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保護 利用 發展 *關于蘇州古城保護的若干思考與對策虞林洪 金煒琛【摘要】 本文從蘇州古城保護的相關實踐出發，通過古城保護工作回顧、當前面臨挑戰、對策建 議等方面，系統介紹了蘇州古城保護的歷程、方 法與心得，以期與同類工作有所建議和指導。【關鍵詞】 保護利用；古城；蘇州但在重視新城發展的同時， 對古城保護有所松懈， 對古城這一文化核心重視不夠， 古城研究 和保護規劃的投入不足， 古城保護面臨挑戰。2.1 古城功能弱化隨著周邊新城的快速發展和古城保護工作 的不斷開展， 古城內部分功能逐步外遷， 包括 工業、 行政辦公、 大型商業設施以及醫院、 學 校等公共服務設施， 但文化、 旅游、 特色商業

2、等適合古城的城市功能未能及時代入， 弱化了 古城的城市功能。 如何保持古城活力， 打造文 化核心 ， 實現古城與新城有機協調、 互動發 展， 是目前古城保護面臨的重要挑戰。蘇 州 是 首 批 24 個 國 家 歷 史 文 化 名 城 之一， 著名的東方水城 ， 全國唯一的歷史文化 名城保護示范區 。 蘇州文化源遠流長 ， 文脈 延續千年 ； 城市與山水和諧共生 ； 古城整體 風 貌 與 格 局 保 存 完 好 ； 務 實 、 創 新 、 精 細 、 典雅的人文品格獨具特色。古城保護工作回顧12.2 居住人口素質下降由于周邊新城快速發展 ， 提 供 了更 為 優 越的居住環境 ， 而古城區內居住

3、條件相對較 差， 本地居民外遷較多 ， 而外來人口租住比 例較高 ， 導致古城居住人口素質降低 。 通過 什 么 樣 的 途 徑 來 優 化 古 城 人 口 的 年 齡 結 構 、 收入層次和受教育程度等 ， 從而提高古城人 口素質 ， 并保證原住民的一定比例 ， 是我們 必須面對的挑戰。從國務院對蘇州城市總體規劃 （1986 年版） 批復， 要求 “全面保護古城風貌” 以來，蘇州古城保護一直圍繞著這個原則進行。 歷經30 多年的風雨歷程， 先后歷經前期研究、 試點 啟動、 成片更新、 重點地段保護更新和整體優 化提升等五個階段， 探索出 “由點到線、 由線 到面、 由表及里、 由里尋核” 的

4、保護思路， 破 除了古城保護等同于文物保護、 古城保護與發 展對立以及古城保護為時已晚、 無能為力的三 大認識誤區， 古城保護工作卓有成效： 整體格 局與風貌、 歷史街區、 文物古跡以及非物質文 化遺產得到有效保護， 古城保護成為全體市民 的自覺意識， 地方性名城保護法規體系初步建 立。 蘇州古城保護研究-試點-總結-推廣的工 作方法已經成為全國歷史文化名城保護示范性 工作程序， 具有很強的示范推廣意義。2.3 生態環境退化隨著城市的發展， 老街小 巷 已 不適 應 現 代交通方式的轉變 ， 而現代的交通工具又不 斷破壞著生態環境的質量， 危害著人體健康。 另外， 古城內總體的綠量偏少， 河道

5、水質也 有所退化 ， 這些都直接影響著居民的生活環 境。 如何改善古城的生態環境 ， 對于提高居 民的生活質量有著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當前面臨挑戰22.4 有歷史價值的古建老宅衰敗眾多的古建老宅是蘇州城的寶， 但是有些 由于年久失修等原因， 出現了屋面滲漏、 墻體 開裂、 構件受損、 環境臟亂等現象， 甚至出現蘇州古城保護始終堅持 “保護古城、 發展新區” 的戰略和 “全面保護古城風貌” 的方針，新區建設卓有成效， 古城風貌得到全面保護。*2014·第五屆長三角地區城鄉規劃研討會論文選登JIANGSU URBAN PLANNING 江蘇城市規劃2014 年第 8 期 總第 237 期

