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位置特異性和項目呈現方式對即時情景記憶順序重構的影響     位置特異性和項目呈現方式對即時情景記憶順序重構的影響摘 要:在Healy等人(2008)的實驗范式基礎上,以中文姓名作為實驗材料,探究位置特異性和項目呈現方式對即時情景記憶的影響。兩個實驗都要求被試對所呈現的20個姓名中的12個進行順序重構。重構的12個位置分別為1-12、5-16、9-20三個水平,這三組位置同時包括絕對位置9-12。實驗1采取視覺呈現,比較三個任務類型上重構正確率的差異。實驗1的結果支持Healy的編碼特異性理論,但是末尾呈現的項目僅有較小的重構優勢。實驗2采取聽覺呈現,結

2、果發現,在系列位置5-16上出現了較明顯的近因效應,而在位置9-20上并無明顯的近因效應。這表明位置特異性理論對順序重構的影響主要表現為絕對位置的特異性而并非相對位置的特異性,系列位置效應出現在記憶的編碼過程而不是提取過程。 關鍵詞:位置特異性;即時情景記憶;系列位置效應;絕對位置;相對位置 中圖分類號:B842.5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5184(2010)05-0034-06 1 引言 序列位置效應(serial position effect)是指識記一系列項目時,每個項目回憶的效果與該項目在原呈現系列中所處的位置有關,表現為開頭幾個項目(首因效應,primacy effec

3、t )和最后幾項目(近因效應,recency effect)的回憶效果好1-3。這種效應一般通過即時序列回憶任務來考察,它通過運用嚴格的序列回憶程序考察被試的成績4。即時序列回憶任務要求項目呈現完畢后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回憶過程。一般限制在一分鐘之內,這樣保證記憶屬于短時記憶的范疇5。同時要求按序列回憶,如按項目的位置和項目的內容進行回憶。 即時序列回憶任務成績主要受三個因素的影響:第一,限定的時間。一般是一分鐘以內,要進行時間和準確性的權衡6。第二,項目的特性。包括項目是單字還是詞語,單字間的意義相關還是無關,字的筆畫、結構、頻率等問題。如果是詞語同樣也涉及詞頻、筆畫、意義關聯的問題7,8。

4、第三,位置的個數。在短時記憶研究中,即時序列回憶任務中位置的個數應不超過短時記憶的廣度,以6至8個位置為宜。 Murdock提出了位置特異性理論(the position distinctiveness account),認為開頭和最后的項目比中間的項目在位置上更具特異性,系列位置效應在長時記憶和短時記憶的實驗任務中都會出現9。按照Murdock(1960)的理論,位置特異性模型不僅適用于絕對位置也適用于相對位置。然而,Healy的研究發現,在即時情景記憶順序重構的任務上,系列位置效應僅存在于絕對位置上,并沒有出現在相對位置上10。 當然,Healy等人(2008)的實驗是以英文姓名作為實驗材

5、料,那么,當以中文姓名作為實驗材料時,是否能得到同樣的結果呢?他們的研究僅采取視覺呈現的方式,而沒有涉及其他感覺通道。雖然視覺是人類獲得信息的最主要通道,但聽覺通道在人類記憶形成的過程中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因此如果以聽覺通道呈現實驗材料,實驗結果會有什么變化? 同時,關于絕對位置和相對位置的研究國內暫時還未涉及,而各種與記憶相關的研究大多是以單字作為實驗材料。單個字的研究可能因為部分字有意義而部分字單獨無意義而造成項目特異性的混淆。為此,在Healy等人(2008)實驗范式的基礎上,采用中文明星姓名作為實驗材料,通過不同感覺通道(視覺與聽覺),探討位置特異性、項目呈現方式對即時情景記憶順序重構

6、的影響。 2 實驗1 2.1 方法 2.1.1 被試 60名視覺正常或矯正視力正常的某大學本科生,年齡范圍在2024歲之間,男女各半。隨機的方式分配12名被試到各個拉丁方組,各個拉丁方組呈現姓名的順序都不一樣,每4名被試被分入3種任務類型(位置112、516、920)的重構任務,其中男女被試各2名。 2.1.2 材料 實驗通過前測調查選取20個作為實驗材料的明星姓名。材料選取過程如下:首先通過網絡和一些同學推薦,確定當今最為大學生熟知的男明星16人,女明星17人(明星的姓名全部為3個字),然后將他們的姓名在大學生群體中進行熟悉度調查。經過熟悉度評定后,用匹配方法從中選取男女明星姓名各10個,確

