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金融與農民組織化溫鐵軍前不久，千呼萬喚始出來的《農民專業合作社法》，在全國人大常委會獲得通過。合作社最早是19世紀歐洲社會主義運動的產物，在世界各國包括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都普遍存在，有其重要地位和作用。原先據講只有中國和朝鮮尚無合作組織立法，就連越南前幾年也差不多完成立法。因此，作為農民組織化的重要保證，我國《農民專業合作社法》的出臺，可喜可賀。我國歷史上存在各種形式的互助共濟組織，具有合作制的某些因素。而儒家“仁愛”、“均富”和“養民”的思想，也為我國引入西方意義上的合作制奠定了基礎。孫中山于1924年在宣講“三民主義”的“民生”主義，就曾以合作社作為例證。1927年毛澤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也講：“合作社，專門是消費、販賣、信用三種合作社，確是農民所需要的。”“他們買進物資要受商人的剝削，賣出農產品要受商人的勒抑，鈔票米借貸要受重利盤剝者的剝削。他們迫切地要解決這三個咨詢題。”只是毛澤東當年就已發覺合作運動的一個“大咨詢題”，“確實是詳細的正規的組織法沒有”。我國憲法第八條差不多明確了“農村中的生產、供銷、信用、消費等各種形式的合作經濟”的地位，還提到了“城鎮中的手工業、工業、建筑業、運輸業、商業、服務業等行業的各種形式的合作經濟”。合作組織立法必須按照憲法進行，要么制定一樣性的《合作組織法》或《合作社法》，要么分不針對生產、供銷、信用、消費以及手工業、工業、建筑業、運輸業、商業、服務業等各種形式的合作組織進行立法。現在我們有了一部《農民專業合作社法》，不知其與憲法第八條的關系為何？所指“專業”是否能夠包括信用合作呢？——從條文上看，并未明確，但也沒有排除。值得指出的是，不要望文生義，把憲法上的供銷合作等同于現有的供銷社，把信用合作等同于現有的信用社。更不要因為供銷社、信用社與農業行政部門在現行體制下的平行關系，而把供銷合作、信用合作排除在合作立法及合作實踐之外。哪怕是在現有的供銷社、信用社之外，仍舊能夠大力進展供銷合作、信用合作。正如中國人民大學農業與農村進展學院院長溫鐵軍教授所指出的，世界范疇內，如果對農民的合作不開放那些可能產生規模效益的產業，例如購銷、保險、金融，只承諾在低效益的生產領域中搞合作，無疑是把農民逼上死路。現在只承諾農民進入明知可不能成功的領域，如何能失敗了還歸咎于農民自己呢？那個地點要專門談一談農村金融咨詢題。按照國務院進展研究中心課題組關于將近2000農戶發放的咨詢卷調查發覺：一，按照調查推算，目前大約只有1/5的農戶能夠從正規農村金融機構獲得貸款支持。親戚朋友之間的私人借貸仍是農村資金融通的要緊渠道，正規農村金融機構服務不到位咨詢題依舊相當突出。同時，農村信用社已成為農村惟一為農民提供信貸服務的機構，而其他金融機構，包括農業銀行、工商銀行(3.46,0.06,1.76%)等，差不多上是儲蓄機構。這講明正規的金融機構對農民貸款的覆蓋率專門低。二，農民即使能貸到款，也只是一些小額貸款，通常大額貸款都需要擔保或抵押，而農民既沒什么可擔保的物品，更缺乏可抵押物品。上述兩個發覺講明，一方面金融覆蓋率專門低，另一方面，即使覆蓋到，也只能滿足農民簡單再生產的信貸需求，如果要搞擴大再生產，例如深加工等所需的大額信貸需求，差不多上專門難滿足。這確實是農村金融的現實。在現有銀行體系下持續加劇的那個傾向，差不多上能夠講是窮人持續把鈔票借給富人，農民持續把鈔票借給城里人，造成惡性循環，農村持續失血，積重難返。