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恩來同志早期新聞宣傳思想探析【摘要】：周恩來的早期新聞宣傳思想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一個有機組成局部，具有鮮明的中國特色和時代印記，是我國工作者從事新聞宣傳活動的工作指南。學習、領會和理論周恩來的早期新聞思想，對于我們搞好當前的新聞工作很有現實意義。本文通過梳理周恩來的新聞工作經歷，力圖追尋其早期新聞宣傳思想及其價值?！娟P鍵詞】：周恩來；新聞宣傳；言論；報紙；實事求是。周恩來作為我國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共產黨的卓越指導人一生與新聞工作結緣長達六十二年，積累了豐富的新聞工作經歷，周恩來自身便是新聞寫作的大家，長期的新聞理論經歷,加之中國傳統文化的熏陶和對馬列新聞思想的學習，為他新聞宣傳思想的生成提

2、供了肥沃的土壤。而其從理論經歷當中萃取的新聞宣傳思想精華，更是我國新聞宣傳史上不可多得的珍貴財富。筆者認為，周恩來的早期新聞宣傳活動,是與他的政治、軍事革命活動親密相連的,也是他一生新聞宣傳活動中極其重要的組成局部。這一時期是他與報刊媒體接觸最為頻繁,指導和主編報刊最多、最集中的一個時期,也是其新聞宣傳思想逐漸產生、開展并趨于成熟的重要時期。因此,對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研究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和意義。1.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主要內容一般研究者習慣把周恩來的學生時代，也即從1914年10月周恩來主編的?敬業?雜志創刊到1924年7月下旬周恩來完畢在法國主編雜志?赤光?的工作這一時間段，稱為

3、周恩來報刊活動生涯的“早期。本文也延用這一說法，對周恩來在這一時段的新聞思想進展討論與分析。在這一時期，周恩來逐漸由一個激進的革命主義者轉變為一個堅決的共產主義者。豐富的辦報理論又使其這一時期的新聞思想萌芽并開展開來。在早期的新聞宣傳理論中,周恩來的新聞宣傳思想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1.1新聞宣傳應以事實為根底，面向群眾，懲惡揚善。實事求是，是共產黨人代代相沿的優良傳統。也是新聞之所以為新聞的根本判斷根據。這一點，周恩來在17歲時已有所認識。1915年9月中旬，周恩來在其文章?校風報傳?中明確提出：“傳聞記實，宣之眾者，謂報也。這個報紙的定義包括兩層含義：一是報紙是傳播真實新聞的工具；二是報紙

4、是面向廣闊受眾宣傳的。寥寥數語便道出報紙的主要特征，由此可見，周恩來對報刊的認識之深。不僅如此，周恩來在此文中還把報紙分為三個等級：守正不阿，嚴于褒貶，秉董狐之筆，執春秋之義，上報也；惟善是彰，惟惡是隱，持一見，雖敗勿悔，刃鋸加身而不懼，中報也；至傳聞失實，隨聲附和，那么自噲以下矣。這個等級標準從新聞倫理出發，強調報紙宣傳工作中應遵守的倫理道德標準，即在從事宣傳工作時可以公平正直，不講情面，不因為各人的好惡或利害關系，而捏造不實言論的報紙為第一等報紙；不畏強權，專門宣揚真理正義，鞭撻丑惡權力，堅持自己宣傳論調的報紙，由于沒有做到態度客觀，故為第二等報紙；而捏造新聞、附庸強權的所謂報紙，那么是最

5、下等的報紙。周恩來判斷報紙好壞的標準無疑在向我們昭示：一個合格的新聞工作者在面向群眾從事新聞宣傳時應做到遵守事實，客觀公正，懲惡揚善。1.2新聞宣傳工作應親密聯絡群眾、依靠群眾辦報。在我國，新聞媒體是黨和人民的耳目喉舌，因此，新聞宣傳工作理應親密聯絡人民群眾，傳達人民的呼聲。周恩來聯絡群眾辦報的思想發端于其擔任?校風?雜志紀事主任時期。1916年9月4日，?校風?雜志第36期登載?本社啟事?8那么，其中1、2、3、5，4那么為周恩來撰寫，署名為“飛。第1那么這樣寫道：蓋凡屬愛閱本報之人，即無不欲知校中之事。雖該門專司有人，而耳目不周，難免遺漏。職是之故，從本期起，敬推校中職員諸先生為本社特別贊