7、保男女明星的總熟悉度無明顯差異。篩選標準為:熟悉度的平均值大于3.6,標準差不超過0.9。然后將這20個明星姓名,隨機將其分成5組,每組包括男明星姓名和女明星姓名各2個。實驗過程中以偽隨機的形式呈現給被試。 2.1.3 設計 采用2(系列位置類型:絕對系列位置、相對系列位置)×3(任務類型:位置112、516、920)兩因素混合設計,第一個因素為被試內變量。要求被試對視覺呈現的20個姓名中的12個進行順序重構。任務類型的三個水平為位置112、516和920,即第一個水平是要重構前12個明星的姓名,第二個水平是中間12個,第三個水平是最后的12個姓名。為了防止被試反應的正確率過低,在指

8、導語中告知被試要努力記住每個姓名呈現的順序位置,在呈現之后會有一個順序重構的任務,以保證記憶任務是有意即時情景記憶。 2.1.4 程序 通過PowerPoint呈現指導語和實驗材料。開始實驗后,每個明星的姓名呈現2秒,每兩個明星之間沒有呈現時間間隔。呈現完之后被試看一個需要經過思考和計算的題目,要求認真閱讀題目,以分散被試注意力,目的是為了消除短時記憶對重構任務的影響。待被試閱讀完題目后,告知其可以將算出的答案填到實驗員的答題紙上,若不知道可以跳過進行后面的順序重構任務。 然后將答題問卷發給被試,要求被試對問卷上的按拼音字母順序排列的12個姓名進行一個順序重構,這些姓名在呈現順序中的位置可能為

9、112、516或920;要求被試用112標記出它們之間的相對位置,這些姓名呈現在最前面的用1表示,最后的用12表示,每個序號的填寫不能有重復,不能留空白,不知道可以猜一個。被試可以采取任何策略進行回憶重構。 2.2 結果與分析 表1列出了在視覺呈現條件下,各個系列位置在不同任務類型下回憶的平均正確率。 進行三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被試內變量為相對位置,包括12個水平;被試間變量為任務類型,包括3個水平:位置112、516、920,以及呈現條件(包括5個水平)。      標準化正確率的統計結果如圖1。標準化正確率的計算方法是將各個被試的12個位置的總正確

10、率恒定為1分,每個位置的標準正確率為“1/正確位置總數”。例如當一個被試總共在5個位置上重構正確的話,那么每個位置的標準正確率即為0.2。統計過程中,將重構全錯的被試不參與標準正確率的統計。結果表明相對位置的主效應明顯F(11,396)=2.045,MSE=0.041,p=0.023<0.05,2=0054,f=0.24;相對位置和任務類型的交互作用極顯著,F(22,396)=1.962,MSE=0.041,p=0.006<001,2=0.103,f=0.34;任務類型和呈現條件的主效應、任務類型,呈現條件,相對位置的交互作用以及相對位置,呈現條件的交互作用都不顯著。 同樣,重疊部

11、分位置的正確率進行標準化計算,自變量和各個自變量之間并沒有產生顯著的主效應和交互作用,其結果如圖2,說明了相對系列位置對該順序重構任務影響不明顯。   2.3 討論與小結 在即時情境記憶順序重構任務中,首因效應的記憶優勢明顯比近因效應更加顯著,若將所有的絕對位置看作一個整體,實驗結果所呈現的弓形是很不對稱的,表現為前高后低,前幾個位置的重構正確率顯著高于最后幾個位置,最后位置的正確率僅比中間的位置表現出較小的順序重構優勢。其中呈現條件的主效應和其他自變量的交互作用均不明顯,說明熟悉度在實驗中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熟悉度的差異對該實驗結果未產生混淆,也有效地防止了地板效應。 實驗1的結果表

