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講供奉中國與中華民族內聚發展(遼宋夏金時期)主講人：中央民族大學孔新峰遼宋夏金時期呈現出共奉中國的內聚型運動的歷史大勢，各個政權從自稱

中國到共稱中國，甚至到他稱中國，凝聚了對中國的認同。遼宋夏金時期堪

稱今天中國中國人中國地認同的歷史強化期。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對峙如宋、遼、夏金都被稱為桃花石。遼宋夏

金時期，中華大地上政權并立，在

此360余年中，政權之間的戰爭不

絕，但中華民族的共同性卻繼續發

展。√

在政治方面各政權競逐中國正統，政治理念和制度越爭斗越趨同。在經濟

方面，各區域經濟沖破政權并立障礙，形成互補共生的經濟框架，構成政

治整合的深層力量。√

在社會方面，各政權都推動所轄區域內的族群融合，局部性的交融，為后

來的跨地區的深度交融奠定了基礎。普遍的社會禮俗和共同的心理基礎開

始形成。√

在文化方面，更多的族群文化匯入到中華文化圈，多種思想文化匯通融合，

三教會通的文化共同體開始形成，中華文化發展到了新高度。并立政權相互依賴，共尊中華認同，共承中華之制，共筑中華版圖，始終

無改大一統的政治追求和統一共識向內凝聚的運動，始終貫穿這個時期的歷

史全程，邊疆和中原地區的一體化整合，有力推動多元一體格局的內涵豐富

深化。元明清三代更高質量的大一統的基礎堅實奠定。漢族離不開少數民族，少數民族離不開漢族，各少數民族之間也互相離不

開中國各民族休戚與共，命運與共的血肉關系。在此一時期深度成型。課程內容提要1、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2、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3、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籮一部分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宋代是中國歷史上一個特殊的時代，20世紀以后有幾位史學家對宋代極為推崇，陳寅恪先生在鄧廣銘宋史職官

志考證序中指出，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

于趙宋之世，后漸衰微，終必復振。錢穆國史大綱雖認為宋朝積弱不振，積貧難療，但也

承認宋朝是中國士大夫階層政治自覺的一個偉大時代，

一

次次推動了政治變革，孕育了學術思想的新世紀曙光。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著有中國文化史的柳詒徵，也同樣認為有宋一代武功不競，而學術特昌，上承漢唐，夏啟明清，紹述

創造，靡所不備。從社會制度、社會發展、經濟生活等層面來講，

宋朝確實是中國歷史的一個頂點，是中華文明發展的

一個高峰。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中國文化史上文化們開

欲c7Z為中國機

2

生crg6-其實錢穆也說，論中國古今社會之變，最要在宋代。宋以前大體可稱為古代中國，宋以后乃為后代中國

就宋

代言之，政治經濟、社會人生，較之前代莫不有變。嚴復也曾指出，古人好，讀前四史，亦其文字耳。若

研究人心正俗之變，則趙宋一代歷史最宜究心。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宋代是在社會經濟、制度建設、科技文化等多方面領先世界的時期，同時也是外部面臨周邊政權

擠壓，內政因循求穩的時期，是面臨著很多嚴峻挑

戰的時期，戰略格局、政策應對都存在著非常嚴重

的問題。貧弱宋和風雅宋形象交織，舉凡人心正俗，文化盛衰，古今社會等，宋代都構成了關鍵的轉型期，其核心特點乃是走向平民化、世俗化和人文化。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特別需要注意的是宋代并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統一王朝，在它的北邊始終有一些北方民族建立的政權和它同時存在。可以說遼、宋、

夏、金是中國歷史上又一個南北朝時期。宋朝延續的是5代10國的格局，5代10國延續的是安史之亂之后，軍頭坐地稱王的格局。唐朝中晚期一直到5代10國就是這么走過來的。

在中國的地理環境和歷史格局下，很多問題并不是一個小共同體可以

解決的。趙宋結束5代10國的分治狀態，也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趙匡胤

在960年通過非常戲劇性的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宋朝。趙匡胤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黃袍加身不是標準意義上的軍事政變，而是一批武將擁戴一個政治強人讓他來做皇帝，取代無能的王朝。黃袍加身后，趙匡

胤擔心哪一天再出現一次陳橋兵變，

一定要防范類似的事情發生，

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解決中唐以來地方尾大不掉的問題，于是

引出了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他請功臣們來喝酒，期間卻表現得很

焦慮，愁眉苦臉。功臣們說，皇上您怎么不高興?趙匡胤說我怎

么能高興?哪天你們當中哪個人稱帝了，我不就成階下囚了嗎?

