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4P＋1F的女性創業績效影響要素分析,人力資源管理論文高質量體面就業是女性發展和社會進步的標志，以創業帶動就業是解決女性就業難的重要途徑。在女性創業活動蓬勃發展的浪潮中客觀存在著女性比男性遭遇更多的創業障礙，創業的成功率更低的現實窘境，迫切需要理論研究給予支持。由于傳統的創業理論將創業視為男性的領地，較少牽涉到女性，國外對女性創業的研究始于20世紀70年代，國內直到20世紀90年代才開場牽涉，理論研究相對滯后。由于性別差異的客觀存在，女性創業研究不能直接援用過去以男性為主導的傳統的創業研究范式，必須有著特定的性別視角，本研究試圖構建女性創業分析框架，通過實證研究討論影響女性創業績效的因素，構建提升女性創業績效的途徑，以期對女性創業的研究和實踐有所裨益。二、理論框架和研究假設〔一〕文獻綜述創業績效是指一定時期內對企業經營管理效益與效率的概括與匯總。傳統的績效度量側重于考察經濟性的指標，與男性相比，女性除了追求經濟目的，愈加看重其他目的，如顧客滿意、工作家庭關系平衡等，對女性創業者的評價應當從主觀和客觀兩個角度來考慮績效標準的選擇，打破以往以任務績效、經濟績效指標為主的評價方式。隨后ChandlerandHanks〔1994〕的研究應運而生，他們按性別勾畫出績效的四種不同測量，分別為主要績效測量〔雇員數量，員工增長，營業額，資本資產的價值〕；代理績效測量〔市場的地理范圍；增值稅登記〕；主觀測量〔包括業務能力，知足企業和家庭的需要〕，以及創業績效測量〔成長的愿望，多種所有制〕，這些指標中最常用的是年度銷售額、雇員人數、銷售利潤率、銷售額的增長、員工人數的增長。大多數先前的研究都發現，女性創業者的企業績效總體上低于男性創業者。早在1993年，Fischer等就提出，關于男性和女性績效差異的比擬主要采用了兩種理論，一是自由女性主義理論，二是社會女權主義理論。自由主義女權主義理論的前提是女性面臨著明顯的歧視，諸如教育或管理經歷體驗的缺失。社會女權主義理論的基礎是社會化的經過，來源于家庭、社會價值觀、道德規范、管理經歷體驗的差異。LernerandHisrich〔1997〕選用了動機和目的、社會學習理論、社會網絡關系、人力資本〔教育水平，商業技能〕、環境因素〔地理位置，行業介入和社會政治變量〕，以為五類因素對女性創業成功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WendyMing－Yen〔2007〕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拓展了該領域的研究內涵，他們廣泛運用社會心理學和組織學的方式方法，列出了女性創業影響因素的一個綜合清單，包括女性個性特征、雙親、女性的管理方式和策略、目的和動機、網絡和創業導向等，為女性創業實踐活動和績效水平提供了較清楚明晰的視角，也是一個較為全面的歸納，但沒有進行實證檢驗。BettyJ．Parker〔2018〕評述了女性創業者的特征、女性選擇創業的動機、女性創業者創立企業的類型、以及資本的獲取怎樣影響女性創業等有關女性創業4個主題，并提出這4個主題為女性創業研究提供了一個概念性的框架。孫國翠〔2018〕從個體和環境兩個維度歸納出了六類影響山東省服務業女性創業成功的關鍵因素，分別為個性特質、人力資本、女性特質、環境因素、初創戰略、創業動機。現有的研究已意識到男女兩性創業績效存在性別差異，并展開對影響女性創業績效的相關因素的討論。然而，由于較缺乏綜合女性創業相關因素的整合性分析框架，研究更多的是較分散的描繪敘述與討論創業的相關要素，對其互相間關系和對績效的影響途徑的分析，都有待于實證研究的進一步檢驗。