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輿論生態的演進與依法治理

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單學剛2014-11

據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2014年7月數據，中國網民數量達到6.32億，上網普及率達到46.9%；手機上網網民突破5億，手機在微博、微信等方面應用也出現較快增長，移動互聯網時代到來?！斑^去政府說一不二，今天網民說三道四，這就是“大眾麥克風”時代。網絡輿論對政府的公共治理形成了強大壓力，或多或少地改變了事件的走向。網民成為中國“最大的壓力集團”。人民網輿情監測室一、網絡輿論場及其載體的發展

兩個輿論場重疊的部分越大，輿論引導的針對性和有效性越強；兩個輿論場重疊的部分越小，輿論引導的針對性和有效性就越弱。如果兩個輿論場根本不能重疊，主流媒體就有喪失輿論影響力的危險。（新華社原總編輯南振中）“兩個輿論場”體制內輿論場：黨報、電視臺、國家通訊社等，在宣傳部門有效管理下，傳播正能量、主旋律民間輿論場：網絡媒體、自媒體，自發興起，眾說紛紜體制內輿論場民間輿論場人民網輿情監測室

移動互聯媒介融合大數據時代網絡新媒體發展的趨勢人民網輿情監測室新浪微博、騰訊微博日均發帖2.3億條；微信日均發送160億條；QQ日均發送60億條；手機客戶端日均啟動20億次論壇/BBS目前，中國內地現在大概有100萬個BBS，1億人訪問BBS。影響全國網絡輿論走勢的BBS比較著名的有——“國家隊”：人民網強國論壇市場化論壇：天涯、凱迪、貓撲、西祠、19樓、中華網較為特殊：百度貼吧論壇/BBSQQ群個人博客/QQ空間新聞跟帖（1）

傳統網絡互動載體仍然存在，但影響力逐漸式微網絡新媒體的發展人民網輿情監測室Facebook（臉譜）開心網人人網（校內網）知乎豆瓣果殼（2）SNS社交網站人民網輿情監測室人民網輿情監測室4G、5G時代視頻為王騰訊“微視”崛起——現場直播全民“隨手拍”與“被圍觀意識”缺失的矛盾突出（3）

視頻站點（4）

微博客微博是一個基于用戶關系的信息分享、傳播以及獲取平臺，以140字左右的文字更新信息，并實現即時分享最早也是最著名的微博是美國的推特（twitter），中國飯否、嘰歪、做啥等早期微博2009年8月新浪推出“新浪微博”內測版，微博正式進入中文主流人群視野。2010-2011：爆發式增長；2012：穩健發展；2013：初露疲態；2014：觸底反彈當下103家微博網站賬號總數超過12億個，其中新浪、騰訊微博超5億，活躍賬號超過1.4億個，新浪微博2014年5月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三分天下的微博輿論格局——意見領袖、政務微博、媒體微博

人民網輿情監測室

微信（wechat）是騰訊公司于2011年1月推出的一款通過網絡快速發送語音短信、視頻、圖片和文字，支持多人群聊的移動即時通訊工具。圈子與熟人社會：2014年兩會，海南省長蔣定之說“（三亞）王勇市長在微信發了一篇一百多個字的小文章，你發了以后很快我就收到了?！蓖跤卢F場笑問：“你從哪個圈收到的？”蔣定之幽默地回應：“我也有朋友圈，我也有微信啊，微信上面的內容很多，我也是微信的愛好者！”（5）

微信等移動即時通訊工具類似產品易信、米聊、來往、密友……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微信的創新點——（1）基于完全的移動終端，網絡關系和手機通訊錄打通，使得微信變成了QQ、短信和手機通話的精準替代品。（2）LBS社交功能的使用，“附近的人”和“搖一搖”、“漂流瓶”一度成為微信的爆發點。地理位置相關功能將微信的適用范圍從熟人推廣到陌生人，也將手機的移動特性發揮到極致。（3）新的獨特圈子化傳播模式；更安全的分享圈子，類似一對一的通信形式，而不是廣播的媒體形式。更高的到達率、轉發率、閱讀率。（4）各類功能的不斷整合拓展：微信支付、微信理財、微信購物微信公眾號超過600萬人民網輿情監測室（6）

新聞客戶端

根據2013《傳媒藍皮書》統計，新聞類移動APP超過1300個，搜狐新聞客戶端于2013年4月24日宣布用戶總數超1億，目前已經超過2億，騰訊、網易新聞客戶端的用戶總量達1億以上。門戶網站之間的流量之爭，逐漸向新聞客戶端用戶總量方面轉移。人民日報、新華社、央視等傳統媒體也推出客戶端，客戶端多元化發展趨勢出現。