近年來，中共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農村金融專門是農村合作金融。2005年4月國務院公布《關于2005年深化經濟體制改革的意見》要求，“探究進展新的農村合作金融組織……連續擴大農戶小額信用貸款和農戶聯保貸款。”2006年中共中央一號文件進一步明確，“加快推進農村金融改革。鞏固和進展農村信用社改革試點成果，進一步完善治理結構和運行機制……引導農戶進展資金互助組織。”2008-11-709:31回復60.0.100.*84樓咨詢題在于，金融不僅在一樣意義上是經濟的核心，合作金融也是合作經濟的核心。缺乏有效的金融合作，合作組織的進展只能是無源之水。專門是在東亞小農社會條件下，如日本、韓國以及中國臺灣地區，綜合農協的進展與成就更充分證明了這一點。信用部門是日韓農協的要緊收入來源，信用業務賺的鈔票要補貼到其他對農民的服務中。這也是日韓農協長期生存進展的一個差不多條件。不把信用業務納進來，連財政基礎都沒有了，全然存在不下去。因此，信用合作和各種社區性、專業性的合作組織必須結合起來。這也是中國農村信用社能夠成功改革的差不多方向。金融不僅是一種活動、一種行為，也需要有效的組織載體，以便降低信息成本和交易風險。而合作組織就能夠是如此的重要載體。農民專業合作法對此看起來缺乏關注。有關部門給出的理由據講是為了“防止金融風險”。但是，合作金融的風險再大，也專門難比國有金融的風險更大了，我們的國有金融體系差不多制造了數萬億的不良資產。過去一些合作金融嘗試的失敗，恰恰是政府專門是基層政府不當干預的結果，或者講并沒有真正貫徹合作制的原則。進一步咨詢題是，到底什么叫金融？按照一樣定義，金融確實是資金融通。資金融通是經濟生活中的平常現象。在一個合作社內部，甚至在一個一般單位內部，只要存在債權債務，就有資金融通。在此一樣意義上的金融活動，從來沒有為法律所禁止。法律上所禁止的有關罪名是“非法集資”，“非法吸取公眾存款”。“公眾”是指不特定的多數人，“存款”的本質是一種保本保息的承諾。至于“非法集資”，更要有非法占有的有意。合作組織完全能夠在不觸犯上述禁區的條件下，開展有限的金融活動。縱使立法上回避了那個咨詢題，按照“法無禁止即可行”的法治原則，合作組織依舊能夠發揮一定的金融功能的。例如瑞安農協探究在基層合作社中推行股權分類，分為資格股和投資股。其中投資股(優先股)的設置，有助于緩解合作社資金稀缺的咨詢題。投資股沒有表決權，因此不必受到20%的比例限制，能夠為合作社吸引盡可能多的資金，然而不承諾保本保息和固定收益，又規避了金融風險。投資股享有股息，但上限封頂，因此不是公司法意義上的股權；下不保底，又只對合作社內部招股、付息，因此不是金融監管上專門擔憂的“吸取公眾存款”。投資股收益的上限定為10%，美國類似的規定是8%，臺灣地區類似的規定是10%。在中國當前10%應該是合適的，因此今后如果國家有統一規定能夠從其規定。我們認為，農民有著專門好的信用，然而這種信用的邊界專門難超出地緣乃至業緣的邊界。農民關于銀行之缺乏信用，除了抵押物資源不足，要緊緣故是兩者之間信息不對稱，治理半徑過長。農村經濟資本因此短缺，然而社會資本是充裕的。有鑒于此，應該盡量依靠地緣、業緣關系進展和規范合作社，包括進展和規范合作金融業務。瑞安市政府大力整合現有的信用合作、供銷合作和農民專業合作的資源和組織，支持創建“三位一體”的綜合性的瑞安農村合作協會，正是要以金融為核心，以信用為脈絡，支持和引導農民進展合作組織，并在合作社與合作協會平臺上開展農村信用評級和信用聯保，從而與現有銀行體系實現對接和互補，將社會資本有效轉化為經濟資本，探究金融支持新農村建設專門是支持農民合作組織進展，進而建立農村金融良性循環的可行路徑。