鑒于此，筆者嘗試采取一體化的方式，從個體層面，納入情境根植性和性別嵌入性的考量，構建女性創業研究框架，并進行實證檢驗，以期獲得女性創業更全面與連貫性的理解。〔二〕基于性別差異視角的女性創業績效影響因素研究框架構建：4P＋1F構建明確研究框架能夠激發創業績效的決定因素的更多穩健與全面的檢驗，把握創業的主要構成要素是擬定研究框架的關鍵。筆者系統回溯歷年來女性創業研究文獻，發現有關女性創業相關要素的研究大體可總結為下面主題：性別差異、創業特質、創業動機、策略選擇、融資來源、政策支持與環境、關系網絡、創業障礙、創業績效等。另一方面，回溯有關創業研究的主要框架，借以對女性創業的理論框架構建有所啟示。以Wennekers和Thurik〔1999〕的研究為代表，他從個人、組織、宏觀三個層次構建了有關創業活動的模型，創業活動產生于個人層次，通過組織層次創業個體將創業行動得以落實，宏觀層次側重于對創業個體構成一種反應和鼓勵機制。在Gartner〔1985〕的研究中也考慮到了這三個層面，但添加了經過要素，從個體、組織、經過和環境四個維度描繪敘述了企業的創業框架。Ma和Tan〔2006〕用4P框架來解析創業經過的主要構成要素，分別是先鋒人士〔pioneer〕、理念視覺〔perspective〕、行動實踐〔practice〕和績效成就〔performance〕，并提出這四種要素之間存在互動關系。通過上述分析發現，個人、組織、經過、環境、績效是創業的主要因素，這也與當前對創業的本質認識，即創業是個體在動態的時間與環境中通過一定的組織形式來開掘、利用潛在時機創造價值的經過，是相契合的。在這里基礎上，本文基于創業者個體層面，提出女性創業的4P＋1F研究框架，包含女性創業個體〔Person〕、創業經過〔Process〕、創業支持〔Prop〕、創業績效〔Performance〕和女性〔Female〕五個要素，如此圖1所示。該框架在理論上既綜合又簡潔，聚焦于個體創業的基本要素，將女性創業文獻中的一系列主題整合在一起，又充分考慮了性別嵌入性的影響。首先，女性創業活動產生于個體層次，由創業者的人力資本、社會網絡、心理資本、創業動機所引發，已有的研究表示清楚這四者與創業績效相關。創業經過是女性創業者運用創業能力將創業抱負落實于新企業創立行動的一系列活動的總稱，包含創業策略、合作形式、管理風格、創業資金的運作等，是創業活動的中心環節關乎到創業的成敗。創業策略的選擇關系到企業的整體運行形式和競爭戰略，合作形式的不同決定著團隊的匹配性以及所依附的資源的差異，管理風格關系到企業文化和人力資源開發的效能，創業資金是企業生存與發展的命脈。創業者所處的創業環境和所面對的創業政策會對創業個體構成或鼓勵或制約的機制，將會推動創業或者抑制創業，我們將其合稱為創業支持因素，來自社會、政策、家庭三方面的支持是最主要的，由于性別差異的客觀存在，女性對創業支持需求更高層次。創業個體、創業經過和創業支持互相融合對創業績效產生影響，這4P是女性創業的主要因素。其次，承載著千年的傳統文化，性別角色刻板印象客觀存在于人們認知中，并深入影響著女性在資源獲取、市場開拓、工作家庭關系等方面面臨著與男性不一樣甚至是不平等的待遇；同時，性別差異的客觀存在也會浸透到上述4P中，使得女性創業的4P有別于男性。因而，本文引入1F〔女性身份〕，這既是一個要素，更是一個視角，或者講是一個性別因子，代表著女性的身份，它并非與其他四個要素并列而行，而是融入華而不實。〔三〕研究假設基于上述研究模型，提出如下研究假設：1．創業個體與創業績效〔1〕人力資本與創業績效正規教育和實踐學習是構成和提升人力資本的兩種主要途徑。創業者的正規教育水平和創立企業的最終績效相關。隨著教育水平的提升，維持一個企業和再創業的水平也有所上升，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不容易出現經濟資本和人力資本的危機問題。