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犯罪洗錢風險研究摘要通過環境犯罪洗錢日顯成為世界各國焦點的核心難題。通過對環境犯罪反洗錢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的完整內容進行總結梳理，專項分析我國環境犯罪洗錢加強執法協作的現狀，為我國環境犯罪的加強執法協作拓展研究。重點強化環境犯罪洗錢依法從重從嚴處罰，將環境犯罪洗錢風險預防措施作為國家和機構洗錢風險評估模型的重要戰略，明顯增強對環境客戶的精確識別，不斷加大對環境犯罪的執法力度。關鍵詞：環境犯罪；洗錢；國際經驗目錄TOC\o"1-3"\h\u23671一、前言 一、前言近年來，國際社會政府統籌部署預防和強力打擊環境犯罪洗錢活動。2019年6月，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FATF）最新發布了首份關于洗錢和非法野生保護動物貿易的研究預測。2020年7月，德國擔任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聯席主席重要職務，并將環境犯罪作為2020-2022年的組織細則，2021年1月，埃格蒙特金融情報部門正式發布了《野生動物犯罪金融調研報告》，指出野生動物犯罪是復雜多樣的安全威脅，突出強調了金融情報部門指導幫助珍稀野生動物犯罪金融調查的示范意義。2021年6月28日，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適時推出了《關于環境犯罪洗錢問題的報告統計》，深入剖析了環境犯罪洗錢的常見類型和操作步驟，并對應對環境犯罪洗錢問題表示意見。環境犯罪是一種低風險、高收益投資的違法犯罪，對我國當前的生態環境安全特別是建設生態文明提出了新的考驗。目前國內對環境犯罪洗錢的領域研究相對較少，高度集中在與環境條件相關的交叉領域。因此，本文重點強調對FATF《環境犯罪洗錢報告分析》的詳細說明進行細致分析，為我國切實高效預防和解決環境犯罪洗錢發展路向。為大幅提升反洗錢工作的質量水準，不斷深化生態安全和經濟良性發展提供指導建議。二、FATF對環境犯罪和環境犯罪洗錢概況當下，環境犯罪并沒有一個標準統一的定義。一般來說，是指破壞生態環境的違法犯罪，特別是博斯普魯斯海峽的犯罪，違法采礦和非法長途販運。環境犯罪在物產資源豐富中國家和中等收入國家普遍存在。全球環境犯罪的資產規模每年均高達數萬億美元。犯罪分子善于運用大額現金、快遞郵件、皮包公司等專業領域洗錢網絡轉移非法收入。環境也可以滲透到犯罪活動中，如人口販賣、毒品走私、腐敗和逃稅。在這種根本目標下，環境犯罪產生的國際資本流動是在規模擴大的犯罪活動中開展實施的。目前，由于只有一小部分國家在洗錢風險預防中承認環境犯罪，因此無法數據預測環境犯罪的非法收益。在環境犯罪中，林業犯罪占破壞金融管理秩序犯罪的絕大部分。國安部門估計，全球林業犯罪每年將產生51億到152億美元的非法資本流動，不斷增加的林業犯罪資金流向轉移到銀行金融系統之外，這也導致了對非法資本流動發展規模的低估。非法剝削是指犯罪分子利用非法剝削牟取暴利的同時，利用該行業的金錢密集型特點對犯罪所得進行洗錢的場所。不法分子往往故意將非法剝削與合法剝削相結合，使非法剝削的資金流動和供應鏈復雜化。據估計，全球非法采礦每年將產生120億～480億美元的犯罪收入總額，主要集中在黃金和鉆石的非法大量流出。非法販運廢物每年將產生100億至120億美元的犯罪收入總額，其中相關的資本管制更具有綜合性，往往與合法販運廢物的收益高度融合。非法廢物交易很難追蹤和調查，因為各國對其打擊力度不大。三、FATF對洗錢類型和環境犯罪技術的分析（一）利用“空殼公司”混淆非法和合法利益FATF通過大量實證研究發現，不法分子利用“皮包公司”將非法侵占林木、伐木和廢物的資金收益快速轉移到合法賬戶交易。“皮包公司”與農業資源市場（如木材、采礦和廢棄物處置公司）內在關聯在一起，而犯罪分子也將“空殼公司”用于與自然資源無關的其他勞動密集行業。例如，在馬達加斯加的刑事案件中，犯罪分子控制操作國內香草出口價格，以幫助轉移紫檀非法走私的資金收益。這些“空殼公司”與進出口當局加強聯系，向供應廠商支付法律賬單明細。（二）利用“空殼公司”隱藏受益人犯罪分子利用空殼公司假裝提供法律服務來支付林業、礦業或垃圾市場的費用，然后利用空殼公司來掩蓋他們的罪行。