我們依靠合作協會與合作社，大力開展的農村信用評級，包括農戶信用評級、合作社信用評級，乃至信用村、信用鄉鎮評級。通過評級建立相互監督的機制，有助于信用升級。又依靠合作社開展聯保、聯貸業務。通過農民的適當組織化，既強化了關于農民的信用約束，又降低了銀行的信用風險，拓寬了銀行的營銷網絡，反過來擴大了關于農民的信用供給，這關于銀行和農民兩方面差不多上有利的。有鑒于此，瑞安農村合作銀行的董事會和股東代表大會今年先后作出決議，與瑞安農村合作協會建立聯盟關系并共同成立瑞安農村信用評級委員會。2008-11-709:31回復60.0.100.*85樓譬如，發放農戶聯保貸款是支持“三農”的重要舉措。然而傳統的聯保模式實際上是一次性的，不具有可重復性，有可能助長短期行為，難以穩固和積存信用關系。銀行還往往為了完成上面下達的指標“拉郎配”。而在合作社、合作協會的平臺上運作聯保貸款，有助于克服上述弊端。上述評級、聯保過程本身不發生現金往來，存、貸款業務仍舊農民與銀行之間進行。因此不但可不能造成金融風險，反而有助于防范金融風險，也可不能沖擊銀行的現有市場。這些工作差不多上在現行法律的范疇內進行的，具有金融性質，然而合乎金融規范。最近榮獲諾貝爾和平獎的穆罕默德?尤努斯及其創建的孟加拉鄉村銀行，他們“自下層為建立經濟和社會進展所做的努力”，也給我們以借鑒和鼓舞。正如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的頒獎文告所稱：持久的和平，只有在大量的人口找到擺脫貧困的方法后才會成為可能。小額貸款確實是如此的一種方法，從社會底層的進展看，也有利于提升民主和民權。尤努斯和孟加拉鄉村銀行已證實，哪怕是最窮的窮人，也能夠為自身的進展做出努力。這適用于任何文化和文明——應該也包括中國。值得指出的是，孟加拉鄉村銀行本來確實是一個類似協會的NGO，通過多層次組織，深入社會底層，對農民進行組織，在此基礎上開展金融服務。這就意味著，農村金融咨詢題與農民組織化可能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十七屆三中全會審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推進農村改革進展若干重大咨詢題的決定》（以下簡稱《決定》），“三農”專家溫鐵軍教授同意記者采訪時指出，《決定》概括歸納了十六大以來中央有關農村政策、農村改革、農村進展等有關方面的提法，十六大以來強調的科學進展觀、和諧社會的差不多精神在文件里都有體現。溫鐵軍認為，這次寫進《決定》中的內容是通過較長時刻實踐檢驗的、可取的體會。其中一些具體提法，值得關注。而農村差不多經濟制度、集體建設用地差不多原則、承諾農民合作社辦金融，能夠講是三大值得關注的亮點。亮點一：《決定》堅持了農村差不多經濟制度土地流轉要注意形式和條件溫鐵軍講，第一看到的可取體會依舊我們從家庭承包以來一直長期堅持的農村差不多經濟制度，那個農村差不多經濟制度確實是土地由村社共同所有，我們把它叫集體所有制，事實上是村社所有的成員都有權，我們叫做“成員權集合”，每一個成員都有同等的權益，這點是農村差不多經濟制度的核心內容，也是通過了三次土地革命戰爭國家政治建設的基礎性內容，因此沒有發生人們所想象的變化。至于農業用地的流轉，自八十年代推進家庭承包以來，從來沒有在任何政治文件中消逝過，歷來差不多上鼓舞流轉的，也從來沒有過障礙。在農業內部，農地的流轉是順暢的，從八十年代到現在，只是按照生產力要素的配比關系發生過數量形狀的變化，而沒有本質性的變化，因此在差不多制度上我們是堅持的，這點沒有什么太大不同。