創業者先前經歷體驗為個體提供了知識和信息，促使個體采取行動愈加迅速、有效，行業經歷體驗、創業經歷體驗、職能經歷體驗是在創業經過中的作用格外突出的先前經歷體驗。研究發現女企業家的多年工作經歷體驗與創業績效積極相關。預測創業女性成功的主要因素是她們的相關行業經歷體驗和多年的創業體驗。據此提出假設：H1．1女性創業者人力資本與創業績效正相關〔2〕社會網絡與創業績效大量研究證實社會網絡對企業績效產生積極影響，網絡規模和強度是社會網絡的兩個關鍵特性，在企業開創建立經過中創業者通過所擁有的網絡關系，能以成本優勢獲取關鍵資源及各種信息，隨著企業的建立，創業者仍然需要依靠社會網絡獲得各種信息，獲取關鍵資源，這極大地促進新企業成長，并最終為企業帶來效益。然而，女性創業者嵌入一個相對男性愈加不同的個人和社會網絡，分歧和障礙限制了她們社會網絡的長度和多樣性。女性創業者應致力于擴大網絡規模，提升網絡強度將有助于提升創業績效。據此提出假設：H1．2：女性創業者社會關系網絡與創業績效成正相關。〔3〕心理資本與創業績效在心理特質方面，成功的創業女性一般擁有自主、韌性、努力工作、對個人成就和高收入的適應、相信理想、目的設定、風險承當等特質［19］。在女性創業中女性的自信心、樂觀、韌性有助于提高創業績效。創業者的樂觀、希望及韌性可以能影響創業發展績效，而樂觀創業者的自我效能、樂觀、希望及韌性都指向一個二階構念心理資本。積極心理資本對女性創業企業發展的預測力超過人力資本及社會資本對創業企業發展的預測力。據此提出假設：H1．3女性創業者積極心理資本有助于提升創業績效。〔4〕創業動機與創業績效越來越多的學者以為業務的增長是由創業者動機所決定，創業動機和績效強烈相關。根據驅動源的不同，女性創業動機主要可分為生存型創業動機和時機型創業動機，前者是基于生活必需的考慮，后者是基于發現機遇的考慮。時機型驅動的女性創業有更大的利潤空間，時機型創業動機者較生存型創業動機者具備更為廣泛人力資本、經濟資本、關系資本，因而辨別創業時機和吸引資源的可能性也就更大，更有助于獲得良好的經營績效。據此提出假設：H1．4：時機型創業動機與創業績效呈正相關。2．創業經過與創業績效〔1〕創業策略與創業績效創業策略是指將組織引向新的領域的經過、實踐和決策行為。創業策略的制定與施行對創業績效有明顯的效果。創業策略的制定通常采取基于機遇的和計劃型兩種方式。女性創業是先試再講，之后邊做邊學，隨時修正，采取更為靈敏的形式；還是謀定后動，集結資金人脈，把握周全，方才出手。前者的創業行業參與和創業策略的選擇的偶發性較強，后者準備更為充分，有更多的策略規劃，更具有穩健性。充分的準備能夠加強女性創業者的自信，具體的創業計劃更能為創業融資和企業經營決策提供幫助。對于面臨著較高創業障礙的女性創業群體來講，穩健的創業策略有助于她們獲取更多的創業支持，并穩妥地應對一些突如其來的難題。據此提出假設：H2．1穩健型的創業策略與創業績效呈正相關。〔2〕合作形式與創業績效創業經過重在整理可用的資源，搜索這些資源可行的用處，預測其可能到達的效果，并做出決策。空手起家、無中生有的創業者往往深受資源約束的困擾，為突破資源窘境，在新事業創始經過中，由創業者本人和合作伙伴組成的創業團隊已成為一種流行而重要的形式，以團隊方式創業能獲得更好的績效。個人獨創、與家庭成員合作創業、與非家庭成員合作創業是當下三種主要的女性創業合作形式。源于家庭關系的強聯絡能夠為女性創業者穩定地提供資源，可以以能夠提供情感和財力上的支持緩解女性的創業壓力有助于實現創業成功。據此提出假設：H2．2與家族成員合作創業形式與創業績效正相關。