過錯方補償的觀念已被拋棄。正如兩位批評家所說：“婚姻的破裂很少是一方的過錯，假設從兩人之間較為復雜的互相作用來看，更容易得出人格

8、是使之離異的主兇。即使把應受指責的一方考慮進去，確定誰主誰從也是不容易的，因為人們無法知道怎樣的舉動難以確定的，甚至不是存心的使爭論中無辜的一方成為應受指責的。確定誰先出手？是很困難的，比方你很難確定爭吵中的孩子哪個是首先發難的。為了到達允許或不準離婚的目的，司法過程中沒有人可以確定哪一種決定方式更公正。可見，為了去除人們頭腦中陳舊的關于離婚的過錯觀念，必須確認離婚是私人的事情。當婚姻已經破裂，并且雙方都同意離異時，法律沒有必要回絕離婚。之所以說婚姻是私人的事情，是為了防止雙方陷入不必要的痛苦。不向群眾公開婚姻生活中最隱秘的、使人為難的細節，以免褻瀆保守機密的家庭精神。保護婚姻是國家利益，假設

9、雙方一致認為婚姻關系確已破裂，就無需公開婚姻失敗的內因來證明誰對誰錯。二無過錯離婚的成績評價如上所言，有四個方面的論據支持無過錯離婚。無過錯離婚法已經引起美國社會的重大變化，其中某些是積極的，但對任何一個主要目的而言，全面的成功還沒有獲得。1.婚姻的終止仍然困難一般的看法是，無過錯離婚改革的主要目的已經到達。但在內布拉斯加州實行無過錯離婚后，有爭議離婚案件的百分比進步了。事情往往是這樣的，確切指出誰引起離婚是很困難的，那些想爭吵的人們如今又在枝節問題上大做文章。比較普遍的是在監護和撫養問題上爭吵，與其他方面的爭吵一樣它常常很刻薄，不尊重人格。可以肯定地說，無過錯離婚法在使敵意性訴訟減少的同時，

10、又造成了別的不盡如人意。總的來看，敵意正向其他方面轉化，但在整個離婚過程中，仇恨和尖刻并沒有本質性地減少。從過錯向對孩子監護權的轉變，并不是一個真正的進步，因為它使天真無邪的孩子感情上受到傷害。公開直接地對婚姻失敗互相指責，比假裝和間接的沖突要好，起碼它更老實，更能使雙方進展有效協商，得到更多的心靈凈化。當然，從離婚中消除敵意是不現實的。主張無過錯離婚者也沒有這樣的許諾和期望。一般說來，怨恨總是與親密感情的破裂相伴隨，由絕望和傷害引起，正是這個原因才導致了親密關系的瓦解。我們不能期望兩個正在鬧離婚的人客觀公正地表達各自受到的傷害，表達自己履行了供養職責、無過錯等等。法庭的一個強有力的職能就是提

11、供一種途徑，讓雙方平靜地表達自己強烈的情感。2.有關離婚的偽證少了，但在離婚訴訟中不講真話的現象仍然存在離婚無過錯理由的實行為律師和委托人找到了到達自愿離婚的途徑，再用不著自貶干了那些可恥的事。律師會敦促自己的當事人講真話，沒有必要扯謊或講好聽的話來完畢不幸的婚姻。可以這樣講，無過錯離婚法減少了離婚訴訟中做偽證的總量。但是，無過錯離婚理由的實行并沒有消除成文法與理論中法的不一致，它刺激著當事人為了在離婚訴訟中獲取所需而歪曲事實。首先，互相間的不信任導致了對婚姻破裂標準以及雙方關系是否已不可調和的不同看法。再者，雙方從討論離婚理由轉向別的枝節問題，特別是對子女監護和探視的糾紛。比方，一方指責另一