但從流轉的形式上來講，以往外部企業或外部資本力量進入農業、試圖形成多少千公頃、多少公頃的大農場，這種做法大致只在少數土地資源寬松地區有可能實現，大多數地點是專門難實現的。在資本過剩時因此有專門多企業作為產業資本，試圖利用自己的資本來占有資源以獵取把資源轉化成資本的增值收益，有這些方法是正常的，所有擁有過剩資本的企業都會這么想這么做。但在做的時候要提醒，往常我有一篇文章強調產業資本進入鄉土社會的不同模式，我歸納了三種模式，各個成本是不一樣的，成本最高的確實是這種對鄉土社會完全不了解、以為靠著資本優勢就能直截了當占有鄉土社會資源的，往往會引發社會沖突，而政府是可不能承擔社會沖突最終代價的，虧的要么是農民、要么是企業。這點依舊要注意，不要以為在《決定》公布之后農地就完全自由流轉了，這件情況是一個漸進的過程，總得等例如八億農民、九億農民現在剩下一億不到，中國十八億畝耕地可能會有流轉的余地，就現在的情形看，農民人口仍舊眾多，在農業資源仍舊有限的條件下可流轉的比重并不高。我們從八十年代土地流轉到現在，流轉總量占耕地總量也只是10%。因此對對土體流轉，期望要正面明白得。2008-11-709:31回復60.0.100.*86樓亮點二：集體建設用地的差不多原則體現了改革試驗試點的有效體會溫鐵軍講，第二件可值得關注的情況，從現實角度來看，確實是農村建設用地。農村建設用地在九十年代以來，國土資源部長期從事的農村集體建設用地有償流轉試點中差不多體現了農村集體建設用地直截了當入市的政策要求，農民建設用地能夠以做股的方式從事差不多建設，能夠以租賃的方式跟工商企業結合，不同在哪兒呢？因為差不多建設是能夠長期獵取收益的，不管是搞車站、搞碼頭、搞水廠依舊搞電廠，為了降低差不多建設用地的成本，農民土地作了股以后能夠占有相當比例的收益，如此農民就會配合，可不能顯現社會矛盾，可不能像現在如此大量發生社會沖突，因此我主張差不多建設用地能夠做股。什么緣故主張工商用地租賃呢？是因為工商企業現在的平均生命周期不到三年，專門多企業拿了地以后到銀行套幾筆現金就跑了，越是稀缺的資源就這么交易給了工商企業，甚至有一些權鈔票勾結的現象，最后專門可能造成銀行資金沒了、老百姓地沒了、社會矛盾發生了、政策也收拾不了局面的結果。因此我們主張，辦企業要實行租賃，如果那個企業是百歲企業甚至萬歲企業那另當不論。總之在那個變化比較快的時代，我們不太主張把土地賣出去，做股的方式并不是賣出去，租賃的方式更不是，因此在農地上轉讓順暢，在非農牧地上應該是在除了用土管制、規劃加大之外，更重要的依舊要尊重以往試驗中有過的體會教訓。體會教訓進一步進展實際是在成都、重慶兩個試驗區。這兩個試驗區大體上也是在做農村集體建設用地的文章，也沒有引起太大的社會沖突，是因為大體上會把三分之一左右的農村集體建設用地還給村社集體，或者還給農民，比例高于一樣的土地征占，從九十年代以來，一樣土地征占只給農民當地留用地留5%，最好的也只是留15%。而往常，我們明白，在鄉鎮企業和城鎮化進展的八十年代，那時候農民收入增長專門快、城鄉差不迅速縮小，中國顯現了內需拉動黃金增長，專門大程度上是留用給農村的建設用地占70—80%，真剛要征占的只是專門必要的，因此八十年代征占的比重專門低，并不阻礙經濟進展，只是后來出于以地生財或者以地套現，把地拿過來變成財政收入，或者把地拿過來去銀行套取現金，出于這種行為的要求，才顯現大規模征占地。溫鐵軍認為，集體建設用地這次的差不多原則，體現了以往改革試驗試點差不多比較有效的體會，而不再沿用那種不僅無效還會造成專門多矛盾、代價專門大的體會了。如果關注《決定》那個文件亮點的話，這點也確實是值得關注的。