6、 19歷史文化保護Hist o rical Cult ure Pro t ect io n局部坍塌等險象。 針對這一狀況， 蘇州先后出臺了 蘇州市古建筑保護條例、 蘇州市古 建筑搶修保護實施細則、 蘇州市古建老宅 保護修繕工程實施意見 等法規， 并開始實施 古建老宅修復工程。 但是， 對古建老宅的保護 僅僅停留在修復階段是遠遠不夠的， 如何讓古 建老宅 “活” 起來， 讓歷史文化遺存流傳后 世、 永續利用， 充分發揮古建老宅的歷史和文 化價值， 是下一步古建老宅保護工作的重點。志性建 （構） 筑物的視覺控制作用， 控制虎丘塔、 瑞光塔、 北寺塔 、 寒山寺塔和雙塔等5 處 古塔之間的視線走廊

7、； 控 制 在北 環 高 架 上對虎丘塔和北寺塔、 人民路在白塔東路至 西北街段對北寺塔以及拙政園與北寺塔之間 的景觀視野范圍內不得有遮擋建筑。此外， 對于已經整治過的沿街立面及地 段， 應研究建立長效維護機制 ， 鼓勵經營者 與居民參與古城保護， 由其自己負責沿街立 面的日常維護。對策建議33.3 優化古城功能國內外古城保護的成功經驗表明， 古城要 想成為一個有活力的片區， 必須是一個功能復 合的城市功能混合區。 蘇州古城應在維持原有 社會網絡前提下， 滿足本地居民日常生活、 保 護本地文化遺產的同時植入相關的發展功能要 素， 加強歷史文化資源的保護與利用， 引導產 業調整優化， 提升宜居環

8、境， 完善旅游配套設 施， 使古城成為集文化傳承、 旅游休閑、 特色 商業、 傳統產業、 蘇式居住等功能于一體的綜 合片區， 并與周邊新城實現產業互動、 優勢互 補、 功能錯位的整體發展態勢。3.3.1 強化保護結構蘇州古城保護應強化 “ 兩環 、 三線、 九 片、 多點” 的結構。 “兩環”： 城環外城 河環 ； 街環桃花塢大街 、 西 北 街 、 東 北 街平江路、 官太尉河十全街、 書院巷、 侍 其巷吉慶街、 學士街、 吳趨坊、 閶門西街。 “ 三線 ” ： 山塘線山 塘歷史文化 街 區 （ 線 形）； 上塘線上塘河沿線； 城中線景 德路觀前街大儒巷中張家巷。 “九片”： 閶桃片 （閶門

9、歷史文化街區、 桃花塢片區 ） 、 拙園片、 平江片、 怡觀片 （ 怡園歷史文化街 區、 觀前片區）、 天賜片 、 盤門片 、 虎丘片 、 西留片 、 寒山片 。 “ 多 點 ” ： 城 門閶 門 、 金門、 胥門、 盤門、 相門、 平門等； 代表性園 林留園、 拙政園、 獅子林、 藝圃、 環秀山 莊、 耦園、 網師園、 滄浪亭； 標志性古塔 云巖寺塔 （虎丘塔）、 報恩寺塔 （北寺塔）、 雙 塔 、 瑞 光 塔 、 寒 山 寺 塔 ； 標 志 性 近 現 代 建 筑蘇州博物館、 蘇州美術專科學校舊址。“ 兩環、 三線、 九片、 多點” 的保護結構 既是蘇州古城保護的結構性要素， 也是古城發

10、展的主要空間依托， 充分體現了保護、 利用與 發展三者的相互協調、 相輔相成。 “城環” 即 環古城風貌帶， 在保護及延續傳統風貌的基礎3.1 深化規劃編制， 加強規劃管理隨 著對歷史文化保 護 認 識 的 不斷 深 化 ， 保護不再是唯一重點， 而應堅持保護 、 利用 與發展并舉的全面保護觀， 將古城保護納入 蘇州社會經濟整體發展格局中， 創新保護思 路， 拓展保護途徑， 促進古城的可持續發展。 以全面的保護觀為指導思想， 深化規劃編制， 修編蘇州歷史文化名城保護規劃， 并以此為 基礎， 編制古城控制性詳細規劃 、 各傳統街 區保護規劃， 以及古城旅游 、 交通、 標識系 統等專項規劃， 指