12、明首因效應在相對系列位置112表現極顯著,近因效應也在相對系列位置920表現顯著。同時在絕對位置上并沒有出現任務類型的主效應。這與Healy等人(2008)的實驗結果基本一致,并支持其觀點:即時情景記憶中,位置特異性理論對順序重構的影響主要表現為絕對位置的特異性而并非相對位置的特異性。 任務類型對因變量的影響也表現的相當明顯,位置112的正確率明顯最高。在整個收回的問卷中全錯的問卷在系列位置920上出現的最多。 3 實驗2 3.1 方法 3.1.1 被試 60名視聽力正常或矯正視力正常的某大學本科生,男女各半。 3.1.2 材料 使用與實驗1同樣的20個明星的姓名,偽隨機順序也完全一樣。達到二

13、甲普通話水平的女性對20個明星的姓名進行錄制,再用Coolpro Edit 軟件剪輯錄音,將每個姓名的呈現時間控制在1.21.3秒之間。使用的干擾材料和實驗1完全一樣,仍是視覺呈現干擾材料。 3.1.3 設計 同實驗1完全一樣,同樣是要求被試對呈現的20個姓名中的12個進行順序重構,只是呈現方式改為聲音呈現,每兩個姓名之間的聲音呈現間隔為1秒。 3.1.4 程序 通過PowerPoint呈現指導語及實驗材料。開始實驗后,每個明星的姓名呈現1.21.3秒,每兩個明星呈現時間間隔為1秒。呈現完之后要求被試閱讀和實驗1完全一樣的注意分散材料,并要求回答問題,消除短時記憶對重構任務的影響。 接著,將答

14、題問卷發給被試,要求被試對問卷上的按拼音字母順序排列的12個的姓名進行一個順序重構,標記方式也和實驗1完全相同。 3.2 結果 表2列出了聽覺呈現條件下,各個系列位置在不同任務條件下回憶的平均正確率。 表2 聽覺呈現時不同系列位置回憶正確率(%) 進行三因素重復測量方差分析,被試內變量為相對位置,包括12個水平;被試間變量為任務類型包括3個水平:位置112、516、920,以及呈現條件(5個水平)。 相對系列位置的主效應極顯著F(11,495)=6675,MSE=0.100,p<0.001,2=0.129,f=0.38;相對系列位置和任務類型的交互作用極顯著,F(22,495)=4.02

15、6,MSE=0.100,p<0.001,2=0152,f=0.423;任務類型的主效應極顯著F(2,45)=11.071,MSE=0.013,p<0.001,2=0.330,f=070;呈現條件的主效應、任務類型,呈現條件,相對位置的交互作用以及相對位置,呈現條件的交互作用均不顯著。在3個相對位置上,以絕對正確率作為因變量的重構的結果,與視覺呈現的結果一樣,在位置112上有非常明顯的首因效應,然而不同的是在位置920上并未出現顯著的近因效應,在位置516卻出現了顯著的近因效應。 標準化正確率的統計結果如圖1,相對系列位置的主效應極顯著,F(11,363)=3.718,MSE=003

16、9,p<0.001,2=0.101,f=0.34;相對系列位置和任務類型的交互作用顯著,F(22,363)=1838,MSE=0039,p=0.013<0.05,2=0.100,f=0.33;任務類型和呈現條件的主效應、任務類型,呈現條件,相對位置的交互作用以及相對位置,呈現條件的交互作用都不顯著。 圖1 視、聽覺呈現不同系列的回憶正確率(標準化后) 實驗2和實驗1的結果很相似,在總正確率上也沒有顯著差異,但是顯著的近因效應出現在了系列位置516上而非920上。三個任務類型上,系列位置1-12表現的重構正確率最高,明顯高過系列位置516和920。 同樣進行絕對位置標準化正確率的統計

17、分析,所有的主效應和交互作用均不顯著,見圖2。重疊位置的結果同樣也證實了相對系列位置對即時情景記憶順序重構無明顯影響。與實驗1的結果一樣,在絕對位置上,任務類型對順序重構的正確率沒有產生顯著的影響,這一點也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絕對位置特異性理論。 圖2 視、聽覺呈現重疊位置標準化正確率(圖中1、2、3、4分別代表絕對位置9、10、11、12) 3.3 討論與小結 實驗2和實驗1的不同之處是采取了不同的項目呈現方式,要求被試聽覺通道獲取信息。同樣,實驗2也對熟悉度進行了嚴格的控制,排除了熟悉度對實驗結果產生混淆。可是實驗2并不是完全如實驗假設的一樣,系列位置516上表現出比位置920上更顯著的近因