亮點三：《決定》承諾農民合作社辦金融有利于農村金融活化溫鐵軍講，《決定》的第三大值得關注的亮點確實是農村金融。以往對農村金融限制比較嚴，試點也差不多上是按照金融機構的要求來搞的，客觀上提升了農民小型金融進入農村金融市場的門檻，成本太高，即使進入，如果確實是規范的進入，那成本會高到壓垮它。溫鐵軍講，最近我們一兩年的調研差不多證明了這一點，這次的《決定》是比較客觀的，承諾農民合作社辦金融，也承諾外部金融機構向農民合作金融注資，所有這些做法大致都會有利于農村金融活化，有更多主體進入使它活化。我們期望更加大調合作社的內部金融，以往小農經濟國家在農村金融中最為有效、最低成本的事實上是合作社的內部金融，《決定》中還沒有，但如何講也是亮點。合作社——那個正在各地大量顯現的村民自治組織，毋庸置疑，其在組織農業規模化生產，提升農民抗擊市場風險、參與市場競爭的定價權，均起著龐大的作用。中共十七屆三中全會通過的《決定》也指出，要按照服務農民、進退自由、權益平等、治理民主的要求，扶持農民專業合作社加快進展，使之成為引領農民參與國內外市場競爭的現代農業經營組織。而如何把合作社植于現實的土壤中并順利成長，也是一個不得不深加考量的咨詢題。2008-11-709:31回復60.0.100.*88樓“政府征用農民土地，實際丈量面積和收農業稅那會明顯存在著差異，收農業稅時偏高，不收農業稅了，就偏低，導致農民和政府在這方面的糾紛持續。合作社成立之后，在這方面起碼能夠表達自己的意見。”合作社的一位社員講。超越現實的理想如何講，要先進展經濟，農民的腰桿才會真正硬起來。記者查閱了一份2006年底合作社的賬目統計：從20０６年來看，投入資金４２８５０元，收回資本４７８４５７４元，扣除實際的可分配盈利２９４３．２４元。當年的合作社成員從成立時的36戶進展到了128戶，從沒有經濟項目起步進展起了養殖場3個，種植柑桔規模15畝，建立起營銷網點9個。“這是前年的情形了，總體來講頭兩年能夠堅持，進入2007年，因為查找市場的思路不清、治理松散、約束力不強、監督力度不夠等等緣故，合作社就開始走下坡路了。”豐巖合作社前任理事長劉萬倫講。因為合作社沒有鈔票，參與合作社的社員坐車到綦江縣辦情況，都要自掏腰包。“時刻久了，人心也就有些渙散。”而合作社成立時制定的一些目標，也超越了合作社本身的功能。如合作社規定了如此的進展目標：綜合開發和利用本社區內的資源，如農產品開發、果園開發、養殖業開發，提供科技、教育、文化、環境等方面的服務。但從合作社所在地點來看，并沒有什么專門的資源。例如，他們想把當地紅苕加工成甜美的小食品；想把優美的村莊打造為一個旅行休閑地。但這些只能是一種設想。一個最大的緣故是，合作社資金專門短缺。合作社獲得上述4萬元啟動資金后，然后采取入股的方式籌集資金。合作社剛成立時，只發行了20多股，盡管以后有所擴股，但總資本也沒有達到10萬元。這點鈔票關于他們來講，只是杯水車薪。如合作社經營部經銷的化肥只能從中間商那兒進貨而無法直截了當從廠家進貨，因為從廠家進貨要求數量大，而合作社沒有那個經濟實力。2006年，尿素從廠家進貨是1280元/噸，從中間商進貨每噸超過1600元，磷肥325元/噸，但從中間商進貨則每噸超過420元，若直截了當從廠家進貨，每次至少需要進60噸，但合作社并沒有這么多流淌資金。不僅如此，盡管合作社有著看起來比較完善的章程，但實際執行中，卻遇到了許多難題。財務咨詢題就令社員們專門是不滿。據合作社社員們反映，一位社員在2007年6月時用“賒賬”的方式到縣城里進化肥原料，后來由他人代簽的方式領走了6000元鈔票付賬，然而一直到現在為止還拒絕提供貨單發票。這筆鈔票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