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創新網絡構建的必要性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創新速度的加快，該地區直接面臨著國際貿易的機遇和挑戰。新時代區域的發展不僅靠其絕對優勢、相對優勢或良好的生產要素,更重要的是通過各生產要素的有效組合,獲得區域持續的創新能力和全球競爭力。一些傳統的工業化區域,盡管在其資本積累的初期,經濟迅猛發展,現在卻正失去優勢。而另一些區域卻通過不斷創新,極大地發展了經濟。本文試圖通過探討區域創新網絡的構建對區域發展的作用,并結合實例,來總結區域發展的新模式,即技術創新型發展模式。一、區域發展的技術創新模式(一)創新模式及其特征簡單地講,技術創新是從新產品、新工藝的設想到生產到市場應用的完整過程。廣義上講的技術創新是指知識創新,即以新的思維來創造產品,并實現市場價值的活動。創新的傳統線性模式認為,技術創新一般遵循發明—開發—設計—中試—生產—銷售等線性過程,這些過程都在企業內部發生。而其他企業采用新思想或新產品就是創新的擴散。非線性創新模式則認為,技術創新會因為非連續的、非適當的學習過程以及缺少學習過程而中斷,其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必然消失,因此需要認識一種自下而上的相互作用的創新模式,以替代線性模式主導論(P1-12)。創新的非線性模式更適合以知識作為最基本的資源的學習型經濟。由于信息的迅速擴散、計算機與通訊技術和柔性生產方式相結合,競爭的關鍵手段是以創新為基礎的學習。當代的創新通常是在研究與開發活動之外,在生產實踐中發生的。“在干中學習,在用中學習”,對原有技術進行改組和傳播,并創造新的生產方式和新的消費方式,它是漸進和持續的過程。表1概括了兩種創新模式的特征。對創新概念的理解由線性模式向非線性模式轉變,使得區域的技術創新模式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從傳統的以創新政策為主導轉向了依靠企業的發明創造推動區域的發展。在非線性模式中,創新被廣義地理解為社會過程,即行為主體非線性地相互作用的過程。因此,在全球化經濟中,社會文化結構在區域發展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成為保持區域的創新能力和競爭力所必須的首要條件。隨著技術創新速率的增加,產品生命周期的縮短,創新越來越受到各國企業和政府的重視。國際上大量新的研究文獻指出,創新是在一種環境中行為主體通過相互協同作用而創造技術的過程,是學習知識的過程。需要認識到,智力密集、風險資本、基礎設施、信息服務等因素并不與創新過程發生必然聯系。(二)技術聯合作區域的發展是該區域產生、獲得和利用技術的過程。當區內的企業具有技術創新能力時,該區域就可獲得競爭優勢。當某區域依賴外部技術時,則區內需要有發現、選擇、運用、學習、改進新技術的能力。區域內各行為主體相互合作,協同作用,緊密聯成網絡,使區域內知識、技術在流動和擴散的過程中,不斷增值創新,可以使本區域的技術領先優勢及全球化過程中的競爭優勢得到持續發揮。在全球化經濟中,要成功地提高區域競爭力,需要認識技術創新的區域化過程。(三)技術創新區域發展需要驗證區域經濟按照區域發展初期技術創新的機制不同,可將技術型區域分為:自主創新型區域和引進創新(模仿創新)型區域兩種。自主創新型區域在這類區域中,企業、大學、研究機構等各行為主體單獨或者聯合進行研究與開發,并利用區內外資金,使創新成果在本區域內商品化、產業化。同時,由于自主創新的技術融入區域發展的過程,使區域獲得持續的技術優勢和競爭力。