〔3〕創業資金與創業績效資金獲取、預算和規劃對企業的收入和利潤率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國內外研究都表示清楚，融資難是女性創業的一大障礙，女性大部分采用個人積蓄作為創業的起步資金，既反映了他們對風險的躲避，又反映了女性創業較不容易獲得資金支持。沒有資金，就失去了吸引、整合資源的能力，就無法構成企業獨有的競爭優勢，預示著女性創立企業成長速度的相對緩慢。據此提出假設：H2．3a資金規模與創業績效呈正相關；H2．3b資金來源多樣性與創業績效呈正相關〔4〕管理風格與創業績效鯊魚式管理以X理論為基礎是君主式管理，戛裨魚式管理以Y理論為基礎是放縱式管理。海豚式管理是蛛網式管理，吸納了二者的優點，摒棄了其缺點，在管理組織中既強調等級，更注重協調，適度用權和放權，必要時受權，注重和員工分享計劃和目的，在組織中是指揮與協調中心，海豚式的管理有助于激活隊伍的活力。女性創業主要是為了知足社會需要，并且偏愛合作型的管理方式，或者講柔性的管理風格。她們所擁有的公司更可能是家庭般友好的，并提供彈性工作制和工作收益共享，這種交互式的管理風格表現出愈加關心員工福利和個人關系，更少關注正式的權利，而這大多出于一種內部的動因。海豚式的管理風格更合適女性創業者采用。據此提出假設：H2．4：女性海豚式管理風格與創業績效呈正相關。3．創業支持與創業績效〔1〕家人的支持與創業績效家庭影響，尤其是父母的影響是引發女性創業興趣的先導因素，父母在建立個體創業意向上扮演重要的角色。父母企業家的角色模板和個體的創業績效相關，那些父母是企業家的個體被發現是高績效者。除此之外，家庭角色與社會角色的協調轉換問題以及由于兩者之間的沖突與矛盾帶來的種種困難對創業女性的事業、家庭生活、身心、社會活動等都帶來很大的影響。那些實現了工作家庭平衡的女性，在業務上往往能到達一個比擬高的水平。據此提出假設：H3．1：家人的支持與創業績效成正相關。〔2〕創業政策支持與創業績效創業政策分別通過激發創業動機、提供創業時機和培育創業技能三個途徑來對創業活動產生促進作用。針對創業者的政策如簡化企業的構成，確保融資的獲得，對知識產權的合理保衛，稅收政策將會影響個人能否愿意承當風險進行創業。華而不實融資政策支持對女性尤為重要，與男性同行相比，女性不太可能獲得銀行貸款，即便貸款申請獲得批準，也要支付較高的利息。男性比女性開創建立的企業成長更快的關鍵原因在于男性融到的資金更多。缺乏社會性別意識的政策固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知足女性的需求，但從長遠看則是不可持續的，有效的創業政策必須對特殊照顧的女性群體做出回應。據此提出假設：H3．2：創業政策的支持與創業績效成正相關〔3〕社會性別角色印象與創業績效在社會觀念和文化環境方面，中外創業女性都面臨著類似的性別歧視和性別刻板問題。女性被媒體看作能力缺乏的人，根本不配作企業家，女性企業家的報道也較少見諸于媒體上。Baughn，Chua和Neupert〔2006〕考察了不同國家的女性創業狀況，發現創業活動頻繁的國家中，女性創業介入率更高層次，但卻并不意味著性別平等程度高。人們潛意識中的性別歧視使得他們能夠接受男老板的創業故事，但很難認同同樣獲得成功的女性；性別歧視給女企業家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她們不得不付出更大的犧牲，進而對創業績效產生消極影響。據此提出假設：H3．3：社會性別角色印象與女性創業績效成負相關。三、研究設計〔一〕樣本與數據本研究以福建、浙江、廣東三省女性創業者為樣本展開調研，閩、浙、粵三地是女性創業活潑踴躍區域，具有比擬強的代表性。問卷由創業者個人信息、創業實體的信息、創業經過特征、創業支持與需求四部分構成，分別用于測量本研究模型中的解釋變量和被解釋變量。問卷編制經歷了文獻研究階段、專家咨詢階段、測試修改階段，最終定稿。