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書》原文及譯文

道是人們所遵循的規律，讓萬物不知其所由。德是人們所追求的目標，讓萬物各得其所欲。仁是人們所親近的品質，具有慈悲和同情之心，以促進生命的成長。義是人們所應當遵循的準則，獎勵善良，懲罰邪惡，以建立功績和事業。禮是人們所遵循的習俗，從早到晚，以維護人倫的秩序。這五者是人類生存的基礎，缺一不可。聰明的人們，精通盛衰之道，了解成敗之數，審慎處理治亂之勢，了解去就之理。因此，他們隱居修道，等待時機。如果時機到來，就能達到人臣之位；如果抓住機會，就能成就絕代的功業。如果沒有機會，就只能黯然離世。因此，他們的道德高尚，名垂后世。第二章正道【原文】夫道之所以為道者，以其無為也。故曰：“無為而無不為。”為者眾矣，而無為者，其為大也。天地之所以為天地者，以其無為也。故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所以能成其大者，以其無為也。故曰：“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圣人之所以能成其大者，以其無為也。故曰：“無為而無不治。”【譯文】道之所以成為道，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無為而無不為。”做事的人很多，但是無為而治的人，才是最偉大的。天地之所以成為天地，也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草芥；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草芥。”天地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也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圣人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也是因為他們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無為而無不治。”第三章求人之志【原文】夫天地之所以為天地者，以其無欲也；圣人之所以為圣人者，以其無求也。故曰：“天地不爭，而萬物自生；圣人不求，而萬物自歸。”天地之所以能夠成其大者，以其無欲也。故曰：“天之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長生。”圣人之所以能夠成其大者，以其無求也。故曰：“圣人之所以能為天下貞，以其不自貴也；故能為天下貴。”【譯文】天地之所以成為天地，是因為它沒有欲望；圣人之所以成為圣人，是因為他們沒有追求。因此說：“天地不爭，而萬物自生；圣人不求，而萬物自歸。”天地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是因為它沒有欲望。因此說：“天之所以能夠長久，是因為它不自我生；因此能夠長久。”圣人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是因為他們沒有追求。因此說：“圣人之所以能夠做到天下無私，是因為他們不自我貴；因此能夠為天下所貴。”第四章本德宗道【原文】夫道之所以為道者，以其無為也。故曰：“無為而無不為。”為者眾矣，而無為者，其為大也。天地之所以為天地者，以其無為也。故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所以能成其大者，以其無為也。故曰：“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圣人之所以能成其大者，以其無為也。故曰：“無為而無不治。”【譯文】道之所以成為道，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無為而無不為。”做事的人很多，但是無為而治的人，才是最偉大的。天地之所以成為天地，也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草芥；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草芥。”天地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也是因為它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圣人之所以能夠成就它的偉大，也是因為他們是無為而治的。因此說：“無為而無不治。”第五章遵義和安禮【原文】夫禮者，人之所履也。夙興夜寐，以成人倫之序。故曰：“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譯文】禮是人們所遵循的習俗，從早到晚，以維護人倫的秩序。