新聞客戶端即新聞類移動APP，是基于IOS、Android平臺的新聞服務，快速提供新聞資訊的免費應用程序，用戶大量下載，成為瀏覽新聞信息的重要方式。人民網輿情監測室（7）90后的新網絡社會舶來品：WhatsApp、Instagram、Line（連我）彈幕視頻：Bilibili（嗶哩嗶哩）

、Acfun暴走漫畫（暴漫）YY語音陌陌、友加、比鄰年輕網民對社交速度和互動要求更高，在媒體的選擇上，出現“去中心化”、“Young文化”特征，并表現出對主流平臺“不感冒”的特性。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從國內社會熱點本身涉及的當事人特點或具體領域出發，可以把熱點輿情歸結為四大類突發公共事件、六大關系，十六大熱點：四大類突發公共事件：自然災害、事故災難、公共衛生事件、社會安全事件；六大關系：官民關系、警民關系、城鄉關系、勞資關系、貧富關系、醫患關系；十六熱點：反腐倡廉、網絡問政、司法公正、城管執法、強制拆遷、就業失業、壟斷企業、社會思潮、輿論監督、房價物價、文化之爭、弱勢群體、教育改革、道德失范、三農問題、環境生態。2014年上半年，網絡輿情熱點頻發，從公共安全事件、意識形態之爭，到經濟話題、國際話題、港臺話題乃至娛樂話題都很多，然而，吏治和民生仍是廣大網民、特別是普通網民最關注的核心話題。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輿論關注什么？二、網絡傳播的典型現象和問題現象——網絡爆料信息來源的顛覆性改變：傳統媒體論壇、博客微博、微信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對2009年77件影響力較大的社會熱點事件分析表明，其中由網絡爆料而引發公眾關注的23件，約占全部事件的30%。2010年后，隨著微博、微信等自媒體的發展，這一比例繼續上升。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全球信息柵格”的“終極目標”——在未來，可以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將任意形式的信息傳遞給任意人。（美國蘭德公司研究報告）快速和全媒體傳播網絡時代，特別是自媒體的盛行，改變了傳統信息傳播和公眾參與的局限性和滯后性，輕點鼠標，任何人都可以同步分享自己的見聞和感受。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時代，超越時空的互動空前便利，不僅日益深刻地影響了人們的生活方式，也極大提升了公眾參與的熱情。注重互動話題：湖南臨武城管抄攤起爭執瓜農“突然”倒地身亡人民網輿情監測室泛娛樂化傳播

互聯網的虛擬性為“泛娛樂化”提供了生存土壤。

“泛娛樂化”一定程度上混淆了是非判斷的價值觀念，然而，這種方式卻往往具備更強的傳播效果和延續力。人民網輿情監測室

“連鎖反應”與“議題轉移”

一旦網絡輿情事件不能快速、妥善被處置，就會引發“連鎖反應”，被爆出更多的話題和線索，使得“議題轉移”，問題、矛盾復雜化。

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語言：數字型、翻譯型、字母型、符號型、同音型、新造類——躺槍、漲姿勢、逆襲、土豪、毀三觀、高富帥、基友、坑爹、腫么了、次奧、挽尊、有木有、查水表、碉堡了、你懂的、啊痛悟蠟、來信砍、冷無缺、請允悲、長發及腰、點贊之交……新成語——正龍拍虎、林貌楊音、范跑郭跳、誰死鹿手、兆山羨鬼；十動然拒、不明覺厲、喜大普奔、人艱不拆、地命海心……“火星文”：由符號、繁體字、日文、韓文、冷僻字或漢字拆分后的部分等非正規文字符號組合網絡話語體系請恠這裡輸兦呅牸網絡文體：起源或流行于網絡的新文體，通常是由于一個突發奇想的帖子、一次集體惡搞或者是一個熱點事件而產生——HOLD住體、知音體、梨花體、走近科學體、羊羔體、見或不見體、撐腰體、元芳體、臣妾做不到體、凡客體、淘寶體、財神體……人民網輿情監測室Listenhalf聽一半understandquarter理解1/4thinkzero零思考reactdouble雙倍反應

——中國青年報《網上行事切忌“智力遞減”而“暴戾遞增”》中描述某些網民問題——謠言和偏激聲音自媒體再給我們帶來信息便捷的同時，也可能成為謠言和偏激聲音傳播的溫床。據人民網輿情監測室《2012年微博輿情發展態勢分析報告》，2012年百大熱點話題傳播中，出現謠言的比例超過三分之一。某些“大V”不經核實轉發一些謠言，也擴大了謠言的負面影響。網絡謠言的幾種類型：惡意造謠、道聽途說、舊聞新作、煽情炒作人民網輿情監測室