本次問卷填寫對象為女性創業者本人，于2020年1月至2020年7月通過下面途徑展開調研：一是依托三地主流高校〔如廈門大學、福州大學、浙江大學、暨南大學等〕調研符合研究需要的EMBA、MBA學員發放問卷300，回收236份，有效問卷213份；二是通過當地的企業家協會隨機選取符合研究需要的女性創業者進行調研，發放問卷300份，回收248份，有效問卷233份；三是通過私人關系網絡進行調研，發放問卷300份，回收228份，有效問卷219份。本研究共發放900份問卷，回收712份，有效問卷665份，回收率為79．11％，有效回收率73．9％，三省樣本數量大致相當，被試創業者行業包括生產行業、服務性行業、高科技行業等，具有行業上的代表性。〔二〕變量1．因變量的選取與度量因變量是女性創業績效〔Performance〕，根據主觀與客觀評價、經濟性與非經濟性指標、個體與組織層面相結合的原則，個體層面考量創業者個人收入、生涯滿意度，組織層面考量企業生存績效、成長績效。包含的詳細指標有個體收入知足家庭經濟需求的能力、對家庭事業兼顧的滿意程度、創業成就感、雇員數量、企業資產總額、利潤額、當下經營狀況、將來經營狀況。績效的八個度量指標，都能夠做連續性變量的處理，通過因子分析KMO檢驗值到達0．701，且Bartlett球度檢驗值都在0．05水平得到統計檢驗支持，共解釋了55．932％的變異，將這八個變量指標合并成為一個績效指標。2．自變量的選取與度量〔1〕自變量1：創業個體，主要考察人力資本、社會網絡、心理資本、創業動機四個子變量。1〕人力資本用教育水平和先前經歷體驗來表征，華而不實教育水平由學歷和學科背景來衡量，二者能夠反響創業者學校教育的情況，先前經歷體驗包含行業經歷體驗、創業經歷體驗和職能經歷體驗，將教育水平和經歷體驗經過因子分析，KMO檢驗值為0．771且Bartlett球度檢驗值都在0．001水平得到統計檢驗支持，共解釋了61．736％的變異，二者可擬合成一個因子人力資本。2〕社會網絡我們采用網絡規模和網絡強度兩個關鍵特性來表征，網絡規模主要詢問創業者與多少親戚朋友、同事、各級、管理機構、行業協會、中介機構、合作伙伴、顧客、競爭對手進行溝通，網絡強度則詢問其溝通的頻率和深度。經過因子分析，我們發現用來衡量社會網絡的兩個因子聚合在一起，KMO檢驗值到達0．803，且Bartlett球度檢驗值都在0．001水平得到統計檢驗支持，共解釋了77．432％的變異。3〕心理資本是由自我效能、樂觀、希望及韌性4個構念組成的一個高階積極構念。經過因子分析發現用來衡量心理資本的四個因子聚合在一起，KMO檢驗值分別為0．658且Bartlett球度檢驗值都在0．05水平得到統計檢驗支持，共解釋63．474％的變異。4〕創業動機主要考察時機驅動型和生存驅動型兩種，通過1、0、賦值處理成數值型變量。〔2〕自變量2：創業經過，主要考察創業策略、合作形式、創業資金、管理風格四個子變量。1〕創業策略主要考察偏穩健型策略和偏偶發型策略，通過1、0、賦值處理成數值型變量。2〕合作形式主要考察個人創業、與家庭成員合作、與非家庭成員合作三種方式，通過1、2、3賦值處理成數值型變量。3〕創業資金主要考察初始創業資金和資金來源兩個方面，通過因子分析發現二者不能擬合成一個因子，故對這個兩個維度分開分析。4〕管理風格考察戛裨魚式、鯊魚式、海豚式三種，通過1、2、3賦值處理成數值型變量。〔3〕自變量3：創業支持，主要考察社會、政策、家庭三個自變量。1〕社會支持通過詢問社會對女性創業的態度來表征。2〕政策支持，詢問金融政策幫助程度、現有其他政策幫助程度、婦聯等以服務女性為主的相關機構的幫助程度來表征，通過因子分析上述三個指標無法擬合成一個因子，故對上述三個維度分開分析。