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多元辦學”格局發展中，我國社區老年教育高質量發展面臨著供給與需求失衡、公共服務平臺不完善、服務下沉基層機制不暢等突出問題。為了解決社區老年教育資源可及性機制創新問題，采用文獻研究和基于十余年社區老年教育實踐成果的方法，立足發揮政府主導作用，依托城鄉社區老年教育辦學網絡，重點研究多元供給、資源共建共享、項目推廣、點面結合的運行方式，探索構建由“多元協同”到“多元融合”的推進機制；主要實施策略包括為老服務的理念協同策略、以社區學習中心能力建設為中心的均衡發展策略、拓展社區老年教育領域的融合推進策略。“多元融合”推進機制是提升社區老年教育資源可及性和質量的有前景的框架，這一機制對于社區老年教育實現可持續發展和高質量發展至關重要。關鍵詞：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老齡人口的規模增長快、區域分布不均衡既是我國老齡化社會發展的基本特點，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發展進程中社會治理無法回避的重要問題。在踐行終身學習和積極老齡化、健康老齡觀的時代背景下，大力發展老年教育是建設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的重要舉措。在政府主導下的老年教育“多元辦學”格局逐漸形成，這對擴大老年教育資源供給產生積極作用，但同時老年教育資源發展的充分性、均衡性、適需性等問題仍然突出，如何推進老年教育的普惠、全納、公平、可持續發展成為社會普遍關注議題。社區老年教育作為老年教育的一種重要形式，為社區內老年人提供“最后一公里”的學習服務，賦能社區共學養老，而其常態化開展面臨人員、資金保障不足及優質學習資源、優秀教師缺乏等諸多困境。由此，新時代社區老年教育發展，需要在如何推動社會多方力量進行資源和服務下沉基層的機制上進行創新。圍繞社區老年教育資源可及性的突出問題，以城市區域供給主體為視角，基于GZ開放大學（以下簡稱“G校”）十余年開展社區老年教育的實踐探索，對如何構建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進行研究。"一、問題的提出老年人實現全面發展其實是持續融入現代社會發展過程，擴大老年人社會參與是新時代老年教育的重要價值追求，老年教育從需求的滿足型向引導型、從教學的娛樂型向賦能型、從供給的政府單一式向社會多元式、從支持服務的城市集中式向基層延伸式的轉變已成為時代新要求，而社區老年教育資源均衡供給與便利可及的機制創新是實現這些轉變的基礎和前提。張紅兵等人提出，我國老年教育研究主要從基礎研究、教學模式研究、中外比較研究、實踐研究等四個方面探討老年教育的發展現狀，并提出了老年教育中均衡性、系統性和公益性及服務優化、學習評價、老年人力資源開發等研究趨勢與展望［1］。林琛等人強調，多元社會主體參與老年教育包括動力、準入、指導、監測、激勵、評估和退出七大機制，未來要注重完善制度設計、提升治理水平、優化資源配置、暢通宣傳渠道等［2］。路長明和閆靜靜認為，社區老年教育是社區治理的基本載體之一，社區治理是社區老年教育發展的動力，二者的共同目標是實現社區和諧發展；通過完善社區老年教育政策法規、創新課程體系建設、提升師資力量的發展對策，增強社區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的意識和能力，實現老年教育與社區治理的協同發展［3］。綜合目前研究分析可知，社區老年教育作為老年教育擴大基層均衡供給的主要形式，對多元優質資源進基層社區的路徑和機制還缺乏可行性應用研究，特別是從市域層面向社區擴大資源供給的機制與策略方面研究不深。側重從市域公共服務主體角度，對如何將多元主體資源通過“多元融合”推進機制創新，形成支持社區老年教育可持續發展的實施策略，服務社區老年教育助力社區治理發展，對老年教育發展理論具有一定的積極意義。我國社區老年教育資源的多元主體供給中存在以下現實問題：（一）供給與需求失衡，阻礙老年人社會參與老年人參加學習活動的目的是滿足自身需求。老年人需求層次論認為，老年人學習需求以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4］為基礎，包括生理、安全、社交、尊重和自我實現需求。