發達國家的許多技術型區域多屬于此種類型,如美國的硅谷等。在硅谷,技術產品絕大多數來自區域內企業的創新。硅谷始終在走一條靠自主進行技術創新的發展道路,無論是晶體管、集成電路的發明,還是蘋果計算機、英特爾網絡技術的開發,都保持了全球領先的技術優勢和持續的區域競爭優勢。實際上,北京中關村“電子街”發展初期也試圖走自主創新的路,方正的激光排版系統是企業自主開發的典型實例。引進創新型區域區域在發展初期,自主進行研究與開發的能力較弱,加之研究與開發的資本不足,因此,只能通過獨資、合資、合作經營的方式,引進或購進區(國)內外的技術專利而得到先進技術,然后努力使之植根于本地的經濟、社會、文化的網絡之中,實現本區域的“跳躍式發展”。區域內各行為主體作為學習型組織單元,可以通過不斷地學習、相互交流和合作,在引進、消化、吸收、利用外來技術的過程中,不斷進行改造創新,使外來技術深深地打上本地區域特色的烙印,并通過模仿創新后的技術來提高本區域的競爭力。我國的高新技術開發區多屬于此種類型。臺灣的新竹科學園則是技術引進創新型區域中最成功、最典型的案例。新竹科學園成立18年來,已先后引進技術企業260余家,海外歸國的高層次人才3100余人。在引進技術和人才的同時,積極利用區域的自身實力,不斷進行研究與開發,以模仿創新的技術推動區域經濟的發展。1997年,區內實現營業額4000億臺幣。而且,園區內的多項高技術產品在世界名列前茅,如筆記本電腦排在第一位,桌面電腦排名第三,終端機排名第二,掃描器排名第一,網卡排名第一。二、區域創新網絡的構建和創新(一)構筑區域間企業間的交流渠道美國的硅谷等實證研究表明,區域成功的關鍵是良好的區域創新環境,即區域創新網絡。只有區內企業合作聯系密切,才能形成強大的區域競爭力。區域創新網絡是指地方行為主體(企業、大學、研究機構、地方政府等組織及其個人)之間在長期正式或非正式的合作與交流關系的基礎上所形成的相對穩定的系統。這種網絡系統,從狹義上說,是指企業有選擇性地與其他企業或機構所結成的持久的穩定關系,例如戰略聯盟及其與供應商、客商的垂直聯系等。廣義的區域創新網絡還包括地方行為主體在長期交易中所發生的非正式交流與接觸,這些關系也是相對穩定的。(P109-114)通過這種網絡系統的構筑,區域內企業獲得重要的協同作用和技術產品的交叉繁殖,從而增強競爭力,推動區域和國家經濟與社會的發展。對區域內行為個體來講,網絡提供了各種正式和非正式的交流渠道,從而促進知識的流動,而這種交流對于新觀念的傳播和創新是非常重要的。網絡將企業鏈接到更廣泛的創新系統中,使創新活動進一步在地理空間擴散,而不再像傳統模式中,大多數創新活動只發生在大企業內部的研究與開發機構或中心區域。而且,創新網絡中企業間有效的合作,能降低企業間的交易費用,使邊際社會成本趨于零,增強企業群體的區外競爭力;作為學習型組織的單個企業,可以通過網絡聯系,不斷推動知識創新的增值,推動創新在區域內企業間的擴散。在經濟全球化過程中,增值創新以及有效地確保企業間聯系,成為提高區域競爭力的必要條件。對區域來講,創新網絡構建的重要作用在于保持區域持續的創新能力和競爭優勢。如前所述,創新是一種社會的、非線性的過程,是行為主體通過相互協同作用而創造技術的過程,也是學習知識的過程。哥瑞波赫(Grabher)認為,網絡內松散的鏈接為相互學習和創新提供了滿意的條件。網絡不斷開辟途徑,以接納紛繁復雜的信息資源,并提供比等級性組織更廣闊、更可觀的面對面交流的機會,還可以使隱含經驗類知識(tacitknowledge)能夠在區域內逐步轉化為編碼化知識(codifiedknowledge),而這種隱含經驗類知識是區域外競爭對手難以復制的。可以說,在當代社會,沒有本地行為主體之間的聯系,或者本地行為主體之間聯系微弱,就沒有創新,或創新能力不足。