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經濟論壇、奧緯咨詢：全球金融體系未來——近景展望和遠景暢想（二）

第二章近期行業展望短期內，去杠桿化、全球經濟減速、政府干預增強和全球化進程受挫——加上投資者風險容忍程度降低和股東在薪酬改革等問題上主動行動——共同組成了金融服務行業巨變“完美風暴”。從短期看，危機很可能會抑制金融活動并在全球金融體系內重新分配有限增加機會。危機發展快速，但由此造成基礎性改變可能要花費數年才會完成。這是因為金融機構需要重新適應管制強化和行業新結構。在本章，我們先對金融管制和金融監管短期前景作了展望，然后，我們會探尋第一章里講到改變和行業管制潛在趨勢將怎樣改變整個金融市場短期結構。另外，我們還對這一過程中潛在贏家和輸家作了簡短評價并最終得出我們結論（圖14）。1．干涉主義監管架構金融危機使大家對政府在金融服務行業中作用進行了反思。和過去十年美國引導解除管制和市場自由化時尚形成鮮明對比是，目前機構和投資者全部期望政府用其資金和領導力來拯救世界金融體系。正如前面討論過，觀念上根本性改變標志著政府和金融機構間隱性契約達成，即后者得到救援維持生存，而前者則對現有規則和制度進行大改革。全球政策制訂者已經開始為未來監管搭建架構了。第一個重大國際化步伐是由G20國家領導人在11月峰會上做出相關金融市場和世界經濟決定。她們承諾在即期及中期內采取快速行動并在五個方面做出改革：1.

增加透明度和可靠度；2.

加強審慎監管；3.

促進金融市場一體化；4.

加強國際合作；5.

改革國際金融制度。G20決定讓大家明白了政策制訂者們最大關切和她們要尋求建立管理架構。簡而言之，這些政策暗示金融行業未來將處于高度監管之下，同時還要加強信息披露，愈加透明。這對全球金融體系有三個廣泛指示意義：