6、助員。各班班長，各會會長如會長或因事繁另推職員充任者亦可為本社訪事員。至各齋各宿舍訪員，那么由各齋各宿舍各公舉二人充任。從此集眾廣聞，吉光滿幅，東鱗西爪，巨細無遺。本社樂觀，諒亦閱者諸君子所樂聞也。在周恩來的指導籌劃下，?校風?雜志通訊網的訪員遍布學校的各個角落，收到了“校聞特多、“各門稿件遂有所積壓的良好效果。?校風?雜志通訊網的建立也說明，周恩來在這一時期就已經重視報刊的群眾工作，進而依靠群眾辦報了。其實，早在1915年，周恩來就在?說報紙之利益?中提出：“蓋報紙本集多數人之意見，發為公正之言論，確當之事實，非謾罵揭私可比的觀點，這足以證明周恩來同志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一個重要觀點：報刊宣傳

7、工作應親密聯絡群眾，依靠群眾辦報，真實、公正的表達群眾的意見和想法，為人民所用。1.3重視新聞宣傳在黨的事業中的作用。周恩來一貫非常重視運用報刊宣傳來為革命斗爭和社會解放事業效勞。周恩來主編的?天津學生結合會報?明確提出，要“集世界大事，作有系統的記載，引著國人注重世界大局的潮流，“選擇各種有關世界新潮的討論同主張，供應如今正求解放的中國1。五四運動時期，周恩來對新聞宣傳功能的認識，有了進一步的開展。他把報紙稱作一種利器，一種宣傳革命民主主義，反帝反封建思想的銳利武器。他在?天津學生結合會日刊發行斷趣?一文中寫道：我們學生結合會在求社會同情的時候，不能不有兩個利器：一個是演講，一個是報紙。“演

8、講、報紙，全是表現我們學生思潮了結晶。如今學生的演講，已經實行兩個多月，報紙還沒有組織，求社會同情的利器終久不算完全。本著“革心和“革新的主旨，周恩來及其同仁利用報紙和演講這兩種利器，一方面改造社會，一方面改造自己；在改造社會的同時改造自己，在改造自己的過程更好的改造社會。改造自己自然也包括改良自己的新聞宣傳思想在內，這反映了五四時期周恩來等一批先進的知識分子在改造自身新聞宣傳思想以推進革命事業開展方面的自覺性。在這里還有一點有必要作出分析，即周恩來對報紙宣傳在革命過程中所發揮作用的認識。周恩來在?說報紙之利益?一文中曾詳細討論了報紙宣傳的重要作用：倡報章之利益，足以疏通風氣，開化頑蒙，為當務

9、之急，不可不創辦也。于是有為報館生涯者，庚子以還，日漸興旺。人民之智識漸啟，世界之觀念稍具。風俗通，民情習泰西之智，科學賴是以輸。亞東之文化仗斯以明。日居斗室，而國事盡知。足未出戶，而地理均明。道吾人之所不能道，知吾人之所不能知。一字之褒貶，勝于斧鉞。數版之文字敢比春秋。報紙之利益如上，誠吾人終日不可缺之物，亦開通民智必要之事也。雖然，此猶其小焉者也。吾聞之歐美，其執政者恒視言論之可否，為行政之方針。故總統大臣，常退為報館之主筆。非文豪、政治、教育等博士，不能為主筆。其嚴格如此蓋誠恐不學之徒，借以為其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以淆人聽聞也。故泰晤士言論，有轉移全世界之才能。雖議院議員之發言，其效力尚

10、不如是速。影響之大，利益之廣，可謂偉哉！周恩來認為，報紙宣傳在及時傳播信息、內容多樣性和豐富性、宣傳思想的戰斗性、受眾的廣泛性以及影響的宏大性方面有著演講議院議員之發言不可代替的作用，這可能也是周恩來熱心辦報的一個重要原因吧。1.4機關報的新聞宣傳必須與所屬機關保持“一致始終的思想。1919年7月12日，周恩來在?天津學生結合會日刊發行斷趣?一文中提出辦?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的二十條原那么。其中第一條聲稱“本日刊是學生結合會的言論機關，所以必須同結合會一致始終。明確提出機關報與所屬機關是“一致始終的關系。所謂“一致始終，詳細指什么，周恩來沒有作出詳細的闡述，但就其此前“社員對于報社有職事之責任，