刻板印象指受社會影響而對某些人和事所持的固定化、簡單化的看法。在被給予有限材料的基礎上，網民往往容易做出帶普遍性的結論，給某些群體貼上各種表明特點的標簽，從而一概而論，忽視個體差異。在刻板印象的作用下，“黑五類”（公務員、城管、醫生、警察、教師/專家）被習慣性的妖魔化。網絡社會中普遍缺少互信，有人提出了一個概念叫“國民不相信運動”，指出在諸多輿論熱點或公共事件的背后，民眾的回應只是：我不信，“黑幕說”、“陰謀論”成為人們的習慣性思維。“刻板印象”和“老不信”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羅賓漢情節網民往往熱衷于在事發后給當事方貼上各種表明身份特點的標簽，并據此對社會人群進行一種過于簡單化的分類并作出善惡判斷，進而“扶弱抗強”?；颊叽蜥t護人員，輿論反同情患者，除非打人者是官員；警察打人大家自然說是濫用暴力，除非被打的是“官二代”……人民網輿情監測室暴力化和泄憤情緒權利侵犯：窺私、人肉搜索、網絡誹謗輿論審判、道德審判

民粹化傾向成因——網民的年齡和職業結構

對現實社會的不滿情緒

網絡的匿名性

從眾心理，網絡跟風

以暴制暴、以惡懲惡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尖叫原理：語不驚人死不休主觀、片面，夸張、色情，窺私、炫奇，戲劇、煽情擦邊球“老漢約女網友開房卻是兒媳”“村支書性侵村民留守妻子：村里一半都是我的娃”“老人菜市場暈倒178人無視跨過”懸疑新聞與標題黨人民網輿情監測室人民網輿情監測室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反腐——狂歡式的快意恩仇

類型多樣化：私生活、公車、衣著飾品、多套房產、戶籍……起因復雜化：雷人言論、事件處置、利益之爭、手機遺失……爆料實名化：記者舉報國家能源局局長劉鐵男……查處快速化：……網絡反腐與黨和政府反腐倡廉的堅強決心是吻合的，但領導干部一旦被曝光就面對幾億網民一邊倒的指控，也不能說是健康現象，網絡反腐容易為商業敲詐和官場惡斗所利用，需要警思，并加以引導。網絡維權有時和敲詐只有一線之隔，利用很多機構和個人出事又怕事的心理，熱衷于搜羅和大肆宣揚負面新聞，并進行有償刪帖，則成為有組織的敲詐勒索。瀟湘反腐論壇正點網法律維權網大河環保網西部廉政監督網正義在線網中國法治維權網……2013年7月31日，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集中關閉107家非法網站網絡“維權”與敲詐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炒作和推手、打手、水軍網絡炒作就是利用網絡媒體，通過推手或者幕后人，對某個人物機構進行正面或負面的評論，從而引起關注增加人氣，推手就是從事這一活動的網絡群體。當然，推手可能淪為網絡打手，即使用片面、偏激而具有擾亂視聽功能的文字、圖片來詆毀其他機構和個人，從而達到惡性目的。網絡水軍則是炒作中受雇為他人發帖、回帖造勢的網絡人員，以“注水”來獲取報酬。人民網輿情監測室三、網絡社群與網絡名人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在各種網絡社群中，有這么幾類值得深入研究：一是草根網友，由于所受教育的局限性，帶有一定的民粹思想和宣泄情緒。二是偏左網友，高舉公平的旗幟，主張整頓吏治和肅貪，但又有很強的人治情結。