11、導古城保護與發展。 同時， 加強規劃管理， 嚴格按規劃實施 ， 并落實城 市規劃強制性規定的相關內容。3.2 進一步堅持全面保護古城風貌保護水陸雙棋盤格局 ， 維持現狀干路網 格局、 完善支路網系統、 梳理街和巷弄 ， 保 持傳統街巷空間形態與尺度， 恢復部分歷史 河道， 保持河街空間尺度。延續古城粉墻黛瓦的整體建筑風貌， 并在 此基礎上實行分區域差異化的保護。 對于歷史 文化街區、 歷史地段、 特色街巷、 特色水巷、 古城墻及遺址兩側保護范圍內應嚴格控制， 保 持體量不大、 造型輕巧、 色彩淡雅、 粉墻黛瓦 的蘇州地方特色； 對于歷史文化片區的保護范 圍、 歷史文化街區的建控地帶內的建筑風貌

12、要 求取得與其保護范圍之間合理的過度， 建筑形 式宜為坡屋頂， 色彩以傳統建筑的黑、 白、 灰 等為主色調， 體量宜小不宜大， 嚴格控制建筑 高度和建筑密度； 其他區域要求整體風貌與古 城整體環境相協調， 可采用蘇而新的風格， 即 在繼承傳統建筑風格的同時可以適當加以創 新， 但不得破壞古城整體風貌。嚴格執行強制性規定 ， 控制古城內建筑 高度。 同時通過視廊控制強化景觀地標、 標江蘇城市規劃 JIANGSU URBAN PLANNING20 2014 年第 8 期 總第 237 期歷史文化保護Hist o rical Cult ure Pro t ect io n上， 進一步挖掘、 傳承與彰

13、顯文化， 設置文化主題節點和景點， 加強慢行串聯， 適度增設文 化、 休閑、 娛樂等服務設施， 使其成為人文畫 卷、 慢行綠環、 活力走廊； “街環” 和 “三線” 是古城區最主要的特色街巷、 水巷， 通過嚴格 的風貌控制， 并引入具有蘇州特色的傳統產 業， 使其成為傳統產業集聚帶， 是展現蘇州特 色、 發展休閑旅游的重要依托， 同時也是串聯 古城的特色旅游線路； “九片” 既是古城保護 的重點區域， 也是發展特色商業、 休閑旅游和 文化創意產業的主要空間載體； “多點” 是標 志性、 代表性節點， 旅游展示的亮點。3.3.2 提升宜居環境控制要求； 從保護方式來說， 根據傳統民居使用模式、

14、生活模式、 建筑模式、 政策模式的不 同， 采取有針對性的保護方式； 從使用功能來 說， 既要分析傳統民居的歷史、 藝術、 環境價 值， 也要重視發揮其經濟和文化價值， 結合古 城特色街巷和旅游服務片區的布局， 對特色街 巷兩側和旅游服務片區內的傳統民居賦予為城 市旅游服務的新功能， 包括零售、 餐飲、 旅館 等普通商業功能， 重點關注傳統手工業的植 入， 發展與傳統產業相結合的文化商業功能。 同時， 為了更好的保護傳統民居， 應研究制訂 相關產權政策和市場化運作政策， 以便進一步 明確民居所有權、 使用權和管理權的關系， 拓 展民居保護的資金渠道。（4） 美化居住環境 。 重點改善綠化和水