18、效應。重疊位置912的統計結果證實了相對位置的特異性對順序重構的正確率影響不顯著,也在一定程度上驗證了Healy等人(2008)的結論。 4 總討論 以中文有意義材料驗證Healy等人(2008)的實驗范式,實驗1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編碼特異性理論。Murdock(1960)的位置特異性理論更適用于絕對位置,證實了位置特異性的出現是在記憶的編碼過程而不是提取的過程。      另外在重疊部分(絕對位置)上,位置912分別位于三種重構任務的末尾、中間、前部。首因效應并沒有出現于開始位置(重構位置920的任務);在末尾的位置上(重構位置112的任務),也沒有出

19、現近因效應,這一點再次證實了編碼特異性理論。三種重構任務中絕對位置912的正確率并沒有出現明顯的差異,重疊部分未出現系列位置效應,這也就說明,相對位置不適用于位置特異性理論。 另外,兩個實驗均顯示出系列位置和任務類型對即時情景記憶重構的影響。出現了顯著的首因效應和近因效應。視覺呈現時,首因效應僅在相對系列位置112表現極其顯著,近因效應也僅在相對系列位置920表現顯著。這一點和Healy等人(2008)的實驗結果是一樣的。可是聽覺呈現時卻表現出在相對系列位置516上顯著的近因效應。另外,兩個實驗結果表明系列位置112顯著高于位置516和920,位置516和920兩個系列位置的總正確率卻無明顯差

20、異。 根據記憶信息的三級加工模型可知,人類記憶系統中存在著三種信息的存儲器:感覺登記器(SR)、短時記憶存儲(STS)和長時記憶存儲(LTS)11。由感覺登記到最終形成即時情景記憶儲存于長時記憶加工系統中,必須要經過三種存儲器的加工。信息呈現后進入感覺登記器,接著信息因為受到注意進入短時記憶儲存,信息在短時記憶存儲器中又要通過不斷復述最終編碼長期存儲于長時記憶存儲器,在這三個階段均可能造成信息的遺忘。 首先是在感覺登記器中,如果信息沒被注意,信息會很快的遺忘掉。20個姓名在實驗1中呈現的總時間為40秒,實驗2中呈現時間為44秒,要求被試在整個過程中完全集中注意力并不一定完全如愿。做完實驗后常常

21、有被試反映,想集中注意力,可是會不由自主的分心。所以靠后的位置很容易因為被試的分心而被遺忘,這也就是導致位置920重構正確率一樣比較低的一個重要原因。  另一個容易發生遺忘的過程是在初級記憶(Primary Memory)向次級記憶(Secondary Memory)轉換的過程。若被試在整合信息時未能及時將信息由短時存儲器轉存入長時存儲器的話,遺忘會立即發生。Miller (1956) 通過研究發現,短時記憶(STM) 的容量大小為7±2個單位,提出了記憶組塊的觀點。當被試的記憶加工系統中不斷有新的信息轉入短時記憶存儲時,這種容量限制也將體現得非常明顯,因為實驗開始就要求被

22、試注意高度集中,最終結果也因此導致信息超載限制新組塊的形成。呈現刺激時使加工系統信息超載,由于信息過多,被試為了盡可能多的獲得信息,因而不可能在刺激呈現的很短時間內對刺激進行復述或編碼12。既然在刺激呈現的時候,被試沒有對信息進行及時的再加工,那么刺激呈現之后,所存儲的信息仍就保持刺激呈現時的狀態,也就很容易被遺忘,之后也無法形成新的記憶組塊,所以呈現靠后的位置也就更容易被遺忘。 聽覺呈現在位置920并沒有出現明顯的近因效應,另一種解釋是因為聽覺信息的編碼存儲更加復雜需要更多的加工時間。而在實驗2中,呈現的時間間隔僅1秒,很可能會導致被試沒有對之前呈現的信息進行充分的加工,又希望努力記住而不斷