功臣們感到很恐懼，第二天紛紛稱病請辭，交出兵權，頤養天年。

趙匡胤用和平的辦法把武將解職。從朝廷角度來說當然很安心，但導致了一個不良后果。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宋朝300年文治有余而武備不足，這在中國歷史上是極為罕見的。因為大多數的朝代都以富國強兵為目標，宋朝一方面以兵立國，另一方面自宋太

宗開始建立了一種消極防御的戰略。12~13世紀是中國歷史上北方民族活躍的又一重要時期，周邊有很多民族政權崛起，

此時的遼金元政權既有別于匈奴、突厥、漠北回紇等草原游牧汗國，又不同于鮮卑、北魏王朝、五代沙陀王朝，這樣長期居處漢地，最終放棄草原故土的北族王朝。他們

大多自覺積極地學習中華文明，模仿中土政治，已成長為相當成熟的政權。在政治、

軍事和經濟方面都能夠跟趙宋王朝長期抗衡。第一部分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北宋名臣富弼曾提出所謂新夷狄說，指出遼于西夏已非上古之夷狄，并對二國作出中肯的評價，在此情況之下，中原王朝所占據的核心作用和領頭地位便不再體現為

統一大業的領導權，而是表現在政治制度、社會經濟和思想文化方面的輻射性影響。“得中國土地、役中國人力、稱中國位號、仿中國

官屬、任中國賢才、讀中國書籍、用中國車服、行中國

法令，是二敵所為，皆與中國等。”—

富弼“而又勁兵驍將長于中國，中國所有，彼盡得之，彼之

所長，中國不及。”—

富弼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就此而言，兩宋的武功的確不足，但宋朝絕對不是一個積貧積弱的社會。宋朝

重文輕武，文治獲得高度發展。宋太祖，宋太宗都認為一定要提升知識分子的地位，讓他們在政治決策中充分

表達意見，這是宋朝學術高峰不可或缺的外部條件。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所謂宋學是一個比較開放的概念，宋代所有學術成就都可包括其中。新儒學是宋學的主流，是對儒家經典的重新解釋，又因解釋方式不同而產生不同派別。最有影響力的是北宋中后期到南宋漸盛的理學。而理學又有廣義狹義之分，廣義

的理學既包括道學，也包括心學。前者乃是程頤朱熹一派，后者則是陸九淵王陽明一派。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那么宋朝的開明體現在哪些方面?就治國理政方針來講，值得注意的有立紀綱和召和氣兩端。這兩端猶如車之兩軸

相輔相成，紀綱就是歐陽修等人所說的綱紀是法制規矩的意思，這是宋代治國理政的

一

端

。另外一端是和氣。當時人們認為天地之間有陰陽二氣，如果他們自然不受干擾的

交互運行，就能夠感召和諧雍睦之氣。宋人通常把它與仁義、仁政聯系在一起。第一部分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比起唐代宋朝的知識人更具有政治和學術的雙重面向，更不理會皇帝，而且有時

候以被處罰為榮耀，覺得自己總算在清史上留下了一筆。蘇軾、歐陽修都是因為反對皇帝而被流放，他們的反不是造反，而是因為愛皇帝

而反，就是不贊成皇帝的觀點和主張。皇帝對他們很惱火，但是既不能殺又不能抓，

只能夠流放。被流放以后，這些人就在山水之間大玩行為藝術。在此狀態下，宋朝的言論空間

被打開了，知識人可以自由地議論政治，也使后代的知識人覺得宋朝是一個蠻值得肯

定的王朝。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宋代的經濟發展有非常耀眼的表現。著名的史學家伊茂可在上個世紀70年代有一本書，THE

PATTERN

OF

CHINESEPAST中國歷史上的發展模式主要從社會經濟角度來談中國歷史的發展模式。這本書指出中古時期的中國出現過所謂經濟革命，這個時段正處于宋代，國內也

有不少經濟史家做過類似概括，有的將宋代傳統農業達于成熟，稱為綠色革命。有的

將宋代面向大眾的商業網絡建設稱為商業革命。有的將世界上最早的紙幣出現稱為貨

幣革命。有的將都市面貌從封閉的里坊制向開放的街巷制的變化稱為城市革命。第一部分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可能還有所謂的科技革命。印刷術、指南針和火藥技術的完善傳播，基本是在宋

代完成的。后世所講的白銀資本最初就是從宋朝全球貿易開始產生。境外的商人也來到中國進行貿易。泉州杭州在當時都是重要的貿易集散地，來自

中亞西亞，甚至地中海沿岸的歐洲和北非的商人，都或多或少在泉州留下了自己的印

記。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泉州能夠獲得世界文化遺產的美名，就是因為在宋元時期成為全球貿易極為重要的中心。大家如果去讀一讀東京夢華錄，

就會發現其中描述的各行各業的繁榮程度和市民生活的舒適度，

達到了此前中國歷史的最高峰。東京夢華錄夢錄第一部分

如何看待宋代的文明高度第二部分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在舊式的中國歷史敘事譜系中，說完了唐代，接著就會說宋代。所謂唐宋元明

清是也。但嚴格來說將唐元之間表述為遼、宋、夏、金更為合理。因為遼西、夏、金也都有強大的時空延續性，不僅具有中國領土的一半左右，遼代的建立時間甚至

比宋代還要早40余年。宋遼、西夏、金并存的幾個世紀，實際上是在延續南北朝時

期北部中國的發展，而且比五胡十六國發展的體量更大，規模更大，延伸距離更遠，

而且更向心。這一時期的族群整合，比南北朝時期更為集聚更為明顯。原來很分散

的族群都逐漸結合起來了。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宋朝雖然與遼西、夏、金幾個政權相沖突，但并沒有稱這些政權為偽國。這幾