研究老年人的學習動機分為運用馬斯洛需要層次理論、從期望理論出發兩個途徑，二者都認為激勵的過程在實現外在目標的同時，又滿足內在需要［5］。由于老年人學習需求是多層次、多樣化的，需要社會和教學機構提供相應的學習資源和支持服務，因此應為他們提供多樣化的學習機會和平臺，解決老年人學習機會缺乏、技術鴻溝、社交隔離和資源限制等問題。其中，自我實現需求是老年人需求層次理論的最高級層次，是指老年人有追求個人成長和實現潛能的需求［6］。老年人通過學習新技能、參與志愿活動、追求個人興趣愛好等，參與社會治理，以實現個人的自我價值，所以引導更高層次需求是擴大老年人社會參與的必然選擇。在福利觀念下，我國老年教育形成政府投入的依賴性，表現出有效的主體性供給單一、社會力量參與渠道不寬、開放性明顯不足，特別是基層教學活動缺乏專業性指導，持續性發展動力不強，制約老年人學習意愿及相關活動參與。擴大多元化供給渠道、創新多樣化內容形式、增強社區資源可及，是解決供給與需求失衡問題的難點。（二）公共服務平臺不完善，影響支撐保障老年教育具有“全納、普惠”的準公共服務屬性，需要公共服務平臺來支持共享性的可持續發展。2023年1—3月，課題組對國內66家社區老年教育機構進行問卷調查，結果表明：僅37.88%的機構所在地有信息化公共平臺及相關服務，有建立共享師資庫、志愿者庫的分別占比50.00%、51.52%，這些問題加劇了老年教育資源分配不均衡、優秀師資短缺等，導致社區老年人參與度不理想。實現高質量發展老年教育，需要公共服務平臺以有利于教育部門整合并推廣相關部門、企業、社會組織等多方優質資源，以數字化教育公益服務各級各類辦學機構和老年人，有效發揮政府應有的主導作用。這要求公共服務平臺具有多元聚合、資源共建、共享便利的公益職能，提供區域化、群體差別化的精準服務。（三）服務下沉基層機制不暢，均衡發展難實現推進縣（區、市、旗）、鎮（街）、村（社區）有效共建共享優質學習資源，是老年教育城鄉一體化均衡發展的關鍵所在。調查結果顯示，社區老年教育機構的可共享優質資源嚴重缺失，影響開展多樣化教學服務，不利于社區教學機構的能力提升和社區老年人的學習參與。大力發展社區老年教育是實現老年人“家門口”學習的必然要求，一方面要以社區學習中心能力建設為基本保障，社區機構具備資源開發和服務組織等能力；另一方面，推進均衡發展需要更多共建共享的特色項目資源實現進社區、鄉村、企業、學校和基層隊伍培育等支持服務，形成以城市帶動鄉村、以資源共享促進社區發展的服務下沉基層機制創新。需求引導、平臺支持、服務基層是實現社區老年教育城鄉一體化均衡發展的關鍵要素。學習需求的引導與發展離不開多樣化、個性化的內容形式創新，社區老年教育機構的創新能力激發急需適切性強的優質資源共享作為助力；在推進社區老年教育發展中，要求作為基礎性支撐作用的公共服務平臺的構成更為豐富多樣，其可以包括數字化學習平臺、辦學網絡、品牌項目模式等，其共同特征就是能夠提供有效共享。依托這些公共服務載體可以構建推進社區老年教育普及發展所需的資源共建共享和支持服務機制。為了推動老年教育發展，需要充分發揮政府主導作用，依托城鄉社區老年教育辦學網絡，創新社會多元供給、共建共享、項目示范、點面結合的運行方式，形成由“多元協同”到“多元融合”的推進路徑及機制。如福建省沙縣區鄉村樂齡學堂，在福建省全民終身教育促進會資源支持下，由屬地政府主導整合多方社會資源，長期開展面向鄉村老年人“共學共餐共伴”的“三共”老年教育服務模式及運行機制，普惠了廣大鄉村老年人，有效助力鄉村社區治理。"二、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構建依據有效發展社區老年教育是新時代老年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體現，如何整合多方資源來服務鄉村、社區老年人是資源與服務下沉基層社區推進機制創新的重點，多力合一需要依托平臺實現多方力量的相融共進，創新構建依據來源于三個方面：（一）理論依據終身學習是一種融合了學習與生活，并涵蓋所有年齡段與不同生活背景的學習活動，旨在通過多種方式，滿足多樣學習需求［7］。社會和個體的可持續發展離不開終身學習。積極老齡化和健康老齡觀推崇和促進老年人積極參與社會、保持身心健康的價值觀和觀念。吳遵民等人指出，當下的教育體系存在對老年人學習參與的重視不足、宣傳不夠、老年教育的管理與支持系統不健全，以及正在構建中的終身教育體系因為不甚完善而無法很好回應老年人學習需求等問題與弊端［8］。胡曉樂和厚武提出，在終身教育理念下，積極老齡化、健康老齡觀的內在要求就是要構建完善的老年教育發展模式，探索老年大學體系建設［9］。