所以,區域內企業之間是否結成網絡,是企業是否能夠持續創新的重要標志。換句話說,區域和企業的管理結構是等級式還是網絡式,是區域內企業能否獲得競爭力的決定因素。一項研究表明,新的高技術區域不是永遠成功的,128公路發展滯后于硅谷,主要在于管理結構的不同,而管理結構的背后,是產業文化。(P37-57)(二)網絡節點和創新1.持續創新活動,是企業保持科技企業的創新體系由觀念創新、技術創新、產品創新、管理創新、制度創新、市場創新等多方面組成,但技術創新是核心。企業自己進行研究與開發,易于與生產、銷售活動聯系并形成整體。在日益激烈的市場條件下,企業更注意將技術創新看作維持其生存的條件,通過介紹新產品和新的生產方法、開辟新市場,開發原材料和半成品的新來源以及建立新興產業等方面,實現創新活動。(P86-118)就單個企業來講,大企業為了壟斷市場,擔心競爭對手的創新或模仿,而不斷采取創新措施以保持技術優勢。中小企業由于受資金、技術、人才等因素限制,很難自主進行研究與開發,經常與其他企業或大學研究機構合作創新,或利用其機制靈活、更直接面對市場等優點,在生產、市場營銷方面進行創新。而且,按熊彼特的觀點,單個企業的創新活動為其他企業作了示范,開辟了發展的新途徑,使許多企業加入到創新或模仿創新的行列,區域和社會便形成創新浪潮。2.大學、研究機構直接融入到本區域發展的企業在較發達的創新區域,大學和研究機構的職能逐漸從單純地側重于生產和傳播知識、研究開發新技術成果而直接轉向技術成果轉讓、中試、衍生企業以及企業咨詢和培訓等方面,從而影響著本地產業群的結構、競爭和企業戰略。正是大學、研究機構直接融入到本區域發展中,與當地企業密切合作,為知識在區內的重新組合以及技術的不斷擴散,提供了更多的創新機會。據統計,硅谷的一半收入是由斯坦福大學600多個衍生公司所提供的。同樣,北大方正集團和聯想集團也是依托大學、研究機構的力量而誕生的。3.政府干預技術創新的有效性從根本上說,政府影響技術創新活動的主要機制,是通過它影響技術創新資源的配置來改變技術創新的速度、方向和規模的。但是,政府卻增加了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按照埃茲科維茨(Etikowitz)和雷德斯多夫(Leydesdorff)提出的大學(或研究機構)、企業、政府三位一體有效系統整合后的三重螺旋模式,政府的職能是發揮技術創新主體的自主性,促進區域內大學與產業的聯系。如果是嚴密的等級管制,則限制了活躍的技術創新活動。(P193-200)所以,政府干預技術創新的有效性體現在兩方面,即技術創新障礙排除的有效性和資源分配的有效性。換句話說,政府只能間接地參與技術創新活動。它一方面通過改善交通、通訊等基礎設施來營造創新的硬環境。另一方面,在實施政策、計劃、規劃、法規等宏觀措施的過程中,政府由直接的干預者轉變為良好的市場環境、政策環境、信息環境等軟環境的建設者,進而影響或引導技術創新的直接參與者(企業、大學、研究機構等)進行創新活動。譬如,可以撥款給大學和實驗室,支持基礎研究和發明創造,為科技和經濟的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新思路、新成果,也可以為新技術中小企業提供擔保,使企業獲得貸款,進行技術創新。4.高新技術企業區域內的中介機構一般包括半官方性質的企業聯盟、行業協會、商會、創業中心(孵化器)、各種服務中心、律師事務所等。中介機構是促進企業間網絡聯系、官產學研結合的紐帶,它尤其在扶植高新技術中小企業方面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中介機構的特點是:專業化程度高、活動能量大、組織形式先進(多為各方合作、股份制運作、政府支持和參與等)。