個政權各為正統，設對方為敵國對手，但并未看成異端另類，沒有看成法統意義上

的正或者偽，只是一副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元順帝時，朝廷以丞相脫脫帖木兒為主持，為遼、宋、金三朝編修正史將三朝

均視為正統，平息了是否獨尊宋統的爭論。各為正統，這是中國歷史學上一個創造

性的解釋，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爭議，也更合乎歷史事實。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遼宋夏金的分治結束后，在13世紀形成了中國歷史上的元明清大一統3.0版。宋元之際的浙東讀書人王應麟，曾編寫在后世稱為重要蒙學讀物的三字經。作為一個

義不帝元的南宋遺老。王應麟非常的克制和中性的寫道，“炎宋興，受周禪。十八傳，南北混。”—

王

應

麟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盡管沒有對元代一統天下謳歌盛贊，但南北混三字已經極其傳神地勾勒出大一統3.0版的混一南北之功。三字經在問世后屢經增補，清道光年間的賀興思，將王應麟版本的12個字豐富為遼與金，皆稱帝。元滅金，絕宋世。蒞中國，兼戎狄。—

《三字經》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證實了遼宋金政權先后并立的史實，凸顯了這一時期為更高水準的大一統所

做的鋪墊。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遵循上述史觀，可以更為準確地把握這個時期的歷史特點。從時間上看，隋唐王朝到遼宋夏金，乃是從高水平的一統走向高水平的并立，

遼、宋、夏金到元統一，則是從高水平的并立走向更高水平的統一。從空間上看，遼、宋、夏、津呈現出境分多國義若一家的景觀，有過戰，但戰

不是常態，存在分，但不會永遠分。從性質上看，遼宋夏金時期呈現出共奉中國的內聚型運動的歷史大勢。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遼宋夏金各朝共承中國認同。遼史事表認定遼之先出自炎帝。遼道宗時期的皇朝實錄認為遼為黃帝后裔。鮮演大師墓碑則記有大遼中國。西夏李元昊立國后，遣使向宋上表曰，臣祖宗本初帝胄，創后魏之初期，自稱

自己的祖先，乃北魏的拓跋氏，而拓跋鮮卑自稱黃帝之子昌意少子之后。金朝建國

之初就昭告天下，要取代遼朝的正統地位，滅遼而具有中原后更自稱中國。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海陵王指出天下一家，然后可以為正統。金世宗則說，我國家絀遼宋主居天下之正，如西遼、于闐、高昌、喀喇汗、

大理等地方政權，也都自認中國或中國的一部分。遼宋互稱南北朝。遼道宗說，雖境分二國而義若一家。宋哲宗指出，兩朝百年和好有同一家。突厥語大詞典用上秦、中秦、下秦分別指宋契丹及喀喇汗王朝，表示三者同為

中國的一部分。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喀喇汗王則自稱桃花石汗，即中國之汗。由于遼朝和西遼的中國認同和巨大影響，俄羅斯及中亞地區迄今仍以契丹指稱

中

國

。總之各個政權從自稱中國到共稱中國，甚至到他稱中國。凝聚了對中國的認同。

遼宋夏金時期堪稱今天中國、中國人、中國地認同的歷史強化期。遼宋夏金時期，

諸政權在經濟上經歷了從自身的經濟發展方式轉變，互鑒食貨之制，到共享中國之

利的歷程。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各政權因地制宜，相互借鑒，綜合采用農牧等多元經濟制度，形成了以中原的

錢貨流通為核心的經濟制度，以榷場為代表的經貿交往交流體系。為后世的一統奠

定了經濟共同體基礎。遼宋夏金時期諸政權各自版圖的開拓，相互之間的戰與和，都是在認同天下一

體的語境之下展開的內聚性運動。戰是統一之戰，和是君臣叔侄之和，始終處于天

下一體的政治語境之中。這個時期的戰與和將諸政權所轄的中原、北方、東北、西北連在一起加以鞏固，

共聚了中國版圖。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遼宋夏金時期，北方的游牧漁獵和中原的農耕族群多向度進行遷徙，

一定程度

上改變了人群的分布格局，促進了中華民族共同體新一輪的交往、交流、交融，為

元明清大一統的形成奠定了堅實的社會基礎。遼宋夏金時期在認同中國共稱中國的政治語境之下，諸政權還共同的繼承和發

展了隋唐5代以降中華傳統政治制度，也就是所謂的中國之制，突出的表現在禮制、

官制、行政科舉、律法等方面。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國內分成南北兩部分，北方以胡法治理，南方以漢法治理。北方是部落，南方是郡縣制的州郡。不過在州

