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虛擬財產的法律保護

摘要：如今互聯網技術不斷普及和提升，財產的存在方式也多樣化，擁有一定價值的存在于網絡空間的無形財產，尤其是以網絡游戲為承載載體的無形財產大量出現。由于法律不能與時俱進，法律對無形財產的界定有著諸多缺陷和不足，一方面造成因為網絡無形財產導致的糾紛不能得到妥善的解決，同時當無形財產的合法權益受到損害時難以訴諸于法律手段。本論文將網絡無形財產的概念、范疇、在法律方面的特性和特征作為切入點，全面闡述和解析網絡無形財產爭議的實際情況，對其進行保護的棘手之處，鑒于無形財產受到損害引起的不良后果和法律保護的缺陷和空白，就借助法律手段對網絡無形財產進行保護提出自己的看法，并對完善法律對無形財產的保護機制進行初步策劃。關鍵詞：網絡；虛擬財產；法律保護用漢字一一丶引言用漢字一2014注意首行縮進兩個字符的格式年1月，根據CNNIC發布的《第33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2013年12月，中國新增網民5358萬，總體網民規模達到6.18億；互聯網普及率較上年底提升3.7個百分點，達到45.8%\o""[1]上角標。中國手機網民規模已達到5億，同比增長6.5%。中國的網民規模達到一個空前的高度，然而，伴隨著互聯網的蓬勃發展，人們在這個網絡世界中產生的糾紛也頻頻出現。特別是網絡游戲行業，和虛擬財產有關的種種爭議和沖突極為普遍，已成為一個具有廣泛特征的社會問題。注意首行縮進兩個字符的格式上角標對網絡無形財產進行立法保護已成為法學界一個新的研討方向，這不僅是對中國以往法學理論的一次創新和革命，對于相關法律的擬定和施行也是新的挑戰。開展多方面多層次的有關無形財產法律保護的探究具備極為重要的理論和實際雙重價值。在網絡技術不斷革新的形勢下，關于借助法律規章對無形財產加以確認和保護的情形也隨之誕生，人們對于無形財產的界定和采取何種方式對其進行保護并未達成共識，但是國內外也有眾多的文獻可以作為藍本。放眼世界各國，針對無形財產以法律手段進行保護的現象還不是很多。本論文以國內外的理論成就、參考世界各國的先進做飯為前提，就網絡無形財產的法律身份和法律保護方面展開探索和討論，能夠對我國在無形財產的法律制度的形成和完美提供一定的幫助。

