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蓋茨比》中尼克形象分析_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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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摘要尼克作為《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主人公,是作者以高超的藝術手法精心塑造的人物。尼克形象的性格特征主要有理智、寬容、對立三個方面,他在文中充當許多重要作用,他是連接著眾多人物的核心,是參與小說關鍵事件的重要人物,是承擔敘述全文的敘述者,同時,他還擁有“見證者”、“代言人”的特殊意義。分析尼克的形象有助于讀者對他有一個全面的認知,這對于理解文章的主旨有著很大提升。關鍵詞:尼克性格作用意義AbstractNick,astheprotagonistintheGreatGatsby,isacharactercarefullycreatedbytheauthorwithsuperbartistictechniques.Nick'scharactersaremainlyrational,tolerantandantagonistic.Heplaysalotofimportantrolesinthetext.Heisthecoreofmanycharacters,animportantpersonwhotakespartinthekeyeventsofthenovel,anarratorwhoundertakesthenarrative.Atthesametime,healsohasthespecialsignificanceof"witness"and"spokesperson".AnalyzingNick'simagewillhelpreaderstohaveacomprehensiveunderstandingofhim,whichwillgreatlyimprovetheunderstandingofthemainideaofthearticle.Keywords:Nick;character;Effect;Significance目錄一、引言 8二、尼克形象的性格分析 9(一)理智 9(二)寬容 11(三)對立 13三、尼克形象的作用 16(一)連接者的作用 16(二)參與者的作用 17(三)敘事者的作用 18四、尼克形象的意義 19(一)作者的代言人 19(二)時代的見證者 21五、結語 22參考文獻 23致謝 24《了不起的蓋茨比》中尼克形象分析一、引言《了不起的蓋茨比》是美國作家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創(chuàng)作的一部以20世紀20年代的紐約市及長島為背景的中篇小說,這部小說通過第一人稱敘事角度極大地還原當時美國真實的社會風貌,記錄了一個關于夢想與現(xiàn)實、金錢與愛情的浪漫故事,又是一個現(xiàn)實擊碎夢想,金錢腐蝕愛情的反浪漫故事。本文的關注點是作者在小說中精心設計的一個“雙重人物”——尼克。他在整個作品中充當著許多重要角色,他作為小說主人公的同時又是故事的敘述者和事件的見證者,還充當作者在小說中的評論者和代言人。羅姆?塔勒指出,相對于蓋茨比這個本質上簡單、靜態(tài)的人物,不斷變化的尼克才是故事的主人公。[1]尼克對這場豪門情變的思考實際上反映作者對這個社會的思考,因此他在整個作品中承擔著各種重要的作用。為了更好了解尼克,本文主要對他進行人物性格特征分析,明白他在文中的作用以及挖掘他在小說中存在的意義。二、尼克形象的性格分析尼克·卡羅威出生在中西部城市,家族依靠三代人的打拼,成為中西部城市里少有名氣的家族。