郡之中也穿插了許多以北方胡人軍隊駐防的地區稱之為

投下。金庸的小說。天龍八部里的蕭峰即曾被封為南院

大

王

。遼道宗曾說，吾修文物，彬彬不異于中華。實際上

遼代的二元體制，即后來金代的所謂猛安、謀克制，在

繼承中華文物禮制的同時，也為混一南北后的大規模跨體系政治共同體的治理體系構建提供了重要的靈感來源。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我們還要準確的理解古典的戰爭，邊戰邊談視為常態，各族群最終的目標是生

存，各自的訴求亮出來以后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那就只能上疆場，彼此彎弓月，

打完之后再次嘗試妥協。理解這段歷史，不能站在華夏中心論的立場上。當時對趙宋王朝而言，遼金西

夏的確是異族政權，但我們作為千年以后的講述者和閱讀者，我們今天需要關注的

不能僅僅是沖突，而應更多地觀察各族群政權的交往、交流、交融。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金庸先生的幾部經典作品，如天龍八部、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都涉及宋、

遼、金、西夏、蒙古等族群的沖突和妥協。金庸先生和那些電視劇的編導們的歷史

感是很正的，你很難感覺到這是一個嚴整的異族和華夏文明的沖突。趙宋王朝文化發達，但周邊族群同中原族群在文化上并沒有絕對的落差，各族

群還是處于相互交流各自調整的狀態中，中原文明向4周輻射，4周進行吸納，在接

納了先進族群的文明后，很可能后來居上，在某方面超過先進族群，也就更為深度

地融入到一個內向凝聚的大中國。

第二部分

如何看待境分多國義若一家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宋朝轉向內向，尤其是南宋士大夫產生了華夷之辨的思潮，闡釋并發展了傳統的正統論。歐陽修所著正統論，指出君子大居正，王者大一統，

一個都

不能少。南宋朱熹的通鑒綱目強調：只天下為一，諸侯朝覲，獄訟皆歸，便是得正統。由此可見，基于事實的大一統和基于道理的大居正，政治上

的現實主義與理想主義，在遼宋夏金時期逐漸匯流，并衍生出

治統與道統之分判。 第三部分

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念公像歌

陽

修明末清初的顧炎武便特別強調亡國亡天下之辨，而到了清康熙帝那里，更是形成了萬世道統之傳，即萬事治統

之所系的清醒認知。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遼、西夏、金乃至后世的元代莫不逐漸產生了堅定的以道統護持治統的文化認同意

識。在這里我想跟大家分享曲阜孔廟13碑亭的故事，告訴大家精美的石頭會唱歌的道理。周杰倫的歌曲愛在西元前，有句歌詞說祭司神殿征戰，弓箭是誰的從前?是誰的從

前呢?是國家的從前。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古代國家最重要的功能有二，

一是祭祀，二是戰爭。正如左傳所載國之大事，唯祀與戎。這也清晰表明了祭祀在中華文化傳統中極為

重要的地位。在帝制中國祭孔制度作為國家祀典，

是古代中國政治權力和文化傳統最閃耀的交點。

元惠宗以漢祖致祀，天下歸心，唐宋升祀，永錫

陰祚，用此道也。來形容祭孔制度的不斷發展。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祭孔制度已嵌入古代中國政治制度之中，成為帝制中國一項重要的政治儀式。曲阜是中國偉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和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的誕生、講學、安葬和后人祭祀之地。是中華文化誕生與發軔的核心區域。鄒魯舊邦，儒教所起，坐落

于孔子故里的闕里孔廟，兼具家廟與官廟雙重性格，可以說是儒家乃至中華文化的圣域

和神圣空間。在古代中國的道統之源，闕里孔廟，勒文于石是祭孔祀典的關鍵政治儀式，是古代

中國國家象征能力建設的重要一環。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十三碑亭是闕里孔廟的第六進院落。院內現存金代碑亭兩座，元代碑亭2座，清代碑亭9座。高大的碑亭成兩行排列，布局為南八、北五。按照孔廟建筑的發展，清代的

石碑和碑亭應該建在明代碑亭的前面，但是清代帝王為了顯示其政權的合法性，以及對

儒家學說的推崇，硬是把他們的碑亭擠進了一個小小的院落之中。孔廟中《御制平定

準

噶爾告成太學碑》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由于建筑的密集度在平面上侵占了東西方向的甬道的全局均衡感，在空間上碑亭的

檐角也交叉擠壓成交錯互嵌之勢，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建筑格局，勾心斗角。這里有兩點值得留意。第一，十三碑亭全部由華夷體系中作為異族的少數民族政權所建。第二，十三碑亭是為保護御制石碑而建，御制石碑是國家意志和政治權力的象征實

體，而勒文于石的碑文則是國家意志的權威性表達。 第三部分

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我們可以詳細的解讀一塊金代的石碑，這塊石碑是13碑亭，南面東起第三亭的中右石，立于金章宗承安二年，公元1197年。名為大金重修至圣文宣王廟之碑。正文由金朝著名書法家和儒學名臣黨懷英撰寫。碑文開頭寫道，平遼舉宋合天下為一家。《大金重修至圣文宣王廟之碑》拓片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我們可以詳細的解讀一塊金代的石碑，這塊石碑是13碑亭，南面東起第三亭的中右石，立于金章宗承安二年，公元1197年。名為大金重修至圣文宣王廟之碑。正文由金朝