2、網絡虛擬財產的內涵及屬性2.1網絡虛擬財產內涵從無形財產形成過程分析，無形財產的承載主體是數字、文字、圖像、影像，開發人員借助數字模擬和搭建出這部分字符和圖像，但這些字符和形象能被人們當做無形財產的前提條件是創造者按照與運營商簽訂的合同約定，并按照相關的規定進行構想設計。相對一般的財產類型，存在于網絡虛擬空間的無形財產是一種新的財產種類，如今的網絡空間中這類新型財產十分普遍，網絡用戶的郵箱、論壇、聊天工具等都是典型的代表。因此，網絡無形財產是網絡無形空間的一部分，是技術性的產品，也是基于網絡平臺打造的以技術為依托的新產品，所以網絡無形財產同時擁有技術和商品兩個性質，能被稱作是通過軟件打造的內在組成，在技術和商品方面都有利于網絡商品交易的繁榮。通過以上闡述和解析，本論文的觀點是：網絡無形財產是基于網絡軟件，由特殊的信息、數字、圖像等構成的，首創者按照西瓜規定進行設計，具備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的信財產種類。作為一個標題，改為網絡虛擬財產的特征2.2網絡虛擬財產的特征作為一個標題，改為網絡虛擬財產的特征1、虛擬性網絡無形財產最為明顯的特點是無形性，它以數字、信息、圖像為存在形式。只有借助相關服務器，這部分財產才才能被固定和儲存下來，不具備面積、體重和實際的形狀等特征。通過網絡的傳遞，到達個人計算機終端，由計算機進行分析，轉化為聲音、圖像、文字等集成模擬顯現出來，從而最終讓用戶得到視覺、聽覺上的感受。實質上，虛擬財產的本質就是眾多數據的集合，它沒有實實在在的存在方式。此種特征就注定了網絡無形財產離開特殊的網絡條件就難以存在，它是摸不到的。2、可變性網絡無形財產會隨著時間和內容而不斷改變，如果用戶上線頻繁或玩家長時間進行游戲，賬號或裝備增強，網絡數據發送變更，價值也會隨之變化。例如，最早使用的6位數QQ號碼，如今價格已突破五位數，而當初用戶是免費使用的。這就是網絡虛擬財產可變性的一種體現。3、期限性這和長久是相對應的，網絡無形財產在空間和時間方面都有局限性。即網絡無形財產的儲存必須以一定的網絡空間為載體，比如，網絡賬號沒有特定服務器就不能正常運行，因而就沒有價值，同時，網絡無形財產是有時間限定的，如果服務器處于關閉狀態，網絡無形財產也就不復存在了。2.3網絡虛擬財產的法律屬性2.3.1關于網絡虛擬財產法律屬性的主要學說1、否定說在持有這種觀點的學者看來，無形財產沒有具體的形態，在實際中是沒有的，它是存在于服務器中的一些數字，實質上上二進制代碼，是乜有任何價值的。即便有一定價值，價值的大小在現實社會中不能用貨幣進行體現，如果無形財產的地位得到確認，那么相對游戲運營商而言就是一大噩耗。如果一款游戲被淘汰，用戶儲存在服務器上的無形財產必須得到兌現。也就是說，如果運營商把某款游戲停止了用戶就必須得到相應的賠償，但這顯然不符合實際，也不利于網絡游戲產業的健康發展。其次，玩家進行游戲是一種娛樂行為，而并非勞動，因此沒有產生價值。另外，相關的法律條款也沒有對無形財產做出明確界定，所以以上的觀點是站不住腳的。2、物權說從物權說衍生出兩種觀點，一是所有權說，二是使用權說。第一種觀點認為，無形財產實質上是數字集合。數字信息包含的是用戶的游戲耗費時間、花費的費用。所以，用戶擁有對無形財產100%的所有權，可以被用戶隨意處置。這種說法在臺灣地區的法律中得到了認可。第二種觀點是:無形財產所有權的表述并沒有完全體現無形財產的屬性。玩家對無形財產的權利不夠充分，尤其是處置權。比如，如果玩家一旦利用外掛、木馬等不當方式創造無形財產被運營商發現，那運營商就會把這部分財產收回。所以，運營商是無形財產的擁有者，而玩家只有使用的權利。3、債權說此種觀點認為運營商和用戶的關系是通過合同加以確定的，無形財產應該劃為債權的范圍。支持這種觀點的學者認為，游戲中的無形財產是運營商服務的組成部分，運營商實際上是給用戶提供服務的。用戶和運營商需要達成有關約定，支付一定費用后才能進入平臺參與游戲。運營商必須創造良好的游戲環境，同時保證用戶長足的游戲時限，其中不涉及交易行為。一旦產生無形財產紛爭，尤其是被盜情況，用戶對運營商提出一定的訴求是成立的。但按照雙方的事先約定，對運營商提出違背約定是請求是可以得到認可的。4、知識產權說此觀點的核心是：無形財產屬于智力范疇，只有付出一定的智力才能實現。所以，無形財產屬于知識產權的一種。無形財產的歸類層面形成兩種陣營，一是無形財產是電子數字，它的創造者是游戲開發商，所有權應屬于開發商。一旦開發商承諾把游戲轉讓給運營商，則所有權屬于運營商。二是無形財產是用戶通過花費一定的時間、費用和智力獲得的，盡管運營商營造了良好的平臺，可是無形財產形成的條件是用戶開展思維活動，一一闖關，所以，無形財產是多有權是屬于用戶的。2.3.2本文的觀點改成筆者改成筆者在我看來，無形財產是一種全新的財產類型，它同時具備物權和債務兩種屬性，還有支配權和請求權。將虛擬財產當做一種財產而派生出的財產權利是全新的財產概念，同時具有物權和債券屬性，可將其納入民法財產權“二元體系”理論中加以調整\o""[9]。無形財產具備以上兩種特性的優勢體現為：首先，能推動我國網絡游戲的進步。如果運營商要關閉一款游戲，為避免運營商負擔過重的賠付重擔，就可以借助債權法進行變通，這是我國網絡游戲健康持續發展而考慮的。第二，有利于保護玩家(即游戲消費者)的利益。因為一般玩家與運營商之間存在著一份《用戶最終使用協議》。這個協議是提前起草，同時簽訂合同時沒有和用戶進行溝通，運營商只考慮自己的利益，所以在合同中獨自擬定有利于自身利益的條款，使用戶的權利受到削弱，運營商的責任大為減少，這樣用戶就處于劣勢的地位。若對虛擬財產的流轉予以物權確認，玩家利益則會得到有效保護，并且玩家之間的糾紛也會得到有效解決。