三是偏右網友，對公權力與公共機構有較深的不信任，信奉個人自由。四是中產階層和體制內網友，大多有較好的文化素養、專業素養，相對比較理性。

90后、甚至95后網絡社群登上歷史舞臺，權利意識與規則意識加強。草根網友擁有前所未有的“話語權”在傳統媒介時代，草根所享受和可利用的資源少，參與傳播活動的手段缺乏，接近媒介的能力、接受和處理信息的能力低。互聯網的普及使得草根網友擁有前所未有的“話語權”，甚至成為意見領袖。如果說精英代表海面的驚濤駭浪，草根網友則代表海底深層的洋流。草根是網民的最主要組成部分網絡“意見領袖”or網絡名人or新型知識分子or大V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網絡“意見領袖”（OpinionLeader），可以基本等同于“網絡名人”和官方所講的“新型知識分子”、以及我們口頭常說的“大V”，指的是在網絡中經常為他人提供信息，同時對他人施加影響的“活躍分子”網絡“意見領袖”具有強大的設置議程和二次傳播作用。在2007至2012年社會輿情大事件中，網絡意見領袖發揮主導作用的案例超過三成，可以說，他們掌握“輿論核按鈕”。然而，“意見領袖”是中性詞，不代表破壞者，其構成也日益多元化，專家名人、草根明星、藝人、企業家、媒體人、黨政官員都可以成為“意見領袖”。對基于互聯網的新型知識分子，加強政治引領和政治吸納，是今年全國宣傳部長會議提出的一個新的理念。從我們2013年抽取的300位意見領袖（后同）有關資料顯示，男性占據絕大多數，男性、女性人數分別為271人、29人，所占比率約為9:1，出生于20年代的為3人，30年代的為6人，40年代為23人，50年代80人，60年代101人，70年代69人，80年代17人，90年代僅為1人。網絡“意見領袖”的物理學分布特征300位意見領袖中，多數人群具備較高學歷，其中擁有博士學歷的有96人，占32%，有95人有過境外學習的經歷，在278名上過大學的意見領袖中（占樣本總數的93%），文科、理工科、軍事學科的人數分別為：253人、22人和3人。從300位意見領袖從事行業與所屬單位性質來看，新聞媒體圈人數最多，有83人，占28%；其次為高等院校，有61人，占五分之一；第三是企業組織，有42人，占據14%?？鄢壳罢隗w制內（黨政軍系統）的29人，還有120人有過有過體制內系統的職業經歷。300名微博意見領袖名單中較為活躍的100位意見領袖進行觀察研究，這100位意見領袖在微博中提及次數最多的詞匯依次是政府、改革、自由、兒童、腐敗、司法、舉報、道德、謠言、公平、城管、房價、校長、移民、上訪、強拆、民生、霧霾、轉基因、性侵。其中，提及“政府”的微博占樣本總量的27.37%，提及“改革”的微博占樣本總量的12.29%?！耙庖婎I袖”濃厚的家國情懷抽取人民網輿情監測室如何看待網絡“意見領袖”？尊重輿論傳播規律——話語權集中并非中國特有：美國推特（Twitter）比例不到總用戶的0.05%的精英用戶吸引了50%的注意力包容意見領袖的多元化，尋求聲音的平衡全能型“大V”退場與專業型“中V”崛起，“中V”以扎實的專業背景和學理分析，贏得網民的理性認同，而不是單單“吸引眼球”，建議公權力更多包容鼓勵和保護“微公益”領導者理解正常社會化媒體營銷產業從業者站隊現象的發展，使得群體向某些符合自身價值判斷的平臺集中靠攏，從而形成了互聯網江湖中的“門派林立”。網上的微博、論壇和網站有不同的圈子化部落，中華網論壇、鐵血論壇、四月網等和微博、凱迪、天涯論壇等觀點差異就很大。互聯網分層與圈子化的結構特征由此體現。人民網輿情監測室根據網絡名人的言論構成，通過對網絡名人的交叉分析。基于言論傾向性、彼此@頻率、彼此間話題參與度等參數設定，證明在網絡名人群體中，左右翼群體均呈現出一定的“站隊現象”。從數據看，中性意見領袖具有最大的微博影響力，右翼意見領袖影響力高于左翼。分化和站隊現象

影響和團結網絡名人，引導他們“多建睿智之言，多獻務實之策”2014年，中央網信辦先后組織了“網絡名人故宮行”、“粵來粵好——2014網絡名人看廣東”等活動，起到了密切關系，消弭分歧，共同傳播正能量的作用。網絡名人參與對地方治理的考察，其見聞和判斷往往對公眾的說服力更大，也是一種有待開發的新媒體資源。對他們本人來說，也是接地氣、客觀認識國情的好機會。引導網友從“自媒體”回歸職業媒體，為他們在報紙上寫文章、在電視臺亮相提供機會。這樣，即便是比較激進的網友，也會較為理性、客觀的發言。消除“職業網友”，避免出現“行動派”團結統戰網絡名人四、網絡管理與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

互聯網給中國社會帶來進步的同時，也產生了諸多新的社會問題，形成了新型的社會管理風險。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全面深化改革總目標。以法治化、科學化為指針，通過組建管理機構、完善法律法規、提升工作技法等方法全方位管理好、運用好互聯網，通過互聯網傾聽民聲、了解民意、匯聚民智，為群眾有序參與國家治理提供渠道，讓互聯網這個我們面臨的“最大變量”轉化為形成社會共同治理的“最大增量”，這與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目標和方向是高度一致的。