11、而報社對于其所存在之機關，尤負完全其所應負之責任。2、“校中閱者且以是長其愛校之心，旁觀者亦深其信任學校之念。中學校學生自由出報，域內殆未之或先3等言論來看，我們可以將“一致始終理解為?天津學生結合會報?必須在思想上和天津學生結合會始終保持一致，在言論上不得唱反調。但我們應該注意的是，周恩來這里所謂的“一致始終，并非是指機關報在進展新聞宣傳時要被動的、消極的追隨其所在機關的言論、思想。他在辦?天津學生結合會報?二十條原那么中的第七條還指出?天津學生結合會報?“對于結合會有建議的責任。由此可見，周恩來所提倡的“一致始終的思想是客觀辯證的，是主動、積極的。1.5重視新聞媒介的監視作用。周恩來認為,

12、報刊的職能之一,就是對政府和社會生活的監視作用。他在?天津學生結合會日刊發行斷趣?一文中明確提出?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的宗旨之一就是“對于政府的政策有指導同監視的責任,并注意在編輯活動中著力貫徹這一點，他提出?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代表全體學生的言論。而言論監視在這里就變得非常重要起來，言論監視是文明社會、法治社會所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條件，同時又是文明社會、法治社會一個重要方面的表達。對此，學生時代的周恩來就已經認識到言論監視的施行人新聞工作者所應具備的職業道德素質：“吾甚望置身言論界者，秉董狐之筆，為春秋之言；毋阿私，毋尋隙；勿為報紙之賊，勿作文字之蠹，那么吾華庶幾能受報紙之利

13、益也哉。4不僅如此，周恩來還對當時北洋政府壓制新聞自由、迫害進步學生報刊,收購新聞界的黑暗現象進展了猛烈的鞭撻。1919年8月，周恩來連續撰寫?評現今社會言論界并問益世報?、?再問益世報?兩篇文章,對“外交內政的風云日急，國人的熱度日減，言論界的論調，突然也跟著消沉的現象進展了批評，并把鋒芒直指天天糾纏于“奉吉斗爭而對巴黎和會、山東群眾運動、北大學生被捕等讀者真正關心的事件置假設罔聞的?益世報?，對安福部收購報界、創辦御用報紙的現象進展了辛辣的挖苦。大聲疾呼報界應擔當起社會責任，認真監視時事言論以慰讀者。周恩來強調新聞媒介監視作用的觀點,是與他重視運用報刊宣傳手段為政治斗爭和革命運動效勞的思想

14、嚴密相連的。這一思想有力地推動了愛國民主運動的蓬勃開展,大大進步了廣闊民眾的思想覺悟。這些宣傳主張雖然是針對當時的北洋政府，但卻有很大的普遍適用性。在改革開放的今天，仍對我們的新聞宣傳工作有現實的指導意義。1.6重視報刊的日常業務管理。周恩來在早期的新聞宣傳活動中,屢次參與報刊業務的管理,有著豐富的經歷。他在主持?校風?雜志期間曾將報刊組織分為編輯部與經理部,分工明確，各司其職。其中經理部就主要負責“印刷、發行、校對、招致廣告數事的業務管理事務。但周恩來認為，“然即此數者，已足操?校風?生死之權。足見其對報刊日常業務管理的重視。與此同時，周恩來還積極參加對報刊日常事務管理的活動，從以下資料中我

15、們可以對周恩來報業活動早期管理報刊日常事務的情況有所理解：嗣后祈與社員等同擔職務，望事無大小，凡舉措之有關所轄所悉者，務希隨時記錄，投禮堂前投稿箱內，或直接口述、函達，均無不可。惟授稿時乞關于校務者，交周恩來君收。?校風?第36期?本社啟事?第2那么本報出版以來直到如今，已經六十二號，天天總在奮斗里討生活。奉獻社會的才能薄弱，那是不用說的，然而自問精神良心，總是盡我們力所能做的去做，不想中間忽經此曲折。我想楊以德既不用警察廳名義封我們報，并且不允許我們立案，那印刷局的不印，當然不成問題。我們如今仍然竭力去同別的印刷局商量，一定可以繼續出版?，F時不過做為休刊。?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緊要啟事雖美勿錄