一九一五年從紐黑文畢業(yè),畢業(yè)不久便投身于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由于年齡增長的原因,尼克渴望在大家族中證明自己的價值,但面對中西部的衰落,尼克無力創(chuàng)造大家認可他的機會,又不甘改變自我的認知,妥協(xié)于眼下的生活,便借著“所認識的人都在做證券生意”[2]的機會去了紐約,期望在東部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但經歷了一系列的豪門情變使他的人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最后失落地回到了中西部。為了更好理解尼克這個人物,突出他的性格特征,結合具體事件概括出他的三個性格特征:寬容、理智、對立。(一)理智學者王秋湜與焦冰冰則通過研究菲茲杰拉德的生平表示:蓋茨比與尼克的人性性格正是反映了菲茲杰拉德的兩面。蓋茨比代表菲茨杰拉德感性的一面:他們不惜一切追求愛情,他們相信金錢能實現(xiàn)他們的夢想。尼克則相反,體現(xiàn)了菲茲杰拉德理性的一面:他們都深刻認識社會的現(xiàn)實、美國夢的虛假,人們的精神空虛和人性的淪喪。[3]作者為了更好地引導讀者思考社會中存在的問題,創(chuàng)作一個理智的人物審視當下社會就變得很有必要,而尼克的存在就提供了敘事載體。為了突出尼克理智的性格特征,通過三個事例進行分析。一是從階級屬性上,尼克的卡羅威家族算得上一個名門世家,而他的母親與黛西母親是姐妹,憑這兩點來看尼克應屬于上層階級的后裔。上層階級之間擁有著獨特的認可度,湯姆對待蓋茨比的態(tài)度就能明顯覺察出,即便像蓋茨比這樣擁有財富也無法得到認可,甚至是受到其鄙夷的,但從湯姆和黛西都把尼克奉為座上賓來看,可見尼克跟他們之間應該有著同樣的處事思考方式,也深諳豪門的原則。上層階級盛行的浮夸風氣并沒有影響尼克理智的判斷,即便他身處上層階級也沒有向別人吹噓過自己的家世、他的學歷,同時他能夠非常坦誠地承認自己當下并不富裕的情況。尼克在對待下層階級的態(tài)度,他與湯姆之間存在著很大差別。例如在初遇湯姆情人默特爾時,尼克稱她在光禿禿的修理鋪時顯得有十分旺盛的活力,但在擁有巨大豪華家具擠滿的狹小公寓時卻變得越來越膨脹、越發(fā)矯揉造作起來。這里暗示了雖然人民向上層階級流動的意識無可厚非,但默特爾之流在深受階級出身影響,并在自我毫無作為的情況下偽裝上流身份行為則顯得虛偽可笑,相反在汽車修理鋪展現(xiàn)出的活力才是真正的自我。對于湯姆來說,默特爾只是他偷情的工具,但對于尼克來說,光禿禿的汽車修理鋪和擁擠的公寓相比,其實光禿禿的修理鋪象征著留給像默特爾這樣的下層階級很大的生存的空間,同時他想象修理鋪上可能還暗藏著富有情調的房間,象征下層階級能通過努力獲得更好的生活,并沒有否認下層階級的價值。尼克沒有一味否認下層階級,而是理智地去分析其中的問題,這與湯姆一味抗拒蓋茨比有著很大的區(qū)別。二是從主觀角度分析,尼克在認知新事物的方面也是深受理智性格的影響,例如在初識蓋茨比時便體現(xiàn)出來。尼克在西卵受蓋茨比邀請參加派對時,他便敏銳地覺察到派對上的許多人并未受到邀請,甚至連蓋茨比的本人也未曾謀面,僅僅抱有最單純的目的,那就是享樂。盡管他們都是享受東道主的恩惠,但背地里卻私傳起關于蓋茨比的謠言,尼克卻并沒有被這些謠言先入為主,與蓋茨比交談時還是理智地保留自己對他獨特看法。盡管尼克對蓋茨比的身世頗有興趣,但他還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方式去接觸蓋茨比,而非隨便妄下定論,對于蓋茨比出示給他的證據,他選擇盡最大程度去相信蓋茨比的同時,也保留了自己的見解。實際上通過尼克的理智性格能更好地反映出社會風氣導致了人們對主觀判斷的缺失,盲目跟風成為主流意識,個體與個體之間的聯(lián)系存在各種荒誕、無意義的信息。三是從客觀角度上,尼克審視事物的一致性是展現(xiàn)他理智性格的重要一面,作者試圖將他規(guī)避在任何直接利益之外來保證他的客觀、理智。例如尼克在幫助蓋茨比重遇黛西時,蓋茨比曾試圖以一份能獲得不錯報酬的工作作為回應,但被以“不得體”的理由婉言拒絕了,此舉保證了他在審視蓋茨比時不會被利益所混淆。不僅如此,盡管尼克與湯姆、黛西與貝克之間都有著淺嘗輒止的關系,但都并沒有使得尼克產生主觀偏頗,影響對他們的主觀判斷,對他們都體現(xiàn)了審視的高度一致,這也是尼克為何能相較于他人而言,更能察覺他們的本質。例如尼克在蓋茨比與黛西的相處中,他便能敏銳地察覺到蓋茨比把自己夢想賦予在一個冷酷虛偽的世俗女子身上,同時也能覺察到黛西只不過把蓋茨比當作填補內心空虛的一件犧牲品。