因此說：“大道行之，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使人們不僅親近自己的親人，不僅疼愛自己的孩子，而且讓老人有所依靠，年輕人有所用武之地，孩子有所成長之路，貧困、孤獨、殘障者也得到關愛；男女有各自的分工和責任。財物不必藏于自己，應該被分享；力量不必僅僅為自己而服務。因此，人們不會密謀作惡，不會做盜賊和亂賊，因此，家門不必關閉；這就是大同世界。”【譯文】戒除嗜好，禁欲自制，可以消除煩惱。抑制邪惡，讓過于人，可以減少過錯。貶低酒色，避免污染自己。避免嫌疑，保持距離，可以避免錯誤。廣泛學習，切實探究，可以增長知識。言行高尚，修身養性。恭敬儉約，謙虛有禮，可以自我保護。深思熟慮，遠見卓識，可以避免陷入困境。親近仁人，結交正直之士，可以幫助弱者。待人寬容，言行一致，可以和睦相處。發揮才能，盡力幫助他人，可以造福社會。堅決反對惡行，揭露謠言，可以制止混亂。推崇古人經驗，以驗證現實，可以避免迷惑。先審慎考慮，再做決定，可以應對突發事件。變通應變，以解決問題，可以化解糾紛。做人要有道德，做事要有原則。道不同不相為謀，義不同不相為友。道德是人類社會的基石，是人與人之間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的基礎。道義是人類社會的準則，是人類社會的靈魂。我們要堅持道義，遵循正義，做一個有良心、有擔當、有信仰的人。我們要尊重他人的權利，遵守社會公德，不做傷害他人的事情。我們要有正義感，不做違背良心的事情。我們要有責任感，不逃避責任，勇于承擔。我們要有信仰，堅持自己的信仰，不做背叛自己信仰的事情。我們要有愛心，關心他人，幫助他人，讓社會充滿愛的力量。我們要有公德心，不損害社會利益，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要有良心，不做傷害他人、傷害社會的事情。我們要有擔當，不逃避困難，勇于面對挑戰。我們要有智慧，處理事情要有頭腦，不做盲目行動的事情。我們要有誠信，言行一致，做人要守信用。我們要有謙虛，不自大、不自負，虛心學習。我們要有進取心，不滿足現狀，不停止追求進步。我們要有毅力，堅持不懈，不輕言放棄。我們要有耐心，不急功近利，不做急躁的事情。我們要有恒心，不半途而廢，不輕易放棄目標。我們要有勇氣，面對困難不畏懼，敢于挑戰自我。我們要有自信，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我們要有自律，約束自己的行為，不做違反規矩的事情。我們要有自愛，愛護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我們要有自強，不停止追求自我提升，不做停滯不前的事情。我們要有自省，反思自己的行為，不做不思進取的事情。我們要有自覺，自覺地遵守規矩，不做不自覺的事情。道義是人類社會的準則，我們要堅持道義，做一個有道德、有原則的人。如果明示而不暗示，那么不知道的人就不會被蒙蔽；如果迷失而不回頭，那么就會迷失不歸；如果以言語來尋求怨恨，那么就會帶來禍害；如果讓命令與心靈不一致，那么就會被廢除；如果后續的命令與前面的相矛盾，那么就會毀掉一切；如果怒氣膨脹卻沒有威嚴，那么就會犯錯誤；如果喜歡羞辱別人，那么就會自食惡果；如果戲弄那些被任命的人，那么就會危及自身；如果輕視那些受人尊敬的人，那么就會帶來兇險；如果表面上看起來合得來，但實際上心靈相離，那么就會孤獨無助；如果親近讒言，疏遠忠誠，那么就會走向滅亡；如果追求外表而忽視內在的才能，那么就會陷入昏迷；如果女子越俎代庖，那么就會帶來混亂；如果私人利用官權，那么就會顯得虛浮；如果欺壓下屬來取勝，那么就會侵犯他人；如果名不符實，那么就會消耗自身；如果只批評別人而不反省自己，那么就不會治理好自己；如果自我膨脹而輕視他人，那么就會被拋棄；如果過度強調過錯而忽略功績，那么就會減損自己的形象；如果群眾中有異類，那么就會導致淪落；如果用人不當，那么就會被遺棄；如果行賞時表現吝嗇，那么就會沮喪他人；如果多許少與，那么就會引起怨恨；如果既迎又拒，那么就會引起矛盾；如果施舍很少但期望回報很多，那么就不會得到回報；如果貴人忘記了卑微的人，那么自己也不會長久；如果只想著舊時的功績而忽略新的，那么就會帶來兇險；如果用人不當，那么就會很危險；如果強行使用人才，那么就不會有人留下；如果為人選官不當，那么就會帶來混亂；如果失去了自身的優勢，那么就會變得虛弱；如果決策不仁，那么就會很危險；如果陰謀敗露，那么就會失敗；如果收斂收入，但是舍棄施舍，那么就會凋零。如果軍人貧窮，而游人富有，那么就會衰落；如果用財物行賄，那么就會昧良心；如果聽到好的建議卻忽略，而記住過錯不放過，那么就會顯得暴戾；如果任命的人不可信，而信任的人不能任用，那么就會變得混亂；如果以賞罰不服人，那么就會引起叛亂；如果賞罰不公，那么就會變得殘酷；如果聽信讒言，而不聽取忠言，那么就會走向滅亡；如果能夠有所收獲，那么就會感到安全；如果貪圖別人的財物，那么就會帶來殘酷。