16、。然亦有因佳者之愈多，置合法于未登之弊，此過那么記者祈閱者與作者兩諒之。至在班中名列稍次而有見鮮獨到之處之文，但以評者之關系，亦不能強為顛倒而錄之。前期倉卒抄錄，未能將斯意表出，今志之如此。?課藝選錄志?直至本年夏令，重將此稿翻檢出來，經又新印字館刊印，才算告成。但因震侯事忙，未得詳細校對，錯落之處甚多，甚望閱者按著訂正表改正以后再閱，免得字句之中，間有費解之處。?檢廳日錄?序雖然報刊工作繁重而瑣碎,需要周恩來為之付出很多的時間與精力,又經常受到楊以德為首的反動政府文化部門的打擊、迫害，但他一直兢兢業業,一絲不茍,表現出非凡的工作才能和頑強的戰斗精神。后來周恩來在主持?1新華日報?工作時,曾要

17、求大家“編得好,出得早,銷得多,錯字少,印得清5，這可謂是對其新聞業務思想的準確概括。2.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形成與特色。周恩來同志早期的新聞宣傳思想，是在五四運動前后這10年中孕育與開展起來的，它深受多方面思想的影響，主要可分為兩大派系，即資產階級革命思想與馬克思主義。2.1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形成。資產階級思想方面，周恩來受梁啟超影響較大。在他的文章中屢次提到梁啟超。如下：?校風?之設，才經旬耳，溯其既往之外，他無足述，然余按其命名之義，殆取梁任公命?國風?意。惟清季?國風?出任公之主張，乃能應之。校風報傳?任公先生吾國言論界之泰斗，亦近代文豪也上月三十一日，應校長張先生之請，來蒞

18、吾校。闔校師生特開歡送會于禮堂，丐其教言。先生慨然登壇演講，歷時約一鐘有半。氣度雍容，言假設金石，入人腦海。筆之于簿，退而記之，約四千余言。惜余不文，未克以生花之筆，達先生之妙諦，僅述意焉耳。閱者茍深思之，寢饋其中，儻亦他山之助乎。?梁任公先生演說詞志?晚讀?飲冰室文集?，重有感，苦思將來事，恍然有悟。晚間我又拿起梁任公的文集來看，念到“十年以后當思我，舉國如狂欲語誰；世界無窮愿無盡，海天寥廓立多時幾句詩，我的眼淚快要下來。突然又想到任公做這詩的時候，不過二十七八歲，我如今已癡長十九歲，一事無成，學還沒有求到門，竟真正是有愧前輩了。1918年1月23日?旅日日記?成敗固然是缺乏論事，然而當著他

19、活的時候，總要想他所辦的事成功，不能因為有折磨便灰心，也不能因為有小小的成功便滿足。梁任公有一句話：世界無窮愿無頸，我是很贊成的。1918年2月6日?旅日日記?以上材料足以說明梁啟超對周恩來早年思想所產生的宏大影響，可以說是其走上利用報紙宣傳救國救民思想道路的啟蒙者。此外，一局部進步報刊對周恩來影響也比擬大，諸如?新青年?，也是周恩來早期文章中所反復提及的：晨起，致乃兄信，勸其讀?新青年?。1918年2月6日?旅日日記?晨起讀?新青年?，晚歸復讀之，對其中所持排孔、單身、文學革命諸主義極端的贊成。從前我在國內的時候，因為學校里的事情忙，對于前年出版的?新青年?雜志，沒有什么特別的去注意，有時候

20、從書鋪里買來看時，亦不過過眼云煙，隨看隨忘的。加著我那時候正犯著研究“漢學兼“模擬古文的二個大缺點，那有心腸去用在這些改革的想頭上呢。等到我從天津臨動身的時候，云弟給我一本?新青年?三卷四號，我在路上看得很得意。及至到了東京，又從季沖處看見?新青年?的三卷全份，心里頭越發快樂。頓時拿著去看，看了幾卷，于是把我那從前的一切謬見打退了好多。1918年2月15日?旅日日記?幾天連著把三卷的?新青年?仔細看了一遍，才知道我從前在前國內所想的全是大差，毫無一事可以做標準的。來到日本，所講的“無生主義，確然是高超了許多，然而卻不容易實行?？偲饋碚f，從前所想的、所行的、所學者，全都是沒有用的。1918年2月

21、16日?旅日日記?當然，?新青年?對周恩來的影響絕不僅限于資產階級文化思想方面，后期隨著?新青年?雜志思想逐漸轉向馬克思主義以及周恩來留學法國從而深受法國勞工運動影響，周恩來逐漸轉變為一個馬克思主義信仰者。他開場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嘗觀點、方法來觀察中國革命問題，觀察新聞現象，分析新聞工作中的問題，并創辦黨的報刊。?少年?、?赤光?雜志就是在這種條件下誕生的，擔任主編的周恩來在?赤光宣言?中將“反軍閥政府的國民結合。反帝國主義的國際結合。作為本刊的主旨，聲稱“我們這種鼓吹，也決不是武斷的主張。并要“以科學的方法，綜合而條理出各種事實來證明我們的主張無誤。在此之前1922年，周恩來已在?共產主義與