在這個大環(huán)境下也僅有保持理智的人才能看透這一切。這種理智的性格保證了尼克能夠不受階級屬性的影響,不受利益促使,不受人物關系的限制,保持他超然于世、審視一切的獨特設定,而尼克的理智也是作者對現(xiàn)實提出理性思考的重要前提。(二)寬容尼克寬容的性格實際與他自身待人處事的方式有著很大的聯(lián)系,他為了在社會中保護自己總是小心翼翼、循規(guī)蹈矩,同時在心中,他將這種活法解釋成了自己與眾不同的證據。他的“不評判”與他寬容的性格相一致,之所以能不評判,是因為他能夠理解“人的基本的禮儀廉恥觀生來就是分配不均的。”[2]他是立于道德的制高點去看待問題,所以他認為自己是天生的“正派人”,但他的不評判,實際上并不是基于對事件的理解與寬容,而是他想要活成他人所期待的樣子的怯懦之人所需的保護傘。例如尼克在學校中,他自認為看穿了那些向自己透露心聲的年輕人,并且總結出他們傾訴秘密的一般規(guī)律——“那些隱私時所用的語言,通常都是剽竊來的,而且由于明顯想隱瞞實情而斷章取義。”[2尼克對這種傾訴衷腸是厭倦的,所以總是想著方法去逃避這種情況。因為他竭力活成被別人認可的樣子,自然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真正傾聽、同情那些被排擠在主流邊緣以外的人。對于他來說,對評判的有所保留正是關系到要不要對未來寄予無限希望的問題,他則期望以求這種寬容的方式成為被其他人認可的人。為了更好理解尼克寬容的性格,以三個具體事例進行分析。一是在文中,偷情這個概念對于整個故事走向有著重要的影響。尼克通過湯姆第一次接觸上流階級的幽會,雖然他對湯姆會有外遇這種行為覺得不足為奇,面對湯姆硬要其陪同的做法,他稱之為“無異于暴力行為”,站在大眾的價值觀的立場上,他也認為有婦之夫的幽會是件讓人厭惡的事情,但站在他個人的立場上,在經歷了幽會的時候,尼克的態(tài)度隨之發(fā)生了改變,變得搖擺不定。他并沒有直接去指責湯姆出軌的行為,而在這場幽會中他把自己當作大街上的“巡夜人”,對于他來說僅是在他眾多的秘密中又增添了一件而已,甚至處身其中,讓尼克體會到了陶醉與嫌惡并存在心中,而不是一味地抗拒。實際在這場幽會中突顯了尼克的性格特征,塑造了尼克的人物形象,而這一切就源于他”不評判“的寬容性格。二是與喬丹?貝克的戀愛,她的出現(xiàn)正是豐富對尼克人物的塑造。起初,尼克陪同她周游各地,久而久之這種陪同便產生“一種溫柔而奇特的感情。”但在參加家庭聚會時覺察到她的不誠實,以及靠撒謊欺騙獲得榮譽,甚至這種不誠實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尼克認為自己的基本德性就是“誠實”,但他卻不苛責貝克的不誠實,這種心理優(yōu)勢給了他高人一等的假象,他認為:“女人的不誠實是一件你根本用不著去深究的事情——我只是偶爾感到有些遺憾,過后也就忘了。”[2]他企圖將這種心理優(yōu)勢建立在“貝克是女人”基礎上,以此掩蓋貝克不誠實的錯覺,而當貝克深思熟慮希望改變他們的關系時,也只是“一度以為自己愛上了她。”顯然在和貝克交往過程中,他并沒有因為自己意識到對方的不誠實,或者意識到自己沒有愛上對方而放棄和對方以戀愛的方式來往。[4]這一切都源于他的性格所導致,他能寬容尼克的欺騙,但由于他“不評判”的慣性注定他難以坦誠,才使得他在愛與不愛貝克這件事上陷入了“混亂”。總結這湯姆與貝克這兩件事,就能理解為何尼克選擇寬容他們的作為,盡管他看透湯姆的粗野蠻橫,但仍陪著湯姆去和情婦幽會;看穿貝克是個無可救藥的“說謊者”,同時也跟貝克戀愛。對于尼克來說,他通過湯姆和貝克所接觸到的上流社會,實際上給了他心中一個模糊未來的大概輪廓,他無法去抵擋這種吸引力,又無法輕易的顛覆過去自己堅持的價值觀,讓自己成為湯姆與貝克一樣的人,所以在對待這兩件事上,就能明顯看出他既不主動,也不拒絕,有點道貌岸然的意思。尼克并非是內心有無比堅定信仰的人,他之所以選擇“不評判”,實際上在面對生活的絕大多數層面時,最終都被這種主流的價值觀所挾持,尼克來到紐約面對的是人生的未知與無意義,他想成為能被認可的人,就必須做出選擇,而這種主流價值觀就提供了一個最貼切、最快速的解決方案。三是在蓋茨比逐夢這件事上,尼克看到了除跟隨主流價值觀的另一種可行的方法。