由于集聚了信息、技術、投資、管理等各方面的專家,為企業提供專業化服務,幫助企業獲得市場機會和投資,可以有效地降低中小企業成長初期的風險,使科技發明盡快進入到相關經濟領域。研究表明,高技術增長中心發展的規模大小和水平差異,來自生產的勞動分工、機構之間交易活動的結構,以及各種集聚經濟。(P50)在眾多的專業化企業中,咨詢和中介服務機構尤為重要,它發揮著一種“黏合劑”的作用。三、中關村區域分析(一)國際化帶來的發展機遇和挑戰中關村地區的成績舉世矚目。1998年,中關村地區完成了國內生產總值143.38億元,技工貿總收入451.66億元,工業總產值220.21億元,出口創匯3.3億美元,以上各項指標與去年同比增長分別為77.4%,32.5%,29.4%,10%,形成了以電子信息、光機電一體化、新材料、新醫藥與生命科學及醫藥工程為主的高新技術企業群體。然而,世界正駛向未知的水域,隨時要有危機感。當前中關村正處在十字路口上。這個中國最大的智力密集區域、民營科技企業的發源地、中國科技的核心地區,向何處去?是作為外國高技術公司的衛星平臺或高技術市場,還是作為中國創新思想和創新產品的源泉?歷史證明,靠狹隘的民族主義不能發展高技術。改革開放使我們感受到中外融合的巨大效益,從陳春先18年前介紹硅谷,到中關村發展的每一步,以及科技企業發展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國外先進的技術、管理乃至學術研究的影響。中關村的發展已經和全球經濟融為一體了。根據目前的發展趨勢看,跨國公司在我國高新技術產業的發展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們一方面為我國企業的發展提供了資金和技術條件;另一方面已經或正在產生一定的技術溢出。例如,用友公司主要業務是財務軟件的開發和銷售,鑒于必須與當今世界流行的個人電腦操作平臺MS-DOS以及WINDOWS兼容的考慮,需要獲得微軟公司的技術支持以及進行長期穩定的合作關系。又如,清華大學和IBM合資的鼎新公司正在根據國外用戶的需要進行開發,在開發過程中可能了解計算機軟件發展動向,盡早地得到軟件環境,這有利于培養我國后一代的軟件人才,盡管外國公司不可能把關鍵技術給它們。因此,從發展高技術產業的目標出發,要考慮引進外資的結構,以及通過引進是否真正能得到實惠,并需要研究跨國公司本地化的需求,通過發展與其配套的價值活動,促進本地企業的創新。從這個意義上看,中關村只能走從引進創新型到自主創新型過渡的發展道路。但是,全球化帶來的負面效應是不可低估的。國際組織的研究報告中多次指出,全球化正在加大貧國和富國的差距,正在使技術壁壘越筑越高,正在使民族國“空洞化”,全球知識經濟的危險因素是知識富有和知識貧瘠國家之間“知識差距”的擴大。全球化迫使我國增強競爭優勢,進而要求靠創新增強企業競爭力。中關村發展的驚人成績,是企業家在中關村頭腦資源和中國大市場的基礎上創造的,當然離不開改革開放的大背景和北京市、海淀試驗區政府的支持和服務。現在跨國公司紛紛進入,也是看好這兩點:其一,頭腦資源;其二,中國大市場。如果我們現在對創新過程的真正機制和知識經濟的真諦缺乏認識,對創新的軟環境缺乏足夠的了解,中國的民族高技術產業就無法發展起來,我們和發達國家的差距就會越拉越大。(二)技術創新的動力有所減緩20世紀在世界上建立了數以千計的技術極(Technopoles),全球各地都有硅谷熱,以為在大學或科研院所附近劃地、建廠房,就可能使科研成果產業化。但是,結果是很多技術極耗費了大量資金,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P279-296)問題在于把創新看作了線性過程。