15、質環境， 重現古城 “ 小橋 、 流水 、 人家 ” 的 居住環境， 營造詩意棲居。 古城內綠化不宜 搞大規模集中綠地， 應以保護歷史風貌和空 間尺度為原則， 以小型街頭綠地和沿河綠化 為主， 結合綠化可布置一些不影響交通的活 動空間， 為周邊居民提供休憩場所 ， 綠化處 理上采用園林外移的手法， 體現蘇州園林城 市特色， 綠化選擇上以本地樹種為主 ， 并體 現季節變化。 改善水質堅持 “ 源頭治理是根 本， 河水流動是關鍵， 強化管理是保證 ” 的 原則， 治理水環境、 促進水流動、 預防水污 染， 實施自流活水工程， 對古城內河道進行 截污、 清淤、 保潔， 徹底改善古城水環境。（5） 適

16、量發展居住功能 。 古城內可適量 發展與古城風貌、 肌理相協調的高端舒適居 住區， 改善居住條件， 使古城成為文化人士、 高端人士、 原住民居住的首選地。3.3.3 引導傳統產業 蘇州歷來是傳統產業重鎮， 具有良好的基礎和深厚的文化底蘊， 發展水平在全國處于領 先地位。 傳統產業的保護與發展應在繼承發揚 優良傳統基礎上， 加強現代改革創新， 把保護 歷史文化與轉型發展、 低碳發展、 民生幸福、 生態宜居及推進現代化緊密結合起來。 古城傳 統產業的發展， 其產業選擇應遵循發揚傳統文 化、 展示工藝特色， 利于居民參與、 提高居民 收入， 便于旅游策劃、 增強旅游吸引， 適應古 城空間、 符合交通

17、條件的原則， 不以追求產業 規模為重點， 而應以傳統工藝的獨特性、 工藝 水平的高超性為出發點， 重點培育與引入大師 工作室， 提供適當的扶持與優惠政策， 并設置 相應的準入門檻， 使古城成為高水準工作室的通過完善公共配套 、 優化市政設施 、改善傳統民居、 美化居住環境、 適量新建居住等多種途徑與手段， 全面提升古城宜居環境。（1） 完善公共配套 。 堅持設施均等 、 動 態保持、 交通順暢、 空間協調的原則 ， 保障 教育設施 （幼托、 小學和初中）、 社區公益性 服務設施 （醫療衛生、 文化教育、 社區管理 和社會福利等） 和農貿市場等基本公共服務 設施， 適當保留百年老校、 優質醫院和

18、文體 設施等優質公共資源， 提升古城特色化 、 現 代化公共服務水平。（2） 優化市政設施。 除配套完善給水、 排 水、 供電、 通信、 燃氣 、 環衛等市政基礎設 施， 滿足古城居民日常生活需求外， 還應重視 便利供飲用水、 交通供電、 便利服務供電、 公 共網絡、 信息展示及查詢、 自動語音解說等保 障旅游和高端服務的市政設施系統建設， 與古 城文化傳承、 旅游休閑的功能定位相適應。 大 型市政設施不得在古城內建設， 其它小型配套 設施在建設位置、 體量、 風格、 色彩及安全性 等方面與古城保護進行協調。 保留架空桿線的 位置、 形式、 尺度及色彩必需與周邊風貌協 調， 并進行共桿處理，

19、盡量減少桿的數量。 因 地制宜確定狹窄街巷管線敷設方式， 包括斷開 繞行、 下穿基礎、 垂直敷設及小型共同溝敷設 方式等， 同時優化管井設置， 各種井口盡量減 少、 合用， 并排列整齊、 美觀。（3） 改善傳統民居。 蘇州古城內歷史遺存 豐富， 而傳統民居是其中數量最多的建筑形 式， 其保護與改善對于保護古城風貌與肌理、 提高古城居民生活品質具有重大意義。 從風貌 保護來說， 應根據傳統民居所處區域的不同， 確定不同的建筑風貌保護程度， 對建筑肌理、 體量、 色彩、 材料等要素提出差異化的保護與JIANGSU URBAN PLANNING 江蘇城市規劃2014 年第 8 期 總第 237 期