著名書法家和儒學名臣黨懷英撰寫。碑文開頭寫道，平遼舉宋合天下為一家。一方面顯示了作為女真統治者具有天下一家的共同體理念。另外一方面也說明女真統治者認為遼和宋同屬于中華文化共同體之中，從側面反映出金人此時對于華夏的身份認同。

《大金重修至圣文宣王廟之碑》拓片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后面的碑文則寫道，期與萬方同歸文明之治，以為興化致理，必本于尊師重道，大意是說期待與天下萬邦共同實現文明開化，太平安寧的祥和局面。而教化治理民眾必須

從尊師重道開始，期與萬方同歸文明之治，反映了金朝天下一家的包容開放的共同體理

念。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碑上刻有“期與萬方同歸文明之治”政治權力刻之金石的象征性活動是國家意志與官方價值系統，以文本形式光示永久，

塑造著社會各階層，特別是士大夫群體對政權的認同感，最終目的是建構起統治華夏的合法性正統地位。儒學不僅僅是漢人的儒學，更是中華民族大家庭的儒學。南宋儒學大師朱熹有首膾

炙人口的絕句，春日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

是

春

。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這里的泗水在哪里?肯定不是爪哇島的蘇拉巴亞，肯定不是彼時已成敵占區的金朝領有的山東省也很難說是朱子老家的婺源泗溪。泗水實為儒家圣境的別稱。春秋時，洙泗二水流經魯都曲阜，孔子于二水之間據圖講學創立儒家學派。洙泗遂成為儒家的象征而名聞遐邇。孔子講學圖軸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南宋之時，在今天的遼寧、河南、廣西、江西等地都有名為泗水的河流，正像山東，

鄒魯之稱遍全國一樣。各地的泗水之名是漢人遷徙之后形成的，極可能借鑒了孔子教化

之地的名號。就此而言，朱熹朱夫子所追求的東魯春風，洙泗弦歌，經由遼宋夏金時代的共奉和

文化認同機制的浸潤，已然成為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的題中應有之意。

第三部分如何看待文化認同的新發展?第九講混一南北與中華民族大統合(元朝時期)主講人：中央民族大學陳麗明從元朝開始，中華民族走出了合久必分的歷史周期，此后一直以大一統的

國家形態延續發展。元朝總引起爭議，因為對其了解太少，誤解太多，崖山之后雖無宋朝，但

崖山之后有中國。元朝的中國正統性毋庸置疑，大都所代表的已經不是政治上的繁華舊夢，

更是以草原一樣承載的歷史記憶和情感歸宿的故土。元朝是中國歷史上首個由北方草原民族建立的大一統王朝，它結束了中華

大地至唐末以來長達數個世紀的分治局面，開創了空前統一的疆域版圖，深

化了大一統制度實踐，形成了混一南北，胡漢一家的中華民族發展新格局。然而元朝這個中國歷史上疆域最大的大一統王朝存在感卻不強，好像沒什

么人愛研究元朝。以元朝作為題材的影視文學作品也少之又少，網絡上對元

朝還有很多負面的評價，比如有人說元朝很專制、黑暗，進行民族壓迫，有

人說宋朝滅亡之后，中國先進的經濟科技文化發展就停滯了，中國文化斷了

根。因此崖山之后無中國。正如北京大學歷史系張帆教授所說，元朝總引起

爭議，因為對其了解太少，誤解太多。那么真正的元朝是什么樣子的呢?課程內容提要1、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2、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3、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眾所周知，從5代10國到遼、宋、夏、金，中國經歷了300多年的戰亂與紛爭，人

們對和平的期許和經濟互補的需求，推動著各個政權重新的聚合。完成這個任務的是從蒙古草原崛起的少數民族政權。中國的第三次大一統經歷了一段比較復雜的過程。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中國的第三次大一統經歷了一段比較復雜的過程。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1206年成吉思汗統一漠北草原1271年建立國號“大元”1227年西夏王朝覆滅1260年忽必烈繼位1247年招撫吐蕃1234年金朝覆滅1279年統一全國1254年攻滅大理首先是1206年成吉思汗統一漠北草原，緊接著在1227年滅了西夏，同時在1234年聯合南

宋滅了金，1247年通過涼州會盟對吐蕃進行了

招撫，后一路向南于1254年攻滅大理。1259年

蒙哥在攻打四川的時候不幸去世，他的弟弟忽

必烈與阿里不哥爭奪汗位，促成了忽必烈于1260年宣布繼位，1271年建立國號大元。1276

年元朝軍隊攻破南宋的臨安，1279年在經崖山

海戰后，最終消滅了南宋的殘余勢力，統一全

國。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成吉思汗

第一部分

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

忽必烈參照通曉中華帝制的漢臣群體的意見，在頒布大元國號之前，首先確立了太廟制度，并為成吉思汗即成吉思汗的生父正式制定廟號，以符合中國傳統王朝的禮制傳統。其實行文治、尊孔子、行漢法，重建了漢唐式的中央集權體制，建立了直達基層的郡縣文官體制。遼宋西夏金時期，中國并不是宋朝的專屬，遼建立的時間甚至比北宋要早。宋長期與西夏遼金并立，共稱中國。宋元交替雖然有文天祥的慷慨陳詞，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以死明志，也有陸秀夫等臣民赴海就義的悲壯，但這并不是反對異族統治的民族主義。忽必烈生