擴大監管范圍；

更多約束性金融制度；

加強全球監管合作。下面，我們將依次對這些指示意義進行簡單敘述。擴大監管范圍現在，很多國家政治領導人和監管者發出申明表明，她們將系統性地推進對全部關鍵實體金融監管，而不管金融機構類型是什么。監管改革關鍵目標幾乎是肯定，就是經過擴大對全部市場參與者監管來降低市場負擔風險總量。歐盟和美國最近已經將這種方法擴大到證券交易商（在美國，受監管僅是最大證券企業）。多個歐盟組員國政府已經公開要求對沖基金和私人股權投資基金增加透明度并接收更嚴格監管。還有部分公眾言論支持把主權財富基金也納入一樣監管架構中。很顯著，現在政策方向是要將銀行類監管方法擴大到其它類型市場參與者身上，最少要囊括她們中一部分。即使全部權和金融市場參與程度差異要求對這些機構采取不一樣做法，但這些方法將顯著改變這些迄今為止尚不受監管實體前景，尤其是對沖基金。更多約束性金融制度在不遠未來，各國政府將對傳統學說“大而不倒”進行新演繹并以此決定金融機構對整個系統關鍵性。立即金融行業分成兩個部分：公共設施類金融機構（financialutilities）和金融風險負擔者。任何屬于前者金融機構因為得到政府暗中或明確確保來支持其業務，所以見面臨很多新經營限制。首先，公共設施類金融機構可能被要求增加披露義務來確保全部相關其償付能力風險對外界是透明和不嚴重。她們可能還會被要求投入更多資源來改善她們相關流動性、市場、信貸和交易對手風險實踐。即使會增加匯報成本，但這些方法可能會讓這些機構避免或降低使用復雜或難以評定金融產品，從而確保符合監管當局要求。表外金融產品（Off-balance-sheetvehicles）可能會大量降低，這么就消除了銀行發明新資產速度超出她們資本金增加速度（capitalbases——1.企業首次公開上市或后續股票發行獲取資金，加上保留盈余。2.投資者對投資組合投入初步投資和后續投資。）問題。第二，公共設施類金融機構將被迫持有更多資本金（相對于她們資產），尤其是在她們證券業務上，這會抑制這個部門增加。即使經過使用衍生產品能夠繞開這么限制，但管理要求和日漸增強監督應該能在剛出現苗頭時就給予阻止。第三，公共設施類金融機構可能面臨更嚴厲流動性要求，包含更嚴格流動性管理和短期資金限制。這已經造成了相關吸納存款猛烈競爭，因為金融機構需要尋求更廉價資金起源。和此同時，她們對長久無擔保大額資金將愈加依靠，結果是造成整個行業資金成本上升。總看來，這兩點強調是，成本管理并暗示整個行業凈利息差（netinterestmargins）會降低。新披露要求和更高資本和現金比率可能會迫使系統內最大、最關鍵金融實體更關注于用戶服務而不是資本冒險。和其它公用設施企業一樣，投資者會看到這些金融實體含有穩定現金流而不是盈利增加。對剩下較小金融機構，管理層認為它們不會造成系統性風險，這些機構將面臨困境。它們要么在要求規模以下生存——這會限制她們未來成長，要么被迫調整她們商業模式以適應新增加對設施類金融機構管理要求。加強全球監管合作全球監管合作關鍵性不能低估。在關鍵金融市場，假如沒有各國監管者間有效合作，那就存在市場參與者進行監管套利可能性，即在監管限制較少地域成立企業。在這種情況下，整個體系內負擔風險水平并不會降低，而僅僅是將風險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G20峰會上承諾全球監管合作潛在意義極難評定，因為合作水平能夠高也能夠低。首先，盡管有這么承諾，但監管合作仍然處于初級階段。在歷史上，政府一直很小心地避免采取讓納稅人感覺到自己是在支持別國居民行為。直到全球合作指導方針被完全確定以后，國家監管者之間才可能會在自己管轄權限以內增加要求，關鍵針對在當地設置企業、資本持有、自主管理及/或財務管理等，從而提升她們對跨境業務監管。最近政策趨勢是加強對跨國企業中國監管。因為降低了資本和現金使用效率，所以這會全方面增加金融機構成本，而且可能會嚴重影響很多金融服務業國際化程度。其次，全球監管學院（globalcollegesofsupervisors，在G20峰會上提出設置組織）發展似乎在加速，它應該能讓監管者分享到最好管理實踐并愈加好地了解銀行母企業而不僅僅是子企業風險情況。在了解了全球政策磋商和制訂可能性及速度后，我們認為全球監管合作情況改變將比中國監管改革花費更多時間。基于此，我們在第三章就國際金融政策合作程度情況作了一番探究。總來說，全球監管者們采取立場將深遠地影響金融服務行業前景。經過擴大監管權力和范圍，政策制訂者將重新設定機構投資人負擔風險界限，同時降低最大幾家金融機構風險情況。經過全球監管合作，政策制訂者將會嘗試著建立統一戰線并盡可能降低監管套利行為（指利用政策差異尋求好處）。2銀行業回歸傳統業務因為預期在未來三年銀行業會再次受到管制，所以現在從事投資銀行業務金融機構可能會重新回到關注服務、以用戶為中心經營模式上。在危機前幾年，這些機構離開了其傳統業務，開始做起了代理人業務。它們為用戶提供企業融資、企業咨詢、經紀業務和理財服務，其收入和利潤增加很大部分來自資本融資和資產交易活動。在后危機模式中，她們策略有望向著關鍵競爭力回歸，關鍵發展用戶業務而不是資產交易活動。另外，未來投資者可能期望重新受到管制銀行更重視其資產負債表效率并產生穩定現金流，而不是它們收入和盈利增加。大多數銀行可能會分兩階段完成此次過渡。在第一階段，它們關注焦點是在整個行業資產減記浪潮中存活下來。該階段戰略關鍵將是經過改善資產負債結構和追加資本金來修補受損資產負債表，對那些過于虛弱無法靠自己完成重建銀行金融機構，和其它機構合并是唯一選擇。在第二階段，存活下來銀行將對自己實力進行重新評定，然后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較窄、更多以用戶為中心業務模式上。第一階段：經過修補資產負債表在此次風暴中存活下來在面對違約率上升（用戶無法償還貸款）和資產減值情況下，成功批發銀行（wholesalebank：國外將銀行業務分為零售銀行業務和批發銀行業務，后者關鍵針對大用戶）會加強其資產負債表情況。從股權層面上看，這些努力將繼續縮小資產減計和籌資額之間差距，這會造成資本充足率（又稱關鍵資本）和有形一般股權益（TCE）比率上升，杠桿率下降。從資產層面上看，銀行將增加短期金融工具百分比并采取其它方法來提升流動性。從負債層面上看，它們會尋求經過吸引存款來降低對大額資金依靠；在使用大額融資時，銀行會繼續降低對短期回購協議依靠性，從而愈加喜愛增加長久、無擔保債務融資形式。盡管來自政府和私人投資者資金注入改善了很多銀行資金情況，但她們中大多數還是需要繼續追加資本，因為“大調整（thegreatunwind）”還在進行中，違約率上升深入降低了其賬簿上貸款和抵押物價值從而造成深入資產減計。總說來，危機發生后全球資本追加額仍然少于總資產減計值（圖15）。和此同時，管理當局要求提升資本充足率要求將迫使銀行出售資產和降低貸款，從而造成資產負債表萎縮。從以前金融危機歷史先例看，這種去杠桿化過程將最終造成全行業總資產大幅下降（圖16）。另外，考慮到目前危機量級和其全球化性質，這次收縮可能會更深，需要恢復時間也將比最近其它幾次危機要長。鑒于此，維持資本基礎雄厚關鍵性不可低估。有分析顯示，銀行有形一般股權益和有形資產間比率和其股票表現有很強相關性（圖17）。這說明銀行假如還期望市場保持對它們信心話，就必需主動保持資產負債表良好情況。到現在為止，銀行業面臨另一個關鍵挑戰是她們維持充足流動性水平能力。從貝爾斯登、雷曼弟兄和美國國際集團（AIG）案例中我們能夠得出這么經驗教訓：這些企業在她們交易對手方封閉頭寸后遭遇了流動性危機、追加確保金要求和基金份額贖回。所以，對銀行和監管者而言，一個關鍵關注點是流動性風險管理措施修訂，包含方法和監督、情景和壓力測試，和應急計劃質量。危機發生前，很多批發銀行相信在她們抵押組合中持有了流動性很充足。她們確信這么貸款池（loanpools）在發生流動性危機時能很輕易地從證券市場找到資金（證券化）。結果是持有大量抵押賬目標銀行傾向于不持有經過隔離流動性證券組合（segregatedliquidsecuritiesportfolios），這是很多機構在面臨流動性危機關鍵原因。為了避免流動性過于稀缺而造成大規模違約發生“臨界點”到來，銀行未來很可能會采取一系列步驟來改善她們流動性風險管理措施。這其中可能包含以下內容：