20、21歷史文化保護Hist o rical Cult ure Pro t ect io n聚集區、 蘇州傳統產業的集中展銷窗口， 并帶動外圍鄉村傳統產業的發展。 在空間布局上， 引導同類產業的大師工作室適度集聚， 構建產 業特色街， 并形成與古城保護結構及旅游組織 相契合的特色街網絡。3.3.4 打造特色商業流活水環境整治、 人民路整治提升、 平江歷史街區成片保護提升、 怡園歷史街區成片保護提 升、 越城遺址漁家村保護修復 、 古建老宅修 復、 城區居民家庭改廁、 “兩河一江” 整治提 升、 天賜莊片區保護提升等古城保護重點工 程， 在保護、 傳承歷史文化的基礎上實現有效 利用、 協調發展， 統

21、籌保護、 利用、 發展的關 系， 彰顯蘇州文化特色， 改善居民生活條件。 在各項保護工程實施過程中， 注重對以香山幫 為代表的蘇州傳統建筑工藝、 材料的挖掘、 保 護與利用， 提升古城保護的精細化水平。為 了 充 分 發 揮 古 城 在 蘇 州“ 一 核 四 城 ”城市定位中的內核作用， 古城商業應與外圍新城商圈錯位發展， 融合傳統文化 ， 大力發 展休閑、 旅游產業， 走文化特色型 、 休閑游 憩 型 商 業 的 道路。 古城商業發展可引入城市 RBD理念， 定位為： 具有濃厚文化氛圍和較高 服務標準的國際性游憩商業區 （International Recreational Business

22、 District， 簡稱 IRBD）， 主要承擔國際化的市級商業功能， 提供具有蘇 州特色的享有國際、 國家級聲譽的商品和服務。 古城 RBD 可以劃分為以觀前、 石路和南門三大商圈為核心的 “內圈層”、 三大商圈周邊區域及 “兩環三線九片” 區域的 “中圈層” 和其他區域的 “外圈層”。 內圈層是城市的頂 級購物街區， 包括高端大型綜合百貨、 奢侈品 專賣店或名品街、 高檔的休閑娛樂設施和重要 的文化旅游設施等。 內圈層內三大商圈在規劃 引導上也有所差異， 觀前商圈以優化擴容為 主， 著重打造歷史傳統文脈豐富的集旅游觀 光、 高端購物、 餐飲娛樂、 文化宗教等功能于 一體的游憩商業區； 南

23、門商圈突出優先發展， 逐漸形成以濱水餐飲休閑、 購物廣場、 濱水廣 場、 地上、 地下商業街、 游客中心、 游船碼頭 為主要支撐的游憩商業區； 石路商圈重在擴容 提升， 力爭成為以 “現代風貌， 蘇州文化” 為 特色的現代與傳統相結合的游憩商業區。 中圈 層以旅游、 休閑型商業為主， 輔以少量社區 型商業， 包括品牌小型百貨店 、 專賣店 、 連 鎖店， 住宿餐飲， 服務業類總部型商務 ， 文 化 旅 游 設 施 ， 文 化 旅 游 類 市 場 ， 跳 蚤 市 場 ， 且 可 考 慮 發 展 精 品 賓 館 、 高 檔 公 寓 ， 另 外 ， 該區域內可發展與傳統手工業、 傳統產業相 結合的文

24、化型商業功能， 引導設置該類商業 的特色街巷。 外圈層以住宅居多 ， 沿主要街 道布局社區生活服務設施、 傳統手工業 ， 并 考慮優化特色商業街以鏈接各大商圈。3.5 改善古城交通合理協調交通發展與古城保護的關系， 從 “公共交通、 人本交通、 綠色交通、 智慧交通、 可控交通和特色交通” 等方面入手構建蘇州古 城以公共交通和慢行交通為主、 并與城市整體 交通系統緊密銜接的現代綠色交通的展示區。3.5.1 控制古城交通總量。 進一步完善快 速路網體系， 推動中環快速路和內環延伸線 的建設， 開辟過境分流通道， 截流過境交通， 形成古城交通保護環； 進出古城的跨護城河 橋梁通道遵循 “方便出城