3、我國保護網絡虛擬財產保護的困境體現3.1我國無形財產法制建設取得的成績《憲法》第十四條規定：“法律保護公民合法擁有的私人財產。根據法律規定，公民財產權和繼承權應該得到認可和保護。《民法通則》第七十五條、《刑法》第二條也對公民私人財產的保護做了相關界定。我國已出臺眾多的法律制度對公民合法財產進行保護，所以網絡無形財產的保護也是大勢所趨的。我國的實際情況是，對網絡無形財產保護方面的法律制度是比較缺失的，這是因為無形財產的合法身份并未得到法律的認可，享有所有權的主體和無形財產保護的法律構成也無從談起。如果無形財產被盜，在使用何種法律條款進行調節需解決無形財產合法身份的問題，這就是當下無形財產法律保護方面存在的缺陷和不足。當前我國相關法律條款盡管就網絡安全和運營商做了界定，但是針對無形財產領域還是有所欠缺。消費者權益保護法中，網絡用戶享有的無形財產的權利不能和相關規定的權利相沖突，這樣會造成用戶確實耗費了相關費用，但遭受損害后卻得到到法律的幫助。因為我國當前對于無形財產的保護做的不到位，造成有關網絡無形財產的紛爭層出不窮，更嚴重的造成惡性迫害事件，事態的嚴重性必須要求出臺完善的法律條款加以保護。3.2

網絡虛擬財產糾紛日益凸顯我國第一例網絡財產官司是出現在2002年的“玩家李紅晨因為紅月游戲裝備被盜將北極冰科技公司告上了法庭”，因為這一個案件，網絡無形財產逐漸被大眾所知曉，緊接著全國各地因為網絡無形財產引發的糾紛案件接連不斷，可是我國在此方面的法律建設還相對滯后，對網絡無形財產的界定并不統一，無形財產的保護沒有相應的法律措施作為后盾和保障，導致網絡無形財產的紛爭長時間缺乏法律的保障，情況極為糟糕。北京市二院于2002年底對這一案件進行了最終判定，至此這一案件才宣告結束。這一案件距今已有八年時間，無形財產的紛爭案件有出現了以下新的特征：1.網絡虛擬財產糾紛的案件數量和涉及金額快速增長目前，我國游戲玩家有7000多萬，有過被盜經歷就占61%，數量不謂不多\o""[10]。而在2012年初，多人合伙通過惡意篡改網易公司游戲服務器的數據非法牟利一案中，涉案金額多達千萬元\o""[11]。徹底顛覆過去人們認為網絡虛擬財產案只是小打小鬧的印象。2.侵害網絡虛擬財產權益的方式多樣化在如今網絡技術手段不斷革新的背景下，網絡無形財產遭受損害的方式層出不窮。最為普遍的是借助黑客方式竊取賬號、虛擬物品之外，還可以通過使用游戲的附加程序或進行非法復制的方式一一也就是所謂的“外掛”\o""[12]“私服”\o""[13]，進行侵害。另外，在已發生的案件中，甚至采用非法強制方式來占有無形財產的所有權，2005年，6名中學生采用強制非法方式脅迫受害人將網絡游戲的密碼說出來，公安部門在報案一周內將犯罪嫌疑人抓獲。結果審理，最后的判定是此六人犯罪事實一清二楚，受害人的財產被非法占有，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犯罪搶劫。3.網絡虛擬財產糾紛涉及的范圍廣互聯網興起之初，游戲玩家的賬號和無形準備是導致紛爭的最主要因素。但在互聯網日益推廣和普及的今天，無形的財產層出不窮，無形貨幣、郵箱、聊天工具等也是造成網絡無形財產紛爭的重要原因。廣州市以為女子因丈夫去世，可其QQ空間中儲存著夫妻兩的照片，非常值得珍藏遂向求騰訊公司提出要求，希望公司可以告知亡夫的QQ賬號及密碼，從而在學術界引起QQ賬號能否成為繼承物的大討論。4.當事人因網絡無形財產進行打官司所涉及的財產種類越來越多諸多案件表明，當事人提出的要求是將財產退還或還原或者是獲得一定的補償。現在民眾越來越重視法律手段的適用，網絡無形財產的官司也越來越多，從財產責任擴展到非財產責任的多種方式，例如，案件發生在上海，被告方力通通信公司將原告張先生的游戲裝備進行了刪除，原告張先生在訴訟請求中不僅要求被告恢復所刪裝備，還要求被告光通通信公司要向其進行賠禮道歉。3.2