3〕家庭支持，主要考察家人對其創業的態度和家務時間兩個指標來表示，通過因子分析將這兩個變量指標合聚成為一個因子。KMO檢驗值分別為0．786表示清楚合適進行因子分析，且Bartlett球度檢驗值都在0．001水平得到統計檢驗支持，共解釋了68．475％的變異。〔三〕信效度檢驗我們采用Spss18．0進行數據的分析和處理，首先對問卷進行信度分析，研究采用內部一致性信度〔Cronbacha系數〕和分半信度〔GuttmanSplit－Half系數〕作為信度指標。統計結果分析表示清楚問卷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系數為0．704，分半信度系數為0．708，具有較高的信度，通過信度檢驗。我們用問卷中牽涉的各因素之間的相關、各因素與問卷總分間的相關來估計問卷的構造效度。心理學家Tuker指出，一個良好的問卷構造要求維度與測驗總體的相關在0．3－0．8之間，各維度之間的相關在0．1－0．6之間。從各因素之間的相關均在0．215－0．503之間，各個因素與總分之間的相關均在0．328－0．521之間，這講明本問卷具有較好的效度，通過效度檢驗。四、女性創業績效的多元回歸分析多元回歸分析旨在揭示創業個體、創業經過、創業支持三要素對創業績效的作用方向、性質和強度怎樣，以此討論出三要素對績效的互動效應，找出影響創業績效的關鍵因素。利用分層回歸分三個步驟進行檢驗，分別以創業個體作為第一層的自變量，為模型1，創業個體、創業經過作為第二層的自變量，為模型2；創業個體、創業經過、創業支持作為第三層的自變量，為模型3，因變量都是創業績效，分析結果如表1所示，三者均對創業績效產生影響，創業經過是更為關鍵的因素。〔一〕模型1中，人力資本、社會網絡、心理資本和創業動機均對創業績效產生影響，假設H1．1、H1．2、H1．3、H1．4通過驗證。華而不實社會網絡和創業動機對績效的影響更為顯著，創業者的個人社會網絡越是發達，創業經過中能獲得資源供應和支持幫助越多且質量也越高；越偏向于時機型的創業動機，往往有更高層次的成就動機和追求卓越的持續激情有助于克制困難堅持創業進而表現出更高層次的創業績效。〔二〕模型2中，創業策略、管理風格、創業資金通過顯著性檢驗，假設H2．1、H2．3a、H2．3b、H2．4得以驗證。合作創業形式對創業績效存在影響，但影響不顯著，這可能是由于構建創業團隊的標準應該是充分考慮團隊成員性格特質、資源稟賦等的匹配性而不僅僅僅是基于親屬關系的考量。創業者創業資金和創業策略影響更顯著，前者具體表現出了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印證了先前研究對融資難問題的關注，后者則印證了預則立，不預則廢，準備越充分，能加強本身及其利益相關人的自信心，有助于獲得資金等資源稟賦的供應，進而獲得更高層次的創業績效。適宜的管理風格的采用將有助于創業者帶領員工共同創業。參加創業經過的各變量，創業個體的各變量對創業績效的影響程度都有所降低，華而不實社會網絡、創業動機仍具有統計顯著性，但影響系數有所減低。通過系數比擬能夠看出，創業經過各變量顯著提升了對創業績效的解釋度，尤其是創業資金和創業策略。〔三〕模型3中，融資支持和家人支持通過顯著性檢驗，H3．1通過驗證，H3．2得到部分驗證。家庭因素與績效的相關系數為－．267＜0，即家庭越是不支持的創業女性，她們呈現出越低的創業績效。反之，家庭支持程度越高，女性創業績效越高，家庭與工作的平衡有助于女性更好的投入創業，既能收獲較高的客觀績效，同時能提升女性創業者的幸福感悟和創業滿意等主觀績效。融資政策的支持能更好的幫助女性克制資金困局。添加創業支持要素時，其他的創業支持變量對創業績效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