25、、 限制入城 ” 的原 則 進 行 交 通 管 制 ； 專 項 研 究 并 制 定 古 城 區 “ 停 車 擁 堵 收 費 ” 和 “ 車 牌 限 行 ” 等 技 術 方 案； 適時對自駕游等外地車輛采取管控措施； 逐步推行購車自備車位政策。3.5.2 引導特色旅游公交。 根據古城保護 格局和旅游景點布局， 結合道路條件 ， 設置 旅 游 公 交 環 線 ， 采 用中小型清潔能 源巴士 ； 發展環城河水上旅游巴士， 設置三級水上巴 士站點， 在環城河與外圍水上旅游線路相交 的節點處設置集散中心碼頭或樞紐碼頭 ， 為 今后形成水上巴士系統做好設施的預留和控 制； 適度發展旅游人力三輪車， 規范服

26、務要 求， 提升服務質量。3.5.3 構建休閑慢行系統。 依托特色街巷 及骨干水系， 設置休閑非機動車通道和休閑 步道， 串聯各傳統街區及主要景點 ， 同時充 分發揮小街小巷在慢行系統中的作用 ， 恢復 古城的慢生活狀態。3.6 引導古城人口發展3.6.1 優化常住人口結構。 古城常住人口 通過多年向外疏解， 總量已達到較為適宜的 水平。 目前對于古城常住人口的發展策略應 為置換人口的結構， 而不是疏散數量 。 通過3.4 加強 傳 統 街 區 、 景區 和 古 建 老 宅的建設步伐加快推進虎丘地區綜合改造、 桃花塢歷史 文化片區保護建設、 古城墻修復、 城區河道自江蘇城市規劃 JIANGSU

27、 URBAN PLANNING22 2014 年第 8 期 總第 237 期歷史文化保護Hist o rical Cult ure Pro t ect io n產業轉型升級提供就業崗位、 提高居民收入，通過宜居環境的改善提高居民生活質量 ， 從 而吸引年輕人群和高技能人群回流， 優化人 口的年齡結構、 收入層次和受教育程度， 提 高古城原住民比例。3.6.2 降低日常通勤人口。 通過調整古城 內用地功能、 提升崗位工資水平等措施 ， 提 高古城內居民在城內就業的比例， 從而降低 日常進入古城的通勤人口， 減少進出古城的 通勤交通流量， 緩解交通壓力和環境壓力。3.6.3 引導外來旅游人口。 不

28、片面追求游 客 數 量 的 增 長 ， 而 是 通 過 旅 游 項 目 的 策 劃 、 旅游 服 務 質 量 的 提 升 ， 增 加 游 客 客 均 消 費 ， 提升古城旅游發展質量。的各項建設項目進行充分討論、 論證 ， 提高古城保護水平。片區規劃師責任制 。 建立片區規劃（2）師專家責任制、 管理部門專人負責制 ， 做好規劃的實時維護及跟蹤服務。（3） 土地政策 。 探索有利于古城保護的 土地運作制度， 轉變局限于本地塊 、 單一項 目就地經濟平衡和當期平衡的要求。（4） 產權政策 。 逐步梳理傳統民居的產 權關系， 促進民居所有權、 使用權和管理權 的三權合一， 降低傳統民居市場化的資金

29、成 本和時間成本。 不斷深化傳統民居市場化的 實施機制， 多渠道吸引民間資本參與民居保 護， 緩解資金壓力。 通過產權收購-整體修3.6.4 關注老齡化問 題 。完 善 養 老 設 施 、復-合理評估-上市流通（出售或租賃） 的優化養老環境、 增加人文關懷， 同時發揮老年人在傳承傳統習俗、 弘揚傳統文化方面的 作用， 使精致典雅的生活方式 、 軟糯溫香的 蘇州方言得以延續， 保持古城文化氛圍。方式， 將傳統民居逐步推向市場。結語4蘇州古城保護必須始終堅持全面的保護觀， 統籌協調保護、 利用、 發展三者的關系， 使保護和利用歷史文化成為一種可持續的發展 方式， 強調可實施、 可示范、 可持續， 實現古 城有機更新、 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