22、中國?一文中聲稱：“世界上只有一個共產主義能使這個責任無國界無種界地放在無產階級的肩上，也只有他能使中國民族得列于人類中間彼此一視同仁。“共產主義果與中國無緣么？他可以解決世界的亂象，為什么中國不可以找他來作救時的良方？這說明此時的周恩來思想已轉向共產主義，成為一個堅決的共產主義革命者。2.2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的特色。周恩來1919年7月擔任?天津學生結合會報?主編時，我國第一部由國人著作的新聞學書籍還沒有誕生6。也即是說，我國資產階級新聞學的研究還沒有起步。而就馬克思主義新聞學而言，1920年，我國第一個共產主義小組在上海出現，共產主義小組創辦的刊物剛剛誕生，系統的新聞學研究根本不現實。

23、在這種情況下，周恩來新聞宣傳思想所顯示出來的豐富內容和特色顯得尤為可貴。周恩來早期新聞宣傳思想所具有的特色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221務實性與創新性。務實是周恩來新聞宣傳思想中最顯著的特色，他不僅強調新聞要真實、客觀，而且指出這是唯物史觀提出的要求。在他早期有關新聞學的闡述中，有關于此的論調比比皆是。除以上文中列舉的例子不再贅述外，其對新聞宣傳工作中的務實精神的闡述還可在以下文字中窺見一斑：那么主其事者，當然益之以豐富，考之以真實，有聞必錄，無所偏倚，以求洽合于閱者。?本社之責任觀?假設溯其根源，求其真相，判其去路，斯蓋不得不演為長篇，分其類別，雖曰繁瑣，要亦國內有心人士所急欲知曉者也。?留法

24、勤工儉學生之大波瀾?里大的消息傳聞于外的非常之少，道聽途說的話，我既不便據以為真，湊為通信材料。假設要將里大的內情，知道較為詳細點，看得較為清楚點，除非我也跑到里昂中國大學海外部里住上些日子，是決不會得知真相的。?介紹一篇里昂中國大學海外部之參觀記?我們縱因說實話而引起你們反感，但我們還要告訴你們：這就是唯物史觀論者強似唯心論者之最大真實處??！?實話的反感?我是真實主義之御用人，我為擁護真實，我不怕得罪一切，唯貴會諒之！?為周道事答湖南學生會書?在重視新聞宣 實性的同時，周恩來還注意在真實性根底上的創新?？v觀周恩來早期的新聞宣傳思想，創新性始終貫穿其中。如在?校風報傳?中對報紙三個優劣等級的劃

25、分，對報紙宗旨提出“革新與“革心的要求，對機關報和所屬機關要保持“一致始終要求等，都表示出他的創新性。222群眾性。群眾性是周恩來新聞宣傳思想的又一大特色，這一點在他的相關新聞闡述中得到充分的表達。他在?本社之責任觀?就注意從群眾中獲取支持。他首先聲稱：逮集社員而成社，聚眾人之言論理解付梓以成報，某也為編輯，某也為主任，更某也為經理，此法定機關矣，在法律謂之為法人。社員對于報社有職事之責任，而報社對于其所存在之機關，尤負完全其所應負之責任。?校風?吾校機關報也。使其內容僅為傳達校事而設?；谝陨险J識，他不僅注意從各個班級選舉校報工作人員，而且注意在日常的報刊業務中求助于校內師生和校外人士。希望

26、“全校師生，校外閱者，不以吾?校風?為棄材，嚴以督之，厚以濟之。在創辦?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的時候，他又提出：“我們學生思想、學識的程度實在不敢說辦報，不過拿我們的意見奉獻于社會，與大家討論。至于一切的研究，還是須求社會的幫助，指導我們，以便共同得著大家新生命的所在。與此同時，他在提出的創辦?天津學生結合會報?20條原那么中又對求助于社會的詳細措施加以解釋：以上各條，也正是以周恩來為主編的?天津學生結合會報?的編輯部在處理日常報務時所嚴格遵循的。223兼容性。兼容性是周恩來新聞宣傳思想的有一大特色，這表如今其新聞宣傳思想所表達出的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的交融，資產階級民主思想與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批判結合。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