中關村過去規劃的永豐中試基地,以及上地信息產業基地建設的初衷,直到最近“知識經濟熱”時關于中國硅谷的一些設想,都是把創新過程想得過于簡單。回顧中關村地區的發展歷程,可以看出,一方面,“電子街”現象是在學習美國硅谷的經驗后出現的,它的發展也具備了西方高技術綜合體形成過程中的三個特征——新企業形成、企業衍生和創新性。另一方面,跨國公司投資使中關村進入了全球化的網絡。一些企業利用作代理商的機會發展自己,卻忽視了與本地企業的聯系;另一些企業忙于應付市場競爭,沒有足夠的資金和精力開發新產品;還有一些企業脫離了發展新技術的宗旨,搞起了套利和投機活動。(P8-13)企業之間,以及企業和高校(院所)之間的關系仍然比較松散,缺乏溝通,產業鴻溝還很深,學科壁壘也很高,智力資源沒有得到充分利用;企業間的交易費用提高,邊際社會成本增加,企業的利潤減少,技術創新的動力減退。同時,區域內的資源外流(甚至流向國外)十分普遍。(P681-701)因此,培育區域創新網絡是中關村區域的當務之急。(三)區域創新網絡的制度因素1.知識產權和人才創新主體間的網絡化聯系離不開制度環境的支持,在市場競爭的社會里,要促使創新主體間樂于交流合作,必須有規范化和制度化的組織機構,以平衡保護各方利益,從而降低交流障礙。以知識產權制度為例,高技術創新因其原創成本通常遠遠高于其復制成本,因此必須給予原創者一定的利益保護,以茲激勵。但是,由于我國知識產權保護力度不夠,整個社會知識產權意識不強,創新主體一方面承擔高額專利申請費,一方面又難以得到有效的保護,創新積極性受到打擊。具有競爭實力、能夠保持領先、排斥仿制者的科技企業畢竟是少數。如果不能在法律制度、道德規范上為交流合作各方之間的信任建立保障,必然會使創新主體間存在過多的猜忌防備,影響合作的進行。創業服務機構也需要制度化、網絡化。區內的一些律師事務所、會計師事務所、廣告中心等中介服務機構,對疏通市場聯系渠道起到了很大作用。但短時間內尚難以滿足發展的需要,使企業不得不依靠自身力量完成本應由中介機構提供的服務。2.以選擇人才結構和組織結構為依托,發展區域文化,構建中日企業創新網絡、人才網絡體系創新網絡是介于等級和市場組織之間的形式,而中國過去是等級制社會,現在短時間內進入市場經濟,還來不及認識網絡,因此網絡的建設是十分困難的。中關村發展之初,是以海淀為主的北京市新技術產業開發試驗區。隨著區域經濟的發展和空間擴散,試驗區已由一區變為“一區五園”式的管理,各園區均設有管委會,且管委會中行政部門林立(卻沒有設立像臺灣的新竹那樣由企業家、大學教授、行業專家等組成的專門咨詢委員會),技術開發區的發展趨向于準行政區域式的管理。等級式的組織結構,限制了各行為主體對變化的市場技術條件的應付能力的發揮,阻礙了企業、大學、政府等各創新結點之間的有效交流與合作,減少了創新機會。(P205-220)各管理部門的利益在分配和協調過程中,矛盾叢生,使得政府在為技術企業服務的過程中效率不高。十幾年來,中關村的企業形成了與北京市國有企業聯系差,而與外地企業聯系強;與國內企業聯系差,而與國外企業聯系強的情況。(P681-701)但是,國際上研究表明,企業總部所在地的軟硬環境對于任何跨國、跨地區企業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只有植根于總部所在地的社會文化、參與本地社區建設的企業,才能真正獲得成功。中關村區域創新網絡的營建,關系到中關村每個行為主體利益,因此需要深刻認識學習區域和區域文化的概念,需要政府轉變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