我國網絡虛擬財產立法在實踐中存在的問題3.2.1網絡財產的價值認定意見不一對于到底如何確定虛擬財產的價值，目前主要有兩類不同的看法：第一種看法是：網絡無形資產的價值與創造這種財產所付出的費用息息相關，這部分付出涵蓋經歷、時間、錢財等。另一種看法是網絡無形財產的價值應該由市場來決定。第一種看法貌似靠譜，可事實上網絡用戶在虛擬空間得到的無形財產由玩家的水平高低決定，此外還和運營商設定的游戲規則下的運勢有關，不但和時間、經歷和錢財相關，所以借助成本來衡量無形財產的價值不夠公正，所以第二種方法比較可取，無形財產的價值必須由市場來確定，即便目前無形財產的運轉還不成熟，價格還不穩定，但隨著法律法規的完善、相關的體系將會規范起來，在本文的稍后我們將探討其價值評估渠道。3.2.2舉證責任的分配問題尚未明確我國民事案件中推行的是“誰主張，誰舉證”的準則，提出權利的一方必須有響應的證據加以支撐，不然就得承擔不好的結果。可是這個準則不適用于網絡無形財產引起的紛爭。在紛爭過程中，用戶的地位比較被動，并且用戶名下的無形財產是放置于游戲運營商的服務器上，用戶提供證據會有一定難度。運營商就會借助這些天然的優勢，規避或消除會給自己帶來危害的證據。按照相關法律規定，法院對提供證據需擔當的責任由相當自由度的判定權。所以，針對網絡無形財產引發的紛爭可采用舉證責任的反置，也就是運營商對自己的行為是合法的提供相應的證據加以證明。用戶所要做的就是拿出有效證據證明自己是無形財產的擁有者。如此網絡無形財產提供證據不容易實現的局面才能被打破。3.2.3精神損害賠償的問題存在爭議如今，網絡無形財產案件大量出現，當事人主張的請求涵蓋了精神損害賠償，變成了當今的一個關注焦點。吉林省吉林市網絡游戲玩家張凌狀告北京聯眾公司的案件中，游戲公司認為用戶借助系統缺陷進行積分，因而玩家的賬戶分數被清零，張林將游戲公司告上了法庭，請求對其進行精神補償。最終法院的判定是游戲公司就分數清零想原告賠禮，并支付給原告3萬元的補償款。法院作出判定的根據是張林花費眾多的時間精力玩游戲的目的是提高積分和名次，因為游戲公司的不當處置，分數被清零，原告的付出瞬間歸零，原告遭受的心理創傷是重大的，精神損不可估量。全面估量游戲公司的錯誤行為和給原告造成的不良結果，和結合游戲公司的賠償能力，原告可主張來自被告的精神補償。部分專家并不認同網絡無形財產紛爭解決時所主張的精神補償。劉會榮老師的認為，按照我國法律相關條款，網絡無形財產與紀念品不同，不具備表象性、紀念性等，網絡無形財產不能主張精神損害的補償。就精神補償問題引發的論戰比較激烈，如今也未達成一致認識，本論文的觀點是網絡中的無形財產承載了用戶的部分精神依托，一旦無形財產被損害不能還原時，用戶遭受沉重精神重創下，理應得到一定的補償。4、解決我國網絡虛擬財產糾紛的構想4.1