在尼克了解到蓋茨比對黛西有著不同尋常的執(zhí)念后,他驚嘆于一個處于上流社會的大富豪會有如此純粹的心,他清楚蓋茨比把夢想都寄托于一個凡俗女子的身上,并朝著這個目標不斷奮斗。雖然每個人自身擁有各種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蓋茨比與湯姆、黛西等追求欲望的方式卻截然不同。對于自身欲望的沖突,湯姆、黛西或貝克,他們都選擇被動地接受主流價值觀,而接受主流價值觀蔭蔽的他們,在處理欲望與價值觀時,都“靈活”地無視了價值觀,寧可任由自我認知一致性的崩壞,寧可辜負別人,也不愿意拿出面對欲望沖突的勇氣。尼克認為蓋茨比的偉大就在于此,他并沒有主動迎合主流價值觀,而是建立屬于自己的價值觀。他出身的家庭條件并不優(yōu)越,但他既沒有埋怨任何人,還堅信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他相信自己是與眾不同的,這種堅定信念一直在他心底生根發(fā)芽,直至遇上黛西才使得這種信念轉化具體的形態(tài)。蓋茨比之所以了不起正是湯姆、黛西等的襯托,他們借助理智的力量,熄滅自身對夢想的向往,而蓋茨比對夢想的堅定執(zhí)著才愈顯得熠熠生輝。尼克從中看到了能被認可的又一種可行的方式,但他因為自身的不評判,對蓋茨比獲得財富的手段進行了主觀過濾,他能夠敏銳地察覺到蓋茨比的背后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即使被湯姆當面指出蓋茨比暗地里借著藥店名義賣酒的嫌疑,尼克也沒有立即進行指責,而是耐心傾聽他的發(fā)家之路,也了解到他捏造身世就為了靠近黛西。盡管如此,他還是認為蓋茨比對夢想的執(zhí)著高于所做的一切,蓋茨比的夢想是努力實現(xiàn)的,也是不擇手段的,但尼克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和成功的可能性,從而選擇了寬容。這三件事不難看出,尼克寬容的性格實際上就是對自我的探尋,尋找一條能夠讓別人認可的道路。尼克作為文中唯一變化的人物,在選擇價值觀取向時往往都會陷入兩難的境地,但是這樣卻更能體現(xiàn)一個出人物的真實。(三)對立尼克的對立型性格最大程度反映了人性格的真實,揭示了人的性格運動的內在矛盾性。這種對立型性格正是源于作者能在同一時間容納兩種互相矛盾的觀點、相互對立的情感,卻能不受干擾、照樣思索下去的本領。學者吳建國表示:“菲茲杰拉德是一位身具雙重性格特征的曠世奇才。他既向往富人生活中具有的自由和魅力,又清醒看到上層富豪與普通百姓之間的鴻溝;他既縱情參與“爵士時代”的喧鬧,又能用嚴峻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發(fā)生在周圍的一切。”[5]這種性格特征首當其沖地影響到了作為第一人稱敘事的尼克,作者便借由尼克的心理、敘述反映自己對世界的獨特看法。我們通過兩則事例分析尼克矛盾的性格特征。一是尼克認為蓋茨比信奉真愛,一心愛人的做法是值得欽佩的,而且蓋茨比敢于面對自己,敢于承擔的做法都是反映這個社會所缺失的東西。但不可忽視的是,尼克是站在大眾價值觀的角度看待問題,他能夠理智清楚愛人先愛自己的道理,任何形式的愛都不能背叛自己。尼克在文中最大的矛盾就是他見證著蓋茨比對黛西的努力付出,蓋茨比把自己的夢想完全寄托于一副冷酷的軀體上,卻僅為了找回愛上黛西的那個理念,脫離了現(xiàn)實的基礎注定了這段戀情是架空的。尼克曾告誡蓋茨比“你可不能重溫舊夢”,他作為最了解黛西、湯姆的人之一,他早就清楚結局會有多糟糕,只是他沒想到結局要以蓋茨比死亡作為收尾。黛西的本質是冷酷、麻木的,她僅僅把蓋茨比當作填補精神空虛的一記興奮劑而已。在這場豪門情變中,尼克才清楚自己的表妹的下限是如此之低,也清楚了蓋茨比為了一個女人可以達到這種地步。尼克既認同蓋茨比追逐夢想的這種執(zhí)著,同時又鄙夷蓋茨比脫離現(xiàn)實盲目地追求夢想。在處理這件事上,尼克沒有選擇破壞蓋茨比追逐夢想的純粹,但又理智地看到黛西本質上的虛偽;為蓋茨比的付出、深情感到不值得,但又希望幫助他能成功印證現(xiàn)實道路的可行性。顯然尼克是矛盾的,又是后悔的,輔助黛西出軌,撮合蓋茨比與黛西,這一切都有錯誤的成分,他清楚自身無能力改變,只是一條生命卻要為此付出了慘痛代價。