例如，假設意大利有一個犯罪網絡，在沒有明確的合法經營活動的情況下成立了一家垃圾處理公司，從發票中消除非法垃圾，并利用其全球總部在國外的皮包公司資產轉移。（三）基于貿易欺詐進行洗錢環境犯罪通常依托商業欺詐來遮掩犯罪資金的資本流入。如偽造與貨物國際貿易有關的原始憑證，虛假發票和貿易，合法專門從事非法貨幣跨境轉移等。正如FATF在其對貿易洗錢的研究中所描述，異常貨品報告及虛假陳述是常見的商業欺詐洗黑錢案件。將合法商品交易和非法商品交易混淆在一起的環境犯罪呈現出日益增長的趨勢。（四）利用區域和國際金融中心或金融機構進行洗錢犯罪分子選擇利用合法資質的金融系統對環境犯罪的收益回報進行轉移資產，包括合并收益，以支付運輸貨物和標準服務的名義通過第三方匯款進行投資。全球各地的地方性金融中心也被犯罪分子欺騙，為環境犯罪提供相關部分的綜合金融服務。地下現金（MVTS）交易撮合通過通信網絡、傳輸或國際清算，以現金、支票、新興市場貨幣或其他安全儲存的形式向受益人提供金融產品和服務，在某種程度上有助于在非法采礦中傳播洗錢活動。三、FATF認為部分國家關于環境犯罪反洗錢的高效性缺乏（一）部分國家對環境犯罪洗錢風險認識不到位FATF強調指出，在加入環境犯罪洗錢廣泛調查的44個國家中，只有20個國家全面權衡了本國環境犯罪或洗錢非法交易機構的政策性風險。這些國家大多關注木材和采礦犯罪，從而減少非法販運廢物的洗錢風險。一些國家認為他們缺乏自然資源，因此不需要客觀評估環境犯罪的潛在洗錢風險。環境犯罪被認為是低風險犯罪，會影響監管規范的配置和金融監管機構的協同合作。一些國家主動意識到環境犯罪的戰略意義，但難以獲得環境犯罪非法資金流動的交易信息，不完備內容清晰的風險評估決策支持。（二）部分國家打擊環境犯罪洗錢的法律框架存在結構差異大多數參與環境犯罪洗錢案例研究報告的國家可以將環境犯罪分為具體的犯罪事實或一般的犯罪事實，近一半的國家將環境犯罪歸為“所有犯罪”形式的洗錢。“一般犯罪”形式自動將一切犯罪行為歸為超過最低標準的犯罪，這是洗錢的基本動機；有些國家并不把環境犯罪作為犯罪的基本動機。在一些國家，對環境犯罪的處罰很輕（例如幾百美元的罰款），這與犯罪的收益和環境破壞有很大的不同。（三）反洗錢、打擊環境犯罪、環境保護三類機構部門執法協作有限幾乎全部國家，反洗錢法規、環境犯罪和環境保護署三種類型特征的執法協作規模有限，容易導致環境犯罪洗錢的徹底解決。首先，專業水平的環境犯罪控制機構沒有財務目標探測。反洗錢部門通常不會對環境犯罪進行洗錢活動，因此很少聯合整治或配合調查。二是海關和邊檢機關缺乏專業性強的信息收集能力和發展貿易，環境交叉感染和洗錢；第三，環境犯罪多發生在偏遠國家和勞動密集型制造業，地理區位遠離行政和金融貿易中心，難以追蹤分析。（四）洗錢風險識別與調查不足由于各國反洗錢部門的識別與調查能力較差，對環境犯罪的經濟調查數量很少。對于金融機構或其他確認和計量的異常情況交易調研報告主要矛盾的金融情報單位，難以分辨與環境犯罪交易行為，絕大多數戰略情報機構和相關職能部門尚未制定指標變化和洗錢技術工具。（五）國際監管合作不足環境產生的資金來源往往遍布世界各地，犯罪分子利用司法系統的漏洞和國家監管機構之間有限的合作來轉移資金或貨物。雖然各國監管機構都意識到交易的全球影響和跨國信息交互的積極性，但目前環境犯罪聯手合作的現實案例十分罕見。即使有些國家要求共享信息，也很少得到答復。四、FATF關于打擊環境犯罪洗錢的監管建議（一）提高對環境犯罪洗錢風險的認識了解各國必須認定事實、綜合量化評估本國在環境犯罪、洗錢活動和極端勢力融資方面的風險。即使是國內自然資源稀缺的國家，也統籌平衡到違法分子利用其金融和非金融部門為環境犯罪洗錢的巨大風險。同時，監管機構還必須綜合衡量將環境犯罪洗錢風險與腐敗、犯罪集團和商業欺詐風險相結合，制定更廣泛的反洗錢和環境犯罪的戰略構想。（二）建立規范打擊環境犯罪洗錢的法律制度架構各國政府必須在現有法律框架內建立廣泛認可的環境犯罪控制體系。深刻領會到透明和嚴格執行的準入管理對合法開采自然資源的重要意義，包括清晰明確監管機構的管理職責，防止官員腐敗和偽造證件。（三）加強打擊環境犯罪、金融情報機構之間的監管合作國家反洗錢部門執法單位必須明晰認識到組織創建聯合打擊環境犯罪和洗錢活動的良好溝通和對話機制的戰略意義，包括盛情邀請環境犯罪資深專家出席參與國內工作。（四）加強對環境犯罪、媒體監控、可疑交易報告等洗錢行為的監測分析各國金融情報中心可以通過媒體監測、媒體新聞等平臺渠道發現現實價值的可疑交易要求，也可以依照多種類型犯罪的可疑交易要求，確定環境犯罪洗錢緊密相關互動網絡。