服務全民終身學習是構建老年人學習服務體系的重要依據。這些理念和觀點對老年教育的辦學網絡建設和推進基層服務起到重要的指導作用。（二）政策支持終身學習是老年人的基本權利，老年教育成為我國終身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了建設服務全民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的重要戰略部署，強調實施積極老齡化國家戰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新時代老齡工作的意見》［10］要求積極促進老年人社會參與、大力擴大老年教育資源供給，要求社區黨組織引導老年人踐行積極老齡觀。國家政策鼓勵加快構建老年教育多元發展格局，聚合力量以擴大資源供給；同時要求基層社區推進老年人“學、為、樂”的積極老齡化，進一步賦能社區治理發展，這需要協調多方資源更加精準服務基層老年人，推動學習機會更加公平可及。可以說，多元協同發展的老年教育賦予老年人社會參與更多時代內涵和推動力，多方優質資源分享和屬地支持服務的運行需要更加有效連接，這要求充分發揮市、縣（區等）域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的支持作用，實現多方資源的融合式共享。（三）現實需求由于老年人個體的學習能力、學習興趣、經濟條件、身體狀況及所在區域文化等因素影響，因此，學習需求呈現出多層次、多樣化、個性化、區域差別等特點。在同一個城市的不同城區、群體之間的學習需求也有差別，這些造就了學校、社區、遠程、自主學習、社會性的老年教育及學習共同體、康養學游等活動類學習的方式更為多樣化、靈活性。隨著新媒體應用快速發展，移動化、數字化、短視頻的老年學習成為新趨勢。老年學習服務機構既要根據群體現有需求設置有效的課程、項目、活動及資源供給形式，促進有效學習參與，也要對需求進行合理引導，激發更多積極、健康的新需求，創新更多社會參與渠道，營造吸引社會力量，尤其是涉老行業企業參與老年教育的良好環境，提升資源供給與學習需求的契合度和共享力。"三、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構建社區老年教育的公益屬性決定其公益服務的價值取向，開展多樣化社區老年教育是多元辦學機構公益服務老年人、賦能社會治理、推進時代文明進步的社會責任及價值貢獻的體現，多元化公益服務意味著更加需要共建共享以匯集各方優質教育資源，依托公共服務平臺推進實現城鄉社區老年教育均衡、協調、可持續發展。教育屬性要求社區老年教育的適老化、靈活性、擴供給與專業性相結合，以質量提升、創新發展引導社區老年人學習需求，在社區老年教育服務實施中，專業化教學指導與經驗共享不可或缺，多元專業化資源需要借助于品牌項目等載體進行有效共享與推廣。共同推進老年教育高質量發展，需要社會多方發力，包括社會參與力、教育支撐力、市場調節力、社區自治力、老年群體主體力等多力合一運行［11］。基于老年人學習需求快速發展的基本現實，多力合一地有效運行，需要明確服務主體、公共服務平臺、推進路徑、運行載體、資源獲得方式等。G校于2013年、2019年分別承擔GZ市教育局委托的“學習型社會建設”“老年教育建設”的財政專項，為全市提供公共服務平臺、資源共享、宣傳推廣等公共服務；作為GZ市老年教育供給的“雙主體”之一，G校積極開展老年教育的創新實踐，構建了面向社區老年人的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見圖1），擴大基層老年教育供給和推動特色化發展。在終身學習、積極老齡化和健康老齡觀的理念指導下，圍繞擴大老年人社會參與的目標要求，以政策支持、學習需求為驅動力，區域服務主體機構主動創新推動社會多元合作發展，共建公共服務平臺及資源，以學習品牌項目為載體推動服務基層老年學習者。老年學習者對國家政策、學習需求滿足進行評價反饋，進一步優化老年教育服務。“多元融合”運行指向聚合社會多元優質資源并推送服務基層老年人，社會各級各類的多元服務機構在老年教育公益服務的理念、平臺、資源、群體、載體、內容等方面相融合，助力社區老年教育可持續發展。在運行中，區域公共服務主體在開展老年教育教學的同時，承擔政府行政主管部門委托的服務平臺建設和資源共享等公共服務職能；創新聚合政府部門、行業企業、各類學校、研究機構、社會組織、個人等各類力量，增強服務平臺的資源共建共享能力和豐富教學形式，并依托服務平臺形成“多元融合”的推進運行機制，推動服務下沉基層社區，擴大優質資源覆蓋面。