1.目前網絡管理特點與走向強化依法依規管理頂層設計理順管理體制話語格局：重新洗牌關鍵詞：清朗正面引導和依法管理相結合的網絡輿論工作格局重視新型媒介運用和管理，規范傳播秩序?！藢萌腥珪吨泄仓醒腙P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2.強勢機構組建，理順管理體制

中央網絡安全與信息化領導小組2013年12月成立2014年2月召開第一次會議習近平任組長、李克強、劉云山任副組長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辦公室（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

單獨上設置的正部級機構

重新改組，三定方案正在制定國務院授予管理權地方逐級組建3.大力發展依法管網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審議通過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綱領性文件，以法治網成為近年來的薄弱環節，亟待加強。網絡世界不是不受法律管轄與約束的法外之地，需要把管理者依法管網、從業者依法辦網和全體網民依法上網結合起來。由于互聯網是新生事物而且發展迅猛，像網絡監督、“人肉搜索”、“被遺忘權”這樣一些涉網權利的邊界有待規范。當前互聯網內容管理法律法規法律體系：一、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有關部分。二、《民法》、《刑法》、《著作權法》、《廣告法》、《保密法》等法律中相關條款。三、《出版管理條例》、《廣播電視管理條例》等行政法規。四、國務院所屬部委發布的專門管理規章?！度珖嗣翊泶髸瘴瘑T會關于加強網絡信息保護的決定》（2012）《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2000）《互聯網新聞信息服務管理規定》（2005）兩高：《關于辦理利用信息網絡實施誹謗等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2013年9月）點擊、瀏覽量5000次以上轉發超500條將入刑以在信息網絡上發布、刪除等方式處理網絡信息為由，威脅、要挾他人，索取公私財物，數額較大，或者多次實施上述行為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條的規定，以敲詐勒索罪定罪處罰。最高法：《關于審理利用信息網絡侵害人身權益民事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規定》（2014年10月）

中央網信辦：微信十條2014年8月發布《即時通信工具公眾信息服務發展管理暫行規定》，俗稱“微信十條”

服務提供者從事公眾信息服務需取得資質強調保護隱私實名注冊，遵守“七條底線”公眾號需審核備案時政新聞發布設限明確違規如何處罰即時通信工具服務提供者應當按照“后臺實名、前臺自愿”的原則，要求即時通信工具服務使用者通過真實身份信息認證后注冊賬號。4.做大做強主流輿論對互聯網能否趨利避害的核心問題在于網絡話語權的歸屬。隨著網絡的發展，全球輿論的交融達到空前的便利，海外輿論對中國的直接影響也早已滲透到了微博和微信等平臺，特別是微信平臺，使得很多敏感、私密的信息的已較為便捷的傳播。美國公司谷歌（Google）的氣球計劃（ProjectLoon）從2011年已經開始內測使用在同溫層漂行的氣象氣球向地面的接收器發射網絡信號，而今年又有報道稱臉譜（Facebook）也正在收購無人機廠商在全球利用太陽能無人機提供互聯網接入信號，拓展互聯網覆蓋范圍，爭奪“天空互聯網”的接入權。一旦未來的網絡傳輸的介質真的從“光纖”變為“空氣”，那可以預見，信息的自由傳播將更加難以管控?；诖耍龃笞鰪娭髁鬏浾?，打造一支反應迅速、機制靈活又有較高公信力和影響力的網絡“國家隊”，對有效地擴大網絡話語權、對沖外部雜音的干擾破壞就顯得格外重要。政務發布“國家隊”建設

根據人民網輿情監測室《2014年上半年新浪政務微博報告》和《2014上半年度騰訊政務微博發展研究報告》，截至2014年6月，新浪微博平臺認證的各級黨政機關、領導干部開設的政務微博達到119169個，騰訊微博平臺認證的政務微博也達到181524個。政務微信公眾賬號預計2014年底將達到6萬個。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團中央、教育部等單位陸續入駐搜狐新聞客戶端政務平臺，利用重大信息快訊推送、政務直播間等特色欄目提高信息發布和輿論引導能力。

媒體新平臺建設

各類媒體，特別是中央主流媒體的微博、微信、客戶端也有長足的發展，收獲了網民極大的關注，@人民日報微博在三大平臺上粉絲總數突破6000萬，央視新聞的微信有210萬的關注者，人民日報客戶端評論《反腐不應該反職工福利》，引起了網民的共鳴。媒體微博、微信還與政務微博、微信形成了日趨常態化的聯動，2013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