12、方虐待孩子，尤其是對孩子進展性虐待。3.在許多州，無過錯離婚理由的采納并沒有僅僅使成文法與理論中的法相一致在1/3以上的州里，離婚的唯一理由是無過錯。這些州不允許對婚姻失敗的原因進展司法上的調查。許多州的現行法律走得更遠，比方，不允許當事人要求一個判明婚姻中誰是誰非的司法判決。一個更大的變化是單方無過錯離婚的合法化。按照過去的離婚法僅在雙方同意離婚時，才可不經法律調查婚姻的過錯而實現離婚。如今，絕大多數州都實行了無過錯離婚法，這就使當事人一方實現無過錯離婚成為可能，而不管配偶一方的不滿和反對。假設主張無過錯離婚的人真想消除書本上的法與實際應用中法的鴻溝，那他們就超越了當初的目的。在離婚理論中，

13、無過錯離婚可以但不是必須經雙方同意實現；離婚都不是單方面的。然而，與其說僅僅是成文法適應理論，倒不如說無過錯離婚改革已經導致了不經雙方同意、單方面的無過錯離婚。在40%的州里要完畢婚姻只能走這條路。因此，改革者們表達自己的目的時是審慎的，在許多州的結果卻是激進的。4.無過錯離婚法的實行沒有反映當代的婚姻觀念，也沒有更好地保護隱私有少數人反對當代的觀念-過錯不必是離婚程序的構成要素，尤其是在離婚雙方不愿提供這種過錯的時候。但正如上面的事實所說明的那樣，把過錯從離婚中消除掉的觀念，或通過法律消除過錯的觀念，都只是一個可悲的錯誤。其實，婚姻失敗雙方都要負責，絕大多數夫妻在不能解決他們的感情問題時，就

14、會在婚姻過錯的法律陰影下通過會談解決。不要求“審訊過錯，意味著一切都可以做一旦走出法律的陰影。很顯然，憤怒和指責仍然是當代婚姻破裂實實在在的原因。無過錯離婚實行以來，敵意和偽證的轉化充分證明婚姻的本性和兩性間的親密至少男女之間心理上的本性不會改變。在當代結婚與離婚的觀念中，隱私是另一個重要問題。具有挖苦意味的是，無過錯理由的采納導致了更多的而不是更少的公開侵入個人和家庭有關離婚隱私的現象。每當家庭崩潰時，國家就會更多地侵入私人領地來保護脆弱一方的受贍養者的權利，在此之間，國家的干預集中在婚姻過錯上。采納無過錯離婚理由以來，離婚過程中不但出現了大量的枝節問題比方監護權和財產問題，而且還引出了更多

15、接踵而來的訴訟。在一個較長時間里離婚雙方又回到法庭，要求進一步審理完畢婚姻后的遺留問題。結果，雙方不得不屢次在法庭上談到私生活。5.除一個州之外，所有的州都登上了無過錯離婚的宣傳車，但是在無過錯司法方面它們又沒有完全一致各州法律關于離婚的規定都不一樣。如今幾乎所有的州都實行某種無過錯離婚法，但這并不意味著它們以同樣的方式對待離婚。在一些州無過錯離婚的理由完全代替了別的離婚理由，而在另一些州只是補充了過錯的理由；有些州規定無過錯離婚需要雙方分居一定的時間，而有些州只把分居當成無過錯離婚的理由；還有些州規定分居的時間和詳細的無過錯陳述要作為辯論提出；有些州婚姻過錯的證據只限制在證明“婚姻已無可挽回

16、地破裂上，有些州那么必須提供婚姻過錯的事實作為婚姻破裂的證據；單方面無過錯離婚在許多州只是官方認可的一種離婚方式；有些州那么不允許單方面的無過錯離婚。顯然，在美國各州的離婚法中大量的分歧仍然存在。不僅如此，無過錯離婚理論還帶來了一些嚴重的、未曾料到的后果。1.已經出現了無過錯離婚后監護母親和他們的孩子比以前這類母親和孩子生活困難的情況無過錯離婚法惡化了離婚婦女的生存條件，進步了男性的生活程度，擴大了兩性間的差距。在加州，離婚頭一年的婦女及孩子有73%降低了生活程度，而離婚男性42%的生活程度得到了進步。在密執安州，離婚的男性可以指望進步生活程度17%，其前妻的生活程度卻降低了29%.在佛蒙特州