多元合作、公共服務平臺、品牌項目在構建“多元融合”推進機制中產生重要影響。（一）多元合作多元合作是社區老年教育可持續發展的關鍵要素，政府統籌管理下的多元化合作辦學因應了新時代發展趨勢。目前，我國老年教育辦學主體以老干部局、教育、民政等三大系統為主，各地情況有所差別，如GZ市形成了以GZ市老年干部大學系統和GZ開放大學系統為主體、以其他為補充的辦學格局。隨著我國老年人學習需求的快速發展，社會力量有效參與老年教育發展的機制迫切需要突破，創新整合多元辦學力量是推動老年教育良性運行和可持續發展的重要路徑方式。G校在承擔終身學習網、老年教育綜合管理平臺的公共服務基礎上，主動創新實施學校與政府部門、行業企業、各類學校、媒體、社會組織、養老機構等合作機制，共建共享市-區-鎮（街）-村（社區）等四級老年辦學網絡、康養學游基地、特色品牌項目等，匯聚了各級各類優質資源，推動在全市實現共享。如G校與YX區民政局跨界合作共建“越秀號”為老服務直通車，在全區18個街道的頤康中心（長者飯堂）設置老年學校，每年開展“百講進越秀”公益講座，實現優質教學資源“進基層、進社區”；2023年開展30多個主題135場講座，學習人次共達13余萬（線下講座及同步線上直播），探索形成了“校政共建區域辦學網絡+學校推送課程資源+基層政府部門組織實施”的校政合作新機制。開展多元合作辦學，拓寬社區老年教育供給渠道，需要發揮承擔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建設與運行的區域老年大學的主動性、創新性。（二）公共服務平臺平臺通常指信息化學習或管理系統，目的是為服務對象提供資源、信息、管理、交流等公共服務。新時代老年教育發展更加強調開放性、共享性，以推動各類社會力量參與老年教育。從資源共建共享角度看，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既是信息化服務平臺，也包括具有共享服務功能的辦學網絡、品牌項目、學習基地、成果展示、交流推廣等，通過合作共建發展機制，豐富公共服務平臺的內涵和形式。如G校制定康養學游基地建設標準和評選辦法，整合區域內優秀文旅企業、非遺文化機構、鄉村振興特色小鎮等24家社會機構成為市域老年教育康養學游基地，并通過專項資源給予推廣應用支持，組織開展市內跨區基地游學，并帶動了省外、市外“看江山、展風采”康養學游活動，形成了共享性康養學游品牌項目；又如G校聯合市廣播電視臺、市老齡辦已連續組織開展六屆GZ地區老年教育教學成果展演，吸引了市老年干部大學、市合唱協會等單位及社區文藝團隊積極參加，公共服務平臺效應日益彰顯。這既創新擴大了社會力量參與老年教育的形式和共享資源開發路徑，也創造了老年人參與學習活動的新內容形式，為擴大老年人社會參與提供了新的社會公共服務平臺內涵。整合社會力量廣泛參與是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創新的動力來源和效果評價內容，公共服務平臺具有動態發展、開放融合的時代特征。（三）品牌項目品牌項目及其支持服務方式對老年人獲得良好學習體驗產生積極作用，適切性強的學習內容形式具有社區老年人學習參與意愿強、基層服務機構易推廣、社會力量參加便利等特點優勢。可共享的優質品牌項目成為公共服務平臺面向基層社區推送共享服務、加強專業指導、促進教育公平的重要載體，公共服務平臺把各類優質品牌項目，通過線上線下結合的方式來擴大共享資源覆蓋面，以此形成優質資源的多元融合實現方式。為完善構建服務社區老年人學習服務體系，終身學習大講堂依托財政專項支持，采取“市老年開放大學+區學院”兩級聯合推動方式，利用遍布全市的四級老年教育辦學網絡（游學基地）和共享師資庫、志愿者庫資源，實施公益送教進社區、農村、學校、企業、養老機構等，提供幸福廣州、智慧生活、家庭教育、老年家政、健康教育、中華經典文化、公民素養、紅色文化、非遺文化等主題講座。2018年以來，終身學習大講堂已完成講座547場，參加線下、線上直播收看合計315.7992萬人次（見表1），2019年被評為全國“終身學習品牌項目”。該大講堂示范引領形成一批區級公益課堂，如番禺區新市民融合教育、南沙區“咸水歌”非遺文化、從化區“流溪之韻”康養學游等，進一步推動區域特色資源共建共享。各區老年教育學院積極參與該大講堂，不斷吸引社會優質教師和志愿者參加送教活動，并帶動了市電信公司等相關涉老產品服務企業同步為社區老年人提供公益服務，形成“大講堂+N”的為老服務品牌項目融合運行機制，持續擴大大講堂的覆蓋面和影響力。