二是貝克與尼克就蓋茨比暴露這件事上發(fā)生了決裂,證明了貝克與尼克之間存在本質上的區(qū)別。貝克是自私的,這是因為她一旦處于某種不利的局面,她就會無法忍受,“靈活”地退縮進有利于自己的位置,正如她對于開車的看法,只要別人小心,我就能不小心,所以她討厭粗心大意的人,僅顧著自己的利益,寧可辜負別人,卻完全無視了自己的過錯。由于尼克不主動的行為,也令她產生了誤解,“我本以為你是一個相當誠實、相當正直的人。”甚至指責是尼克拋棄了她,把問題根源統(tǒng)統(tǒng)拋到尼克身上,而尼克只能做出抉擇,“要是我年輕五歲的話,我也許可以欺騙自己,說這樣做是正大光明的。”實際上反映了尼克內心的矛盾,他愛貝克有利于自己的事業(yè),他愛貝克輕盈的軀體,也愛貝克脆弱的偽裝,但他同時鄙夷她謊言堆砌的成功,鄙夷她混跡于上流社會的姿態(tài),鄙夷她假裝高冷的這種幼稚行徑。離開貝克的時候,他感到對她仍有“幾分依戀”,但也感到“十分難過”。尼克對貝克的幾分依戀,既可以是個人對她存在幾分的感情,也可以是僅愛她幾分而并非全部。尼克感到“十分難過”,其中包含他妄自利用貝克產生的錯覺掩蓋自己對她矛盾的心理,讓貝克誤以為他接受了自己背后的所作所為,不會以道德的標準來審視她,其中也包含尼克自身的反思,內心追求誠實,卻在戀愛中雙方沒有達成誠實的標準所造就的一種遺憾。這兩件事實際反映了尼克在追逐信念的純粹性上處于對立的狀態(tài),如果說貝克代表尼克“下”的狀態(tài),而蓋茨比就代表尼克“上”的狀態(tài)。尼克沒有阻止蓋茨比,一開始是因為”不評判“的性格,之后則更多是向往蓋茨比代表的這種純粹,不愿打破這種純粹,在他心底,他不僅了解黛西的為人,他甚至認為蓋茨比要面對夢碎的殘酷是不可避免的;在另一方面,他可能也想過,要通過親眼見證蓋茨比無望嘗試和失敗痛苦來下定決心放棄心中的堅持,擺脫上下兩難的矛盾境地,才能夠成為跟貝克一樣的人。但這些上流人士的虛偽、自私和冷酷都遠超他的所想,如果成為這樣的上流人士,就意味著自身擁有的價值觀徹底顛覆,沒有了自身價值觀作為認知基準,那么基于自身價值觀所追求、堅持的一切將土崩瓦解。正是上流人士的反襯,蓋茨比的純粹才顯得偉大。尼克從置身事外的觀察者,變成了蓋茨比的同情者,甚至成為蓋茨比的盟友,正是為了印證自己選擇的道路,在他選擇離開貝克、湯姆這一類人時,他便重新樹立一個新的人生指向標,這種艱難的轉變便是他勇氣的結晶。但尼克顯然不能夠成為像蓋茨比那樣堅定的人,他作為土生土長的西部人,伴隨著祖輩白手起家所形成的社會結構,不可見的價值觀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尼克,這種深入骨髓的價值觀成為他的枷鎖,使得他無法適應這個快速發(fā)展的社會,而這個社會也沒有給新一代年輕人喘息的機會,直至年輕的心直面對這種毫無秩序及無意義的社會時,常常會容易放棄,之后隨波逐流,最后迅速沉淪。蓋茨比堅定的信念并非每個人都能擁有,顯然他是極少數的,而尼克面對現(xiàn)實的一切也是無能力改變,這種矛盾的心理正是作者為世人展現(xiàn)的永恒話題,找到值得自身所堅持的價值觀,確立自己在社會中的所處位置,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但卻是每一個人畢生的功課。三、尼克形象的作用尼克在文中充當著許多重要的作用,他是連接著眾多人物關系的核心,是參與小說關鍵事件的重要人物,是承擔著敘述全文的關鍵人物。(一)連接者的作用尼克作為故事的重要人物,他在整個作品中起著至關重要的連接作用,作者為了更好地利用尼克的視角講述故事,把人物關系網的核心設定在尼克的身上,尼克在維系眾多關系的同時也能使讀者縱觀故事的全貌,他擁有著其獨特的身份:他是蓋茨比的朋友與鄰居,同時也是蓋茨比一戰(zhàn)時的戰(zhàn)友;是蓋茨比初戀情人黛西的遠房表哥;與黛西的丈夫湯姆是紐黑文時期的同班同學;是黛西的好友喬丹·貝克的戀人。作為尼克戀人的貝克是隱藏的另一個敘述者,她與尼克之間有著緊密接觸,她的敘述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尼克信息的不足,又從另一個方面與尼克的敘述相互交織,前期向尼克傳達了故事中兩個主要人物的信息,起到推進小說情節(jié)發(fā)展的作用,正是她向尼克透漏了湯姆與黛西之間隱藏的情感危機,她還將蓋茨比的名字巧妙地暗示了黛西,不僅如此,她還預先在蓋茨比的派對上探明其身份,貝克也是作為尼克和蓋茨比之間最早的聯(lián)系橋梁。