17、，離婚男性人均收入進步120%，其前妻的人均收入卻降低了33%.俄亥俄州的情況也說明沒有再婚的離婚女性在經濟上非常困難。可見，實行無過錯離婚會明顯地減輕男性先前為扶養妻子和孩子所承擔的經濟責任。“貧困的女性化作為無過錯離婚的后果越來越嚴重，這是由提起離婚形式的角色轉換造成的。一份研究離婚的檔案稱，在實行無過錯離婚法之前，男性提出離婚申請的只占離婚案件的29%.無過錯離婚法實行后，這個數字上升到68%.總之，無過錯離婚造成了受撫養家庭成員境遇的不斷惡化。2.導致了離婚率的上升無過錯離婚改革后，1967年美國的離婚率開始上升，從1966年的2.5到1979年和1981年的5.3。美國今天的離婚率是

18、西方國家中最高的。有人估計幾乎有一半結婚的人走上了離婚的道路離婚率到達50%。當然，我們不能確定無過錯離婚法到底使離婚率上升了多少。許多社會因素都可能導致離婚率上升，但最有說服力的證據說明，至少這個變革在某些州是離婚率上升的因素之一。也可以這樣說，無過錯離婚法與別的社會因素的結合可能使離婚比以前容易了，這也許是倡導者們所沒有料到的。總之，無過錯離婚理由的采納并沒有到達預期目的。改革者的良好愿望一直沒有實現，而一些深層次的、有影響的后果也是他們沒有充分意料到的。也許有一天無過錯離婚法的不利方面會被某種劇烈的手段所矯正。三對當代無過錯離婚法前提的重新考慮當代無過錯離婚法的失敗說明離婚的難題有三方面

19、。1.離婚法的雙重性與平衡離婚政策的需要離婚的第一個難題來自需要平衡兩個不同的政策目的：既要減輕婚姻失敗造成的痛苦和混亂，使離婚變得容易些，又要促進婚姻穩定，防止其瓦解。離婚法不只影響已離婚的人，也影響婚姻，影響婚姻的性質、期望和成功。在制定離婚法時，明智的立法者不僅要考慮對離婚當事人的法律影響，而且要考慮對他們子女的影響，對婚姻與家庭的影響。歷史上，離婚法曾被當成促進婚姻穩定的工具，在歐洲、英國和美國的法律中，離婚是很不容易的。歷史也說明，把離婚法當成穩定婚姻的工具時，就會產生許多弊玻所以，減輕婚姻失敗的痛苦在當代離婚法中是一個必須考慮的重要問題。這是一個需要單獨考慮的問題，它不是婚姻穩定政

20、策的附屬品。無過錯離婚改革運動說明了人們想平衡兩種政策的努力，但是，今天出現的離婚法沒有到達這個目的。這反映出兩種政策的社會重要性。無過錯離婚法實際上是使離婚更容易的法律，對家庭穩定有害。它也培植了一種削弱婚姻義務的觀念，誘使那些易受騙的沒有婚姻經歷的人輕易放棄婚姻。它不能把為保持婚姻而懇求幫助和要求完畢婚姻區分開來。當代無過錯離婚法樹立的結婚與離婚的樣板既不是無害的，又不是平衡的。這種情況與離婚法在作為穩定婚姻工具時所造成的不平衡狀況是一樣的。無過錯離婚法只是改變了弊病，而沒有消除弊玻2.在平等之外：離婚公平原那么與婚姻公平原那么的差異離婚政策的雙重性考慮兩種不同的公平原那么：對離婚雙方及其