23、復述,最終卻導致之后呈現的信息長期處于抑制狀態,無法形成新的短時記憶組塊。這一點也確實得到了相關研究的證實。劉愛倫等的研究表明,視覺呈現方式下對漢字的回憶成績明顯優于聽覺呈現方式下的回憶成績,并且從聽覺呈現轉換成視覺呈現時,出現明顯的前攝抑制釋放13。這意味著漢字短時記憶確實存在視覺編碼14。王乃怡通過對聽力正常人與聾人短時記憶的比較研究,結果顯示,從兩組被試對不同編碼維量被強化的短時記憶獲得上看,都顯示出形義兩個編碼量在短時記憶加工過程中的作用最強,而音碼的作用相對比較弱15。這些實驗證據也充分說明了聽覺呈現的記憶加工的效果不如視覺呈現。 長時記憶存儲中也會因干擾而導致遺忘。在呈現的過程中,

24、被試要不斷的整合新的位置信息并將其轉存于長時記憶存儲中,因為姓名中有個別姓名同音的出現,再加上中文名字并不像英文名字那樣能快速的找準讀音,其干擾效果會更加明顯。在位置920的重構任務中,盡管被試只需要對最后的12個位置進行順序重構,之前的信息的干擾卻仍然存在,特別是最先呈現的幾個項目。被試在進行順序重構任務時,往往會在所給出的12個名字中,努力去搜尋最先呈現的姓名。這也是為什么在兩個實驗中都出現了更明顯的前攝抑制,導致位置920的重構成績不好。 5 結論 在Healy等人(2008)的絕對位置和相對位置實驗范式基礎上,以中文姓名作為實驗材料,通過視、聽兩種呈現方式,驗證編碼的位置特異性理論。結

25、果發現,以視覺呈現材料時,位置特異性理論對順序重構的影響主要表現為絕對位置的特異性而并非相對位置的特異性;聽覺呈現的方式同樣也存在絕對位置特異性,在絕對位置上出現了明顯的系列位置效應,在相對位置上系列位置效應不明顯。這說明系列位置效應出現在記憶的編碼過程而不是提取過程。 參考文獻 1 Botvinick M,Bylsma L M.Regularization in short-term memory for serial order.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Learning,Memory,and Cognition,2005,31(2):351-3

26、58. 2 Gupta P,Lipinski J,et al.Serial position effects in nonword repetition.Journal of Memory and Language,2005,53(1):141-162. 3 Botvinick M M,Plaut D C.Short-term memory for serial order:A recurrent neural network model.Psychological Review,2006,113(2):201-233. 4 Bhatarah P,Tan L,et al.Examining t

27、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ree recall and immediate serial recall:The effect of concurrent task performance.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Learning,Memory,and Cognition,2006,32(2):215-229. 5 Oberauer K,Lewandowsky S.Forgetting in immediate serial recall:Decay,temporal distinctiveness,or interferen

28、ce? Psychological Review,2008,115(3):544-576. 6 Mueller S T,Krawitz A.Reconsidering the two-second decay hypothesis in verbal working memory.Journal of Mathematical Psychology,2009,53(1):14-25. 7 Page M P A,Norris D,et al.Repetition learning in the immediate serial recall of visual and auditory mate

29、rials.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Learning,Memory,and Cognition,2006,32(4):716-73.      8 Page M P A,Madge A,et al.Speech errors and the phonological similarity effect in short-term memory:Evidence suggesting a common locus.Journal of Memory and Language,2007,56(1):49-64.

30、9 Murdock B B Jr.The distinctiveness of stimuli.Psychological Review,1960,67:16-31. 10 Healy A F,Shea K M,Kole J A,et al.Position distinctiveness,item familiarity,and presentation frequency affect reconstruction of order in immediate episodic memory.Journal of Memory and Language,2008,58:746-764. 11

31、 梁寧建.當代認知心理學.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 12 Cowan N,Nugent L D,Elliot E M,et al.The role of attent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short term memory:Age differences in the verbal span of apprehension.Child Development,1999,70:1082-1097.  13 劉愛倫,周麗華.首因效應向近因效應轉換的研究.心理科學,2002,6(25):664-667. 14 楊治良,郭立平,王沛,等.記憶心理學.上海

32、: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99. 15 王乃怡.聽力正常人與聾人短時記憶的比較研究.心理學報,1993,25(1):9-15. Position Distinctiveness and Way of Presentation Affect Reconstruction Of Order in Immediate Episodic Memory Zhong Yiping Chen Zhiyong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 410081) Abstract: Based on Healys(2008) paradigm,two experiments using Chinese names as materials aimed to examine the effects of pos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