正是因這種特殊身份使得尼克即便沒有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但他總能依托他作為關系網的核心制造無時無刻存在的“準現(xiàn)場”,而他傾聽者的特質注定了他能獲知更多不同層面的對話,便隨之產生思想的碰撞,不僅強化了作品的主題,也給讀者帶來更多思考。正是因為尼克這個重要人物的存在,很大程度上緩解讀者的閱讀疲勞,讀者能夠直接地從他的敘述和視角中提取到其他主要人物的信息,減少了人物視角的臃腫,方便讀者理解的同時還能節(jié)省故事過度的鋪墊以及不必要的情節(jié)安排,依靠他的作用能夠緊湊故事的節(jié)奏。從作品的情節(jié)安排上,尼克因為是人物關系的核心,使他相比其他角色更能夠勝任作者賦予他的任務,例如他安排了蓋茨比和黛西在分別五年后的重新相會,也見證蓋茨比與湯姆之間的各種沖突,甚至親眼目睹蓋茨比生前的排面以及死后的悲涼。原本互不交集的人物故事通過尼克的視角串聯(lián)在一起,情節(jié)安排便得以互相關聯(lián)形成一個完整的故事線,而他為此提供了充足的敘事動力。(二)參與者的作用尼克作為故事的主人公之一,他還承擔起旁觀者和敘述者的角色,而且他是所有重要事情的參與者。尼克不僅是獨立于情節(jié)發(fā)展之外的超然的敘述者,而且他本身就是情節(jié)發(fā)展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6]首先,尼克作為推動故事發(fā)展重要的一環(huán),他不僅親身目睹了湯姆與默特爾偷情的場景,也見證著湯姆與蓋茨比沖突的現(xiàn)場,甚至了解到默特爾的死是由黛西開車造成的,蓋茨比與初戀情人黛西時隔五年的相見也是尼克一手安排的。小說的末尾,在蓋茨比被威爾遜殺害的時候,那些往日不請自來的賓客和稱兄道弟的朋友沒有一個愿意來出席他的葬禮,而尼克作為蓋茨比嚴格意義上的朋友出于同情與責任,處理著蓋茨比去世后的事務,使得整個故事情節(jié)得以完整發(fā)展下來。同時,尼克偶爾能夠憑借他豐富的想象力,補足故事情節(jié)上的缺陷,也可以避免尼克陷入全能全知的敘事角度,例如在威爾遜為妻報仇,殺害蓋茨比的這一情節(jié),當事人已經死無對癥我們無法得知具體的過程.。因此尼克就發(fā)揮想象力編造了這一情節(jié):“那些可憐的游魂,呼吸著猶如空氣般的輕夢,在時隱時現(xiàn)地東飄西蕩······就像那個面如死灰、行動詭異的人影一樣,那人影正穿過雜亂的樹叢悄悄向他掩來。”[2]這段想象的描述能夠補全前后情節(jié)的連貫,不但暗示了最終的結局,也使得蓋茨比的故事得以完整。另外,尼克的成長和蓋茨比的悲劇是密不可分的,尼克的敘述與蓋茨比的故事交織在一起。尼克從蓋茨比的死亡中領悟了全新的價值觀,這是尼克參與蓋茨比的故事得到的經驗教訓,使得尼克更加成熟,而尼克的敘述又反作用于蓋茨比,蓋茨比當局者迷,被幻想蒙蔽了雙眼,是他替蓋茨比看清了黛西的本質,并把他的所見所聞和批判展示給讀者。(三)敘事者的作用作者在文章的開篇便強調了尼克作為敘述者的存在,本段從定位、故事結構、敘事角度與距離三個方面出發(fā),概括尼克作為敘事者的作用。首先找準尼克為什么是敘事者定位,學者吳建國則表示尼克是批評一切道德是非的核心人物。[5]尼克標榜自己的基本德行就是誠實,雖然他擁有“對一切批判都有所保留的習慣,”但他實際上對小說中所有主要的人物都作出了客觀的判斷與評價,這些判斷與評價就源自作者賦予他的定位。尼克與蓋茨比和湯姆相比,他既不是湯姆所代表的“荒原時代”精神世界里的公民,也不是蓋茨比所代表的盲目追求脫離現(xiàn)實的浪漫理想世界中的漂泊者。他所代表的是介于精神世界和物質世界之間的美國中西部的傳統(tǒng)觀念和標準。[5]正是這種獨特的定位使得尼克在評判故事與人物時,能夠免于深陷某種觀念,使他能夠保持一貫的客觀態(tài)度。尼克是文中唯一捕捉到并加以理解蓋茨精神的人物,這對深化“美國夢”幻滅這個主題起到關鍵的作用,他跟蓋茨比之間的情感相互交織又相互碰撞,在思想觀念上既存在相互融合又相互排斥,使得他們之間聯(lián)手打造的“爵士時代”的挽歌顯得格外深刻。