21、子女的公平原那么，和對配偶及其子女特別是婚姻關系緊張的家庭的公平原那么。對離婚雙方的公平原那么是平等。比方，確認雙方對家庭的義務要平等，特別是要公開地處理兩人的財產。婚姻失敗時家庭的主要資產仍然存在，它是婚姻期間兩人共同創造的物質財富。在一個講究平等的社會里，分割財產時除了雙方平等地估價他們共同創造的財產外，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婚姻中的公平原那么要用情愛來表達和衡量。自我犧牲、分擔責任、恒常地給予和寬恕對方，是任何婚姻不可缺少的東西。作為愛的公平原那么分擔與給予是不能強迫的。愛必須自愿地奉獻，它永遠不能強加給對方或從對方那里拿走。法律不能創造幸福的婚姻，只有結了婚的人才能創造幸福的婚姻。但是，

22、法律可以教育、警告、奉勸和樹立典范，法律可以力求不破壞現存的婚姻關系。可是，當代無過錯離婚法連這些起碼的目的都沒有到達。3.無過錯離婚與個人選擇的社會后果離婚法的第三個難題來自社會和個人對離婚不同看法的緊張關系。這一點特別明顯地表如今單方的無過錯離婚和雙方同意的無過錯離婚或稱無爭議離婚之間的差異上。單方的無過錯離婚把婚姻只看成是一個原子式的個人私事，雙方同意的無過錯離婚其焦點那么是夫妻雙方的隱私。單方的無過錯離婚不成認國家對個人選擇進展限制的合法性，認為婚姻純粹是個人的事，應完全由個人處理；雙方同意的無過錯離婚那么主張除非夫妻雙方同意解除婚姻關系，否那么國家對婚姻的合法限制不能取消。加利福尼亞

23、州培植了純粹屬于個人隱私的樣板，它采納了當今世界上第一個單方面無過錯離婚法。單方面的無過錯離婚產生出極端的個人隱私觀念，它沒有確認意見不一致配偶的利益及保護這些夫妻的社會公共利益。社會和個人困境的第二個方面，是由保護父母離異的孩子不受傷害和保護成年人不受自己有害決定的傷害之間的區別提出來的。在美國，每年有一百多萬孩子卷入離婚的災難之中其中有些孩子年齡很小。保護孩子是國家的最大利益，穩定的家庭為孩子的安康成長提供了良好的環境，對孩子們要做的最好的事情是幫助其父母穩定婚姻。離婚的父母們不考慮對孩子造成的可能傷害，只行使離婚的權利，真是令人不解。父母離婚會對孩子造成心理上和感情上的傷害，這是公認的事

24、實。有人建議法庭對有孩子父母的離婚要提出苛刻的限制。從邏輯上講，假設把孩子的利益放在首位，父母就不能被認可離婚了，除非孩子成年。但是，法律的生命是經歷而不是邏輯。除極端的措施外，將這個原那么變成“邏輯上的是沒有意義的。然而，假設讓卷入離婚的未成年孩子不介入無過錯離婚訴訟或者讓他們受到無過錯離婚程序更多的保護，那么，許多潛在的利益將會產生。最后，在單個的事件和流行的時尚之間存在著差異。法律與社會能適應某些例外和不穩定性，但當例外成為規那么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西弗吉尼亞州最高法院法官理查德？尼里寫道：“在某種意義上，離婚類似吸煙。多年來我們對吸煙采取寬容的態度，沒有注意到它對人類的危害。后來我們認識到吸煙不僅對自己的身體有害，也危害別人的安康，增加政府醫療費用的開支。對吸煙的新看法是，由吸煙者自己決定如何辦，結果是不制止吸煙，但反對吸煙。在這里，我并不要求律師提出這樣的標語正告諸位：離婚有害安康。我的建議是這樣的：我們已經犯了一個大錯，原因就是忽略了新的離婚法是如何影響我們這一代孩子的。可憐的孩子們是在單親家庭的窮困中長大的，他們是多么地不幸四離婚法面向將來的改革無過錯離婚改革運動引起了美國法律和生活的重大變化，但它們并不全是積極的。二十年前，很多因素促成了無過錯離婚法的實行，比方，敵對的訴訟，法律程序中的欺詐，法律與理論之間的鴻溝，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