在部下面前顯示高明，一定會遭到愚弄。如果一個領導在部下面前表現得過于聰明，就會被部下誤解和愚弄。有過錯而不能自知，一定會受到蒙蔽。如果一個人犯了錯誤卻不自知，就會被蒙蔽。走入迷途而不知返回正道，一定是神志惑亂。如果一個人迷失了方向，卻不知道該如何回到正道，那么他的思維一定混亂。因為語言招致怨恨，一定會有禍患。如果一個人的言行招致了別人的怨恨，那么他就會遭遇禍患。思想與政令矛盾，一定會壞事。如果一個人的思想與政令相矛盾，就會帶來不良后果。政令前后不一，一定會失敗。如果一個政策在實施前后發生了變化，就會導致失敗。發怒卻無人畏懼，一定會受到侵犯。如果一個人發怒卻無人畏懼，就會受到侵犯。喜歡當眾侮辱別人，一定會有災難。如果一個人喜歡當眾侮辱別人，就會遭遇災難。對手下的大將罰之過當，一定會有危險。如果一個領導對手下的大將罰之過當，就會帶來危險。怠慢應受尊重的人，一定會招致不幸。如果一個人怠慢了應該受到尊重的人，就會招致不幸。表面上關系密切，實際上心懷異志的，一定會陷于孤獨。如果一個人表面上與別人關系密切，實際上卻心懷異志，就會陷于孤獨。親近讒慝，遠離忠良，一定會滅亡。如果一個人親近讒言，遠離忠良，就會滅亡。親近女色，疏遠賢人，必是昏瞆目盲。如果一個人親近女色，疏遠賢人，就會變得昏瞆目盲。女子干涉大政，一定會有動亂。如果女子干涉大政，就會帶來動亂。隨便將官職到處亂送，政治就會出現亂相。如果隨便將官職到處亂送，就會導致政治混亂。欺凌下屬而獲得勝利的，自己也一定會受到下屬的侵犯。如果一個人欺凌下屬而獲得勝利，那么他自己也一定會受到下屬的侵犯。所享受的名聲超過自己的實際才能，即使耗盡精力也治理不好事務。如果一個人所享受的名聲超過了自己的實際才能，即使他耗盡精力也無法治理好事務。對自己馬虎，對別人求全責備的，無法處理事務。如果一個人對自己馬虎，對別人卻要求完美，就無法處理好事務。對自己寬厚，對別人刻薄的，一定被眾人遺棄。如果一個人對自己寬厚，對別人刻薄，就會被眾人遺棄。因為小過失便取消別人的功勞的，一定會大失人心。如果因為小過失就取消別人的功勞，就會失去人心。部下紛紛有離異之心，必定淪亡。如果部下紛紛有離異之心，就會導致淪亡。既然用了人卻不給予信任，必定導致關系疏遠。如果使用人卻不給予信任，就會導致關系疏遠。論功行賞時吝嗇小氣，形于顏色，必定使人感到沮喪。如果在論功行賞時吝嗇小氣，就會讓人感到沮喪。承諾多，兌現少，必招致怨恨。如果承諾很多，但兌現很少，就會招致怨恨。起初竭誠歡迎，末了又拒于門外，一定會恩斷義絕。如果起初竭誠歡迎，末了卻拒之門外，就會導致恩斷義絕。給予別人很少，卻希望得到厚報的，一定會大失所望。如果給予別人很少，卻希望得到厚報，就會大失所望。富貴之后就忘卻貧賤時候的情狀，一定不會長久。如果富貴之后就忘記了貧賤時的情狀，就不會長久。念及別人舊惡，忘記其所立新功的，一定遭來大兇。如果只念及別人的舊惡，而忘記了他們所立的新功，就會遭來大兇。任用邪惡之徒，一定會有危險。如果任用邪惡之徒，就會帶來危險。勉強用人，一定留不住人。如果勉強使用人才，就無法留住他們。用人無法擺脫人情糾結，政事必越理越亂。如果用人無法擺脫人情糾結，政事就會越來越亂。失去自己的優勢，力量必然削弱。如果失去了自己的優勢，力量就必然削弱。處理問題、制定決策時向不仁之人問計，必有危險。如果在處理問題、制定決策時向不仁之人請教，就會帶來危險。秘密的計劃泄露出去，一定會失敗。如果秘密的計劃泄露出去，就會導致失敗。橫征暴斂、薄施寡恩，一定會衰落。如果橫征暴斂、薄施寡恩，就會導致衰落。奮勇征戰的將士生活貧窮，鼓舌搖唇的游士安享富貴，國勢一定會衰落。如果奮勇征戰的將士生活貧窮，而鼓舌搖唇的游士卻安享富貴，國家的勢力就一定會衰落。賄賂政府官員的事到處可見，政治必定十分昏暗。如果賄賂政府官員的事到處可見，政治就會十分昏暗。知道別人的優點長處卻不重視，對別人的缺點錯誤反而耿耿于懷的，則是作風粗暴。如果知道別人的優點長處卻不重視，對別人的缺點錯誤反而耿耿于懷，就是粗暴的表現。使用的人不堪信任，信任的人又不能勝任其職，這樣的政治一定很混濁。如果使用的人不堪信任，而信任的人又不能勝任其職，那么政治就一定會很混亂。依靠道德的力量來治理人民，人民就會團結；若一味地依靠刑法來維持統治，則人民將離散而去。如果依靠道德的力量來治理人民，人民就會團結；但如果一味地依靠刑法來維持統治，人民就會離散而去。小的功勞不獎賞，便不會建立大功勞；小的怨恨不寬赦，大的怨恨便會產生。如果不獎賞小的功勞，就無法建立大的功勞；如果小的怨恨不寬赦，就會產生大的怨恨。獎賞不能服人，處罰不能讓人甘心，必定引起叛亂；賞及無功之人，罰及無罪之人，就是所謂的殘酷。如果獎賞不能讓人滿意，處罰不能讓人甘心，就會引起叛亂；獎賞無功之人，處罰無罪之人，就是所謂的殘酷。聽到讒佞之言就十分高興，聽到忠諫之言便心生怨恨，一定滅亡。如果聽到讒言就十分高興，聽到忠言卻心生怨恨，就會導致滅亡。藏富于民，以百姓的富有作為本身的富有，這樣才會安定；欲壑難填，總是貪求別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