其次尼克作為敘述者與小說結構、主題都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而學者張金鳳則用“置身其中,游離于外”[7]的觀點很好地概括了尼克與小說結構的關系。這種關系的創(chuàng)造得益于作者對敘事方法的創(chuàng)新,作者以亨利·詹姆斯的中篇小說《黛西米勒》中的溫特伯為借鑒對象,尼克與溫特伯的相似之處都在于通過他們對事件的耳聞目睹傳遞給讀者,并且加以評價,但尼克人物的區(qū)別之處在于溫特伯敘事者的作用僅僅在于結構上的作用,只是作品中一個無關輕重的人物,可被任何人物替代,對作品主題只產生近似于零的影響,而《了不起的蓋茨比》全文圍繞尼克回憶倒敘展開,他不僅控制著小說的結構,發(fā)揮著敘事者的作用,同時還能完成和豐富小說的主題。作者為了讓尼克能夠完美在這個機制下運行,把尼克作為維系各個主要人物的重要紐帶,見證著各個人物沖突,使他能夠置身其中,參與事件的同時將詳情如實地展現(xiàn)在讀者眼前;又讓他與這些矛盾沖突均無利益關系,使之能夠游離于事件之外客觀冷靜地判斷事件的是非曲直。這種獨特敘述手法,被中國文學評論家董衡巽命名為“雙重視角”。[8]可見作者對于敘事手法的創(chuàng)新性。最后關于尼克的敘事角度與距離,首先根據弗里德曼對于敘事角度的觀點,“第一人稱目擊者敘述”[9]與尼克敘述的方式極為相似,學者毛嘉岳認為尼克正是作為“目擊者”型的第一人稱敘述者。在“目擊者”類型中,“敘事者的工作由一個‘我’全面接管過來,目擊者是故事中的一個人物,他多數卷入故事的行動,與主人公保持著某種程度的聯(lián)系。”[10]這種敘事角度帶來的優(yōu)點是:一是尼克較主人公來說能獲得靈活、寬廣的視野,讀者能夠通過他的所見所聞能夠了解到蓋茨比的情況更為真實、可信、自然。這便于讀者與故事人物之間產生思想感情上的共鳴,對蓋茨比的命運能體會到更深層次的理解,這正是這部小說的重要藝術特色之一;二是能夠避免全知全能的敘事狀態(tài),不僅使得尼克人物形象更加真實,也為文中懸念的鋪設提供合理的敘事方式,大大增加了讀者思考的空間。其次作者對敘事距離巧妙的把控,學者吳宏宇則表示理解和審視蓋茨比之間兩者存在矛盾,即需要讀者對蓋茨比產生同情與理解,也需要令讀者對蓋茨比進行審視與批判。[11]為了能夠完美解決這個矛盾,作者利用敘事距離來使兩者達到平衡,如文章采取倒敘的方式展開,在文章開篇蓋茨比未登場時,尼克卻刻意擺出旁觀者的姿態(tài),拉長與蓋茨比的距離。這暗示了讀者與尼克身處同樣位置進行審視,這樣的敘述安排有利于提升敘述者的客觀性,使讀者建立心理認同增加敘述者的可信度。如在尼克的敘述語句中也能感到距離感,他在目睹湯姆偷情時所說:“我既身在其中,又身在其外。”這不僅能夠瞬間拉開他與湯姆之間的距離,顯示他們并非同一類人,又能立刻擺正其客觀的位置,隱含作者能夠在適當時機拉長敘述距離,從而保持尼克的人設,又不會影響故事的張力,并在讀者的心中產生預期的效果。這種敘事距離的掌控表現(xiàn)了作者敘事功力,而作為敘事載體的尼克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四、尼克形象的意義(一)作者的代言人菲茲杰拉德敏銳地察覺到社會的異狀,但由于當時時代的限制,作者不能在作品直敘自己的看法,便借尼克之口來提出對社會的反思。尼克作為菲茨杰拉德的代言人,他不僅僅在小說的結構中承擔紐帶的作用,而且他作為小說參與者和旁觀者的雙重人物,對故事的人物進行全面又客觀的評價。尼克的評價對發(fā)展和深化小說的主題有著重要的作用,如在文章的開篇便通過他點明了“美國夢“破滅的主題:“使我為人們流產的悲痛和氣短的得意暫時失去了興趣的,正是那些曾蹂躪著蓋茨比的心靈的東西,正是那些在他的夢想破滅之后漂浮在空中的惡濁塵埃。”[2]菲茨杰拉德寫的最為成功的作品,往往深刻揭示的是狂熱追求“美國夢”的人們注定要遭到毀滅的必然結局。[5]而《了不起的蓋茨比》的一大主題,正是現(xiàn)實與夢想的碰撞,而夢想被現(xiàn)實無情的擊碎,而尼克作為旁觀者見證著這一切。在尼克眼中,蓋茨比是理想主義“美國夢”的化身,同時也是“美國夢”破滅的象征。蓋茨比追求著物質財富與社會地位,認為只要擁有這些物質基礎,便能重新?lián)碛绪煳鳎C明其自身的價值。