品牌項目共享成為多元融合擴大基層優質資源供給的重要抓手，并促進提升了各級社區學習中心資源開發和服務能力。"四、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的實施策略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推進機制需要在公益理念、能力建設、領域拓展等維度采取實施策略。（一）為老服務的理念協同策略社區老年教育的可持續發展需要社會多方力量支持，“敬老愛老孝老”要成為社會共同理念和行動指南，這是激發和推動各方力量參與社區老年教育的理念共識，社會各類機構要積極履行社會公益服務責任，不斷滿足和引導社區老年人學習需求。區域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要不斷提高事業站位，強化創新服務老年人、主動合作共建等發展理念，塑造優秀品牌項目，有效匯聚各類社會優質資源，擴大資源與服務下沉鄉村（社區）的路徑方式，切實發揮公共平臺的主體性服務作用。基于為老服務的共同理念和社會責任意識，為創新數字賦能老年教育發展形勢，擴大優質資源供給渠道，G校發揮“學校+傳媒”共建機制，與市廣播電視臺合作共建“廣州老年學堂”全媒體矩陣，包括廣州老年學堂視頻號、花城+APP老年學習專區、老年開放大學微信公眾號，創建“直播+短視頻+回放收看”的移動學習場景，探索以短視頻為代表的新媒體技術和資源在老年教育中的創新應用，讓廣州老年人過上“精智”生活。廣州老年學堂獲評為2023年全國新時代“特別受百姓喜愛的終身學習品牌項目”。近三年來，“廣州老年學堂”共開展113場直播，發布397個原創短視頻，累計瀏覽量為932.94萬次，成為廣州老年教育公共服務平臺的優質品牌，“泛在學習”逐漸受到社區老年人追捧。通過主動創新合作，平臺效應不斷擴散，增強了全市老年教育可持續供給能力。（二）以社區學習中心能力建設為中心的均衡發展策略踐行全民終身學習理念的核心是確保教育的“包容和公平”，使優質教育資源更加均衡、普及、可獲得。擴大資源覆蓋面既是推進社區老年教育均衡發展的基本要求，也是聚合各方力量協同創新的動因和結果體現，均衡發展的目標追求可以為社會各界支持老年教育創造出更多路徑方式。老年教育均衡發展突出表現在資源供給豐富、服務群體廣泛、服務網絡完善、學習機會可獲等方面，農村、社區是發展不均衡的集中地，服務下沉基層是解決社區老年教育發展困境的重要方向；為此，老年教育服務范圍需要不斷拓展，包括區域從城市到鄉村、群體從低齡到中高齡、教學形式從學校教育到社區老年教育、支持服務從線下到線下線上結合等。推進社區老年教育均衡發展為多元參與主體的融合運行提供了更多陣地和便利機會，如社區的“能者為師”教師、志愿者、非遺文化工作室等可以便利參與社區老年教育。社區學習中心是“多元融合”推進的終端具體體現，其能力建設是推進新時代學習型城市建設和社區老年教育均衡發展的關鍵點。G校作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城市社區學習中心能力建設”項目實驗點單位，以提升區、街（鎮）學習中心綜合能力項目為引領，推進老年學習支持服務下沉基層，頒發年度項目實施方案和終身學習品牌項目培育計劃，支持建設一批可復制、可推廣、輻射能力強的示范性社區學習中心。項目采取“市級資源支持-區學院組織-學習中心實施”的三級主體聯動建設模式，圍繞學習中心進行資源開發、隊伍建設（包括教師、管理、志愿者隊伍）、社區學習共同體建設、教學組織、社區治理融入、交流推廣等六項能力建設，并完成七項建設任務。近年來，G校累計支持建設學習中心37個（次），2023年，學習中心以常規班、講座班、團隊學習等形式實現總學習人次達76.32萬，開展康養學游67次，參加人次6183，老年人參加志愿活動12457人（次）。通過政府項目驅動，整合市、區、街鎮等縱向多主體資源，吸納了社會志愿者服務團隊參加社區老年教育志愿服務，社區學習中心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并輻射影響周邊社區老年教育新發展。（三）拓展社區老年教育領域的融合推進策略社區老年教育“多元融合”運行的可持續發展，離不開公共服務平臺融合的能力提升、內容持續創新等。首先，公共服務平臺良性運行是多元融合的支撐性保障，開放性、共享性、發展性是公共服務平臺的重要特征。開放性要求平臺具有整合創新