例如，在意大利，對可疑交易的非法報告數據進行追蹤調查，以偵查涉及非法物品交易的犯罪樞紐。五、我國預防和打擊洗錢案例法的情況（一）我國具備較為完善的法律法規來預防和打擊環境犯罪1997年，我國首次將環境犯罪納入《刑法》，所有犯罪均為“破壞環境資源保護罪”，其中，前三次審查主要是對現有犯罪進行恢復，而第四次審查的內容更大，不僅對現有犯罪進行了審查，還增加了新的環境犯罪。修改后的刑法（2020年）第六章“破壞環境資源保護罪”第338條至第346條，涉及污染環境罪、非法傾倒固體廢物罪、非法捕撈水產品罪、非法捕撈罪等重大犯罪；從犯罪事實和罪名的定義來看，中國刑事法院對環境犯罪的定義可以有效涵蓋《反洗錢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報告》中提到的環境犯罪。從處罰力度上看，環境犯罪一般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或者禁止犯罪。特別重大損失的，判處有期徒刑十年。顯然，中國刑法對環境犯罪具有良好的威懾作用。（二）我國關于環境犯罪洗錢的判例較少2021年6月，最高法院發布《中國環境正義發展報告（2020年）》（以下簡稱《2020年環境正義報告》)。報告指出，國家環境法體系建設更加緊湊和完整：一是形成了環境法與公共利益沖突的檢察機構體系，人民法院和高級專門司法機構的環境資源份額具有更多的司法實務經驗；三是訴訟案件多，類型更系統。以危險廢物犯罪為例，6月23日生態環境部、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以下簡稱三部門）公布了三部門2020年打擊非法傾倒、傾倒處置環境犯罪專項行動。目前，中國《刑法》第191條沒有將環境犯罪納入打擊洗錢的范圍。雖然與環境犯罪相關的基本犯罪得到了嚴加懲處，但通過環境犯罪進行的洗錢犯罪卻沒有得到切實高效的打擊，以洗錢為深層動機的環境犯罪聯合打擊洗錢活動的審判實務只有一種。因此，犯罪組織和違法采礦犯罪將受到違法犯罪的懲處。嫌疑犯被判犯有洗錢罪。2021年2月，安徽省蚌埠市中級人民法院對常某洗錢案作出判決。據悉，張某、劉某等人于2010年12月至2017年1月非法開釆螞蟻山、光頭山等山體非法牟取暴利。通過指使他人斂財，即犯罪所得。最終，法院認定被告人張某洗錢罪成立，判處其有期徒刑5年6個月，處罰金40萬元。六、相關啟示（一）從廣義洗錢犯罪的角度重點加強對環境犯罪洗錢的司法打擊在后來的司法中，結合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修改刑事案件運用權利若干問題的解釋的決定》，從2021年4月5日起，積極公示相關犯罪嫌疑人，使其能夠隱匿犯罪所得《刑法》第312條規定的犯罪所得。總的來說，環境犯罪洗錢者受到毀滅性打擊。（二）將環境犯罪洗錢風險評估劃入國家和機構洗錢風險評估的核心內容從環境犯罪中認識洗錢，控制金融風險，有效遏制環境犯罪中洗錢，是中國反洗錢工作的主要內容之一。重點收集和應用典型案例，建立環境犯罪洗錢的評價指標，從環境犯罪、有組織犯罪和商業欺詐等方面考慮洗錢和腐敗的風險，制定更廣泛的打擊洗錢、恐怖融資和環境犯罪的監管策略。（三）規范指導金融機構專注于環境部門客戶身份精確識別工作指導金融機構關注木材、礦山、人口販賣等業務范圍和設備租賃、貿易等業務的日常績效流程，做好客戶識別和持續盡職調查、業務核查、環境犯罪和反洗錢持續經驗等工作。（四）加強對環境犯罪反洗錢資金監測工作分析指導金融機構加強對環境犯罪可疑交易的分析識別，重點關注業務范圍、交易賬戶、交易金額、交易周期、可疑客戶賬戶IP地址等。關注交易的真實目的和潛在的洗錢風險，重點總結環境犯罪可疑交易的特點，通過洗錢提醒引導金融機構完善相關集資方式，確保識別可疑交易的準確性。（五）加強部門合作，防止和打擊環境犯罪洗錢加強打擊洗錢、環境犯罪、環境保護等部門之間的合作與配合，通過聯合調查評估、專題研討會等方式相互交流信息。提高聯合防御能力。積極開展環境犯罪可疑交易線索、協助偵查等工作，充分發揮金融信息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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