蓋茨比通過不法的手段獲取財富,編造自己的身世,以這些行為來追求自己的夢想,但他從沒有看清這些夢想的基礎全是建立在物質之上,并且他把自身的美好理想統(tǒng)統(tǒng)賦予在一個冷酷虛偽的世俗女子身上,不斷通過自己的幻想使之愈發(fā)膨脹。在兩人的相處中,他僅僅意識到黛西的腦中僅需要金錢,但卻沒意識到他們兩者之間存在巨大的鴻溝,兩者并不屬于一個世界,代表著不一樣的價值觀,正是他對這一切的無知,也造就了其悲劇的收場。讀者透過尼克的眼睛審視著所謂的上流階級,他們在空虛與無聊中度過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們人生如戲,各自戴上虛偽的面具,扮演著互相獻媚、互相取悅的角色。他們荒度時光,毫無節(jié)制,唯一能引起他們共鳴的便是造謠與誹謗,惡意的人身攻擊成為家常便飯、爾虞我詐成為慣用伎倆。金錢成為世上唯一通行的法則,扭曲的金錢觀成為他們的主流,對金錢的追求,甚至可以忽視高尚的道德和法律的尊嚴。作者通過尼克的敘述,間接批判了紙醉金迷的上流生活,同時也提出了自身對于人生與社會的看法,表達了自己矛盾的內心世界:“對人生的千變萬化既感到陶醉,又感到嫌惡,這兩種情感并存在我心中。”[2]作者既置身其外,厭惡這種腐敗、墮落的生活,又置身其中,對這種上流生活抱有渴望的心理。蓋茨比的悲劇實際上也反映了一部分作者現(xiàn)實中的悲劇,而這一切通過尼克的心理活動展現(xiàn)出來。《了不起的蓋茨比》是菲茨杰拉德創(chuàng)作思想和藝術風格已臻成熟的一個最為顯著的標志。[5]通過對尼克這個人物的獨特設計,作者對敘事角度的全新理解,以及在敘事技巧上產生獨特的審美效果,都顯示出來作者非凡的藝術功力。小說也由于尼克的敘述對小說結構牢牢地把握,使得“美國夢”的幻滅這一主題以完美的藝術形式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二)時代的見證者作品的基本故事場景設定在典型的“現(xiàn)代化“美國社會里。作者通過尼克的視角真實地記錄下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期間美國的社會風氣,美國經歷了一戰(zhàn)后,因沒受到戰(zhàn)爭較大的影響反而一舉大發(fā)戰(zhàn)爭財,財富積累推動美國由農業(yè)文明迅速過渡到工業(yè)化的現(xiàn)代社會,形成新舊交替的重要歷史交叉口,也因此萌生了許多新興的產業(yè)與思想,與舊社會的許多方面形成鮮明的沖突。首先,根據尼克的描述汽車、汽艇、火車等交通工具已經出現(xiàn)在人們的生活當中,這是工業(yè)化產物平民化的一個重要標志,顯示了科技產物在人們生活中重要的位置以及對人們生活的控制。作者巧妙設計了東卵和西卵,實際上是為了區(qū)分兩者之間的不同之處。湯姆作為舊資本的繼承人,即便他也擁有車輛,但也仍然堅持以騎馬出行,在面對蓋茨比高檔的開篷汽車仍調侃到“馬戲團的大篷車”,并宣稱自己是把車庫改成馬廄的第一人,湯姆顯然固守著舊社會的優(yōu)越性,而這點也源于他的階級。反觀蓋茨比,他接受著新鮮的事物,開著新款的大篷車,衣櫥里全是各地最新季度的衣服,他是代表新社會的一份子。兩者區(qū)別分明,則暗示他與湯姆之間存在價值觀上的差別。不僅如此,從尼克描述東卵與西卵之間的派對也存在明顯的差別,蓋茨比的派對充斥著新興的產物:電影明星、電影導演、各種形形色色的爵士樂隊、以及那臺一次性榨一百個橙子的榨汁機等,都無一不展示著現(xiàn)代社會的發(fā)展,正如它接受任何人的到來一樣,吸收著新鮮事物。東卵的派對就不如西卵精彩,從湯姆招待尼克來看都是簡單的晚宴,而且從斯隆先生的行為與對話中可以看出,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邀請參加晚宴,甚至故意排斥蓋茨比,這也暗示了階級的不可逾越,他們作為”秘密群體”中的一份子,也是固守著舊社會的老派思想,堅決維護舊貴族的尊貴。兩者之間的差別也暗示了新舊社會更替產生的矛盾。同時,尼克從傳統(tǒng)道德觀和價值觀看待這個物質的社會,而新舊社會的交替也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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