經過提升現金和短期債券占總資產比率來改善流動性，同時提升其它融資方法比重；

經過創建或改善流動性組合來匹配短期流動性缺口，以此將資產流動池（liquiditypools）分開；

經過修改假設（無法取得大額資金）前提來進行更嚴厲壓力測試，對銀行/國家/全球進行系統性情景假設并實施模擬流動性演練；

親密跟蹤早期預警信號，比如信貸違約掉期（CDS）差和評級下調，加強監督，偵測立即到來流動性威脅；

為應急計劃開發升級程序，比如對到期存款和借款展期，完善危機溝通計劃。對批發銀行短期債務情況也要給予重視。銀行之間為吸引穩定零售和高凈值存款（retailandhighnetworthdeposits，零售存款指小額存款）會展開猛烈競爭，其目標就是要降低它們長久資金成本，同時將它們對批發資金（wholesalefunding指大額資金）依靠降到最低。高盛和摩根斯坦利申請轉變為一般商業銀行就是為了取得零售存款。比如，高盛已經承諾將總額1500億美元，或截至三季度末該行總資產14％，轉給它在猶她州商業銀行以開啟存款吸納業務。這兩家銀行會經過它們資產管理業務，利用第三方銷售（比如經紀人存單brokeredcertificatesofdeposit）或經過并購已經有存款基礎銀行來有組織地增加它們存款。危機發生前，五家獨立全球投資銀行——貝爾斯登、雷曼弟兄、美林、摩根斯坦利和高盛——關鍵依靠回購協議（短期擔保貸款一個）來為長久資產提供資金（圖18）。危機發生后，這些銀行在要求對這些短期資金頭寸進行延期付款時碰到了巨大困難，結果將它們自己直接暴露在流動性危機之下。幸存下來幾家（要么是將自己轉為銀行控股企業，要么是已經被銀行收購）開始降低它們對回購協議依靠而轉為偏好長久負債。在世界其它地域銀行也發生了類似事情，只不過它們規模較小。監管者和股東對這方面關注正在連續增加，這意味著回購協議在總負債中所占比重恐怕很多年全部不會回到危機前水平了。伴隨資產減計繼續和政府經過直接股權注資提供不對稱支持，很多銀行在市場眼中是無法籌到足夠資金來維持其信譽，這將不可避免地造成短期內銀行業深入整合。因為較弱銀行會將它們資產出售給那些資金情況很好銀行。伴隨摩根大通收購貝爾斯登，美國銀行收購美林和雷曼弟兄被出售給巴克萊、野村后，投資銀行收入出現大幅集中趨勢。依據第三季度公開數據，投資銀行業總收入（不包含資產減計）69％被前9名取得，在末，這一數據僅為56％（圖19）。在短期內（－），投資銀行業收入集中度估計將會繼續上升，因為宏觀經濟形勢會造成投資銀行業深入合并。全球化經營銀行很可能會成為短期贏家，而且，假如銀行使用政府資金來完成收購，那么在某一地域銀行業收入集中度可能會深入提升。那些厭惡風險且偏愛全球化銀行股東認為這種現象是主動，因為這些銀行收入和資金起源是多樣化，但那些質疑全球化銀行能否有效管理股東則認為這是消極。從中期看（－），單個銀行具體戰略將最終決定批發銀行業結構，因為有些全球化銀行會維持它們現有規模，而有些則可能破產。危機發生前，全球化銀行管理團體備受壓力，她們要在不一樣業務間尋求最大協同效應以確保聯合企業結構（conglomeratestructures）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