自

方

維

猶

面取丹心照汗蕩

成

族

美

單

文

天

樣

造

緣參凝為張度年中前朝遺臣為前朝守節，乃是儒家忠君思想的體現，即不事二君，這是一種儒家道

德的要求，不是不承認元朝的正統性。文天祥在大都囚禁的時候，對前來勸降的人說，如果朝廷允許他以一名方士的身

份回到家鄉，以后朝廷要向他征求治國之策，他也是可以出力的。可惜元朝覺得文天

祥太重要了，只能讓他在做官和就義之間做選擇。文天祥也就只能慷慨就義了。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前朝遺臣不在新朝當官，也不是宋朝獨有的現象。在元朝滅亡之后，同樣深受儒家傳

統思想影響的色目人伯顏子中、漢人鄭玉，都以死抗命拒絕在明朝當官。南宋滅亡之后，元朝統治者并沒有去其史文明置換，反而由官方主持修編了遼宋金國

史，甚至將宋朝的理學作為科舉考試內容。崖山之戰只是一場改朝換代的戰役，北朝戰勝南朝，新朝取代前朝，崖山之后雖無宋

朝，但崖山之后有中國，元朝的中國正統性毋庸置疑。元朝不僅繼承了秦漢以來的政治體制，而且全面深入的調整了中央與地方的縱向關系，

在制度層面鞏固與深化了大一統的成果，創造性的貢獻了宣政院、行省制、土司制等制度

設計，將邊疆地區納入到中央大一統的治理之下。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秦漢隋唐時期的匈奴、烏孫、突厥、南詔、吐蕃等邊疆政權，雖然與中央王朝保

持著朝貢、冊封、會盟和聯姻等政治上的密切聯系，但尚未直接隸屬于中央王朝的統

治，也沒有系統性的進行與中原接軌的政治制度。而元的大一統真正促使了整個中原與遼闊的邊疆，在行政制度上連為一體，中央

政府的典章號令通行于整個中國，大大縮小了中原與邊疆在治理上的差別。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元朝首次在全國版圖內普遍建立起內腹里外行省的行政大區制度，腹里涵蓋了今天的河北、山西、山東三省全部和內蒙古自治區的部分區域，

在管轄面積上大大超過了此前歷代中央政府直屬

的京畿之地。這種相當于大首都的全新行政區劃設置，有

助于朝廷最大限度地實行強干弱枝控御地方。這

對明清時期長期存在以首都為中心的直隸行政區

域有直接的影響。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bmn期清北京城孔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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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enan*痛太杜程門此外，元代在地方上則設立十大行省，即遍布南北各地的10個地方級行政大區。

宋朝由于怕地方獨大，不斷的分權，它的層級很多，導致地方行政效率低下。況且宋

朝的本身疆域比元朝小太多了。元朝通過行省制度，也就是中央派出機構解決了行政效率低的問題。同時行省設

置時故意形成地理上的犬牙交錯，避免地方依據天險進行割據。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在元代之前，實際上漢中是屬于四川的，元朝設立陜西行省，故意越過秦嶺，擁

有漢中，四川形成雖然還是四塞之國，但其北面的屏障秦嶺已經撤掉，降低了四川依

據天險進行地方割據的可能性。同樣湖廣行省以湖南湖北為主體，又越過了南嶺，擁

有了廣西，江西行省也同樣跨過了南嶺，而擁有了廣東。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此外，從元朝開始，西藏正式納入了中央政府行政管轄范圍。元朝在中央

設置總制院，后改稱宣政院，統管西藏

和全國佛教事務，由官列副一品的帝師

統領。邊疆各族逐漸承擔起向國家上稅以及維護官方驛站等義務，逐漸改變了

以往此羈縻民民眾大多既不見于地方政

府的戶籍登記，也不繳納賦稅的松散管

理舊況

。第一部分重建一統與制度創設第二部分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在元代，中國又一次經由中央政府的主導與調配，成功打破地理阻隔，實現重

要物資在全國范圍內高效調配。作為全國經濟中心的江南和作為政治中心的華北，更加緊密的連接于一體，在

經濟層面上保障了混一南北的政治成果。東西方向上，遠程貿易的開辟和南北方向

上，農牧區域的密切融合，是這個時期中華民族內部經濟交融的突出特征。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元代大一統直接催生出全國性的交通網絡，為統一的貿易市場創造了社會條件。