建立虛擬財產的價值評估體制網絡無形財產要得到真正的保護，就的形成一個統一的價值估量系統，這樣，如果出現法律紛爭，用戶和運營商的權利才能得到保障。就無形財產價值的評估可以借助一下幾種方式：1.政府部門主導，出臺較為完善的無形財產的評估鑒定系統，委托專業的機構來開展相關的評定活動，對網絡無形財產的價值進行較為客觀公正的判定，這個專業的機構必須經國家主管部門的嚴格審核和接受它的監督，剔除其他不公正因素的干擾。2.由政府主管部門出面和發起，成立有游戲開發商、運轉商、技術人員等各方組成的服務機構，它的作用相當于對無形財產進行保護的協會，這一協會的主要職能是統計網絡無形空間、游戲的運轉情況，運營商更新的最新戰況，在線上公布各種無形財產的價格，記錄的數據不但能每一次交易的實現，網絡用戶也可借助這種方式知曉相關的價格。虛擬財產的價值確定方式應主要依據市場交易價格，并參考計算社會必要勞動時間、玩家的投入成本、游戲本身的性質、運營狀況、運營商的運營成本等綜合考慮各案分析后來確定其價值。4.2

實行特殊證明責任分配方式1.網絡玩家必須擔當最基本的提供證據的責任，表明自己和運營商是有事先約定的，如此游戲玩家才能進行相關的訴訟；第二，網絡玩家舉證損害結果是真實存在的。比如，網絡游戲里被盜的案件，玩家能證明有關裝備、錢財是真實存在的，能提供實實在在的電子數字。可現實情況是，用戶就真實存在的情況進行證明是非常不容易的，鑒于網絡游戲無形財產的獨特性，如果要證明存在損害的事實，運營商必須幫助加以證明，如果運營商擁有數據但不提供，那么原告提出的訴求是真實產生的。2.運營商應免除責任作為理由的責任是必須要承擔的。無過錯責任指的是運營商的有意或失誤當做證據，用戶不用證明運營商的失誤，但是，此種無過錯責任是以界定運營商免除責任事由進行完善的。一旦運營商證明免除責任的原因真實存在，那么就不用承擔相應的補償責任，反過來，若果提供證據不足以證明的責任是要承擔的。免除責任的理由可以是用戶的失誤、第三方哥侵害權利，不可抗事件等。3.采用責任倒掛來表明因果聯系。普通的民事損害案件中，推行的是“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即受害一方要證明受害行為和造成此種危害之間是有一定的關聯的。縱觀眾多的網絡無形財產紛爭案件，因為運營商和用戶的位置不平等，所以采用責任倒掛來表明因果聯系是一種比較有效的方法，即如果能提供合法的證據加以證明，那么運營商就不用承擔相應的賠償責任，如果無法證明，承擔責任是無可避免的。4.3

建立多元化的糾紛解決機制為了節約司法資源，提高司法效率，當發生虛擬財產糾紛時，可以借鑒民事訴訟法中爭議解決途徑，如和解、調解、仲裁等形式。可以依賴以下幾種方法解決由無形財產引發的紛爭：用戶能夠提供證據證明自己是賬號的所有權者，游戲運營商對其情況進行審核并在一定時間內公開。如果到公司時間結束，運營商認可用戶的身份，并且幫助用戶把其被損害的無形財產還原。如果用戶不能提供證據，運營商可以和用戶接觸合約，如果雙方無法達成共識，只能訴諸于司法途徑。另外，由法院出頭成立無形財產的仲裁委員會。委員會的成員包括游戲行業從業人員、技術專家、法律專業人士等。用戶和運營商在對薄公堂之前可到委員會進行仲裁，對仲裁結果不符的走司法途徑。這個行為不僅能節約成本，同時對司法資源也是一種保護。結語在將來，知識將會是社會的核心和主導，人的競爭歸根到底是知識的比拼，在社會經濟和互聯網技術日益革新的背景下，這樣才能更好的把法律服務于技術，為經濟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平臺是目前最關鍵的。盡管對無形財產的保護在我國還缺乏相關的法律條款，但可以肯定的是，無形財產的保護與網絡空間的長遠發展息息相關，網絡化是將來的大趨勢，無形財產的保護也會伴著網絡的進步而層出不窮，為了使無形財產的保護有法可依，必須出臺完善的法律措施，加強相應的法制建設，這不但對無形財產所有權人保護大有裨益，并且是我國法執法建設的必然要求，此外，能極大的降低法律體系存在缺陷而造成的無形財產所有者利用違法方式展開補救的有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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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

[2]

②李若一.虛擬財產的法律性質辯析.[3]臺灣地區1997年10月8日修正的“刑法”第323條規定，“電磁記錄”在盜竊罪中“以動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