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學 17.4 陽學道，小 道則一起論語 陽貨君學道愛人，人學則易使 【原文】子之武城，弦歌之聲。夫子莞爾而笑曰：雞焉用牛刀？”子游對曰：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學道則愛人，小學道則易使也。”子曰：三子！偃之言 是也。前言之耳。【白話】孔子到了武，聽到弦歌之聲。他微微一笑說到：“殺雞何必用宰牛的刀呢？子游回答說：前我曾聽夫子說過：君學習禮樂就會懂得愛人，小人學習禮樂就會易于服從命。”孔子說：“諸位！言偃的話是對的。 我前面說的是和他開玩笑啊。”【釋詞】之： 、往。武城： 魯邑名。弦歌： 弦，指琴瑟。歌，指詩之樂章。正義：，謂以琴瑟之弦，依詩詠之也。”朱子：“時子游為武城宰， 以禮為教 ，故邑人皆弦

2、歌也。 注疏： 以禮樂化導于民 。”聲： 以琴瑟的歌聲。后案：“器而被之以音，音而葉之以。氣不靜則手不調，志不和則音不。此弦歌之聲，有平日陶淑之功，即下文之所謂道也。莞爾而笑： 微微一笑。莞爾，微笑的樣子。錢穆先生認為：字本作莧，羊細角，人笑時兩眉角微垂似 之。”割雞焉用牛： 殺怎么能用宰牛的刀。注疏：“雞乃小牲，割之當用小刀，何用解牛之大刀， 以治小何須用大道 今子游治小用大，故笑之。”錢穆：此有兩解 一言其治小邑 ，何必用禮樂大道。其實則深喜之 一言子游之才而用于武城之小邑 ，是深惜之也。 然承上莞爾笑，則終是喜深于惜。”偃： 游之名。子游是武城之宰。君子、小人： 此從地位而言。正義：子者

3、，謂王公大夫之子孫也；小人者，謂凡庶民子孫也。尚書傳：新已入，櫌(yu)鉏（鋤）已藏，祈樂已入，事既畢，余子皆入學。是人亦入學習禮 樂也。學道： 道，此處指禮樂。劉宗周： 道之所該者廣，而禮樂其大也 。孔安國：“以和人，人和則易使。”朱子：游所稱，蓋夫子之常言。言 君子小人，皆不可 以不學 。 武城雖小，必教以禮樂 。二三子： 諸位之意，或看作你們，指孔子身邊從行的 人。前言戲之耳： 前說的話是和他開玩笑而已。朱子：“ 子游之篤信，又以解門人之惑也 。夫子驟聞而深喜之，因反其以戲之。而子游 以正 ，故復是其言，而自實其戲也”錢穆： 戲言蓋出于嘉喜之情 。游、夏皆孔門后進弟，而列文學之科。 子宰

4、武城時尚年輕，已能行禮樂教，知孔門四科皆能實見之于行事即在 文學，亦非務空言 ”【先賢精義】四書解義曰： 此一章書是言 治者當以道化民 也。朱子曰： 治有大小，而 其治之必用禮樂則其為道一 也。但人多不能用，而子游獨行之。論語注疏曰： 此章 治民之 也。“道謂 禮也 禮節人心，樂和人聲 。言若在位君子學禮樂則愛養 下人也，若下小人學禮樂則人和而易使也。四書合講曰： 在上之君子學道，則有以 其慈祥之德而愛人 在下之小人學道，則有以 生和順之心而易使 。見得 無人不當學道，無處不當以學道治之 。論語集說曰： 子游為武城宰， 以禮樂為教 君子學道則知為治人之理 故能愛人； 小學道則知為下事上之理 ，

5、故易使也。可見子游能尊其所聞，而以道為 教者矣。劉宗周曰： 武城有弦歌之風， 化達 。大道而小試之，可喜也故圣人有莞爾之喻。 武之為治，舉而措之道者也 君子小人，皆在斯道范圍之中，而愛敬聯為一體，和氣于兩間矣 若子游可為不負所學矣。黃幹曰： 教以弦歌，而謂之學道者， 使人人習于中正和平之音，養其心，而所歌之詩，又皆溫敦厚，合乎禮義 。子因之知撫乎下，小人因之知順乎 上，如此，有不治者乎？陳祥道曰： 君子學道則 仁，能仁故愛人 ；小人學道則知禮，知禮故易使 。子游為武城宰而 以道教民，可謂知本矣 。觀其責子夏之趨末，則其 學而為政務本可知矣。蓋君子于天下，無所施而非道。夫豈以眾小大 而加損之哉然

6、則割雞牛刀之說，特戲之也。鄭汝諧曰： 夫子警策諸弟子每每如此。使子游轉徙于圣人之言，自得之學也。前言非戲也， 戲以實之 也。張栻曰： 辭氣抑揚之間，豈弟（愷悌）和平無非教 也。論語稽： 禮之治，冉有以俟君子，公西華亦曰學而皆無以自見。 子游不得行其化于天下國家，而唯于城小試焉 夫子牛刀割雞之喻，其辭若戲 之，其實乃惜之也。繆播曰： 子游宰小邑，能令民得其所，弦歌以樂也。惜其不得導乘之國，如牛刀割雞，不盡其才也。熊禾曰： 子游宰武城之事凡兩見， 一以人才為重，一 以道化為先 皆見其 知本 。【附錄】論語正義曰： 毛詩子傳：古人教以詩樂，誦之歌，弦之舞之。”夫子于武城得聞之者。樂記云：“古之教者，家有塾，黨有庠。 春秋時，庠塾之教廢，故樂崩壞，雅頌之音不作。子游為武宰，乃始庠序之，于時受學者眾，故夫子得聞弦歌聲 也。（：可見學之興廢。）【相關材料】先王之制禮也，非以極口腹耳目之欲也，將以民平好惡而反道之正也。禮節民心，樂和民聲。者為同，禮者為；同則相親，異則相敬。樂由中出禮自外作。樂至無怨，禮至則不爭。揖讓而治天下，禮樂之謂也。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順天地之氣與其）。和，故百物不失（不失其性）節，故祀天祭地成物有功，報焉）。明則有禮樂，則有鬼神（助天成物者也）。樂者，天地之和也；者，天地之序也圣人作樂以應天，制禮以配地。樂大始，而禮居物。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