中央政府在完成全國統一之后，逐漸建成

了十分發達的水陸海三位一體的官道系統。元朝的驛站系統特別發達，元朝時期

全國的驛站總共超過了1000多個，連西

藏都有十幾個驛站。我們現在所說的火車

站地鐵站，這個站字就是來源于蒙語。坦丁堡和林Q

D元代建立了通往世界各地的驛站元代驛站示意圖果照此外大家都知道大運河是在隋朝時期開鑿的，以洛陽為中心，南起杭州北到涿

郡。唐朝安史之亂之后，大運河由于戰亂政權分立，逐漸的淤堵，元世祖時期陸續

鑿通，并將大運河改直，延長=直至北京城的積水潭。溝通了中國從南至北五大主要

水

系

。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今天我們看到的大運河是元代改造過的大運河，大運河也被稱之為政治之河、

經濟之河和文化之河，連通南北，促進了政治統合，經濟文化交流。不僅如此，元朝還直接開辟了南起劉家港，北到大沽口的全新海上航線，專門

用于將南方大宗農產品以海運這種方式運到北方，發往相對缺糧的華北以及更遠的

地

方

。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通過前面的學習我們知道很長的一段時間，黃河中下游是中國的政治經濟中心，

但后來由于戰爭加上水利灌溉技術的升級，航海技術的發展，經濟重心逐漸南移，

但是北方又由于地理位置還有軍事實力，

一直是政治中心。政治中心和經濟中心的

分離，更加突出了南北統一的必要性。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政治中心隨著中國從一個小中華到一個大

中華，疆域和人群的覆蓋面不斷的擴大，也逐

漸從中原中心遷移至北京。從元朝開始，北京開始作為都城至今，因

為北京是統合游牧地區和農耕地區最合適的地

方，因為有了發達的南北交通體系，政治中心

和經濟中心得到很好的互通，共同支撐起一個

大一統的王朝。水河固固目目文娟n可御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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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通過水陸海的交通體系，元朝有計劃的推行官糧的調配，顯著的緩和了牧區容易遇

到的缺糧難題，從而能夠應對大漠南北的上都和林等城市，因為常住人口增加，面臨著

糧食供給的壓力。此外元朝還招募富民商人將其以私人渠道購置的糧食等農產品直接從內地運往草原

牧區，并由其自行承擔中途運輸的開支，以償付鹽引憑證作為酬勞。這是因為中國從漢朝以來，鹽、鐵等這些重要的物資都是由官方來經營的，所以通

過發放鹽引，政府鼓勵運糧商人進行農牧區域之間的物資運輸，既節約了財政支出，又

促進了農牧區域的進一步融合。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全國交通網絡的形成有利于統一市場和商貿往來。忽必烈繼位后，政府開始在

中原華北一帶發行紙幣，中統元寶，隨著大一統事業的推進，它也被進一步推行到

原南宋統治的區域。這種統一南北貨幣的做法，加快了全國經濟和市場的整合，滿足了南北經濟交

流的需求，大大方便了來自不同區域人群在經濟上的交流，在世界經濟史上堪稱一

大進步，使得馬可波羅這樣的旅華人士大為驚嘆，他在馬可波羅行記中記載了他在

元朝的所見所聞，用現在非常流行的一個詞，那就是CITY不CITY。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

雖然對于馬可波羅是否來過中國，這個問題是馬可波羅行記一書問世以來，700多年一直受到爭議，但中國有很多的史料記載的事件和人物與馬可波羅行跡形

成了呼應。

馬可

·波羅元朝確實是在全國大范圍發行紙幣的第一個王朝，無論是印刷質量，還是對紙

幣的管理方面都領先世界，并對世界產生了影響。馬可波羅護送闊闊真公主遠嫁伊犁汗國時，他對中國的造船技術也是大為贊嘆。

他說這些海船以極木為骨，堅固無比，船體由鐵釘精心結合，厚板層疊再涂抹以麻

和樹油的混合物，以防漏水。船有一舵四桅，桅桿可隨須豎起或放倒。更令人驚嘆

的是這些海船上還設有種植區，水手們在這里種植蔬菜、瓜果和鮮姜，為漫長的航

行提供了新鮮的食材。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馬可波羅的游記所記載的中國富裕強大的景象，讓歐洲人覺得匪夷所思，甚至

懷疑是假的。客觀來講，馬可波羅應該來過中國，否則他游記所記載的事件與中國

歷史文獻的巧合無法解釋，但作為游記是不是有夸張和不實之處，確實需要更多的

考

證

。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在元朝也有一位東方馬可波羅，可謂是中國歷史上最強驢友，他叫汪大淵，江西人，從小對史記愛不釋手，立志像司馬遷一樣云游四方。他20歲第一次從泉州港隨商船出行，歷時5年，第二次航行歷時三年兩次航行，他的足跡遍布200多個國家，最遠到達了北非的坦桑尼亞，他回來寫了一本書叫做島夷志略，詳細記載了沿途國家的情況，其中有兩節詳細記錄了澳大利亞的風土物產，這是目前發現的最早關于澳大利亞的記錄。而歐洲人知道這個大陸則是在200年之后。汪大淵還觀察到海底大陸架的延伸現象，將南海區域稱之為中國的萬里海塘，其主張具有現代海洋法權的意義。絲綢畫《刺桐古港》展示了古時泉州港風貌鑫座《島

夷

志

略

》島

爽

志

略同樣在元朝這個大時代造就的還有大家熟知的郭守敬，正是由于元朝的中西貫通和中外交流，元朝的天文、數學、地理知識得到較快的發展，也正是因為元朝的疆域很遼闊，郭守敬得

以在全國設立27個觀象臺，最北達到了西伯利亞，最南到達了

南海諸島。因此其所制定的授時歷誤差極小，所測定的一個回

歸年為365.2425日，比地球繞太陽公轉的實際時間誤差僅僅有

25.92秒，和現代世界通用的公歷完全相同，卻比現代公歷早了

300年。郭守敬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

第二部分

南北貫通與經濟統合郭守敬太有才了。元朝規定當官70歲就可以退休，當郭

守敬70歲的時候，元朝卻不允許他退休，

一直干到了86歲病

逝在工作崗位上。郭守敬受到國際天文學界的廣泛尊敬，月球背面的一座環

形山就被命名為郭守敬環形山。1964年發現的一顆小行星也

被命名為郭守敬小行星。毫無疑問，像汪大淵、郭守敬這樣的偉大人物，正是在元

代這樣的大一統時代才能夠做出如此驚天偉業，大時代塑造

了大人物。郭守敬環形山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元代人口遷徙的這種常態化，打破了原先狹隘的南北自然地理的界限，即有為數眾

多的漢人移民開發邊疆，又有大量的邊疆族群遷居內地，充分彰顯出中華民族共同體內

部各民族互相雜居，即你中有我中有你的地理分布特征。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元朝政府采取開明的包容政策，有助于各族人民相互學習借鑒，彼此創造的優秀文

化成果，有益于在新的時代背景下廣采外來文化的精華優長。孔子后裔的政治待遇在元代即呈現逐漸高升的趨勢，至元武宗時期加封孔子為大成

至圣文宣王，其享有的政治地位超過了以往歷代對孔子的尊奉。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元仁宗正式恢復之前中斷多時的科舉取士制度，用程朱理學、科考取士，極大激發了各族人士學習理學的熱情，也深化了蒙古

色目士人與漢人老師與同窗學理之間的交往與友誼，培育了具有

共同文化理念的多族群士人圈，如畏兀爾人中的廉氏，廉氏家族

自布魯海牙起就注重后代的教育，布魯海牙為其子，儼然漢儒設

教。廉希憲諸兄弟從小就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常年研經習史，讓廉希憲成為一個孝廉兼具的儒臣。他以忠孝聞名，享有廉孟子

的美稱，對廉氏后世子孫影響甚大。廉希憲的侄孫貫云石，被譽

為中華文化史上擅一代之長的元曲大師，他的一曲平調屈原的元

曲名篇，殿前歡、楚懷王被歷代傳頌。元仁宗蒙古人

、色目人參加科舉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元代的包容性還體現在多語并用方面。大家都聽過不到長城非好漢，長城最有名的

一段是哪里?八達嶺。在去八達嶺長城的路上有一個居庸關，居庸關位于燕山支脈一個

很險要的山溝地段，大概有300米長。元代在山溝的北面南面都筑起了大紅城門，把這

個山溝截斷，從此形成扼守長城來往大都的一個要塞。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到元后期，在居庸關的南口紅墻內加注了由三座塔組成的過街塔樓。塔樓以漢白玉為臺，基座門洞壁上刻有6種文字的經文，包

括梵文、八思巴蒙古文、回文、藏文、漢文，還有西夏文，門洞上

還刻有記錄捐資修塔人的功德記銘文。用除梵文之外的上述其余5

種文字書寫。5種文字的功德記說明建造過街塔樓的人們來自許多不同的民

族，這里留存的西夏文最有意思，蒙古滅西夏是在1227年，造這座

塔的時間大約是1340年，也就是說西夏亡國113年后，仍然有人使

用西夏文，說明西夏人群直到元代結束之時，仍然還作為一個擁有

自己語言和文化傳統的人群生活在當時的中國。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多語言經文和功德記

第三部分兼容并舉與胡漢一家元朝皇室也對釋道文化加以包容禮遇，以釋道兩教的上層人士建立了密切聯系。華北地區禪宗高僧海云的侍者叫劉秉忠，曾被忽必烈相中并留在身邊。他在確定大元國號以及規劃元大都設計藍圖等重大事宜上發揮了關鍵的作用。劉秉忠平

拾

是

之

B建

之

k徵以天下為家元朝對儒釋道的開明態度，推動了三教合流思想繼續向前發展，很多全新的外來文化成分也在這個時期被中國

文明所吸收。以元代杭州回回人墓地出土的波斯文木刻為

例，兩方木刻均刻有13世紀波斯偉大詩人薩迪的作品片段，

同時刻紋圖案多呈現明顯的漢式特征，反映出外來移民群

體在保留自身文化傳統的同時，還曾主動吸納儒家文化的

元素，并與漢人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